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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擊必中在線閱讀 - 一擊必中 第72節(jié)

一擊必中 第72節(jié)

    顧意弦雙膝跪在軟綿的沙發(fā)墊,忽然她停下來,手拂開裙擺摸了摸。

    巴西社會文化開放程度很高,男人女人奔放大膽,街頭巷尾擺放各種美感雕塑等藝術(shù)作品。

    在國外呆太久,多少受了點影響。顧意弦趴到江梟肄肩膀,舔了下唇,小聲問:“erec……?”

    單詞沒念完,掌在后頸的突出骨節(jié)用力壓入皮膚,觸動血管筋膜,她的心跳要撞出來。

    江梟肄頭頸后仰,喉結(jié)滾動的頻率與呼吸同樣急促

    “一般嗎?”他啞著聲問。

    混血的基因優(yōu)勢不止樣貌身高智商,而是體現(xiàn)在方方面面,覆蓋范圍廣。

    “不、不一般。”她囁嚅,耳根紅透,浮想聯(lián)翩。

    顧意弦乖巧承認(rèn)的模樣取悅了江梟肄,他梳理她的長發(fā),口吻平淡斯文:“今天好乖,但價值互換公平公正,才有下一次對嗎?”

    她遲疑,點點頭,“嗯......”

    “真乖?!彼辛Φ母觳卜€(wěn)穩(wěn)摟住她的腰,傾身,將玻璃盤拿到沙發(fā)上放著,拈了一顆紅櫻桃塞到她唇間,又取來另一瓶威士忌。

    “我們來嘗嘗櫻桃威士忌?!?/br>
    櫻桃在唇齒之間碾碎,與威士忌攪拌均勻,琥珀色液體變成旖旎粉紅。

    江梟肄的手游弋到肩胛骨,兩指順撫蝴蝶翼停住,他禮貌而紳士地問:“弦弦,剛剛櫻桃都被你吃了,等下能分我兩顆嗎?”

    酒精侵蝕理智,顧意弦的手沉迷地?fù)崦瓧n肄的胸肌腹肌,可惜挺翹的臀部摸不到。

    她垂睫,玻璃盤里還有四顆,他兩顆,她兩顆,很公平。

    “好。”她輕易掉進(jìn)陷阱。

    硯山外已陷入昏暗,落地?zé)襞镜芈曢_,照亮一隅天地。

    光霧鍍了層光滑潔白的釉質(zhì)感,微微隆起的山脊袒露。

    酥癢的感覺從后頸沒入脊椎,顧意弦溫順地蜷屈身體,長發(fā)從腦后至裸露的肩滑垂而落,發(fā)根有細(xì)微到難以察覺的拉扯感。

    江梟肄修整頎長的指間纏著濃黑澤光,低斂側(cè)臉的輪廓俊美賞心悅目,他安靜地垂著眼,眼神專注細(xì)膩,同時又極具侵略性。

    他塞了兩顆櫻桃到她嘴里,她圈著他的脖頸,手指摸到他左耳狂野的刺青。

    他們的膚色差異很大,雪白與麥色,呼出的氣燙到皮膚,她倏地抖了下,輕輕弓起后背,唇齒緊張地咬合,櫻桃汁液順下頜流。

    櫻桃紅照銀盤,江梟肄拈起一顆慢慢送進(jìn)嘴里含住,飽滿的香溢滿口。

    櫻桃作為嬌貴水果須得慢慢品嘗,裹含威士忌的舌頭舔干凈外皮,連皮帶果rou一起吃,最后把核吐出來。

    房間有些熱,濕熱蒸燒著心口,顧意弦脊背撞進(jìn)沙發(fā),玻璃盤打翻,萊莉水晶瓶倒影兩顆櫻桃。

    江梟肄眉心擠折出一條窄紋,隱忍而艱難地喘息起來,雙指扯開領(lǐng)帶,祖母綠領(lǐng)帶釘不聲不響崩進(jìn)地毯毛絨。

    他的眼神如幼貓舌尖,粉軟軟的曖昧,藏綴絨密倒刺,舔得她心癢。

    “嗯?”

