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丟下我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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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的上京市冷的一塌糊涂,外面大雪飄飄,她站在教學(xué)樓門口不停的跺著腳等著實驗課下課的裴青止。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天她是準(zhǔn)備帶他去給宋里離過生日。 大門敞開,外面的冷風(fēng)不停吹拂,醫(yī)學(xué)院的實驗樓,不是醫(yī)學(xué)生不準(zhǔn)她進(jìn),她只能站在門口候著。 她最怕冷了,雙腳已經(jīng)在那種情況下冷的沒有知覺,可還是在那寒冬中等著。 下了課,蜂擁般的學(xué)生從里面鉆出來,她張望好久也沒看見他的身影。 可能是裴青止不知道她來了,硬生生到下課后半個多小時多才出來。 他一身白大褂風(fēng)光霽月,看見她的第一眼,她很明顯的發(fā)現(xiàn)他皺緊眉頭,那個時候她還以為是他不喜歡她出現(xiàn)在這里。 后來才知道,他當(dāng)時是心疼。 外面開始飄著鵝毛大雪,紛紛的落在地上,甘棠伸出手,臉上洋溢著笑意,“你看,好漂亮。” 她只提雪,只字不提她站在風(fēng)口等了多久,腳都已經(jīng)冷的沒有知覺。 裴青止沒有說話,站在她身后,她也沒覺得有什么,他就是這個脾性。 兩人都沒傘,只能頂著鵝毛大雪回去。 甘棠剛踏出一步踩在厚厚的積雪里,一直安靜的裴青止忽然拽住她的手把她拉了回來。 那一拉,他可能也沒控制好力度,她后退兩步撞進(jìn)他的懷里,甘棠瞬的一愣,是和平常撞墻不一樣的感覺。 她心里有些美滋滋,還沒美完,裴青止自主后退一步。 他脫下身上的白大褂一把扔在她頭上,“頂著?!?/br> 甘棠眼前突然漆黑一片,她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連著耳朵里都好似在嗡嗡作響一般,不過她聽清楚了。 他說,頂著。 甘棠難抑心中激情,掀起被他扔到自己頭上的白大褂,揚(yáng)起眼眸滿眼的亮晶晶,語氣里都是難忍的歡喜,“一起?!?/br> 剛剛的親密接觸,和追了那么久他終于有反應(yīng),這都能讓她高興的跟什么似的。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 裴青止沒拒絕也沒答應(yīng),大雪紛飛的雪地里,他稍稍垂下頭把白色大褂擋在頭頂,臂彎下護(hù)著甘棠。 他目光落在她的側(cè)顏上,兩個人近在咫尺,他聲色啞啞,“甘棠,我們在一起吧。” 甘棠一愣,腳步嘎然而止怔在原地恍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 她有些哆哆嗦嗦不敢相信的撇過頭,“你說什么,我,我沒太聽清?!?/br> 隱隱約約中,她的聲音還帶著絲絲顫抖,激動。 裴青止更是俯下身,湊在她耳旁,嘴角的笑意顯然,“我們在一起吧?!?/br> 大雪中,匆匆忙忙來回的人似乎都沒有影響到她們,甘棠眼里的笑意愈發(fā)強(qiáng)烈。 她抑制住激動的語氣,“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裴青止字字咬重,“我們在一起吧。” 甘棠從回憶中反應(yīng)過來,她現(xiàn)在都能清晰的感覺到當(dāng)時裴青止一字一句說完后,她內(nèi)心的激動。 她當(dāng)時真的恨不得在雪地里,大喊大叫個三天三夜說他答應(yīng)自己了。 她這么怕冷的一個人,在風(fēng)口吹著等了那么久,當(dāng)時那么激動的心情她現(xiàn)在都還記得。 她說沒動過心,可能嗎。 不可能。 甘棠喝的不少,回家后已經(jīng)有些搖搖晃晃,陰雨天天色暗的快,快到家時天已經(jīng)漆黑的望不見邊際。 她按下電梯,剛按下樓層,裴青止很快從外面走進(jìn)來,懷里還抱著個什么東西。 甘棠喝的有些大,看什么眼睛都有些花花的沒太看的清楚,她也沒太在意。 直到電梯里響起一聲“棠棠?!?/br> 裴青止酥酥麻麻的聲音驚的她一個激靈。 當(dāng)年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里,他也喜歡叫她這個名字,只是放在現(xiàn)在有點(diǎn)不太可能。 