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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康熙白月光的meimei(清穿) 第9節(jié)

    皇上欣然答應。

    很快茶水就送了上來,一并送上來的還有綠豆糕、桂花糕與云南的鮮花餅等等,一塊塊糕點只有大拇指大小,一口一塊,碼的是整整齊齊,很是喜人。

    皇上拿起一塊板栗糕嘗了嘗,又吃了塊綠豆糕,忍不住頷首道:“照你上次與朕說的,這碧螺春微苦,配上微甜的糕點,滋味便是清香融為一體,你說朕說的對不對?”

    “皇上說的極是?!庇澄⒆旖呛Γ骸澳部梢試L嘗這鮮花餅,說是內膳房用云南那邊的方子,嬪妾吃過幾次,味道很是不錯?!?/br>
    皇上嘗了一塊,覺得滋味略甜了些,便沒有再用。

    說起云南,皇上不免想起平西王吳三桂,自三藩大亂后,皇上沒有一日不憂心于此,但他幾日收到密函,說是吳三桂病了一場,懸著的一顆心自是放心不少。

    皇上原是想今晚歇在鐘粹宮的,可想著不好叫映微風頭過盛,又想著昨夜她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陪著她說了會話,吃了些糕點,逗了會那一牡丹鸚鵡,這才離開。

    尋常妃嬪頭一遭侍寢后,皇上若是滿意,大多會賞賜東西下來,比如說這段時間正得寵的烏雅常在。

    但如今像映微這般,皇上并未賞賜東西,但卻親自過來坐了坐……一時間,眾人倒有些摸不準皇上的心思。

    皇上離開鐘粹宮時,天是烏壓壓的黑成一片,瞧著這大雪怕還有幾日光景。

    他原打算前去乾清宮看折子的,想著映微說起鈕祜祿皇后吐血一事,到底還是去了坤寧宮一趟。

    與皇上想象中一樣,鈕祜祿皇后并未與他說起吐血一事,直說自己身子還是老樣子,皇上知道她向來要強,卻沒想到她會要強如此。

    他們是夫妻,可皇后又何嘗將他當過丈夫?

    想到這些,皇上微微有些失神,他記得從前鈕祜祿皇后不是這樣的……

    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后,鈕祜祿皇后在皇上跟前愈發(fā)謹小慎微,畢竟她的時間不多,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只好岔開話題道:“……皇上,臣妾知道您向來愛喝蒙頂黃芽,專程給您留著這好茶,您嘗嘗看?!?/br>
    皇上掃了炕桌上才換的熱茶,擺擺手道:“罷了,朕這些日子喜歡碧螺春。”

    鈕祜祿皇后一頓,連忙差人換碧螺春上來。

    皇上卻是擺擺手道:“不必了,朕就是過來看看你,這茶就不必喝了。”

    頓了頓,他還是道:“你要是身子不舒服,就不必管事,將事情都交給佟貴妃,她雖剛進宮不久,閱歷不深,可天塌下來卻有個子高的頂著,你自己的身子骨才是最重要的?!?/br>
    他是真心實意替鈕祜祿皇后考慮,但這話落在鈕祜祿皇后耳朵里就不是這么回事,她覺得皇上這是想借佟貴妃來壓她,想分走她皇后的權利。

    病中的人本就多思慮,鈕祜祿皇后胡思亂想起來,這病怎么會好轉?

    偏偏她又無意中得知皇上愛喝碧螺春的原因。

    這還是惠嬪與她請安時告訴她的,說皇上前去瞧惠嬪時,惠嬪最開始也是送上來的蒙頂黃芽,可皇上無意中卻說上次在映微那里喝的碧螺春不錯,叫惠嬪將茶換成碧螺春。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傳到鈕祜祿皇后耳朵里,她是半晌沒有說話。

    坐在一旁的鈕祜祿·錦芳瞧她臉色蒼白,沒好氣道:“這個赫舍里氏果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三言兩語就改了皇上多年的習慣!我看啊,她就是個狐媚子!”

    惠嬪坐在下首的錦凳上沒有接話。

    說起來她與鈕祜祿皇后的關系一直是不咸不淡,她雖不聰明,卻也不傻,在鈕祜祿皇后與佟貴妃之間一直持觀望態(tài)度,不敢隨便站隊。

    鈕祜祿皇后掃了她一眼,先是示意鈕祜祿·錦芳將屋內人都帶下去,待屋子里只有她們兩人后,這才開口道:“說起來,五阿哥今年也六歲了,當初宮里頭折損的孩子多,皇上怕養(yǎng)不活他,將他送往宮外,如今他倒是立住了,卻是叫你們母子分隔這么多年,也是難為你?!?/br>
    說著,她更是不急不緩道:“只可惜啊,五阿哥雖養(yǎng)住了,但如今皇上心里只有太子,絕口不提將五阿哥接回來的話……”

    她心里很清楚,太子雖占嫡,卻并非長子,五阿哥雖排行第五,實際上卻是皇上最大的一個兒子,若將五阿哥接回來,勢必會對太子有所影響,所以,短時間內將五阿哥接回來并非易事。

    她相信,惠嬪也清楚知道這一點。

    一說起兒子,惠嬪果然是淚水漣漣,直說她的胤禔何等不容易,自己又是何等思念兒子。

    鈕祜祿皇后見她比映微上道許多,便也道出前幾日對映微說出的那番話:“……惠嬪你好好想想,本宮好歹是五阿哥的嫡母,旁人的話皇上興許不會聽,但本宮的話,皇上多少也會上心些的?!?/br>
    “不過就是句順嘴的話,又不費事兒,你說咱們何樂而不為?”

