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訴情h
“小安安,我好不容易來地府一次,你不帶我到處逛逛嗎?” 白歡歡朝謝必安拋了個媚眼,對方失笑,大方地牽起了她的手。 謝必安把白歡歡帶到了忘川河畔,河岸邊栽種的卻全是艷麗的彼岸花,只見花不見葉,遠看像是一片血海。 詭異卻又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 “原來地府也有這么美的地方,說實話小安安,你到底帶多少美女到這里來看過?” 謝必安噎了半晌,無奈答道:“我平日素以鬼面示人,哪有女子,哦不,女鬼敢近我的身?” 白安安笑了:“那是她們眼光不好,不像我……” “不像你什么?”謝必安嗓音低沉,用瑩白的指尖描摹著白歡歡的眉眼,睫毛低垂像是載了漫天的星光。 “不像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心動了……唔” 壓抑了百年的情意突然爆發(fā),謝必安再也忍耐不住,低頭便吻住了白歡歡,兩人齊齊倒在了花海里。 胯間的欲望早早蘇醒,謝必安平日對刑犯用慣了暴行,他有一百種方式讓身下的人張開雙腿,任他凌虐,但瞥見白安安布滿紅云的臉,心中卻軟得一塌糊涂,只想好好疼愛他。 這次是真栽了,吻著那挺立的乳尖,謝必安迷迷糊糊地想到。 身為地府一人之下的鬼使,他卻不想要三宮六院的生活,只愿有一人能白首不相離,但哪有女子愿意跟他一起在地府忍受上千年的永夜? 謝必安也曾去過人間的紅樓,里面的女子雖看不到他的臉,然而一錠金子已足以讓她們盡心盡力,用盡渾身解數(shù)去討好他的胯下之物,然而草草釋放之后,撲面而來的盡是厭煩。 他的指尖已經(jīng)觸到了濕潤的rou芽,只是微微一抹便帶起了幾束銀絲,對方泄出嬌俏的嚶嚀,在他看來已是可以進入的信號。 身下之人就像是一張白紙,他可以涂上自己的色彩,沒有男人能拒絕這種誘惑,更別說是禁欲了多年的他。 他試探著將幾把放進濕潤的xiaoxue入口,這里就像溫泉的出水口,窄小卻幽深,不斷有咕啾咕啾的水聲傳出,謝必安差點被這濕熱爽得射出了。 他暗罵自己沒見過世面,白歡歡卻像是看出了他的窘迫,小雞啄米般吻著他的下巴,趴在他的肩頭調(diào)笑道:“放心吧,等我喝了孟婆湯之后就不記得你這么遜了,這次就當預(yù)習(xí)咯。” 謝必安笑著打了一下白歡歡的屁股,身下巨物長驅(qū)直入,甬道內(nèi)的褶皺被他猛地撐開,這一下竟差點抵到了宮口。 他漫不經(jīng)心地一挺,白歡歡的小腹就已經(jīng)微微凸起,xiaoxue卻更加貪婪地吸住了里面的roubang,涌出了更多黏膩的花汁。 謝必安試著輕輕地抽送,媚rou卡著他的幾把,他跟雙眼朦朧的白歡歡咬耳朵:“夫人,你咬得太緊了,松松勁?!?/br> 白歡歡聞言瞪大了雙眼:“夫人?” “怎么,吃干抹凈就想不認賬?” 謝必安懲戒似的將幾把撤走大半,白安安急了,伸手挽住男人的大臂撒嬌道:“好夫君別走,我只是擔(dān)心自己喝了孟婆湯什么都不記得了,到時候把你當流氓一棍打死,不就傷了你的情意。” 謝必安低笑一聲,又開始有規(guī)律地抽送,身下的彼岸花被兩人捻出花汁,空氣中不知何時彌漫著一股甜香。 “夫人放心,以你見一個愛一個的個性,就算是下次在相見,你也會再次愛上我?!?/br> 白歡歡愣了片刻,暗罵謝必安厚臉皮,兩人終在花海中一齊釋放。 謝必安清楚地知道白歡歡轉(zhuǎn)生之后要面對什么,與其等到其他男人像雄孔雀一樣開屏勾引,不如自己先下手為強…… 至于白歡歡不記得了這回事他確實不在乎,畢竟身在這永夜之城,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 周末雙更,含淚迎接周一,求收藏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