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必中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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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意弦舀了勺百合甜豆,熱得恰到好處的魚筋夾到面前的碗里。 舞臺的戲曲咿咿呀呀地唱,她看著剔魚刺的江梟肄,心尖暖融融。 即使過去和顧檠吃飯,對方也沒有如此用心照料,說是經(jīng)年累月的習(xí)慣和感情相佐,差異也如此大。 “四哥?!?/br> “嗯?!?/br> “四哥?!?/br> “嗯?!?/br> 顧意弦抿唇偷笑,“你怎么不問我叫你有什么事?” 江梟肄將小盤推過去,淡定地說:“你想說自然會說,我答應(yīng)就是?!?/br> “哦?!彼矠樗麏A菜。 他不買面,“你不必管我,趕緊吃完去洗澡?!?/br> “......” 顧意弦吃了口鮮鮑,突然會過什么,埋著頭,“我現(xiàn)在不想洗,回榆寧再洗?!?/br> 江梟肄眸光落在她的發(fā)頂沒說話,點了支卷煙,懶倦靠向藤椅。 一盅一盅酒的喝,一壺?zé)峋坪芸煲姷住?/br> 等侍應(yīng)進(jìn)來撤去餐具,顧意弦說回去,江梟肄叼著煙,起身將她橫抱大步走進(jìn)浴室。 浴缸早已放好熱水,她被扔了進(jìn)去,水濺到他黑色西裝,洇濕成更濃郁的黑色。 “江梟肄!” 江梟肄坐到旁邊的木椅,雙腿交疊,靜靜地注視她。 顧意弦嗆了口水,罵罵咧咧從浴缸爬起來,雙手攀到邊緣。 “顧意弦。” 她在溫?zé)岬乃锎蛄藗€冷顫。 他捻著煙,不太走心地說:“我不想與你生氣,你最好趁我現(xiàn)在還能好好說話的時候,把那雜碎的味道洗干凈?!?/br> “哦,這是你把我扔進(jìn)浴缸的理由?!鳖櫼庀姨瓤绯鰜?,拂開額前濕發(fā),怒視他,“明明在生氣,裝什么?” 江梟肄站起來堵在她面前,箍住她的肩往浴缸按,“你身上的檀木香我忍很久了。” 第062章 “你有病嗎?”顧意怒道。 浴缸里打滑, 高跟鞋根本站不起來,她幾乎跪在浴缸。 江梟肄按住她的肩,持起打開的花灑對顧意弦的頭發(fā)沖。 “嗯, 我有病。”無論她怎么掙扎, 他如雕塑般的五官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口吻平和,“聞那味道就想吐還要忍著抱你的病?!?/br> 從未被這樣對待, 顧意弦竄火, 揮開他的手, “你嫌棄可以選擇不抱,沒人逼你。” 花灑撞到墻壁, 沖力極大的水流噴濺。 力道倏然卸去, 江梟肄往后退半步。 全黑西裝, 華麗名貴絲絨裁邊, 束在領(lǐng)口的溫莎結(jié)壓制著脖頸那條快膨脹到極限的青筋。 眉弓折角的弧壓進(jìn)眼窩, 墨綠幽暗的瞳孔讓他看起來像中世紀(jì)處于食物鏈頂端的吸血鬼。 他的目光沉寂,以俯視的角度凝視她,“你真的很不乖?!?/br> “少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顧意弦不耐煩, 右腿跨出浴缸,“你這種情緒不穩(wěn)定, 陰晴不定的人,我也忍你很久了?!?/br> 江梟肄還在克制,語氣溫藹,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 收回受夠這句話跟我道歉,將自己洗干凈, 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 “我為什么要道歉?”