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墻小閑妃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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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嫻妃她,永遠都不會背叛朕。” 在眾人凝視的目光下,凌香環(huán)奪門而出。 “嫻妃娘娘請留步!” 郁靈大步流星行在廊下,凌香環(huán)再度追了上來,“嫻妃娘娘!” 凌香環(huán)握住她的胳膊,“臣女知道我父親與貴妃的謀事,此次進宮純粹是臣女自己的意思,臣女只是想助父王一臂之力,還請嫻妃娘娘不要告訴貴妃與我父王!” 郁靈思緒紊亂,沉默著點了點頭,離開了御書房。 凌香環(huán)瞧著郁靈遠去的身影,不由地嗤笑了一聲。 回到御書房,淑妃問她,“你追過去做什么?” 凌香環(huán)將方才的對話稟告了皇帝。 慕容循:“由此可見,嫻妃對貴妃的謀劃是完全知情的。” 王長明:“自古女子以夫為天,嫻妃這樣的,滿口謊言,比貴妃更可惡!!!” 不可一事的男人就這么立在殿中,形影相吊。 “陛下要去哪里?”司徒玨道。 蕭鐸沉住氣,“朕沒有要去找嫻妃?!?/br> 此地?zé)o銀三百兩,眾人都看得很清楚,皇帝他顯然是要去找嫻妃問個清楚。 畢竟這么多年,被最親近之人背叛,縱然高傲如這個男人,他也無法接受。 甚至一度自欺欺人,說嫻妃她不知情。 “陛下不如趁著榮王還在皇城,將他扣押起來,再捉拿貴妃,審問同黨?”慕容循提議。 蕭鐸閉起眼眸,沉默了片刻。 再度睜開眼眸時,眼底已經(jīng)清明。 既然她們無情,那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此刻捉拿榮王,打草驚蛇,不如先隔岸觀火,暗中籌備,找準時機將參與謀反之人一網(wǎng)打盡?!?/br> 蕭鐸下定決心。 淑妃詢問,“陛下會如何處置嫻妃?” “她欺君罔上,朕會親自處置她?!笔掕I眸光掠過眾人,“朕派人送你們出宮,往后金永會帶人護著你們的安危,貴妃的人不會傷你們分毫。凌香環(huán),你也出宮?!?/br> “臣女哪里都不去,就留在御書房!” 蕭鐸不置可否,推開殿門出去。 “陛下要去何處?”凌香環(huán)道。 “清寧殿?!?/br> “陛下還是要去質(zhì)問嫻妃?”司徒玨道。 “朕去寵幸自己的妃嬪,你有什么異議么?”蕭鐸丟下這冷冰冰的一句話。 眾人瞠目結(jié)舌,都這樣了?蕭鐸還有興致呢?就不怕在睡夢中被嫻妃一劍封喉? 郁靈回到清寧殿,立在空蕩蕩的寢宮里。 她這會兒還神魂天外,雙手一叉腰,蕭鐸真就金屋藏嬌?。?/br> “還命令我不能說出去?!!” “你憑什么命令我?” “我像是口風(fēng)很緊的人么?” “我偏要說!我要全天下都知道,你是個荒yin無度的暴君?。 ?/br> 如此罵了一通,郁靈心里好受多了。 “娘娘,陛下駕到?!钡钔庵宦曤U些將她的魂都嚇走。 “參見陛下?!?/br> 蕭鐸推門進殿時,郁靈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陛下怎么不在御書房陪香環(huán)meimei?” 她今夜是絕對不會侍寢的!他少白日做夢了!!這輩子休想再與她親近?。?/br> “半個月朕膩了,想愛妃了?!笔掕I直白道。 膩了?他怎么不說活膩了? 郁靈心中怒不可遏,他還是人么?竟然說膩了新歡,回來找她這個舊愛,不,他沒有愛過她。 “臣妾信期,恐怕不方便?!边@個慣用的借口一下冒了出來。 “不方便?”蕭鐸狹長雙眸微微瞇起。 “陛下?!” 郁靈按住他的手腕,眸光駭然,他、他做什么? 蕭鐸低垂的眸光傲然,透著寒氣,骨節(jié)分明的手拂開衣料。 