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要去見你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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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煙愣了一會, 很快反應過來。 她趕忙下床,打開窗后,差點嚇得驚聲尖叫。 怎么會有人這么瘋? 她雙目圓睜, 驚慌道:“你爬樹干嗎, 摔下去怎么辦?” 神經(jīng)病??! 就算他無法無天慣了,也不能不顧自己的安全啊。真摔下去, 受傷不說, 裴家惹上麻煩,林家不又得翻天了? 雪煙趕緊打開窗, 一陣寒風卷過, 她倒抽一口冷氣。 “你別發(fā)瘋了, 趕緊下去。” 陸京燃靠著樹干, 肩寬腿長,下盤穩(wěn)當當?shù)?,手心盤著兩顆石頭, 神情散漫又冷戾。 他們的視頻通話還沒掛斷,從手機傳出她慌張的回音。 陸京燃扔開石頭,眼神直白而不收斂,落在她身上。 風很大, 吹著她米色吊帶裙, 更凹顯直柳柳的腰身, 半卷的長發(fā)飛舞。 左邊肩帶下滑,吊帶裙敞著襟, 露出一道沉甸甸的胸線, 皮膚和牛奶一樣白。 陸京燃看得喉嚨發(fā)緊, 冷風也吹不散他渾身的燥熱。 雪煙光著腿,冷得肩膀緊縮, 鎖骨凸起,她仰臉水汪汪地看他。 漂亮得要死,招人稀罕得緊。 陸京燃笑了聲,眼神沉沉,語氣意味深長,“我剛就想問了,你不冷?” “屋里有暖氣?!?/br> 雪煙不明所以,一邊說,順著他的目光低頭,腮頰登時漲得通紅,將肩帶扯了上去。 她罵他:“流氓!” 陸京燃挑眉,傾過身子,一手撐著窗臺,弓腰越了進來。 動作一氣呵成,一點氣都沒喘,相當瀟灑帥氣。 他關好窗,靠墻雙手抱胸,低聲笑了,神色曖昧而痞氣。 “我以為你特地穿給我看的?!?/br> 他真夠不要臉的,雪煙又氣又羞,“你煩不煩呀,別老說這種話?!?/br> “怎么?臟你耳朵了?” 雪煙氣悶地瞪他。 “真沒用?!标懢┤及讶顺哆^來,仔細打量她,臉色轉(zhuǎn)冷,“一會沒看著你就病了?!?/br> “你放手,快給我走?!毖熍卤蝗税l(fā)現(xiàn)。 “這么熱,發(fā)燒了。”陸京燃皺眉,另一只手去探她額頭,聲音幾乎是溫柔的,“吃藥沒?” 他的掌心guntang,雪煙羞惱地躲開,“吃了?!?/br> 陸京燃視線逡巡,發(fā)現(xiàn)桌上散著兩板藥,還有喝了半杯的水。 她虛弱得厲害,肯定有人照顧她。 想到今天那男的,陸京燃的臉沉了幾分。 雪煙緊張得要死,不斷回頭看房門,又將他往窗邊推,“你快走,等會被人發(fā)現(xiàn)我就慘了。” 舅舅和舅媽雖然還沒回家,但裴池卻在樓下,被他看到,這事就鬧大了! 陸京燃挑唇,“這會又不怕我摔了?” 雪煙知道不能和他來硬的,一邊推他,小聲哄他:“你剛這么厲害,下去肯定也沒問題的。” 屋子里暖氣足,陸京燃出了薄汗,將外套脫下,一屁股坐她床上。 “我累了,歇會?!?/br> 他偏頭睇著她笑,一副地痞無賴樣。 雪煙抿著唇,心跳得飛快,快被氣哭了。 他囂張慣了,向來不聽任何人命令,等會真被人發(fā)現(xiàn),她就是有八百張嘴,也說不清??! 雪煙氣暈頭了,完全忘了這是在家,拔高音量。 “你講點道理,行嗎?” “你再大點聲,正好讓那男的上來看?!标懢┤紡澊叫α?,揚了揚下巴,“我名聲反正不好,倒是無所謂?!?/br> 雪煙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混蛋! 她深吸一口氣,平復著她的情緒。 突然間,響起裴池由遠及近的聲音:“你怎么了?” 