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問診 全員社死!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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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大聲的叫了白芥穗一聲,見她沒反應就快步繞過去攔住了她的路,迫使白芥穗不得不停下來。 “有什么事嗎?”白芥穗現(xiàn)在看到他就頭大,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愛找自己說話。 張如翰臉上寫滿了不滿,質問她為什么不跟著自己。 “你為什么招呼不打就一個人走了?我不是說要給你介紹人嗎?知不知道我剛剛找了你好久?” 白芥穗提起嘴角,敷衍的笑了笑:“我又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績,你怎么給人家介紹我,跟我這種不求上進的人一起混,你不怕那些中醫(yī)大師看不起你啊,人家肯定勸你少跟我這種人來往?!?/br> 張如翰突然被她的話噎住了,這些話似曾相識,他之前好像也用差不多的話說過白芥穗。 他梗著脖子說:“我現(xiàn)在不是在幫你嗎,所以你更應該把握住機會才是,要不然你一輩子都別想有進步。” 這時候張如翰的朋友也跟上來了。 “如翰這是誰啊,怎么看著有點面熟?” 這人叫汪篷,年紀比張如翰大一點,中等身材,身形開始微微發(fā)福了,手腕上戴著一只勞力士,腋下還夾著一個滿是大logo的奢侈品包包,看上去不像是和張如翰一路的人,更像是一個頗有資產(chǎn)的小老板。 “干嘛啊這是,是不是見到個美女你都眼熟?。俊彼呐榻倘诉€沒到,先開始打趣了。 汪篷沒理會女伴,雖然他也覺得面前的這個姑娘很好看,但是心里對答案的好奇已經(jīng)超越了他欣賞美女。 “我是說真的,我絕對在什么地方見過她?!?/br> “這是我同學?!睆埲绾搽S口解釋了一句,但他沒有過多介紹的意思,連白芥穗的名字都沒有提到。 這時姜堤踩著高跟鞋,婀娜地扭著胯走上過來了。 她打扮得十分講究,身著奢侈品牌的小禮服,手上還拎了個近十萬的包包,她抱著手臂,上下打量了白芥穗兩眼,然后眼前一亮。 “我知道了,你錄的那個節(jié)目叫《白醫(yī)生的移動診室》,專門給人看病的?!?/br> 經(jīng)姜堤一提醒,汪篷恍然大悟:“我就說怪不得眼熟,前段時間短視頻一直在給我推?!?/br> 明明和張如翰沒關系,他卻弄得好像是自己跟著丟人了一般,甚至還代替白芥穗發(fā)言。 “都是節(jié)目娛樂效果,節(jié)目組是看中了她外在形象好,這才選中了她錄節(jié)目,真實情況跟你們看到的內容不一樣,她也沒網(wǎng)上傳的那么厲害?!?/br> 汪篷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清了清干燥發(fā)癢的嗓子說道:“這我當然知道,我見過的中醫(yī)老大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就我們館里坐診的老大夫也是遠近聞名的名醫(yī),我能不知道一個正常的中醫(yī)是什么樣?還有如翰你的老師,也沒有這么神乎其神吧?!?/br> 張如翰訕訕的笑了笑,自己都在替白芥穗難堪,他都不知道白芥穗是怎么能做到面不改色的。 姜堤:“不全是娛樂效果吧,我看著挺真的,而且最后都出了結果的,上一個現(xiàn)在還在局子里沒出來呢?!?/br> 汪篷:“你懂中醫(yī)嗎?不懂就別插嘴。” 姜堤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說話,并起手獨自欣賞起自己剛做的美甲。 張如翰如實說道:“節(jié)目確實有點夸張,不是她的真實水平?!?