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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之?dāng)?第104節(jié)

    過分濃郁的信息素蓋住血腥味,受其影響,謝敏沒能第一時間察覺。被易感期爆發(fā)時飆升的腎上腺素蒙蔽,傅聞安處于一種不正常的亢奮中,壓根沒想處理傷口。

    “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中槍了!”

    謝敏吼道,像掉進了寒冬臘月的冰窟窿里,熱血從頭到腳褪盡,他一手撐著傅聞安的肩膀,要把他推起來。

    見身下人掙扎,傅聞安展開長臂將謝敏死死勒在懷里,鐵棍一般彎曲,不肯放他離開。

    “別走,我不動你了,你回來?!?/br>
    傅聞安囁嚅著親吻他的面頰,胡亂說著命令的話,但他的聲音因疼痛而抖動,像一條瀕死強撐的犬類,抱緊他最后一縷火光。

    “起來,我看看你的傷口,少他媽撒嬌?!?/br>
    謝敏惡狠狠地揪著傅聞安的頭發(fā),試圖逼他松手,但傅聞安意識已然不清,易感期時蓬勃生長的占有欲與依賴性令他不肯放棄自己的所有物。

    他拼命從謝敏身上汲取熱量和溫暖,以此對抗從心底滋生的空虛與渴望。

    兩人一扯一摟,謝敏掙不脫,氣急敗壞地罵:“你有病吧傅聞安,我就看你一眼至于嗎,松手!”

    “每次我松手后你都會離開我,我不可能再松。”傅聞安泄憤一般啃著謝敏的脖子,又舔又咬,沉悶又陰森的話響在耳畔。

    真是要死了!

    謝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用力推著傅聞安,又生怕牽動彈孔導(dǎo)致傷情惡化,束手束腳毫無進展;傅聞安則是瘋子一個,掉進欲望的樊籠里,除了眼前的謝敏一概不管。

    死?

    他就是死,也得和謝敏一起死!

    “黑梟!黑梟!你他媽死了?!給老子滾過來!把你主子給我拉開……唔!”

    謝敏怒目圓睜,他竭盡全力嘶吼,話音未落,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舌尖彌漫開來。

    對方用力吮著謝敏的唇瓣,撬開縫隙,懲罰般地掠奪呼吸。

    “為什么要叫別人的名字?你很喜歡他嗎?”

    傅聞安略微撐起一些,肩胛上的血從手臂流淌下來,他神色不清,晦暗瞳眸中滿是詭異的瘋癲與嫉妒。男人舔干凈嘴角上殘留的血,暗光下,左耳垂上的金屬耳釘閃過一道銀光。

    謝敏怔了一下,視線落在那里久久不移。

    傅聞安什么時候打的耳洞?

    他怎么不知道?

    正思考著,耳垂上傳來一陣密密的刺痛,是傅聞安伏下身,用犬齒研磨,品嘗珍饈般珍惜。

    察覺到謝敏的視線,傅聞安道。

    “好看嗎?我也給你咬一個?還有這里,也咬一個,我喜歡這里,我弄你的時候能看到?!?/br>
    傅聞安逼近,語調(diào)陰冷而興奮,呼吸不穩(wěn)。他用指甲摳挖,用掌心按壓,揉得一片通紅。

    謝敏頭暈?zāi)垦#胍蝗伦「德劙驳淖?,又被揉得腰軟腿酸沒力氣,他可恥地抿了下唇,為了躲避對方眼里明晃晃的躍躍欲試,視線看向遠處。

    只見被叫來的黑梟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天塌了一般絕望又茫然,如遭雷劈。

    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腳像新長出來還沒馴服好,各干各的。

    什么?什么弄什么?

    ??????

    黑梟瞪得溜圓的眼睛在震驚中挪向地上衣衫不整擁在一處的兩個人,借著洞窟內(nèi)漏出的光,他看見執(zhí)政官的動作。

    黑梟瞳孔地震,他張大嘴,視線立刻往天上瞟。整個人原地踩了兩步,不知道該往哪走,踟躕一秒后,直接把頭磕在墻壁上,作勢伸手捂耳朵。

    “不許捂!把他給我拉開……?。 ?/br>
    謝敏惱怒的暴喝從身后傳來,話還沒說完,就轉(zhuǎn)成痛并快樂著的調(diào)子。

    黑梟手懸在空中,耳朵里堵了無數(shù)放浪糟粕,欲哭無淚。

    “可我不能這么過去,我不能看!”黑梟大吼。

    “你以為你能看到什么,他褲子都沒脫!”謝敏咬牙切齒,仰著頭,傅聞安咬住他的腺體慢慢研磨,懲罰一般。

    謝敏喘了口氣,用盡畢生力氣道:“他中槍了,再過一會血流干了咱倆誰都救不成!趕緊過來把他拉開,再磨蹭我挖了你的眼睛你這輩子都別想看!”

