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做到日頭西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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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即使剛剛開葷,也比謝寧馨從前睡過的許多男人都更能夠讓她舒服。 她好似化身為一只小船,只需要乖乖地漂浮于海面,任由這個男人起航、掌舵、控制方向。 女海王默默收回先前對處男的不滿與指控,暗暗用力收縮了一下xiaoxue,當作對冷風的回報。 男人的roubang本就脹得不行,被她這一夾,差點直接射了。 但他緊繃著小腹忍住了,倒不是怕自己不夠持久會丟了面子,只是舍不得就此結束這從未體會過的歡愉。 可他實在是小看了體內春毒的效力,射一次,怎么會夠? 于是,當他半柱香后終于忍不住射出來,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器仍然硬熱粗壯、雄風不減時,那雙沒什么情緒的狹長眸子里,罕見地浮現(xiàn)出了些許滿意的神色。 自然,謝寧馨體內的媚毒,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解的。 根本沒有休憩的心思,兩人就著原本的姿勢再次盡情地交歡。 過程中謝寧馨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大腿根抽筋,冷風依著她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后索性抱著她下了床。 托著少女被撞到發(fā)紅的小屁股,男人不知疲倦地聳動著腰胯,roubang如烙鐵,一次次貫穿嬌嫩的甬道。 “啊——好深——”謝寧馨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以確保自己不會被顛飛出去。 她是很喜歡這個姿勢的,可以借助重力讓roubang插到新的深度。 只是她從前的那些男人里,沒幾個喜歡這個姿勢,就算應她的要求勉強嘗試了,也維持不了太久。 畢竟太費力氣,對男人自身的身體素質要求也高。 這樣想著,她看冷風越發(fā)順眼了。 長得帥,身材好,還這么猛,簡直就是滿分床伴。 她眼神又軟下來幾分,忍不住湊上去輕輕啄吻男人的唇。 明明兩人正做著極度yin靡之事,這個吻卻純潔到不行,唇瓣輕輕一碰便分開。 “冷大哥,以后……我還能再見到你嗎?”少女臉頰靠在男人肩頭,小聲問他。 這是謝寧馨的慣用招數(shù)。 現(xiàn)實中她要是約炮遇到了非常滿意的對象,偶爾也是會像這樣期待下一次見面的。 說這種話,相當于主動提出跟對方交換聯(lián)系方式。 只是她如今不在現(xiàn)代世界,冷風也不是那些普通男人。 少女的問題讓他內心感到愧疚與煎熬,都是從前未曾有過的情感。 他不知該如何處理此刻內心復雜的情緒,也不曉得要怎樣回答謝寧馨的問題。 少女柔柔的目光看過來,烏亮的眸子滿含期待。 冷風下意識地側頭,躲避那雙含春的杏眼,沉默著加大了下身挺送的力度。 直到日頭西斜,懷中的人兒也累得昏睡過去,男人才終于停了下來。 他盤坐于床榻之上,催動真氣在體內運送一圈,先前那種燥熱難耐的感覺已然消失。 男人低頭看身畔赤身裸體的少女。 到最后她幾乎連呻吟都發(fā)不出來,只眼淚汪汪地用那雙眼睛看著他。 如今卻雙眼緊閉,睡得這樣沉。 春毒已解,明明應該立刻離開,將今日之荒唐徹底忘卻,往后再不復見,冷風卻不知為何有些不舍,又在床畔坐了許久。 直到外頭響起了腳步聲,男人才默默替少女將踢掉一半的錦被重新蓋好,又為她放正頸下瓷枕,最后無聲無息地消失,正如他來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