/br> 汪篷:“如翰,按理說你的同學應該都不差吧,怎么不好好的找家醫(yī)院或者中醫(yī)館上班,為什么要跑到電視上去故弄玄虛,迎合網(wǎng)友的低級惡趣味?這不是自降身價嗎?!?/br> 張如翰:“她之前上學的時候成績一般,不過現(xiàn)在也在想辦法提升自己?!?/br> 汪篷很是意外:“你還有成績一般的同學,我以為如翰你認識的都是高材生呢?!?/br> 張如翰感慨道:“成績一般的同學好歹也同窗了幾年,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肯定義不容辭?!?/br> 看著眼前的景象,白芥穗覺得真是有意思,這兩個人一定要上趕著來奚落她。 還有張如翰的朋友,好像沒有一點邊界感,對著一個第一次見的陌生人都能隨意指點江山,這一點倒是和張如翰如出一轍。 “你啊,還是這個樣子。”汪篷對著張如翰說道。 隨后他向姜堤招手,欣賞美甲的姜堤不情不愿的走過去,聽汪篷介紹說。 “我這兄弟身上沒什么別的缺點,醫(yī)術好就不說了,人也講義氣,就是講義氣了點,誰找他幫忙他不會拒絕,他們同屆的同學,基本都是他介紹的工作。” 姜堤打量了張如翰一眼,打趣道:“我今天跟張醫(yī)生也算認識了,要是哪天我跟汪哥不聯(lián)系了,我一個人來找張醫(yī)生幫忙,張醫(yī)生該不會拒絕我吧?!?/br> “你這是什么話?你新買的包還沒到就想著跟我分了?”汪篷比較敏感,覺得姜堤落了他的面子。 姜堤笑著拍了汪篷一下,嗔道:“我開玩笑的,汪哥你這么當真干什么,我還擔心汪哥你先把我踹了呢,我聽說你們淮西路的中醫(yī)館里最近來了個漂亮的女實習生,你這兩天天天往淮西路跑,沒準哪天就不來約我了呢。” 汪篷心虛的咳嗽兩下:“不要聽外面的人胡說八道,我過去是對賬,有正經(jīng)事做。” 姜堤不置可否的笑了兩下,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汪篷沒理會女伴,繼續(xù)說白芥穗的事。 “想靠中醫(yī)的本事吃飯還是要多學習,不能光在電視上娛樂大眾,還是要有個正經(jīng)的身份,比如在一些知名的中醫(yī)館掛名,不僅能提升自己,上電視的時候說出去也好聽一點。” 在電視上看的時候他就注意到白芥穗長得不錯,館里新來的女藥師跟她肯定是沒法比的。 抱著自己的一點私心,汪篷向白芥穗拋出了橄欖枝。 “要是你暫時沒有其他的掛名的地方,倒是可以掛在我家的中醫(yī)館,安和館聽說過沒有,那就是我家開的?!?/br> 姜堤可太知道汪篷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她笑道:“汪哥你怎么能貶低人家的節(jié)目呢,我們大家都愛看,說明節(jié)目就是做的不錯,還揪出了不少歪風邪氣的明星呢?!?/br> 汪篷:“光有娛樂效果有什么用,最重要是能跟老大夫學習真本事,總是搞娛樂效果,能搞一輩子嗎?” “汪哥說的有道理,你是應該在醫(yī)館里多學習學習?!睆埲绾哺缡钦f道,如果白芥穗去了汪篷家的中醫(yī)館,他不就不用cao心了嗎。 眼看他們一唱一和的就要把白芥穗的工作安排了,她微微笑了笑,對汪篷問道。 “那你們想不想也試一下娛樂效果?” “試什么?”汪篷問。 “你們不是覺得我號脈是娛樂效果嗎,要不要現(xiàn)在娛樂一下,不過你敢嗎?” 她最不怕遇到質疑她的人了,她能讓對方心服口服,尤其是她估摸著在對方身上還會有所收獲的時候。 “我有什么不敢的,”汪篷樂了,不過白芥穗的提議正好合了他的意,“正好你給我號號脈,我先看看你的水平,看跟我家的老大夫差多少。” 一語畢,他們就往涼亭的方向走。 張如翰走在白芥穗旁邊,嚴肅的提醒她:“你要好好看,知道的才說,不會的別亂說,現(xiàn)在不是在錄節(jié)目,這關系到你之后的工作?!?/br> 他們同一個班上的課,他太知道白芥穗的專業(yè)水平了,她號脈的能力娛樂娛樂大眾還差不多,在內行人面前,分分鐘露出馬腳。 