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丟下我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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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旭笙做夢都想要個兒子的情況下,這個時候這么恭喜他無非是給他的傷口撒鹽。 果真,她的一句話結(jié)束,他的臉色愈發(fā)的陰沉下去。 何旭笙開口說的話很是難聽:“我上輩子估計是造了孽遇見你們這些人,是存心想讓我何家斷子絕孫是吧。” “你當(dāng)年能跟我媽考上一所學(xué)校學(xué)歷應(yīng)該不差,生兒生女這件事主要因素在于誰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說出這種話來,我都在想您當(dāng)年的學(xué)歷是不是有造假?!彼谒睦锔赣H的光環(huán)徹底落下。 甘楠是貴女,從小受高等教育讀著最高學(xué)府。 何旭笙能進(jìn)那個學(xué)校自然是不差,只是說腦子不差,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入贅。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何家父母的那套房子是甘楠當(dāng)時花錢購買,何旭海生育能力有虧,整個何家人就靠著何旭笙有個兒子,也難怪一個快五十多歲的人了,還在想著要兒子。 何旭笙的臉色不太好看,他盯著她:“再怎么說阿祈身上也流淌著我的骨血,雖然不是一個姓至少我何家也是有種?!?/br> “您可以問問阿祈,他認(rèn)識你嗎?” 何旭笙被他激的啞口無言,她再次勾起一抹笑:“不過還是恭喜你。” 她輕蔑的一眼落在曉曉身上,說不出的意味轉(zhuǎn)過身沒有絲毫猶豫的轉(zhuǎn)彎向著前方走去。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甘棠坐著車往回走。 突然有些后悔今兒個來看這場戲,她和何旭笙很多年都沒聯(lián)系,他在她腦海里一直都是儒雅一面,哪怕那么多年一直都是。 她很多時候都不太能想的明白,為什么他會選擇在甘楠懷孕的時候出軌,難道他就沒有想過她懷的是一個男孩嗎。 后來她才知道,當(dāng)年做產(chǎn)檢的時候何旭笙也說有暗示過,他以為是個女兒。 甘楠也是被逼無奈選擇的二胎絕對不可能再有三胎,也是這樣他選擇外遇想在別人身上要個孩子。 后來得知是個男孩的時候他回來鬧過,只不過在聽見甘祈有病的那一刻他們又一家子的選擇放棄。 她坐在車上輕輕托腮,眼眸一眨一眨,手機震動,她斜過一眼。 萬惡的資本家:“你來醫(yī)院了?” 萬惡的資本家:“為什么不來找我?!?/br>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瞬的讓她眉心輕挑,她指腹摁壓在鍵盤上不慌不慢的回答:“裴醫(yī)生業(yè)務(wù)繁忙,有時間接待我啊?” 等她這么單手摁著回復(fù)過去的時候那邊似乎是等不及,久久都沒得到回復(fù)。 只是她在想,為什么他會主動問她,沒有去找他。 她嘴角漾出一絲笑意,坐直身體,收回托著腮的那只手:“怎么,想我了?” 甘棠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得到回復(fù),想著也是閑暇時間才回兩句她沒再盯下去。 等裴青止看見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班坐在車上準(zhǔn)備回家,他輕輕的撇過一眼,心里閃過一絲悸動。 指腹懸空在鍵盤上,摁著“嗯”的拼音,移動著指腹準(zhǔn)備發(fā)送過去的那一刻,他一下子將他刪除。 回復(fù)著:“別多想?!?/br> 甘棠沒看見他消息,重新搬家對這里不是很熟悉,里面的小區(qū)有些繞,她看著指示牌才找到。 “小甘總。” 甘棠停下腳步,回過身。 不遠(yuǎn)處的周槐序見著是她還有些意外,嘴角的笑意盎然朝著她大步走來。 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臉色淡淡。 周槐序是個人精,自然能看得出她的臉色,他嘴角的那抹笑沉了許多,稍稍低頭:“確實不好意思,那次是我冒昧了。” 他語氣里全是愧疚,隱隱約約還帶著些許的委屈。 甘棠知道他說的是哪件事,她只是輕輕搖頭并未在意。 “小甘總,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裴醫(yī)生在外留學(xué)多年今年三月才回來,你和他分手也是多年,那么久沒聯(lián)系他剛回來就閃婚,你還是需要注意他一些?!?/br> 她這么一不在意,周槐序說的略顯苦口婆心。 甘棠換了一個站姿輕笑:“看來你還調(diào)查了我跟他?”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跟他剛見面的時候,他似乎都不知道她和裴青止分了手,如今卻這么說,不是暗地里調(diào)查過是什么。 “沒有?!敝芑毙蛞活D:“我只是作為你多年前的同學(xué)和如今的合作伙伴跟你說兩句?!?/br> 她沒說話,他又開口道:“他和郁醫(yī)生一起出國留學(xué)那么多年都在一起,醫(yī)院也是如此親密,難道小甘總就不懷疑一下?” 甘棠挑起眉頭,難不成他是在暗示著她說裴青止和郁書晚之間有一腿,他和自己結(jié)婚是另有所圖? 她倒不太信,裴青止是什么人她心里還是清楚。 