    聞言,黑梟狂奔,與謝敏合力把傅聞安拉開,但處于亢奮階段的執(zhí)政官力道驚人,他死死扒著謝敏的肩膀,痛苦又受傷地盯著他。

    眼神里的心碎和執(zhí)拗比謝敏離開九研大廈時傅聞安表現(xiàn)出來的還要多,沒了心思縝密的偽裝,袒露更實質(zhì)的情緒,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戳進謝敏心窩子里。

    “我不走,你受傷了,我在這里陪你。”

    謝敏語氣罕見地溫柔一瞬,吻了吻對方緊蹙的眉心,把外套鋪在地上,解開破爛不堪的衣服,軍服碎片粘連潰爛的皮rou,血腥味撲面而來。

    “用通訊器開燈給我照明,把你外套脫下來給他蓋著,找塊布料沾點雪水潤濕……你帶醫(yī)療用品了嗎?”謝敏冷聲吩咐,他翻了翻自己隨身的口袋,除了殺傷用具,只有一卷被壓扁的繃帶。

    本來還有一小瓶應(yīng)急噴霧,在躲避落石時丟失不見了。

    “我有一管軟膏,但不知道適不適合大面積清創(chuàng)消炎。”黑梟照吩咐做了,見謝敏從腿上的工具帶上拿出匕首,登時心里一緊。“你要干什么?”

    “你覺得呢?”謝敏切開傅聞安背后的衣料,他手極穩(wěn),面無表情,下頜緊繃,刀尖在皮膚表面輕輕一蹭,挑掉陷進去的布料。

    情況糟透了,謝敏的心墜入谷底,前所未有的來自死亡的迫近感使他放輕了呼吸,怕驚擾了男人殘存的生機。

    “怎么會這么嚴重!”光源打在傅聞安背上,照亮大片潰爛的創(chuàng)面,黑梟失聲。

    正中左肩膀的子彈被防彈衣的帶子擋了一下,斜嵌進肩胛骨里,埋得不深。血rou與骨骼碎渣組成的創(chuàng)面中還有細碎的塵土與石塊,創(chuàng)口邊緣膿化,中間汩汩流血,令人無從下手。

    謝敏釋放信息素安撫傅聞安,對方把臉頰貼在他的大腿上,左手手臂自然貼在身側(cè),右手固執(zhí)地摟他的腰。

    易感期被暫時鎮(zhèn)壓,回光返照般的生理力量消退,比先前劇烈百倍的痛苦席卷全身。他臉色蒼白,嘴唇灰敗,手臂痙攣著,正與莫大的病痛相對抗。

    “你剛才找過出去的路了嗎?”謝敏鎮(zhèn)定地看向黑梟。

    “有一條狹窄的縫隙可容一人通過,但外面全是雪原,我們掉進了山的另一面,已經(jīng)進入無人區(qū)了?!焙跅n嚴肅道。

    謝敏抿著唇,他親了親傅聞安的額頭,解釋:“我出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傅聞安閉上眼,松開了圍在對方腰上的手。

