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沉迎夏的手白皙光潔,與他那yinjing的充血紫紅對比鮮明,視覺上的沖擊讓他身體的欲望涌動得愈發(fā)強烈,但她把手放上去以后卻只是停住不動,像極了把美食送到他的嘴邊又不給他品嘗,只勾得人愈發(fā)難耐。 周思淵情不自禁地挺動腰身,剛通過磨蹭她柔軟的手心獲得了幾分快感,沉迎夏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用力地捏住了他的yinjing,這次他清晰地聽出了她聲音中傳達出來的冷淡。 “別亂動?!?/br> “夏夏?”周思淵不明所以,但到底還是停了下來沒再去試圖蹭她。 在這樣的情形下要他什么都不做可謂是煎熬又折磨,但好在這種狀態(tài)并沒有維持太久,沉迎夏的小手環(huán)著他的yinjing上下?lián)崤似饋恚Χ日瓶卦谀茏屗械绞孢m的范圍,從根部撫摸到頂端,每一處都極好地照顧到。 星星點點的快感自那相碰的地方傳來,周思淵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仿佛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調(diào)動到了這身下之物上,他感覺自己快要射了—— 但也僅僅是感覺,因為沉迎夏在這時停了下來。 就差一點點了,他的目光向她追隨而去,應該算得上是渴求,卻只撞上了她沒什么波瀾的眼神。 “我累了,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吧?!?/br> “嗯?”周思淵感覺自己并不在狀況之內(nèi)。 “自己擼出來不會?”說完后,沉迎夏握著那yinjing的手都松了開去。 周思淵看了看自己身下仍硬著急需發(fā)泄的yinjing,然后望向了坐在他腿上的女人,隔著她垂落著的睡裙望著那他真正想要占有的部位。 “我們今天不做嗎?”他突然理解了她的意思。 “嗯?!彼幕貞趵涞?。 周思淵心里除了疑惑,更多的是欲求不滿:“為什么?” “之前說了,今天累了,沒興致。” “好吧?!敝芩紲Y心里仍是不甘心的,但意識到自己的妻子好像是真的不想,只能無奈地妥協(xié),“夏夏,那讓我在外面蹭蹭可以嗎?” “不行,說了讓你自己解決?!?/br> 周思淵徹底不說話了,身下那yinjing還挺立著,沉迎夏可以看見他額角青筋暴起,敞開的浴袍里面裸露的脖子和胸膛上滿是汗珠,眼中的欲念轉(zhuǎn)變?yōu)榱瞬桓屎碗[忍,看起來竟讓人覺得有些惹人憐愛—— 多熟悉的場景,只不過被欺負的人換了一下。前世那個瘋子就喜歡這樣玩她,挑逗起她的情欲以后把她晾在一邊讓她自慰給他看。 她過去不能理解他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現(xiàn)在算是懂了,原來看著別人在自己身下被欺負、玩弄、掌控,是一件這么讓人愉悅的事情。 但她可不像那個瘋子一樣能忍,也不是真的不想做,只是想體會一下他的感受,順便考驗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 很顯然,他通過了她的考驗。 看到周思淵真的準備把他自己的手放上去,沉迎夏制止了他的動作。 周思淵不明所以地望向她,這次竟然看見自己的妻子眼里浮起了些許笑意。 “夏夏?” “我不讓你做,你就真的不做了?” 周思淵的聲音低低的:“嗯。你不想做,我總不可能強迫你?!?/br> 沉迎夏心頭一悸:“你真的不會強迫我?” “我怎么舍得做那種事?”周思淵回答的沒有任何猶豫,“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我什么時候有違背你的意愿強迫過你。” 是的,沒有,一次都沒有,哪怕他吃醋的時候,也從不會全然不顧她的感受,他在戀愛中一直都是這樣一個滿分的愛人,不然又怎么能讓她愛他這么久? 但凡周思淵回答的有半分遲疑,沉迎夏的心都不會跳的這般厲害:“永遠都不會?以后不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會?” “當然?!?/br> 周思淵又一次毫無遲疑地給出了肯定的回答,說完后他清了清嗓子,“夏夏,你先松開我的手,我……” 想說的話因為沉迎夏的一聲輕笑而中斷,周思淵看著自己的妻子,一時間晃了神。 不同于之前說想他時的淺笑,這次她的眼角眉梢都流淌著顯而易見的喜悅,她本就生的漂亮,眉眼精致,嬌艷明媚,在這般發(fā)自內(nèi)心地展開笑顏時,更是美得勾人心弦。 “周思淵?!?/br> 她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語氣不同于剛才,少了些疏離,多了幾分柔和,隨后她松開了他的手,周思淵感受到那柔軟的掌心自下而上地撫摸過了他的胸膛,摁了摁他滑動著的喉結(jié),最后落在了他的下巴上,捧住他的半邊臉往上抬了抬。 “你好乖啊?!?/br> “什么?”周思淵沒有理解她的意思。 沉迎夏一直不覺得自己被那個瘋子同化了,但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她好像越來越能理解他的想法,難怪那個瘋子喜歡乖的,聽話的,她也喜歡這樣的類型。 跟那個強勢又不講理的瘋子相比,她身下這個順從她的男人不知道要可愛了多少。 “你很聽話?!背劣膿崃藫嶂芩紲Y那因忍耐欲望而微微泛著紅的眼尾,“我喜歡聽話的?!?/br> 周思淵覺得這樣的字眼不應該用來形容一個男人,但他無意反駁,因為他覺察到了他的妻子態(tài)度的松動,于是他就按照她說的那樣,輕輕地用自己的臉去蹭她的掌心以示他的乖順和討好,“聽話有獎勵嗎?” “沒有獎勵。” 沉迎夏的語氣又淡了下來,但周思淵眼中的熱切分毫不減,因為她在說完這句話后就撩起她的睡裙,褪下了她的內(nèi)褲,露出了她腿間那過分誘人的春景。 一看就知道她已經(jīng)濕得不行了,那布料與她的身體分離時都牽扯出了水絲,兩片rou唇緊緊地閉合著,卻仍在往外流淌著水液,他都能想象到自己掰開她的腿沖進她的身體以后,被她那濕潤溫暖的xue道包裹的感覺會有多么舒爽。 “不過……” 沉迎夏又重新坐回了他的腿上,距離那根蓄勢待發(fā)的yinjing極近,近到她再上前一點,他一個挺腰,就可以直接捅進她的xue里。 “你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