他們可不是平白無故的閃婚,是有利益相伴的協(xié)議結(jié)婚,這不一樣。 甘棠有聽出他是什么意思,她還是裝著不懂:“周副總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她眨了眨眼,一雙眸子里都寫著單純二字。 周槐序的眉頭在她rou眼可見之速皺起,那副眼神像是他看不懂她了一般。 他沒說的太直白:“防著點裴醫(yī)生的意思,不過我確實想不明白,小甘總您這么好的人,為什么會選擇他,他對你會有什么幫助嗎,明明…” “怎么,不選擇我選擇你嗎?!?/br> 一道略帶著磁性的聲音從拐角處傳出把他還沒說完的話打斷。 裴青止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來的,他嘴角勾著抹淡淡的諷笑,輕蔑的目光落在周槐序身上,走到她身邊那只強勁有力的胳膊已經(jīng)攬在她的腰間。 這一下子周槐序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直接開門見山。 “裴醫(yī)生竟沒一點自知之明,你和小甘總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你對她的事業(yè)沒有任何幫助,跟她在一起不就是在耽誤她?” “那跟你在一起就有幫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個副總不過是掛著一個名頭,你有什么實權(quán)嗎?!迸崆嘀?。 他這么一說話算是直接戳著周槐序的肺管子說,安城那邊是他家對那些事情他自然了解些。 他掛著一個副總徒有虛名,做個什么事情都需要詢問上頭正總的意見,不覺得憋屈還以為能給甘棠什么幫助是嗎。 周槐序有些氣急敗壞:“那總比你在醫(yī)院跟郁醫(yī)生不清不白的好。” “證據(jù)呢。”裴青止挑眉。 他倒還不知道他有跟誰不清不白。 怎么,不清不白的時候都不需要通知他這個正主,是有人代替他去,然后掛他名下是么? 甘棠站在一邊眼眸流轉(zhuǎn),看著那兩男人,腰間是他不斷攬緊的手臂,她怎么感覺此時此刻特別像是兩個男人正在為她爭風(fēng)吃醋? 里面還有裴青止,她怎么感覺心里有那么一點的暗爽? “裴醫(yī)生要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不早就做的干干凈凈怎么會讓我拿出證據(jù)?”周槐序一咽,半晌才憋出那么一句。 “那就是沒有?!迸崆嘀固羝鹧郏骸皼]有證據(jù)的事情我勸周副總最好閉緊嘴,免得我哪天心情不好法庭見?!?/br> 他攬著甘棠的腰肢轉(zhuǎn)身,下一刻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樣看向他:“下次有什么事提前跟我說,我?guī)湍戕D(zhuǎn)告我妻子?!?/br> 周槐序跟上來,臉色難看的不行:“你以為你是誰,我跟小甘總說話還需要你轉(zhuǎn)告?” 他在那次王主任的生日宴上就看不慣這男的,沒想到是如此囂張。 裴青止沒理他,攬在甘棠腰間的手卻在不停的用力,似乎是要把她一直綁在身側(cè)一般。 周槐序沒再跟上來,他側(cè)過眼落在她身上:“小甘總魅力無限,三番幾次都能他死不了心?!?/br> 他咬著牙說,不知道是想咬她還是周槐序。 甘棠的心情好,裴青止平時說話拽的跟個二百五一樣,到這個時候也會為她爭風(fēng)吃醋。 她笑意蕩漾:“沒辦法,天生麗質(zhì)?!?/br> 裴青止冷笑,眸子里透著寒氣沒說話。 甘棠躺在床上,裴青止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故意避著她似的去了陽臺。 她點進(jìn)“湯臣一品戶主群?!?/br> “剛剛感受了一把兩個男人為我爭風(fēng)吃醋?!?/br> “自豪,驕傲jpg.” 周詞:“1” 周詞:“已閱?!?/br> 陶困困:“誰啊?” 陶困困:“誰那么有眼光?!?/br> 甘棠:“另一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裴青止?!?/br> 甘棠:“他剛剛那模樣我都在懷疑他是不是還喜歡我?!?/br> 裴青止很少會有那副模樣,她還是第一次見著的一番,當(dāng)時她感覺他們并不是利益聯(lián)姻。 他應(yīng)該是喜歡她在乎她的。 雖然有時候嘴皮子是拽了點。 群里寂靜幾秒,遲遲沒有任何反應(yīng),甘棠準(zhǔn)備一個一個戳的時候,有了回復(fù)。 周詞:“……” 周詞:“你是想笑死我嗎?!?/br> 宋里離:“你在想什么,裴青止不喜歡你跟你結(jié)什么婚,你不會單純的以為他跟你只是利益聯(lián)姻?” 甘棠眨巴著眼睛像是看見什么不該看的:“難道不是嗎?” 作為一個當(dāng)事人她怎么不知道裴青止是喜歡她跟她結(jié)的婚,她抬頭看向陽臺上打著電話的男人。 陶困困:“你有點單蠢?!?/br> 周詞:“當(dāng)時你跟我們說和他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就暗地里討論過,他肯定還喜歡你?!?/br> 甘棠:“你們怎么知道?” 她有些驚訝,沒反應(yīng)過來,呆愣好一會兒再次抬起眼,裴青止已經(jīng)放下手機推開門從外面進(jìn)來,他的面色平淡的掠過她一眼。 群里的發(fā)言在她心里慢慢發(fā)酵,她之前跟她們一般有著一樣的想法,只不過想象總是被現(xiàn)實打臉,被他無情駁回。 可如今呢,他今兒個爭風(fēng)吃醋的那么明顯,說不喜歡她又為什么會有那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