    顧意弦沒聽清,眼前重影晃得厲害。

    模糊中江梟肄令人沉迷的五官放大,唇帶著炙熱的溫度靠攏她的腮頰,聲線暗啞,“寶貝,借點東西?!?/br>
    她思緒混亂如麻,遲滯片刻方跟上話題,“借什么?”

    采擷罌粟花,掰石榴的季節(jié)沒到時機(jī)也不夠成熟,盡管花香濃郁到勾人心魄,摻和酒的總歸差點意思。

    江梟肄想聽顧意弦發(fā)自內(nèi)心地叫四哥或江梟肄好棒。他又不是讠秀x犯,更不是顧檠那沒品的雜碎。

    他失眠嚴(yán)重,本想抱她純潔的睡覺,若不是她突然吻上來,他也只想欣賞那對玲瓏玉足,最多讓她吸吮下手指什么的。

    翻手為背,物極必反,勝不驕,江梟肄退而求其次,吻顧意弦紅漣漣的唇角,“這里。”

    他的指依次輕點她的手、腿、足,絕不逾矩。

    有品的男人從不挑三揀四,斯文紳士才能獲取信任度。

    “或價值互換,你知道的,我是甘愿吃虧的甲方,對你一向樂于先付出?!?/br>
    顧意弦眼睛睜不開說沒聽懂她好困,江梟肄說沒關(guān)系的寶貝,表示一位合格的未婚夫應(yīng)該學(xué)習(xí)親力親為。她欲理還亂,頭發(fā)被輕輕撫摸很舒服,她緩緩閉上眼,警告他別耽誤睡覺時間。

    “很快?!?/br>
    江梟肄的嗓音抑著笑意。

    酒精催化蔓延至每條神經(jīng),顧意弦迷迷糊糊中手被抬起來,他的掌心包住她手背合攏。

    江梟肄不應(yīng)該喝醉了嗎?他怎么一點都不困?

    現(xiàn)在時間很早江梟肄不困,能讓顧意弦喝醉的分量對他只是微醺。他不想也舍不得吵醒睡著的人,他對她一直是克制而溫柔的。

    顧意弦穿著墨綠衣裙安靜地平躺在沙發(fā),江梟肄小心翼翼察看她修長纖細(xì)的手,掌心柔軟,冰肌玉骨,他握得很緊,他的高體溫讓她的手分泌細(xì)汗。他長吁一口氣,繼續(xù)欣賞她筆直的月退,細(xì)膩柔滑,韌性極好。硯山被不知疲倦的夜幕涂成深墨,他捧起她的足,愛憐地吻了吻,并攏如月牙,拱圓如滿月。

    ......

    江梟肄注視顧意弦的睡顏,從嘴到頭發(fā),沒有一處不美好令人沉醉。他承認(rèn)自己有點變態(tài),但今日還是算了。

    也許結(jié)婚的計劃該早日提上日程。

    他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拿濕毛巾與洗漱用品。

    卸妝,洗臉,細(xì)致涂抹護(hù)膚品,擦拭干凈屬于他的痕跡,再纏綿悱惻地吻一遍烙上他的味道,途中顧意弦睡眼朦朧地問怎么還沒好,江梟肄告訴她馬上就好,然后將她公主抱前往下一個地點。

    沙發(fā)地毯斑駁狼藉。

    “很快”“馬上”是世界上最大的謊言,尤其對一位沒有開過葷的男性。

    它們可能是兩小時、四小時,甚至不眠不休一整夜。

    第052章

    清晨六點, 籠罩硯山的霧靄緩慢移動,外輪山頂如水墨畫若隱若現(xiàn)。

    遮掩落地窗的厚簾底端擠進(jìn)天光隱約泛白。

    顧意弦有了動靜,閉合的眼瞼輕顫, 似乎要醒來了。

    感知逐漸恢復(fù), 掌心, 大腿根部,小腿, 腳心像被用海綿包裹的硬石摩擦過, 火辣辣的灼燒感, 還有前端像被蜜蜂蟄了,腫痛發(fā)脹。

    渾身熱騰騰, 脖頸枕的不是綿軟, 她疑惑睜眼。

    堅實健碩的胸膛, 流暢的肌rou線條, 健康的麥色皮膚。

    呼吸一滯, 顧意弦茫無頭緒以為在做夢,抬手輕觸。

    ......

