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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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該死啊。 不分場合的性欲。 走廊盡頭的盆栽招展著綠色的枝葉,花盆看起來很結(jié)實——舉起花盆錘擊他的后腦,把他打死。 韋葉的手在他脖子上緩慢地頓了一下,夾住他的膝蓋微微松開,準(zhǔn)備滑下去。 衣物緊貼著摩擦,發(fā)出柔軟細(xì)碎的聲音。 她的膝蓋忽然又被一只手托住,他將她的腿往自己身上湊,又哀求道:“不要動——再貼一會……” 出爾反爾。讓她別夾的人是他,不讓她離開的人也是他,果然是精神病。 “放開。”她用力勒他脖子。 喉結(jié)在她手中顫動著,他咳嗽著彎下腰,她松手從他的脊背上滑下來,對著他的腿狠踢一腳。 “嗚——”他的嗚咽聲充滿著怪異的曖昧,她剛剛轉(zhuǎn)頭要跑,卻被他反手抓住。 他手臂軟綿綿的,手指卻很固執(zhí)地抓著她的手腕,她甩手兩次都甩不掉。 她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掐出血印,警告道:“別逼我把你的手指切下來。” “切下來……”修長的手指微微蜷縮,白皙的手背上冒出青筋,細(xì)小的疼痛更喚醒了他的情欲,他像做春夢一樣曖昧地呻吟,“切下來……放在哪里?” 病態(tài)的想象令他戰(zhàn)栗,他氣息急促得無法講成整句,道:“小貓嘴里……還是……那里……” 性器的輪廓越發(fā)明顯,隔著褲子都能很明顯地看出,想要直豎的yinjing被布料強(qiáng)迫著彎曲顫動的樣子。 “……”韋葉抬起腳往他身下踹去。 然而與此同時,江湄跪下來,好像又一次失去了力氣,他的上身俯低,向她傾去。 小巧的鞋子砸在他的肩膀上,沒穿出過門,沒有灰印,他側(cè)頭靠近她的腳腕,摟住她的小腿,把她往懷里猛地一拽,整個人纏了上去。 “小貓腿……”他低頭隔著褲子吻她的腿,一口一口攀上去,手指揉按著她小腿上的肌rou,神經(jīng)質(zhì)地喃喃,“好軟的小貓腿……小貓的肌rou……” 被擠壓,被吮吻包裹、不停撫摸,他沉重的體重和柔軟的軀體像蔓延著要把她淹沒的流沙,又或者是濕黏的泥濘沼澤,要把她整個人都陷進(jìn)去。 韋葉把他的頭打得邦邦響,作用也只是越陷越深,他的臉貼在她小腹上深深吸氣,柔韌濡濕的觸感隔著衣服傳遞過來,他在舔她的肚子。 弄到她剛才被李經(jīng)理打的地方了。 她痛得輕“嘶”了一聲,揪住他的頭發(fā)來回晃,恨不得把他像蘿卜一樣拔出來扔出去。 “可憐的寶寶貓,小貓肚肚……”纏綿的嗚咽聲悶在她的衣服里,他用力一吻,忽然語氣一轉(zhuǎn),“他必須死?!?/br> 先照顧貓,還是先殺欺負(fù)貓的人,是個問題。 如果將貓換成自己,江湄絕不會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勢,就算是瀕死,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殺人。 該死的人必須死。 但是……明明原則和習(xí)慣早就已經(jīng)固定。 “貓咪……我的寶寶貓……貓貓……”他的一雙手止不住地摸索她的身體,沒辦法從她身上分離。 每一處受傷的地方,他已經(jīng)檢查過一次,他知道不致命,但是他依然掀開她的下擺,用唇舌觸她腫脹的皮膚,喃喃著舔舐。 “別舔了!”韋葉推他的頭。 她衣裳全亂了,他甚至整個上半身都快要鉆到她并不寬松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