雪煙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她沒鎖門。 雪煙嚇得渾身冒冷汗,朝陸京燃噓了聲。 她環(huán)視四周,根本沒躲的地方,別無他法,只能將他推進衣柜里。 陸京燃愕然,不敢置信瞪著她。 雪煙頭皮發(fā)麻,沒空搭理他,正要起身去開門,卻被他一把扣住腰,直接被拽進衣柜里。衣服噼里啪啦摔了滿背,她倒抽一口冷氣,將尖叫強壓回喉嚨。 衣料互相摩挲,呼吸交織間,摩擦著她的神經(jīng)末梢,陸京燃用力攬著她,勒得她喘不過氣。 他湊到她脖頸處,勾唇痞壞笑了,輕輕“噓”了聲。 “不怕死就叫出來?!?/br> 語氣竟然是挑釁的。 他身上熱氣烘著她,皮膚竄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戰(zhàn)栗,像要將她燒沸。 雪煙嚇得手腳發(fā)軟,瞪大雙眼,只敢用氣音說話,“你瘋了?我得把他打發(fā)走。” 不然被裴池發(fā)現(xiàn),她跳進河里也洗不清了。 雪煙左右掙扎著,卻被陸京燃推倒在身下,力道很大,她半分都動彈不得,衣柜的一角硬邦邦地頂著她的腦袋,他的幾根黑發(fā)垂下來,戳著她的臉頰,癢癢的。 他冷嗤,不屑的,眼底藏著濃稠的情緒。 “穿得太暴露,不準給他看。” 雪煙想將他推開,卻發(fā)現(xiàn)腳步聲漸漸逼近。 她一瞬停住動作,渾身僵硬。 下一秒,“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炸人耳膜。 “雪煙,你好點沒?” 雪煙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怕陸京燃使壞,她連忙抬起手,輕輕捂住他的嘴,烏溜溜的眼睛流瀉出的全是求饒的信息。 衣柜里空氣沉窒,呼吸拉扯間,兩人漸漸悶出了汗。 陸京燃眼神暗昧,喉結上下滑動,目光直勾勾釘在她身上。 一股莫名的欲從四肢百骸抽長,讓他喉嚨渴得不得了。 她挨著他,幾乎是縮在他懷里,像長在了一起。 光線黯淡,她的長發(fā)鋪開,身上香得要命。 黑發(fā)襯得脖頸愈發(fā)白皙,看著又乖又軟,撩得他全身溽熱。 掌心有微濕的癢意略過。 雪煙瞪圓眼睛,他居然舔過她掌心,是舌.頭,柔軟guntang、濕漉漉的。 雪煙羞恥極了,像抽回手,卻被他攥緊腕骨,另一只手伸到她腦袋邊上,支起身體的重量,將她扣在他身下。 他對女人實在內(nèi)行,看著人模人樣,另一只手卻暗中摸索著她的腿,一直往上,到處點火,力道拿捏有度,一陣陣酥麻涌上來。 雪煙從來沒遇到過這樣露骨的拉扯,她捂住嘴,羞得渾身都紅了。 她用驚恐的眼神示意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陸京燃像瘋了,不管不顧地逼近她。 看到又怎么了? 最好讓那男的看到,他的嫉妒在無限漲大,整個人像失去了理智。 雪煙到處躲,他的嘴唇從她的腮頰劃過。下一秒,她只感覺到兩瓣guntang的,柔軟的東西緊緊噙住她的軟rou。 他在咬她! 這個混蛋! 雪煙本來就在發(fā)燒,身體忽冷忽熱的,這會她驚出冷汗,一陣陣熱氣和麻癢沖撞著她。 他像野獸撕咬獵物,吸吮著她的脖頸,一下又一下,霸道又溫柔。 下一秒,裴池推門而入。 怎么辦? 雪煙怕得喘不過氣來,腦子嗡嗡作響,驚慌像條蛇,快把她的心臟給絞死了。 一扇柜門,隔出兩個世界。 外面裴池在喃喃自語:“奇怪,人怎么不在?” 衣柜里,他啃嚙著她,舌頭靈活,極具侵略性,掃過她每一寸領土,呼吸都噴在她的脖窩,腮頰上,震得她靈魂都在發(fā)顫。 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