    ???

    “弦弦。”

    低磁沙啞的嗓音落在發(fā)頂,透露幾分饜足的慵懶。

    由頸而背被愛撫摩挲,她唇微張, 僵硬地仰起臉。

    江梟肄濃密長睫半遮,深郁的墨綠色濃淡不一, 眼仁凈透,致密規(guī)律的紋理流漾著溫度與光感。

    “你、你......”她驚恐而迅速從他懷里爬出來。

    昨天的記憶涌入腦海,江梟肄訴說過去后的畫面零零散散, 高跟鞋踩在西褲間, 她坐在他大腿擁吻,掌心跳動的炙熱, 還有櫻桃。

    松垮的浴袍掩不住風(fēng)光,江梟肄的目光瞬間如點燃的火炬。

    他懶散一笑,唇間勾起小弧,說不出來的性感,“我什么?!?/br>
    顧意弦繃緊臉,耳根發(fā)燙。

    櫻桃之后的事斷片了,但成年人怎么會不懂,多次摩擦的灼燒感,幸虧不是一處,否則定要破皮。

    死男人真變態(tài)。

    沒有撕裂感但不排除技術(shù)層面,她猶豫片刻,委婉地問:“home run?”

    江梟肄撐起頭,“你可以自己檢查?!?/br>
    顧意弦咬牙看他幾秒,往床尾挪動,手腕被拽住一拉,再次跌到他懷里。

    江梟肄從背后擁抱她,手臂緊緊箍住,下頜擱在她發(fā)頂,嗓音憊懶,“乖,再陪我睡會兒。”

    “睡你個頭!”顧意弦忍不住罵,手腳并用地掙扎,兩人肌膚若即若離,腰被掐了把。

    “再動,我不介意現(xiàn)在全壘?!?/br>
    江梟肄的語氣很淡暗含警告,他的動靜變化即刻傳導(dǎo)。

    審時度勢,顧意弦忍氣吞聲,安靜乖順下來,向往后挪拉開些距離,他也順勢握住她的手,用力而牢固,甚至能感受到皮膚下血管的僨鼓涌跳。

    相伴而臥的姿勢有種恰到好處的溫煦倦怠,她枕著他光裸的手臂,腦袋清醒著,左思右想。

    昨夜兩人曖昧至極,江梟肄竟然沒有趁人之危,而且身體沒有粘膩感,耳環(huán)項鏈也摘了,包括卸妝護(hù)膚。

    大多數(shù)男性□□中只顧自己爽,變態(tài)是真變態(tài),細(xì)心程度超乎想象。

    “你為什么沒做到最后一步啊?”

    江梟肄低啞地笑,“我現(xiàn)在可以成全你?!?/br>
    顧意弦咬牙切齒地賞了一個字:“滾?!?/br>
    他瞇起眼,“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要?dú)⒁獎幭ぢ犠鸨?。”她破罐子破摔?/br>
    他棱角凸顯的腕骨向上輕輕一抬,拽了拽她浴袍的系帶,“哪種剮?”

    顧意弦氣極,翻過身,怒視他,“江梟肄!你是不是覺得耍我很好玩?昨天你根本沒有醉!還對我做那些事情!你明明知道我——”

    “萬小弦?!?/br>
    她一愣,他怎么還叫萬小弦這名字。

    江梟肄捉過顧意弦的手放至唇邊,輕吻她的掌心,“你能不能拋卻那些東西,用心感受我到底為什么那么做?我做的或說的還不夠明顯嗎?還是我看起來真的有那么閑讓你誤會,或者你覺得我對誰都是這樣?”

    她抽出手,“誰知道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