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代管特長班,怎么全成學(xué)霸了? 第473節(jié)
這么囂張? 要說何曹的家世在七班也算是中等水準,雖然談不上什么大門大戶,但最起碼也是個富家子弟,見了這姓任的頓時跟條狗似的,只敢搖尾巴了。 孫紫陽哪還有什么心思吃飯,這不拿起手機來就準備查一查任天齊什么來頭。 網(wǎng)上倒是沒什么特別的消息,這不孫紫陽就委托別人一查。 瞬間臉色都變了幾分。 怪不得何曹這么慫。 西南任家大少爺。 要說這七班的家世背景誰最厲害,那毋庸置疑肯定是六人。 徐天昊,汪樂邦,嚴茂,李易陽,鄧思佳,莊柔。 孫紫陽感覺自己的家庭背景肯定只能算個二檔。 不然他也不可能變成徐天昊的小弟。 但是這個西南任家可就不一樣了。 那可是西南三省的大家族,家族企業(yè)遍布全國。 孫紫陽也以前聽說過西南任家,畢竟自己父親還想著去跟西南任家做生意。 而用的詞語叫做攀高枝,上大船。 的確是一個招惹不起的龐然大物,至少不是七班哪個人的家庭背景可以比擬的。 不過讓孫紫陽疑惑的是何曹竟然會認識任天齊,而且聽任天齊的口氣,似乎還是初中校友。 沒過多久,何曹就回來了。 但是何曹一張臉都是濕漉漉的,就連衣服都是濕的,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紅酒的味道。 然后何曹卻是一臉無事發(fā)生的模樣,一邊用著毛巾擦著頭一邊回到了座位上,干笑一聲:“我跟他們喝了兩口,一不小心潑身上了?!?/br> 孫紫陽眼睛稍稍一瞇,這借口可真是拙劣。 很明顯這是對方直接用紅酒從何曹頭上直接倒下來的,只是何曹強撐著不說而已。 就在何曹正在擦拭著頭發(fā)的時候,孫紫陽忽然道了一句:“時間差不多了,要不我們就走了吧?” 孫紫陽并沒有一探究竟的打算,也不想問太多。 孫紫陽不想插手,倒也不是慫不慫的問題,何曹既然忍受這一切,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畢竟招惹任天齊那可是真的會給自己家里面帶來滅頂之災(zāi)的。 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他也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那什么,你先走吧!”何曹趕忙笑了笑:“我還得陪著他們一會兒呢!” 孫紫陽稍稍一怔,忽然抬起手來捶了一下何曹的胸口,認真道:“我對你改觀了!” 何曹一愣:“啊……???” “說真的,我以前對你的觀感不是很好,感覺你好像就是那種墻頭草的角色,有點瞧不起你!”孫紫陽一臉真摯地笑了笑:“但是我現(xiàn)在挺佩服你的,能和你做同學(xué),當朋友真是我的榮幸!” 畢竟,大丈夫能屈能伸。 反正要是換做他他肯定忍不了,但是何曹竟然能忍得住。 這一點,孫紫陽就感覺自己不如何曹。 至少他沒辦法做到何曹這么隱忍。 “……” 何曹只得是苦笑一聲,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感覺自己倒也談不上隱忍,只是不想惹事。 而且任天齊這種角色也不是他惹得起的。 忍一忍就過去的事情了。 “我在這坐著等你吧!”孫紫陽道了一聲:“真要是忍不住了,最起碼你還有個幫手!” 何曹心里面稍稍一顫,大抵是被孫紫陽這話給刺激到了,頭一次感覺到了什么叫做……仗義。 “不用不用,快走吧快走吧!”何曹趕緊擺了擺手,孫紫陽能說出這一番話來肯定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任天齊的身份,他自然是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么一點,就更不想把其他無關(guān)的人給牽扯進來了:“真沒什么事兒,忍一會兒就過去了!” “真的,明天照舊,我還是來給你補課!” 何曹好說歹說才把孫紫陽給攆走了。 主要是他跟任天齊真的僅是私人矛盾。 當年初中的時候他跟任天齊的確是一個學(xué)校的,任天齊比他大一屆。 當然何曹一直有點飄,家境殷實,自信滿滿,自是有些目中無人,當時還跟任天齊一塊追一個女生來著。 結(jié)果當然是不言而喻,被任天齊狠狠敲打了一番之后,何曹就變成了任天齊的一條狗。 哪敢反抗??! 好不容易熬到了初中畢業(yè),任天齊去國外留學(xué)去了,何曹覺得自己總算是脫離苦海了。 結(jié)果一扭頭就進了七班。 剛出虎口,又入狼窩? 他這家世背景,只能在七班里面當墻頭草,跟誰都嬉皮笑臉的。 一點……自保策略。 直到那個陳姓男人的出現(xiàn),套路了他一波導(dǎo)致他不得不投身革命事業(yè),也改變了整個七班。 對于現(xiàn)在的何曹而言,他現(xiàn)在真的很珍惜眼下的生活。 不用卑躬屈膝,不用當墻頭草,可以快快樂樂的度過高中。 嗯,忍一忍就行,忍一忍就行。 沒事的,沒事的。 直到第二天。 孫紫陽等了一個上午都沒有等到何曹的出現(xiàn)…… 第530章 保密 孫紫陽這一早上已經(jīng)給何曹打了不少的電話, 但是何曹都沒有接。 這讓孫紫陽頓時就意識到肯定是出事了,立刻動身就去了何曹家,開門的是何曹家的保姆。 孫紫陽就問何曹在不在家里面,保姆點了點頭,說在臥室里睡覺。 睡覺? 孫紫陽愣了一下,這不趕緊就去敲了敲何曹臥室的門。 “何曹,何曹?” 喊了一會兒門還真的開了。 嗯? 看著何曹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孫紫陽不禁有點懵。 “你就一直在睡覺?” “啊……是啊……”何曹打了個哈欠就說道:“熬了個通宵,今天早上才回來的,我還想著給你去補課呢!結(jié)果一不小心我就睡過頭了!” 孫紫陽一臉古怪的上下打量著何曹,倒是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的地方。 “你,你真沒事?”孫紫陽小聲問了一句:“那個姓任的沒把你怎么樣?” “你要說有點事兒吧還真有點事兒!”何曹哭笑不得地說道:“昨晚上姓任的拉我去打麻將,我說我不打不打,他非要拉著我打,結(jié)果我一晚上贏了七萬多!” “啊……?。咳缓竽??” “我哪敢要他的錢呀!好不容易才把這些錢全部輸給他了,電炮都給我點麻了,一天到晚還得算他的牌!” 孫紫陽眼睛一瞪:“就這兒?他拉你過去就打了一晚上麻將?” “不然呢!”何曹聳了聳肩:“他還能弄死我不成?” “……” 孫紫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靠!那你倒是跟我說一聲??!” “我還以為你這家伙出事兒了呢!” 何曹頓時一臉歉意地笑道:“這不睡得太死了嗎?沒聽見聲音,抱歉??!” 孫紫陽笑了笑,忽然冷不伶仃的道了一聲:“這么裝你不累嗎?” “啊……?。俊?/br> 孫紫陽早就注意到了一些細節(jié)。 “你演的是挺好的,不過你的手為什么一直在抖呢?” “……” 何曹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下意識的把搭在門上的手收了回去。 “聊幾句吧?”孫紫陽嘆了口氣:“我感覺你現(xiàn)在需要有個人跟你說話?!?/br> 好半晌,孫紫陽才跟著何曹一塊進了臥室。 “我看看你那手吧!” 何曹嘆了口氣這就把雙手攤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