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眼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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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松開,手機掉在絨被上, 朝她伸手。 沈初意試探性地將手放上去, 觸及到的指尖被他捏住,難以言明的電流感蔓延而上。 男人眸光輕閃, 嗓音微沉:“我就說了一句話,怎么這么容易就放棄了?” 方才因她退縮,逐漸壓下去的曖昧又緩緩擴大充盈,重新在兩個人之間流動著。 手機屏幕因長時間不碰, 屏幕忽地暗了下去, 最終歸于黑暗, 反光映出兩人交接的手。 沈初意被梁肆的嗓音勾著, 之前沒達到的目的又浮上心頭, 尤其是他說話時, 喉結(jié)的滾動。 連帶著她的指尖指腹都燙了起來。 沈初意蠢蠢欲動, 但還能按捺住,哼哼唧唧道:“誰知道摸了你有什么后果……” 說是這么說, 她能想到的后果就是床上交流,尤其是他當(dāng)時的語氣。 “我是能吃了你不成?”梁肆視線下移, 在她開開合合的粉唇上停了兩秒,又重新落回眼睛處,慢條斯理問:“意意,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可惡了?” 說到這里,他用了幾分力,沈初意指尖一疼,倒不是真正的疼,脖頸都染上一點薄粉色。 “我沒這么說?!彼裾J。 “你是這么想的吧?!绷核梁吡寺?。 沈初意本來就不怎么會說謊,現(xiàn)在這幅心虛羞赧的模樣在男人眼里無所遁形。 “你說,誰摸自己的丈夫,還要提前問一句的?!彼行o奈,“你不能直接上手嗎?” 沈初意確實這么想過,她一本正經(jīng)道:“我問一句,讓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萬一你不喜歡呢?!?/br> 梁肆松開她,定眼瞧她半晌,開口:“你是讓我浮想聯(lián)翩?!?/br> 誰會不喜歡被老婆摸。 “……” 沈初意想了想,貌似是有點,如果換作她是梁肆,也覺得問話的人是故意的。 大約是離得近,梁肆的音量不高,低沉里帶著些許蠱惑:“現(xiàn)在還想不想?” 沈初意遲疑。 梁肆淡聲:“怕什么,我又不能對你做什么?!?/br> 沈初意一想也是,她現(xiàn)在可是有“免死金牌”的,生理期隨時可能會來,梁肆不敢亂來。 這么一想,她立刻就膽大:“想?!?/br> 一個字落音,她便看到眼前的男人躺了下來,仰面倒在絨被上,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眼睫長得落下些許不易察覺的陰影。 他這樣的姿勢,是任她為所欲為的準(zhǔn)備。 梁肆的睡衣紐扣沒怎么認真扣,領(lǐng)口是敞開至鎖骨下的,從她這個角度看,更加松散。 甚至,只要她伸手,就能探到里面。 沈初意被自己的想法驚到,清清嗓子,都是和梁肆一起久了,她的思路也被帶歪了。 她抬手,觸碰到他頸間的皮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的心跳搏動也透過指腹傳遞給她。 強烈,有力。 生機勃勃。 沈初意聽過無數(shù)動物的心跳,快的慢的,都不及此刻的振動,讓她跟著一起心跳加速。 喉結(jié)如山峰,她指腹緩緩攀登,感受到骨骼的堅硬,圓潤指甲刮到那顆小痣。 直到,他忽然吞咽一次。 沈初意眼睫一顫,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收回自己的手,眨了眨眼,“……好啦。” 她眼神亂瞟,就是不看梁肆的眼神。 “你那是摸痣么。”床上的男人哼了聲,給她定性:“打著幌子,其實是摸我是吧?!?/br> 沈初意不承認:“你別胡說。” 梁肆忽然捉住她的手腕,將她一拉,不禁倒在床上,她眼前一暗,陰影已經(jīng)擋住屋頂?shù)臒簟?/br> 男人一個翻身,就輕易地撐在她身上,她整個人都被圈在他的懷中,僅僅隔著兩拳的距離。 沈初意在他的氣息里呼吸不穩(wěn)。 果然,梁肆的嘴和他的人一點也不相同,沉著聲蠱惑她:“下午還說哄我,也沒見你履行?!?