    謝敏來到黑梟所說的縫隙前,那洞并非死路,謝敏穿過縫隙,正站在半山腰的嶙峋怪石中。

    他打開傅聞安帶著的無線地圖儀,加載出的山體線條斬斷了謝敏心里殘存的最后一絲希望。

    他們在雪崩中落入山洞,近乎是在山體中穿行,縫隙出口離他們先前在的地方有一整座山的距離,徒步往返至少需要一天一夜。

    可傅聞安等不了一天一夜。

    他們只有幾把手槍,數(shù)量有限的子彈,不足以御寒的衣物,食物匱乏,別說一天一夜,到了晚上沒有火源,他們會凍死在山里。

    就算能趕到山路,雪崩時砸落的雪塊和巨石也將重型裝載車全部埋了起來,僅憑人力能不能找到東西還尚未可知。

    謝敏遠眺,冬風(fēng)呼嘯著卷起鋪天蓋地的雪粉,凜冽如刀,穿透他的衣物。

    起伏連綿的山間散布光禿禿的樹木,高大成排的松葉林在更高的地方,空蕩蕩的山谷被銀白覆蓋,如一座囚籠,將謝敏等人壓在死亡之地。

    寒冷,蕭瑟,荒無人煙,儼然絕境。

    謝敏渾身的血都凝固住,眼睫上融化的雪片瞬間結(jié)成冰,他用山石上干凈的雪水洗凈匕首,轉(zhuǎn)頭回洞窟里。

    他搓了搓被風(fēng)吹冷的大腿,熱了之后,才讓傅聞安趴回來。

    “我現(xiàn)在要給你清創(chuàng),我的刀殺過人,即便用雪水洗過也不干凈。我沒有麻醉藥物、止血帶和縫合針線,只有一卷繃帶和消炎軟膏,你可能會在這里感染破傷風(fēng)或氣性壞疽,甚至可能死。

    我無法確定你是否能活下來,我只能保證我的刀是穩(wěn)的。”

    謝敏垂頭,眼里是毫不動搖的無情,字字寒如冰雪。

    他冷酷地盯著傅聞安,像是要把他的樣子永遠銘刻在記憶里。

    傅聞安已經(jīng)沒力氣抬頭看謝敏的神色了,他虛弱地摟住謝敏的腰,嘴唇輕輕開合。

    “動手吧?!?/br>
    謝敏拔出匕首,冷寂的銀光在刀尖一閃,被雪水潤過的表面明亮如鏡。

    他握著刀柄,從未覺得有今天這般冰冷、扎人、沉重,仿佛從金屬表面生出萬千倒刺,剜進血rou,吸食他的信念和生命。

    手克制不住地在抖,不敢落下分毫。

    他眼珠發(fā)熱,一股沒由來的刺痛和guntang從內(nèi)部滋生,燒灼整個眼眶,連同頭顱一起痛了起來。

    “你不怕我公報私仇嗎?”謝敏深吸一口氣,努力掩住話語里細微的抖動,道。

    “從遇見你開始,我始終別無選擇,今天不過是過去的重復(fù),不要放在心上?!?/br>
    傅聞安的聲音透著難以掩飾的無力與疲憊,他用手指抵在謝敏的腰上,安撫似地碰了碰。

    “我沒逼你選擇什么?!敝x敏咬緊牙,手掌像重新流回了血,慢慢熱起來。

    “恩,是我逼我,所以如果我死了,你不必自責(zé)?!备德劙驳?。

    謝敏眼珠閃了閃,凝固的鎮(zhèn)定繃開一道口子,他突然一哂,嘲諷像冰面下流動的活水,一股腦噴了出來。

    “少他媽煽情,沒用,你根本就沒想過會死,你以為我不了解你是嗎?”謝敏活動手腕,尋找下手清創(chuàng)的地方。

    “如果你要死,你死前最后一件事準是把我拖進地獄里陪你,少在我面前裝偉光正,你騙不了我,你這輩子不可能把看上的東西拱手讓人。

    我不會讓你死,你得活著,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清,你別想死。

    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的副官剮了,城邦滅了,在你墓碑前找一百個omega天天叫,讓你下輩子都不得安寧。

    我說到做到?!?/br>
    謝敏咬緊牙,冰涼的匕首探進潰爛腫起的傷口里,挑掉了第一塊尖石。

    洞窟里的光照徹黑暗,長發(fā)的影子在墻上細微動著,他的手非常穩(wěn),刀尖蹭到血跡,鮮紅妖異。

    一刀一刀一刀。

    趴下的男人因過強的疼痛肌rou繃緊,無麻醉的情況下,他一聲未出,只有間歇性的顫抖和脖頸爆出的冷汗筋絡(luò)證明他有痛覺,而一切妨礙清創(chuàng)的反應(yīng)都在眨眼間被壓下。

    洞窟內(nèi)只有沉悶的呼吸聲在回蕩。

    謝敏殺人的手法了得,救人的手法也不差。

    清理傷口后包扎,傅聞安痛得暈過去,枕著謝敏的腿沉沉睡著。他給人綁好繃帶,脫掉外套覆在對方身上御寒,轉(zhuǎn)身和黑梟走出洞窟。

    “你的有信號嗎?”謝敏敲了敲自己的通訊器,那東西先前雪崩時摔壞了,連屏幕都開不了。

    “我和長……”

    謝敏涼涼地瞟了黑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