而后他將手豎在她眼前。 她的謊言,她拙劣的演技不攻自破。 “臣妾無意中撞見陛下與凌香環(huán)的事,臣妾沒有要告訴任何人,陛下不要生氣?!庇綮`快瘋了,她覺得皇帝就是因為這件事而針對她! “朕是因為這件事而惱怒么?”蕭鐸眸光含著深意。 ???那是因為何事?郁靈不明所以。 “半個月不侍寢,竟將規(guī)矩都忘了個干凈?!?/br> “過來,侍候朕沐浴。” 郁靈絲毫都不愿與他親近,但終究還是被他解了衣裙。 第68章 “怪朕不好, 半個月未招你侍寢?!笔掕I戲弄她,“害得愛妃這般辛苦?!边@話既是戲言,但也含了幾分真意, 蕭鐸倒吸一口冷氣,微微蹙眉。 “怎么像頭一回侍寢?!?/br> 郁靈陷在軟綿的被褥之中, 大約心里抗拒, 故而怎么都不得法,確實叫她想起了四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一年他們方入主皇宮, 除夕之夜的家宴設(shè)在清寧殿,貴妃遲遲未來,后來蔡全說貴妃忽得咳疾發(fā)作, 恐怕不能一道守歲了。 未過多時,蕭鐸從御書房過來。那一頓除夕得家宴,只她們二人。 從譽王府到皇宮,富貴無極。 但郁靈已經(jīng)許多時日, 都沒有同蕭鐸說話了。 不似剛?cè)胱u王府時, 她曾深深地迷戀蕭鐸, 她總是找機會與他說話,問這問那。 他很耐心地回答她的問題, 雖然只是簡短的一兩句話。 只是后來等她的話漸漸少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夫君并不是那樣溫潤如玉。他厭惡她的父親, 所以也厭惡她。 入主皇宮后, 她忐忑不安, 不知宮外得父親如何了?是生是死。 當(dāng)時兩人沉默著用了年夜飯, 飯后蕭鐸并沒有離開, 郁靈坐在他身邊繼續(xù)忐忑不安。 “嫻妃,你今年已經(jīng)十六了?” “是、” 蕭鐸正視她, 兩年的時光,蕭鐸偶爾注意她,也習(xí)慣了她在譽王府,一個無關(guān)緊要卻賞心悅目的存在。 今夜她裙裳華麗,粉妝玉飾,蕭鐸自認,將她養(yǎng)得很好。 蕭鐸抬手,在少女疑惑的目光下輕輕去扯她衣襟的細帶。 直至此時,郁靈還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邊上的宮女很識趣地退下了。 蕭鐸褪了她的外裳。 郁靈這才明白。這兩年她待在譽王府,王府里有三個主子,她便是其中之一,蕭鐸從不與她親近,所以她也就默認日子這樣過。 潛移默化之下,她將自己當(dāng)成了貴妃的meimei,甚至于蕭鐸的家人。 她早已經(jīng)忘了,他是她的夫君,養(yǎng)她在府里是專供他消遣的,其實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這一夜,貴妃不在,所以蕭鐸對她起了興致。 男人溫?zé)岬臍庀姙⒃诓遍g,她從未與他這么親近,她從未與任何一個男子親近過。 “陛、陛下、” 一雙軟綿的手去抵他的胸膛,起不了絲毫作用。 蕭鐸正埋首她脖間,從前不曾這般親近,竟不知她發(fā)絲間的馨香如此吸引人。 “你也不想朕殺了你的父親,是么?” “所以,還是要付出一些代價?!?/br> 他心急深沉,慣用人的軟肋拿捏,習(xí)慣性地脫口而出。 這一夜之前,蕭鐸對她從來都是輕聲細語,因為她是譽王府的人,她是他的妾,他自然而然地將她當(dāng)成了自己的人。 直至今日,蕭鐸依然記得她的眼神,那么清純,那么彷徨,詫異地看著他。 蕭鐸也記得當(dāng)時的心理,那一瞬間他猶豫了,油然而生一股罪惡感。 她是那樣無知而清純。 但是也清晰地感受著,心里翻涌的欲念。 少女抵抗的手輕輕地垂落被褥。 蕭鐸眸光凜然,罪惡感?荒謬?她的存在不正是供她消遣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