/br> 任誰也沒法拒絕現(xiàn)在的他。 沈初意抿住唇,從來在這方面沒什么定力,手捧住他的臉,小聲:“老公?” 梁肆耳朵動了動。 平時基本聽不到她這么稱呼,此時此刻,令他意動。 他沒反應(yīng),沈初意還以為沒用,決定付諸行動:“那,我親你一下,就不準(zhǔn)再說了。” 她抬頭親了兩下,重新跌回被子上。 梁肆樂了,在她以為如此簡單的時候,被他吻住,一路延伸,像狗狗蹭在她的頸窩。 柔軟的黑發(fā)蹭著皮膚,她的呼吸斷斷續(xù)續(xù),在他的耳邊頭頂,吹入他的心里。 “好了沒?” “不好?!?/br> “不是說好……” “我沒答應(yīng)啊?!?/br> “……” 頭頂?shù)臒艄馓^刺眼,沈初意瞇眼,忽然被梁肆咬了下耳垂,她瑟縮了一下,“你是狗嗎?” 梁肆沒答,只是悶笑,喑啞的嗓音順著她的耳骨往里鉆:“我要是狗,就不止這點兒地方了?!?/br> 沈初意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我生理期可是快了?!?/br> 梁肆語調(diào)一挑,“快了不是還沒有嗎?” “……?” 好在梁肆也只是嚇唬她,沈初意的心才終于落回心腔,聽得他輕笑兩聲。 就在她以為今晚到此結(jié)束時,他的嗓音又誘至她心尖,喚她名字:“意意?!?/br> “干嘛?” “我不能動你,但你能動我。” - 沈初意就知道凡事沒那么簡單,時隔許久,再動手,依舊是那么生疏,畢竟這也才第二次。 她現(xiàn)在膽子大了,也消極怠工,尤其是耳邊是他沉重的呼吸聲,激得她想要半途而廢。想 最后是他覆著她的手,引她有始有終。 胡鬧到半夜,白天又走了一路,沈初意還真沒精神和梁肆再去扯什么,很快就睡去。 次日一早,她在鬧鐘聲中醒來。 梁肆早已起床,在走廊上給小五扔飛盤,顯然是敷衍性的,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手腕翻動。 聽見她起床的動靜,他將飛盤扔遠,在小五飛奔出去后,進門一關(guān)。 “醒了?!彼_口。 “你什么時候起的?”沈初意問。 “半小時前。”梁肆在床邊坐了下來,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下床,皺巴巴的睡裙也被她捋直。 沈初意抬手將頭發(fā)扎起來,手雖然沒什么,但能輕易感覺到和昨天輕松的不同。 夜晚的梁肆和白天的他,是兩個人。 白天的他溫柔有加,連豆?jié){都是他端著碗給她喝的,還給她按摩揉捏。 沈初意沒法拒絕這溫柔勁兒。 想當(dāng)初,五年前她就是被梁肆的關(guān)懷吸引的。 沈初意看著梁肆,他正垂眸揉著她的手腕,眉宇認真,在這一刻,她是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意。 有種過分安靜寧和的不真實感。 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能帶給她這種感覺的,只有梁肆一個人。 就像是在老屋的閣樓,他可以擋住所有的雨絲,只要她一直在他懷里就可以。 中途孟文打電話過來:“老大,今天公司外面人還不少呢,不會都是來拍你的吧?” 梁肆一邊揉,漫不經(jīng)心回:“也可能拍你?!?/br> “雖然我很想是拍我,但這個可能性很小?!泵衔钠沧欤骸胺判模易屓税阉麄兌嫁Z走了?!?/br> “做得不錯?!?/br> “哈哈,那是?!?/br> 沈初意能聽到點兒聲音,覺得孟文真好哄,四個字就讓他這么高興,怎么梁肆不能這么哄呢。 下次她也這么試試。 因孟文橫插一腳,沈初意和梁肆到四一時,沒有陌生人在那停留,安然無恙地進了醫(yī)院。 一進門,辛真真就呦了聲:“梁太太,昨天約會感覺怎么樣啊?!?/br> 沈初意走近,彈了下她的額頭,“別這么叫?!?/br> 辛真真捂著額頭,“醫(yī)院里又沒有別人,會學(xué)話的鸚鵡也不在,你就放心吧,我都刷了一早上的新聞了。” “我還以為以大佬的身份,旅游都是去高大上的地方呢,比如出國什么的?!?/br> “就一個簡單的周末而已?!鄙虺跻庹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