雖然汪篷自己對中醫(yī)不感興趣,一心在搞自己的事業(yè),但是他家好歹是開中醫(yī)館的,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 白芥穗被煩的不行:“那要不你來?” 張如翰以為她在害怕:“以前不好好聽課學習,現(xiàn)在知道怯場了?不過有我在,你也不用太害怕,有不會的可以問我?!?/br> 白芥穗無語到不想回他,加快腳步把他甩到了后面。 阿參緊跟著白芥穗的腳步,在經(jīng)過張如翰的時候,他眼珠子轉向張如翰那邊,輕聲的放下一句。 “你臉真大。” 然后也把張如翰甩到了后面。 “……”張如翰有氣無處撒。 他發(fā)現(xiàn)自從最近遇到白芥穗之后,這一年的氣幾乎都在這幾天受了。 白芥穗是真的不知好歹,也是他脾氣好責任心強,換個人早就不管她了。 張如翰自我欣賞了自己的高尚品德,這才調節(jié)好心情跟了上去。 涼亭里有石桌和石凳,同樣是百年前留下的東西,工匠打造的極其精致。 白芥穗和汪篷對向而坐,石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一會兒要用的脈枕。 汪篷的女伴站著沒坐,有些激動又好奇的在旁邊看著。 她還是第一次看現(xiàn)場呢。 雖然汪篷和張如翰都看不上白芥穗在綜藝節(jié)目上給人號脈,認為她在故弄玄虛招搖撞騙。 可是真正看過節(jié)目的姜堤不這樣想,她一直覺得這個小白老師是有實力的,不然不會有那么多嘉賓在她面前翻車社死。 汪篷和張如翰都過于驕傲自負,自己也不仔細想一想,要節(jié)目上拍出來的都是劇本,誰會那么傻,拿自己的前途來配合白芥穗營造節(jié)目效果。 不知道現(xiàn)在娛樂圈最怕的人就是白芥穗嗎,讓她看病的人基本都社死了。 姜堤的視線移向了汪篷,非常期待待會兒白芥穗爆出他的一些私密八卦,到時候她就有樂子了。 她站立著靠在涼亭的柱子上默默等著。 張如翰站在另一邊,不過時不時地來回踱步,以緩解他內心的焦急。 他應該是現(xiàn)場最著急的人了。 白芥穗怎么一直沒說話,她就沒有什么想問他的嗎,她自己能聽懂汪篷的脈象嗎? 過了幾分鐘,在汪篷換手的時候,張如翰忍不住出聲問:“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白芥穗默了默:“能不能別在我面前晃,有點礙眼?!?/br> 張如翰沉默了良久,只憋出了一句話。 “你真是不識好歹,你之后問我我也懶得說了?!?/br> 說完他甩手走到了一邊。 “如翰你別急嘛,先讓我看看白小姐的實力?!蓖襞裥Σ[瞇的打圓場說道,然后又把視線放到了對面的白芥穗身上。 這坐近了看,她的確是越看越好看,他之前交往過的女朋友加起來都趕不上面前這個白小姐。 不管她看病的能力如何,汪篷想要把她招到自家中醫(yī)館的想法是愈發(fā)的堅定了。 趁著白芥穗還在給他號脈的工夫,他開始有意無意的跟她搭話。 “白小姐我們今天遇到也是一種緣分,你又是如翰的同學,我肯定不為難你,咱們今天就走個過場,完事之后你直接來我們家中醫(yī)館就是了。我家除了有中醫(yī)館,我個人還在做進出口生意,你看上了什么包就直接跟我說,我讓人給你從國外帶回來,錢你就不用給,就當做是你的入職大禮?!?/br> 從坐下來開始,白芥穗就發(fā)現(xiàn)汪篷總盯著她看,事到如今她要還聽不出汪篷心里的打算,那她就是傻子。 但是她沒有表現(xiàn)的很排斥,而是順著汪篷的話笑問道:“就像汪老板你手上這個?” 聽到白芥穗這樣問,汪篷情緒有點興奮,他隨手把包拍在桌上。 “我這個包不值什么錢……” “汪老板,”白芥穗叫住了他,“你先把包放下去吧?!?/br> 汪篷以為她是心疼自己的包,雖然買包的這點錢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但他還是把包收起來夾在了腋下,繼續(xù)他剛才的話題。 “我這個包不值什么錢,工價才三五萬,出門的時候隨便拿的一個包,你們年輕女孩子要背一點更好的包?!?/br> 隨后他指了指姜堤的包,殷勤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