第110章
書迷正在閱讀:遠古海洋復(fù)蘇后我成了鮫人、禁區(qū)之狐(上)、禁區(qū)之狐(下)、暗夜法則(西幻吸血鬼NPH)、我的成就系統(tǒng)大有問題、我老婆竟是家母的閨蜜、悠閑人生:我有萬畝草原、戶外直播間、探秘全球:從發(fā)現(xiàn)綠尾虹雉開始、離婚后成了神豪
“我知道錯了, 你想罵我就罵我吧……” 他不想看齊陵之前那幅憋著的模樣,他說著打量齊陵一眼,又湊上來在齊陵的唇上吻了吻, 再輕輕地蹭蹭人。 齊陵聞言輕輕嘆口氣,他回吻了丁澄一下,然后低語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他指的是丁澄左臂上的傷。 齊陵很敏銳, 在他看到丁澄,將人擁住的瞬間,他就察覺到些許不對,丁澄在害怕,雖然克制了隱藏了,可他還是感覺到丁澄在害怕。 而現(xiàn)在他似乎找到之前丁澄害怕的根源了。 丁澄聞言沉默了片刻,他投回齊陵懷里,將人抱住,然后將他在棗樹上差點挨槍子兒的事兒,和齊陵仔細說了說,他沒有隱瞞,也瞞不過齊陵。 丁澄先開槍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那個雇傭兵在對一個方向瞄準(zhǔn),他以為那可能是余慶他們在的方向,他那一槍算是干擾和警告,可也把他的位置暴露了, “他對著我舉槍的姿勢太過連貫,讓我本能覺得危險,所幸躲得還算及時?!?/br> 丁澄靠到齊陵懷里不敢看人是對的,因為聽到這話的齊陵,他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幾乎等同于那種想要殺人的表情。 “齊陵,對不起……” 他的沖動不僅讓自己遭遇了危險,也讓齊陵承受了失去他的風(fēng)險,他必須要好好道歉和反省。 “澄澄……”齊陵喊了一句,卻發(fā)現(xiàn)聲音里有些許的沙啞和哽咽,他明明處于在極度暴怒和暴躁的邊緣,可對著丁澄,他半點都發(fā)泄不出來。 又一頓,他繼續(xù)道,“澄澄,我不能沒有你?!?/br> 這是齊陵的心聲,也是他暴露給丁澄的脆弱之處。丁澄沒有他,依舊可以擁有廣闊的天地,無限星光的未來,可他沒有丁澄,他都不知道他再活一世的意義在哪里。 丁澄聞言他心中的自責(zé)和心疼就更多了,他輕輕拍撫著齊陵的背,“我知道,我知道,齊陵,我也是這樣的,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了?!?/br> 丁澄又重復(fù)了好些類似這樣的話,可齊陵都沒再應(yīng)他,好似是聽到了,又好似齊陵不打算相信他能做到。 齊陵出了一趟帳篷,拿來了藥箱,他親自給丁澄處理身上那些被磕碰到的地方,順便他還打了水,讓丁澄擦一擦身體,又帶他到另外一個帳篷里,要給他好好洗了個頭。 丁澄這才恍然,他邋遢狼狽的模樣都讓齊陵瞧見,還被嫌棄了。 “我昨天也洗頭洗澡了,只是沒用洗發(fā)水而已,”丁澄和齊陵強調(diào)一下他的干凈,可還是被無視了,他拉著坐下,然后齊陵親自給他洗。 “給你放松一下,”齊陵這便算是解釋了,他若真的嫌棄丁澄,就不會坐這里親自給他洗了。 “哦,”丁澄應(yīng)了,他躺在不懂知道董偉從哪兒搬來的躺椅上,看了齊陵一會兒,耐不住身體和心理的困倦,睜睜閉閉,終是閉上,徹底睡著了。 齊陵繼續(xù)給丁澄洗干凈,還讓董猛去借了電吹風(fēng)過來,他給丁澄吹干頭發(fā),再把人抱回他們之前檢查身體的帳篷里,讓丁澄躺在溫暖干凈的床鋪里休息。 他讓董猛在帳篷外守著,他去找何笙,說是了解情況,其實還是有些算賬的意味兒在里面的,至少何笙覺得他自己感覺到了。 “澄澄晚上,在結(jié)束錄制之后,和我睡?!?/br> “噗,”何笙沒反應(yīng),負責(zé)丁澄的那個分導(dǎo)演先把口中的水給噴了,“咳咳咳……沒事,你們繼續(xù)談?!?/br> 何笙對上齊陵的視線,拒絕的話在口中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最后還是耐不過齊陵氣場,和齊陵身上所代表的那些資源和權(quán)勢,他點了點頭,“可以……” “另外我的人會接替那些安保員的工作,一直到拍攝全部結(jié)束,”這話齊陵就沒和何笙商量些什么了,其實,齊陵已經(jīng)這么做了,他只是順便告訴何笙一句。 另外,他也不想他太過強硬的態(tài)度,影響丁澄和他們的關(guān)系。 “行,多謝,”何笙沒有拒絕。 其實如果沒有齊陵帶人突然到來,這次出的紕漏就太大了,甚至到現(xiàn)在節(jié)目錄制都在中斷的狀態(tài),余慶受驚昏睡,其他人多少也受到了些驚嚇。 這些話告知過何笙,齊陵就起身回到帳篷里,守著丁澄,同時接幾個何力反饋回來的電話,那個雇傭兵是接了個任務(wù)跟來這里的。 有人在國外的暗網(wǎng)上,花錢買丁澄的命,傭金并不算特別高,但比一些高價買賣還要隱秘些,那個雇傭兵該招的都招了,但是他所知道的信息,并不能確定雇他的人是誰。 “把人廢了,你親自送回去給他的頭,看他處理了,你再回來?!?/br> 那個雇傭兵是有組織和歸屬的,這次他只是散接了個任務(wù),卻踢在了鐵桶上了,不僅他自己性命難保,就連他身后的組織也要受到牽連。 丁澄身后可不僅有齊陵和他的齊氏,還有跨商政軍三界的丁家,他們都不可能這么簡單就讓這事兒過去。真正要丁澄命的人要找,這些人也不能輕易放過。 “是,”那邊的何力應(yīng)了,他掛了電話,一揮手,離他極近的地方,就有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 丁澄睡了一個小時不到,他就被餓醒過來了,他早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了,他只吃了一點魚rou,還有一些野棗果子,再加上昨天翻山入水那樣大的消耗,他被餓到?jīng)]感覺,現(xiàn)在又再被餓到有感覺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