    惠嬪雖早知道鈕祜祿皇后想將meimei送進宮,可突然聽鈕祜祿皇后這般敞亮的話,一時還有幾分猶豫,直說回去好好想想。

    不過一日的光景,惠嬪就再次過來請安,一口答應下來。

    她的兒子是她懷胎十月,從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如今她年紀大了,不如從前得皇上寵愛,這兒子,也是她唯一的依靠與指望,若真叫兒子再外頭養(yǎng)到十來歲才接回來,且不說皇上眼里有沒有她兒子,只怕兒子也與她生分起來。

    惠嬪等啊等,自詡自己等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與皇上提起這話。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這話剛開了個頭,皇上臉色就沉了下來,更是問她這話是不是鈕祜祿皇后教她說的。

    惠嬪自然不承認,直說自己見鈕祜祿皇后身子不好,所以才說出這番話……

    皇上怎會相信這話?

    當即皇上就氣的拂袖離開。

    一來因為最近皇上心情不好,二來因為鈕祜祿皇后的病情,哪怕將近除夕,可后宮上下半點喜色都沒有。

    至于坤寧宮,隨著鈕祜祿皇后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那更是愁云慘淡。

    鈕祜祿·錦芳見jiejie身子不好,實在心疼,特別是聽說映微近來還算得寵,更是將這筆帳算在映微頭上。

    可要說得寵,后宮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卻是宜嬪與烏雅常在,皇上約莫三四日去瞧她們一次,映微那兒,頂多五六日去一次,還有幾次皇上去了后只是坐了坐,說幾句話就離開了,并沒有過夜。

    但鈕祜祿·錦芳哪里敢對潑辣的宜嬪與有后臺的烏雅常在下手?她只覺得若非那次映微將自己jiejie氣的吐血,jiejie身子就不會落得這般田地,故而命人好好打聽一番,看能不能抓到映微什么把柄。

    不曾想沒幾日,當真叫人查到了些什么。

    映微入宮之前曾訂過親,這門親事雖未下聘,但也是合過八字,雙親點過頭的,就等著選秀一過,映微落選之后就將親事定下來的。

    鈕祜祿·錦芳是喜不能自禁,原想著將這好消息告訴jiejie,可轉而一想,到時候給jiejie一個突然驚喜豈不是更好?說不準jiejie一高興,這病就好了。

    對于即將來臨的“災難”,映微是全然不知。

    越接近年關,她是越忙。

    從前在家中時,家中大小瑣事都有人cao心,可如今進了宮,雖說她只管著鐘粹宮西偏殿,但院子里上下雜事卻也不少,下頭人的封紅、新衣,院內的清掃、窗花,還有年貨的準備……倒是把她忙的夠嗆。

    后宮妃嬪一個個忙的很,皇上自是更忙,忙的那叫一個腳不沾地,一直到了除夕宴這一晚才遠遠見到皇上。

    第13章

    從前映微也就在電視上見到過紫禁城的宴會,原以為是吃香的喝辣的,不曾想真身臨其境,她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首先,她作為一個坐在下首的庶妃,別說聽到上首的皇上等人說話,隔著重重人影,連皇上都看的不真切。

    再者,她雖聽不見看不清,但她還必須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坐著,萬一落個對皇上等人不敬的名聲算是糟了。

    最后,這宴會上送來的吃食雖好看,但卻無法下口,大多都是涼的,該怎么吃?

    映微瞧著周遭妃嬪吃飯時秀氣的模樣,也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今日后宮太妃們,妃嬪們盡數(shù)在場,御膳房加內膳房一起也忙不過來,自然緊著上頭的主子們吃好喝好,像她們這些小角色,就無人在意。

    可憐映微最后餓著肚子,站在人群末尾陪著皇上等人看了煙花,回去鐘粹宮時已是饑寒交迫,眼睛都睜不開。

    吃了碗熱粥,映微才覺得整個人暖和起來。

    方才她昏昏沉沉的,卻沒想到一碗熱粥吃下來卻是精神不少,閑來無事索性提筆給索額圖寫了封密信。

    她與索額圖一直都是有來往的,信箋由春萍交給內務府的一個小太監(jiān),接下來的事兒就不必由她cao心。

    今日這一封信寫的如從前一樣簡單,先是給索額圖問好,再說今日她見到了太子,說太子一切都好,要索額圖不必擔心。

    一封信寫完,她又給云姨娘寫了封信,請索額圖幫著轉交給云姨娘。

    等著春萍出去送信時,是天色更黯,映微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不由擔心起云姨娘來……