顧意弦站起來,越想越生氣,“我不洗就把我扔進(jìn)浴缸,除了威脅強(qiáng)迫,你還會什么?“ 他沒否認(rèn),慢條斯理脫掉西裝外套,因肩寬馬甲下端收緊窄腰。 視線在臀部停留半秒,顧意弦走到浴缸前面從掛墻柜上拿毛巾擦頭發(fā)。 安靜到只有水聲,她有點不安,“你先跟我道歉,我就跟你道歉?!?/br> 江梟肄將即將變成冗贅的外套扔到木架,解開袖扣,黑襯衫挽至小臂。 他把懷表鏈掛在門后把手,撥開表蓋看了眼時間,轉(zhuǎn)身大步朝她走過去。 感受到壓迫感,顧意弦還沒回頭,腰被大臂摟住,腳尖離地。 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天旋地轉(zhuǎn),她橫趴在江梟肄的大腿,脊背被他按住,他堅硬膝骨頂著柔軟小腹。 他們體格差距太大,我為魚rou人為刀俎的被動局面,她慌了,“干什么?” 江梟肄坐在藤椅,抬腿壓住她亂動的小腿,一只手抓住她的兩只腕,另一只手將她的耳墜的武器取下隨意扔在她夠不到的位置。 “你不愿接受心平氣和,”他撫摸她的后頸,“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教你?!?/br> 明亮燈光把顧意弦的皮膚照得更加白皙,像一只多音白閃蝶。 不聽話的蝴蝶,需要懲罰才能長記性。 江梟肄此刻完全像一位不近人情的高位者,心狠手辣的捕蝶人。 他雙指咔噠聲按開皮帶拴,抽出拖在右手,下一秒抬臂拉開架勢,肌rou張弛,黑色臂箍似乎要被撐開。 一揮而下。 啪。 悶重吃進(jìn)皮膚的聲音響徹浴室,不知是驕哼還是別的從喉間泄露。 江梟肄的聲音沉冷嚴(yán)肅:“知道錯了嗎?” 顧意弦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幼時摔碎青花瓷瓶都沒挨過打,現(xiàn)在二十三歲居然被人打屁股還是用皮帶抽? 恥辱感讓她瘋狂掙扎起來,扭動腰肢試圖拜托他的鉗制,大罵道:“江梟肄!你混蛋!我錯你大爺!放開我!” 他的聲音帶著寒意,“一次又一次挑戰(zhàn)我的耐心,不和他見面有這么難?” 她氣得肩膀顫抖,“我說了今天是他自己來找我的,你能聽得懂人話嗎?” 江梟肄置若罔聞,按住她的細(xì)腰,揮手又接連快速抽了兩下。 他沒敢用太大力氣怕打疼她,又稍施加力道怕她不疼不長記性。 由脊背通向臀部的紅痕像燙傷一般發(fā)麻火辣,顧意弦覺得屈辱,眼角逼出紅,咬牙切齒,“江梟肄你個狗玩意!我要殺了你!” 她的皮膚嬌嫩雪白,立刻出現(xiàn)縱橫交錯鼓出的粉印,像一副超現(xiàn)實主義的畫。 他喉結(jié)滾了下,啞著聲問:“知道錯了沒?” 顧意弦脾氣犟,“滾!狗玩意放開我!” 啪。 皮帶這一下施加了些力道。 “狗玩意!”她抱住他的小腿,嗓音帶哭腔,“痛......” 繳械只需一秒,江梟肄心疼地用指腹摩挲四條粉印,低頭舔舐她的傷痕。 冰冷強(qiáng)韌的皮帶,溫?zé)崛彳浀拇缴唷O致的反差帶來奇異感覺,顧意弦睫毛撲簌,莫名其妙思緒空泛,反應(yīng)過來,張唇報復(fù)性對著他的大腿咬了口,牙齒透過薄西褲刺進(jìn)皮膚。 她含譏帶誚地說:“你以為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就行了嗎?平時偽裝得那么好,江梟肄你承認(rèn)吧,其實你骨子里就喜歡以高姿態(tài)的掌控,支配人?!?/br> 江梟肄定定看著她白皮熠熠閃爍的玫瑰色,迅速撈起她的腰起身,將她摜到盥洗臺。 顧意弦小腹貼住大理石檐,后頸有一雙游弋的掌,所有毛細(xì)血管隨鞭打痕跡擴(kuò)張,血流加快。 “我比你歲數(shù)大,有義務(wù)教你怎么用詞?!?/br> 江梟肄五指翻轉(zhuǎn)扣向咽喉處,顧意弦失去語言能力。他密匝黑睫下的瞳膜映出她被迫仰起的臉,一記吻落在額前,他語氣輕慢,一字一句,“你無法反抗,我為掌控者?!?/br> 耳廓被濕熱舌尖掃卷,她不自覺戰(zhàn)栗,他粘黏低音跑進(jìn)去,“你在顫抖,我為支配者?!?/br> 因為缺氧,顧意弦臉漲得通紅,江梟肄的手松了些,她的頭被擺正直視鏡面,仍舊說不了話。 若今天沒有心血來潮提前去ghg,顧檠會對顧意弦做什么,江梟肄想都不敢想,她太低估男人的危險性。他吻她耳后的皮膚,“以為自己的格斗搏擊術(shù)登峰造極,現(xiàn)在能使出力氣嗎?” “男女之間的差異,那雜碎沒教過你,是他的失職?!彼┥泶蜷_水龍頭,“索性為時不晚,現(xiàn)在我來教你?!?/br> “其一思維方式不一樣?!苯瓧n肄透過鏡面看著顧意弦的眼,霧氣攀爬在她細(xì)密顫抖的睫毛,簡直他媽的美到不可方物,他只想離她更近,“男為單向,女為網(wǎng)狀,譬如今天那雜碎今天一根筋只想占有,就和我現(xiàn)在一樣。不過我與他不同,他是沒品的壞男人,我是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br> “乖孩子要學(xué)會慧眼識珠,不要魚目混淆?!?/br> 顧意弦心臟猛然收緊,呼吸斷了一促。 誰要這死男人教啊,上次教了鬼谷子前四篇的權(quán)謀術(shù),這次又要像父親一樣對待叛逆的女兒般先懲罰地打屁股,還要教她如何分辨壞男人。 委屈到脹痛,她想把他趕出去。 “其二,對待感情不一樣,你的卷發(fā),細(xì)高跟鞋,短裙對所有男人都是天生的誘惑,那雜碎控制不住與你接近的欲望,迫切想與你合二為一。”江梟肄眼神晦暗不明,啞著聲說:“我們是戀人,只有我們才能變成彼此的骨rou,成為對方身體的一部分,他想搶猶如切我心腹,他今天再多做一步,我可能就忍不住了?!?/br> 他壓在她咽喉的五指松了一瞬,讓氧氣進(jìn)去,“今天你用粉底覆蓋脖頸的吻痕,是因為覺得對我來說是背叛侮辱,所以覺得羞恥,你也怕我不高興生氣?!?/br> “你做的很好,”他給予鼓勵,離她又近了些,“但欲蓋彌彰沒有用,乖孩子要懂得怎么從根源杜絕。” 顧意弦的膝蓋撞到盥洗臺檐,雙手往前滑撐向臺面,不小心碰到水龍頭。她逐漸適應(yīng),也必須承認(rèn)江梟肄說的實話,但她現(xiàn)在還是想殺了這混蛋報仇?;斓暗氖掷p上來與她十指相扣,清汗滴在她頸窩。 夜不靜,揮濁熱息把鏡面撲得霧蒙蒙。 “董郎道從今再不員外做牛馬,為我的娘子忙種勤耕,仙女道從今不為員外去織衣錦,紡紗織布穿上董郎身;董郎又道從今后不為員外去推磨,推磨流汗為自身......” 房間外面舞臺的黃梅戲男女對唱,房間內(nèi)赫赫炎炎似火燒,稀薄的空氣滴水難消。 “其三,體格差異。并非我貶低,基因無法改變。男人身體內(nèi)的新陳代謝速度比女人快,你看我們的溫度差異如此明顯。再者女人的脂肪大部分在大腿和臀部,柔軟細(xì)膩,而我的脂肪大多都在上半身和腰部,以此提供更快的速度與力量?!苯瓧n肄的聲音帶著強(qiáng)勢,“我知道你很厲害,能與絕大部分人對抗,可人外有人 ,記住不要與除了我以外的男性單獨在一起,他們都是披著人皮的狼是畜生?!?/br> “乖孩子要離那些人遠(yuǎn)一點,只能對我搖屁股知道嗎?” 脖頸的禁錮松了,顧意弦雙眼迷離,同溺水者般大口攫取空氣,“你也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