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墻小閑妃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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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乏了,等明日再侍寢?!庇綮`簡直頭痛。 蕭鐸竟然真的因為一件衣袍鬧了這么久,一件衣袍而已! “愛妃,朕等不了?!笔掕I咕噥道,他俯首輕輕吻她。 郁靈捧起他的臉,調(diào)侃道,“這就又叫愛妃了,你不是將我送給司徒玨么?我是臣妻,這會兒又算什么?” “臣妻......你這么說,倒是又添了幾分興致。”蕭鐸道。 郁靈:“......”恬不知恥! 他吻得用心,郁靈再疲憊,也漸漸沉醉。 ...... 夜深人靜,寢宮富麗空曠。 “在司徒府很快活?”蕭鐸纏著她,忽得問她。 這一句突兀,郁靈腦袋昏昏沉沉的,“嗯?” 蕭鐸忽得咬她的指尖,“就是用這一雙手為司徒玨系衣帶么?” 什么系衣帶??? “臣妾沒有與他親近?!庇綮`咕噥道。 “說謊”蕭鐸掌心撫過她纖細(xì)腰肢,牢牢地控住。 她沒有說謊,她、啊 輕嗔一聲,她無法繼續(xù)思考,一手被他捏在手心,一手揪緊了床邊幔帳。 “就這么喜歡堆雪人么?” 少女眼底晶瑩若盛這一汪清泉,泉水輕輕晃蕩。 “不、不喜歡、” 郁靈心生恐懼,他司徒府做的事情,皇帝怎么全知道? 寢宮里的炭火爐燒得太旺,郁靈額頭微微冒汗,濃密發(fā)絲鋪陳如瀑。 郁靈想明白了,蕭鐸一定是派人跟蹤她了。 所以她跟司徒玨去夜市,她在為司徒玨穿氅衣,她與司徒玨堆雪人,甚至蔡全出宮尋她,他都是知道的...... “他比朕好么?” 蕭鐸繼續(xù)問,纏死人了。 ”是不是比朕好?” 郁靈揪著他的臂膀,指尖幾乎嵌入肌理。 許久之后,天微微亮,散開的寢衣羅裙,美不勝收。 蕭鐸絲毫不溫柔,郁靈甚至覺得他并沒有真真寬恕她,而是換了種方式懲罰她。 男人恢復(fù)理智,到底是寒冬臘月,伸手輕輕替她攏好衣襟。 這幾日,他的心境地沒有好過。 “原來陛下是吃司徒玨的醋?!庇綮`道。 “朕沒有。”高傲的男人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 她一雙細(xì)腕輕輕攬住男兒后頸,怎么沒有,方才他一直問她,是不是司徒玨比他更好? “臣妾往后再也不與司徒玨有所牽扯了,臣妾一點也不喜歡他?!?/br> 難怪他還下令不許后宮與朝臣往來。 “臣妾只喜歡陛下?!庇綮`趁熱打鐵說情話。 蕭鐸眼神躲閃了一下,伸手扯她的手臂,“朕去沐浴?!?/br> “你再抱著臣妾一會兒?!?/br> 哼,完事就走的男人最無情了! 郁靈清清純純地看著蕭鐸,“臣妾想陛下再抱我一會兒。” 男人一雙手臂將少女圈入懷里。 嘿嘿,其實蕭鐸挺好糊弄的。 “嫻妃,朕問你一件事?!笔掕I嚴(yán)肅道。 “你去奉天寺祈福,與朕回來路上遭遇莊王夫婦派來的刺客。” “臣妾記得?!?/br> 蕭鐸凝視著她。 郁靈被他看得漸漸沉醉,狗男人有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眸! “既然生辰禮是假的,那么你為朕擋刀這件事,是真的么?” ?。?/br> 擋刀? 郁靈愣了那么一瞬。 “自然是真的!?。 ?/br> 因為心虛,郁靈聲音也高了幾分,她跪坐起身,“陛下怎么能因為一件衣袍,如此懷疑臣妾對陛下的真心!” 她的金飯碗!! 蕭鐸眸光清冷,郁靈心里沒底,說不清他到底是信還是沒信。 應(yīng)該是信了。隔日她就回了清寧殿,內(nèi)務(wù)府的人已經(jīng)將布置妥當(dāng),用的家具擺件比從前的更精貴。 郁靈一下歪到椅榻上,還是宮里頭舒服,她再也不敢欺騙蕭鐸了,往后就安安分分的守著自己的金飯碗吧。 眼下最要緊的事,是趕在除夕之前做好那件衣裳送給蕭鐸。 *** 貴妃的病一直不見好,淑妃德妃掌權(quán),幾次刁難郁靈,先是削減了清寧殿小廚房的御廚,再是減了她的月俸,一千兩的月份,如今倒是只有五百兩。 顧貴妃,“后宮的權(quán)柄若一直在淑妃手里,恐怕你我今后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等哪日陛下來清寧殿,你提一提,將后宮之權(quán)要過來?!?/br> “臣妾哪能左右陛下?!?/br> “嫻妃,你不要妄自菲薄,皇帝他對你......還是很寬容的?!?/br> 郁靈用完晚膳回清寧殿是,蕭鐸已經(jīng)等她多時了。 “臣妾去沐浴......” “等等,先不急?!笔掕I道,“你今日做衣裳了么?” 郁靈:“臣妾正準(zhǔn)備做呢。” 郁靈只能坐到椅榻上拿起針線,今日要縫袖口。 啊,他好煩,怎么一副監(jiān)工的架勢!郁靈心里很氣,但她不能氣。 “陛下,淑妃這幾日刁難臣妾?!?/br> 話說出口,郁靈都?xì)怆u皮疙瘩,她不太會告狀,尤其是告其他妃嬪的狀。 “怎么欺負(fù)你?” “她將臣妾小廚房里的御廚調(diào)走了。” “朕再調(diào)回來便是?!?/br> “她還減了臣妾的月俸?!?/br> “你原本月俸一千兩,朕往后給你兩千兩,從朕私庫里支取?!?/br> 哇,好?。∮綮`喜笑顏開。等等,她不能笑。 “臣妾不為了這幾兩銀子,陛下就任由淑妃欺負(fù)臣妾、” “縫歪了?!笔掕I道。 ??? “好好縫?!?/br> 哦。 “臣妾不想被淑妃欺負(fù),若陛下同意,臣妾愿意代貴妃執(zhí)掌后宮權(quán)柄?!?/br> “照你這樣,除夕之夜,朕能穿上這件衣裳么?” “......大概穿不上了。” “你還有空管后宮?” 郁靈:“......”該死,竟然格外有道理。 其實她不想制衣裳,也不想管理后宮,她只想安安靜靜地當(dāng)個不太得寵的妃嬪,在后宮過著富貴日子。 蕭鐸對這件衣袍很執(zhí)著,在與她云雨、監(jiān)督她做衣裳這兩件事之間,很堅定地選擇了后者。 隔日去紫宸殿是精神不濟。 “陛下答應(yīng)了么?”貴妃問她。 郁靈搖搖頭。 蔡全瞧著她,“嫻妃娘娘吹枕頭風(fēng)的本事可不行啊?!?/br> 郁靈:“......” 蒼天,她昨夜并未與皇帝親熱,而是縫了一夜的衣裳??!蕭鐸說他今夜得空,還會來清寧殿看她縫衣裳??! 他不是嫌她做得慢,就是嫌她針線活差。 她當(dāng)年入譽王府是為了享福的,她不是為了當(dāng)繡娘啊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