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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零花錢,其實是餐費,她縮減吃飯的費用,買了這禮物。 韋母不喜歡。 她說太艷戴不出門,怪她亂花錢,不知道買書好好學習。她把這絲巾放在客廳電視柜里,甚至沒有拆封過,絲巾一直嶄新。 韋葉不知道它怎么會在江通手里,但是她知道,他有預謀地針對她。 在江逍羽霸凌她的一年多里,江通用金錢權勢壓制她的父母,讓她成為任人糟踐的玩具。 如今又用她的父母,企圖cao縱她。 不懷好意。 “小貓咪。”樓梯口,腳步聲忽然消失,江湄突然探出半個身體。 “……”韋葉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啊?!?/br> 他躬身彎腰,視線與她平齊,壓低聲音耳語:“你看起來,很想發(fā)脾氣?!?/br> “這個眼神……”他順著墻角滑落下去,跪在樓梯上,渾身打顫,“這個眼神……” 這就是他的…… “——別走?!彼?。 清脆的金屬聲砸到她的腳下。 她低頭一看,是刀,他曾經(jīng)給過她的那一把。 她來了月經(jīng)以后又被他收回去了,因為他說她虛弱,需要乖乖養(yǎng)病。 “拿上這個,我的寶寶……”他扶著墻,啞聲道,“殺死他們,殺了惹你生氣的人……” 那應該先殺了江湄。 彎腰拿刀的時候,她腦中掠過這個念頭。 扶墻跪趴的男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臉色潮紅,他在喘,而且仍然處于勃起。 他很期待。 ……理性思考后,她不得不承認,如果她跑過去,就是羊入虎口。 她決定先去看看江通。 “……” 江湄盯著她的脊背,癡迷地注視她走路時的輕盈的步態(tài)和韻律。他喉結(jié)上下,柔聲自語,聲音窸窸窣窣爬過天花板,回蕩在走廊上: “貓對我是特別的,你愛我,你舍不得我,你愛我……” 韋葉推開了那扇門,房間昏暗,“嗒”一聲,她打開了墻上的燈。 白光慘然。 江通根本不在里面。 這間傭人房很狹小,一覽無余,她在這里住過,知道這里沒有藏匿的地方,床底下都是封死。 但她知道江通的手不是幻覺。因為那條絲巾正放在浴室的洗手臺上,鏡子上有呵氣的水霧,里面寫著兩個字。 兩個字:“酒窖”。 酒窖在地下室。難道江通從窗戶跳下去了? 那團水霧漸漸散去,兩個字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她走到窗邊看。 二樓并不高,江湄曾經(jīng)非常輕易地從外面直接爬上來。但是總有一點違和。 江通為什么會選擇這個房間,而不是選擇他更熟悉的臥室或書房? 或許……這里對他來說是特別的。 韋葉的目光落在了床上。 她想起來這間房從未被住過,她第一次住進來的時候,床墊嶄新,連塑料保護膜都沒有撕,房間沒有一點人跡。 她一把掀開了床墊。 床板類似櫥柜蓋板,可以打開,下面是一道豎梯,通往未知的黑暗中。 “咚咚咚咚?!?/br> 江湄敲門。 “累了嗎?寶寶貓……我要進來了,跟你一起……” 她下意識把床墊蓋了起來,拉平床單,蓋住一切痕跡。 “咔噠。”門被打開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也落在她拿著絲巾的手上,若有所思:“這是什么?” 韋葉把絲巾藏在背后。 “是乖乖貓珍惜的東西?!彼蛄颂虼?,輕笑,“是你的寶貝……” 他伸手到她背后,握住絲巾,連同她的手一起。 “送給我吧,”他吻她額頭,“貓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