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
書迷正在閱讀:若般若去、錯鶯入懷、當(dāng)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宮主、和豪門大反派老公一起吃瓜爆紅、暗香浮動( 古言 NP 高H )、爽文女配職業(yè)養(yǎng)蠱、我是虐文男主他姐[穿書]、綜藝快樂劃水,國家夸我功高至偉、穿進(jìn)只有我正常的世界、趴墻小閑妃
地在頭頂,天在腳下。她的腰掛在他手臂上,上半身垂向地面。 他把她放進(jìn)車?yán)铩?/br> 天還沒有亮。 “游戲結(jié)束了嗎?你要回去?” 她聽見醫(yī)生的在說話,通過沒關(guān)的車門吹進(jìn)來。 江湄靠在車門上,嗓音沙啞,漫不經(jīng)心:“誰知道呢……” 醫(yī)生打量他臉上和頸間的抓撓:“現(xiàn)在,那些人變得不重要了?” 他做了從未做過的“別的”事情,專注到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江湄道:“如果有人沒死,帶回來?!?/br> 車門關(guān)了。 這是一個本來會很有意思的游戲,江湄甚至已經(jīng)黑掉了所有的攝像頭,準(zhǔn)備跟貓一起,觀賞這場游戲。 當(dāng)年做了那些事的人,有兩個已經(jīng)很輕松地死掉了。 一個誠懇赴約,送上門來,得到了最舒服的解脫他死后被肢解,零星尸塊成為小禮物,送給其他不那么誠懇的人。另一個受盡折磨,在“下落不明前”給所有活著的參與者打了一晚的哀嚎電話,告訴他們,“它來了”。 于是,剩下的人很配合,愿意跟他玩這個游戲。 畢竟,江湄承諾,最后還活著的一個人有權(quán)繼續(xù)他正常的生活。 不管這個人是躲鬼躲得夠好,從抓人的“鬼”江逍羽手里活下來,還是自己先行動一步,殺了“同伴”活下來。 但是…… “今晚最有趣的,是我的小貓咪——我的神,我的命運(yùn)……”他傾身壓到副駕駛,湊得極近,“我的寶寶?!?/br> 空喵。沒有聲音的喵聲。 貓張嘴在叫,但人類聽不到,因?yàn)檫@是只有貓能聽到的高頻音。貓只會對自己最信賴、最親近的對象這樣叫——對“mama”這樣叫。 他舔她。 韋葉垂著頭,眼睛半開,看到他湊得極近的臉。 她的手腳腰背都像被抽了筋,小腹鈍痛鼓漲,脖子都抬不起來,只能委頓在副駕駛的座椅上,被安全帶固定住,才不會滑到車底。 沒有力氣。 “你太累了,貓咪?!彼o貼著她的嘴角,溫柔道,“體力不夠的室內(nèi)貓,需要一些室內(nèi)游戲。” 室內(nèi)游戲,韋葉也參與不起。 第二天她因?yàn)槎亲犹坌褋怼?/br> 羽絨被里鼓起一大團(tuán),江湄伏在她腿上,呼吸吹在她雙腿間,又潮又熱,她的小腹抽搐扭結(jié)。 “砰——”她猛地隔著羽絨被捶在鼓包上。 只恨自己沒有太大的力氣。 里面的人動了動,有一只手順著她的身體蠕動著爬出來,伸出被面邊緣。 修長的五指在她眼前伸開,指尖有殷紅的血。 ——他要把她捅死? 韋葉猛地震了一下,一把掀開被子。 江湄枕在她大腿上,被光刺得瞇起眼睛。 肚子上沒有傷。落到江湄手中將近一個月,她都忘了,還有月經(jīng)這回事。 “……嗯……”他的鼻尖陷進(jìn)她雙腿間,沉悶地吐息。 “滾開!”她猛地抬腿踹他肩膀,卻與此同時心中一驚。不妙!因?yàn)樗齽幼魈?,好像要流出來了?/br> 積蓄了許久的血液擠出來,一道紅色劃過股溝,滴落在床…… 不。 滴落在他的舌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