分手后這段時間的重逢他都是左一口右一口的甘大小姐,叫棠棠屬實讓她有些驚到。 甘棠顫顫巍巍的回過頭,耳邊再次響起裴青止在叫著“棠棠。” 這個時候她才看清楚,她剛剛沒看清他懷里抱著的什么東西其實是只貓,看著沒有幾個月大的小奶貓。 裴青止的手輕輕在那只小奶貓的頭上撫摸著,磁性的聲音再次傳來,“棠棠。” 甘棠,“?” 作者有話說: 裴青止,“棠棠。” 甘棠,“我棠你個大頭鬼?!?/br> 裴青止低頭揉貓,“棠棠?!?/br> 甘棠,“……受死?!?/br> 金主爸爸們給我喝點(diǎn)營養(yǎng)液吧,金主爸爸們,孩子想喝營養(yǎng)液,ww~~ 第13章 “死裴青止,爛裴青止他是誰啊?!薄拘蕖?/br> 甘棠的腦海中很快浮現(xiàn)出不久前裴青止說的那番話。 “你信不信我養(yǎng)只貓取你的名字天天揉捏,天天整,天天打?” “?!?/br> 電梯聲響起一下子拉回甘棠的注意力。 她搖搖晃晃的走出電梯,卻一下子攔住要回家的裴青止,她目光沉沉的落到那只小奶貓身上。 她認(rèn)識這貓,長得極好看的一只布偶小奶貓,此時它卻乖乖巧巧的趴在他的懷抱里,一雙又圓又亮的眼睛卻直直的盯著她。 甘棠喝了酒,有些肆無忌憚的瞇著眼睛朝著他走過去,搖搖晃晃的就好像下一秒要跌進(jìn)他懷里一般。 她伸出手,想去扒拉著他懷里的那只貓。 誰知道裴青止眼疾手快,在她快要觸碰到它的那一刻,他向后退去一步,閃開。 那副模樣就像是在護(hù)著什么寶貝一樣。 甘棠眉心一皺,更加不悅,揚(yáng)起眸忍不住控訴,“你是不是有點(diǎn)太小氣了?!?/br> “?” “我都說給邊牧取名只是不小心開玩笑,被阿祈當(dāng)真了,你怎么還真的小心眼的買只貓取我的名字?!痹秸f她的聲音有些越發(fā)的小,好像有點(diǎn)意識到是自己的不對。 可是她后面不都是改了嗎。 裴青止節(jié)骨分明的手在糖糖腦袋上輕輕撫摸著,可能是感覺到舒適,它還“喵喵”的叫出兩聲。 他沒說話,站在那里跟個啞巴似的,甘棠就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借著酒意步步緊逼,“裴青止,你不會還喜歡我吧?” 都說酒壯慫人膽,她開始口無遮攔。 剛問出口,她很清晰的聽到裴青止冷哧一聲,“你還真一點(diǎn)都沒變,一樣的厚臉皮?!?/br> 甘棠,“……” 她臉上的笑意嘎然而止,心里暗暗發(fā)誓,她要跟他勢不兩立。 “海棠的棠,糖果的糖,甘小姐應(yīng)該不至于分不清?!?/br> 他的話很明顯,直接就明擺著告訴她字不樣音一樣而已。 這么句話,她的酒瞬間醒了不少,好半晌她咬著牙也不能說這個字就是給她專用,她目光囧囧盯了裴青止又盯了糖糖。 行,行,她走。 甘棠轉(zhuǎn)身怒氣沖沖的去開門,喝了酒加上心情煩躁,她插了好半晌的鑰匙孔都沒插進(jìn)去。 不知怎么遭,明明酒是醒了不少。 她那雙眼睛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事物還是有些恍惚。 她擰著眉心,越發(fā)的煩躁,背上忽然壓過來一個人,他寬大的手掌握著她的手對著鑰匙扣插進(jìn)去一扭。 裴青止聲音醇啞在她耳邊,“下次少喝點(diǎn)?!?/br> 撇過頭去的那一刻甘棠看著他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心跳加速一顫,很快她帶著一絲煩意,“要你管?!?/br> 裴青止松開手后退站在她身后,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模樣他嘴角稍稍勾起,她還是跟以前一樣。 一樣的容易炸毛。 他輕輕攤開剛剛握住她手的那只手,她的手小小的,軟軟的帶著些許冷意。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身體四季總是涼的。 甘棠摔門而入,對著在喂狗的阿祈道,“以后它還是叫裴青止,賠錢的賠,清一色的清,指頭的指?!?/br> 賠清指。 甘祈在屋里聽了半天她戳鑰匙的聲音,剛出來就見著她進(jìn)來了,他很明顯的聞到她身上有一股酒氣,他沒說話,扔著手上的雞胸rou干,“哈哈過來?!?/br> 哈哈知道有吃的,搖著尾巴趕緊往那邊跑。 甘棠氣沖沖,接著就是姐妹群的一大吐槽。 “死裴青止,爛裴青止,他是誰啊還管我喝酒?!?/br> 那幾位明顯喝醉睡著了,群里鴉雀無聲。 甘棠深呼吸一怔,躺著躺著也不知道是怎么睡著。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什么原因,她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