    如此一來,映微是一夜都沒睡踏實。

    翌日一早起身,她更是隨著眾人這里請安,那里請安,諸妃嬪這里設宴,那里設宴,一直等到將近元宵節(jié),整個后宮才沒那么熱鬧。

    但映微懸著的一顆心卻一直沒放下來,其中緣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只覺得心里悶悶地,像有什么大事兒要發(fā)生一般。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到了元宵節(jié)這一日,映微正前去坤寧宮請安的路上,就發(fā)現(xiàn)周遭人看她的眼神不大對勁,一個個看著她更是竊竊私語,似乎在議論什么。

    在坤寧宮門口,映微見到安嬪上前請安時,安嬪更是一臉譏誚。

    映微更是不知所以。

    等著一見到鈕祜祿皇后,聽她說起幾句話,映微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只見鈕祜祿皇后掃眼多看了映微幾句,試探道:“……昨兒連本宮都聽說了一件趣事,說你在宮外曾定過親?”

    這話說的委婉,實則她聽到的流言蜚語遠比此更為荒謬,說映微與皇上跟前的二等侍衛(wèi)瑪禮善不僅暗中定下親事,更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已經(jīng)私定終身,說她進宮之后瑪禮善更是一病不起,發(fā)話不愿再娶。

    映微忙跪地道:“敢問皇后娘娘這話是從哪里聽來的?嬪妾不敢認下此等罪名,自大清入關以來,八旗女子皆要參加選秀,落選之后才能自行婚配。”

    “你急什么?”鈕祜祿皇后嘴角雖依舊含笑,但映微瞧得出,這笑容與從前是不一樣的,從前鈕祜祿皇后是一心想要抬舉她,可如今將這事兒拿到明面上說卻有作賤她的意思:“本宮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這事兒既傳到本宮耳朵里來了,想必不少人都知道,本宮也不相信此事,若不然,今日就不是這么輕飄飄問上一句了。”

    坐在她下首的惠嬪跟著附和道:“對啊,你沒聽說嗎?本宮也聽說了,這流言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與你定親的那個是圖海的孫子,這人如今是皇上跟前的侍衛(wèi),叫什么瑪禮善……還有人說曾見你們夜里在御花園幽會了!”

    自上次鈕祜祿皇后答應接回五阿哥后,她就已投身于鈕祜祿皇后麾下。

    映微跪地不敢起身:“還請惠嬪娘娘慎言,嬪妾再不懂事也不敢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的。”

    “至于惠嬪娘娘口中的瑪禮善,因嬪妾阿瑪與圖海大人私交不錯,從小的確與瑪禮善舒識,卻也僅限兄妹之情,旁人口中的已定親事,甚至私情終身,這話,嬪妾是萬萬不敢認的。”

    說著,她更是看向鈕祜祿皇后道:“還請皇后娘娘徹查此事,還嬪妾一個公道。”

    流言止于智者。

    很明顯,后宮中的一個個女人聰明過了頭,巴不得這事兒越鬧越大,有的時候啊,流言蜚語可是能毀掉一個人的。

    他們巴不得如此。

    若換成從從前,鈕祜祿皇后即便不徹查此事,也會出言維護映微一番,但自上次映微拒絕她之后,她對映微就冷淡了些許:“你這是做什么?不過是幾句趣話罷了,這般上綱上線又是何必?”

    說著,她更是示意採云姑姑將映微扶起來:“本宮自是相信你的?!?/br>
    映微還要再言,可鈕祜祿皇后等人已將話題岔開。

    倒是不少在場的妃嬪一個個以異樣的眼神看向映微,那眼神分明在說——別解釋了,我們都懂。

    等著出了坤寧宮的大門,映微更察覺一個個妃嬪瞧見她時嘴角帶著譏誚的笑容,似乎已認定了她的罪名。

    映微雖知道這朝代的女子一個個是極為迂腐,但她沒做過的事兒,她憑什么要認?

    她是心里越想越膈應,走路到一半?yún)s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索性直奔慈寧宮而去。

    等著慈寧宮內的太皇太后聽聞映微來了,微微一怔,很快差人將她帶了進來。

    太皇太后依舊是老樣子,褪去華服,一身家常裝扮在暖房中侍弄她老人家的花草,見映微請安后笑著道:“……你今日如何來了?你頭一次前來與哀家請安時,哀家就與你說了,若是閑來無事可以來慈寧宮坐坐,這話要是哀家對旁人說起,只怕旁人隔三岔五就要過來給哀家請安的,可你倒好,這還是頭一次過來了?!?/br>
    說著,她老人家這才掃了映微一眼,笑道:“說吧,可是遇到什么難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