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學(xué)文手撕邪祟 第112節(jié)
“剛才怎么了?”謝欽辭捏了捏毛絨熊的腳,“你是說被你公司人看到的事?” “嗯,”傅明霽在謝欽辭身邊坐下,“你在意嗎?” “為什么要在意?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和外人有什么關(guān)系?” “也是。”傅明霽早該想到,以謝欽辭的性子,根本不會在乎別人怎么看。 不過,該表明的態(tài)度還是要表明的。 傅明霽握住謝欽辭的手,放在掌心揉捏:“我和他們說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們不會到處往外亂說的。” 介于謝欽辭的明星身份,要不要高調(diào)宣布,得看謝欽辭自己的意思。 “你在娛樂圈的事業(yè)剛起步,暫時不要讓太多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對你影響不好?!?/br> 世人就是如此奇怪,若知道了謝欽辭與傅明霽的關(guān)系,謝欽辭自己的一切努力、實力,都會被歸功于兩人的關(guān)系,傅明霽不想看到這種事發(fā)生。 傅氏在他手下發(fā)展這么多年,能留下并掌握權(quán)利的,都是經(jīng)過他考驗的,傅明霽相信,有自己的暗示在前,那些人不敢亂說。 他想看到謝欽辭站在最高處受萬人景仰,沒有任何污蔑與不堪揣測。 事實如他所想,之后幾天,公司安安靜靜,謝欽辭的存在,和傅明霽的關(guān)系,成了高層隱而不宣的秘密。 短暫插曲過后,顧眠邀請的那檔音樂綜藝的排練時間到了,謝欽辭作為被顧眠邀請的特別嘉賓,也需要參與錄制。 下車后,顧眠熱情撲過來:“謝哥,我本來想去接你的,你怎么不答應(yīng)啊?!?/br> “我能自己過來,不需要你多跑一趟?!敝x欽辭擼威森爾習(xí)慣了,順手在顧眠腦袋上rua了把。 兩人都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倒是從另一邊下車的晁涵煦眼睛瞇了瞇。 “顧老師,這位就是你請來的特邀嘉賓嗎?不知有沒有榮幸認(rèn)識一下?”晁涵煦側(cè)頭和車邊的經(jīng)紀(jì)人說了句什么,朝兩人走來。 他的一言一行挑不出任何錯來,顧眠心里再惡心,也不好在外面鬧這么難看。 他在這方面吃過不少虧。 什么耍大牌啊,看不起人啊,之類的黑料,都是拜晁涵煦所賜。 簡單敷衍了幾句,顧眠帶著謝欽辭往里走:“謝哥,你可別被他偽裝出的樣子騙了,晁涵煦這個人,五臟六腑都是黑的。” “你不喜歡他?” “是討厭!非常討厭!”顧眠嘆了口氣,“能忍著和他待在同一個節(jié)目,是我忍耐功夫好,要是擱我剛進(jìn)圈那會,高低得和他直接剛起來?!?/br> “不過,他這個人雖然不怎么,音樂還是做的不錯的,明明自己有能力,當(dāng)時為什么要偷我的歌?單純?yōu)榱藧盒奈遥俊?/br> 樂壇是個講實力的地方,晁涵煦靠顧眠的歌小火了一把,后面能跟顧眠同臺競技,靠的是他后來作的那些歌。 顧眠再不喜歡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晁涵煦是有點實力在身上的。 這樣一來,晁涵煦當(dāng)初偷他歌的行為,更讓他惡心了。 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晁涵煦的小助理一臉不忿:“晁哥,顧眠怎么還是這樣,一點禮貌都沒有?!?/br> “沒事,”晁涵煦好脾氣笑笑,“他對我有誤會,會這樣很正常?!?/br> “還好晁哥請到了榮升老師,這次肯定能拔得頭籌?!毙≈硇切茄?。 那可是一代歌迷的白月光,沖著這個人,晁涵煦這次的成績都不會難看。 晁涵煦心中得意,面上卻不顯:“榮老師還沒到嗎?” 他一直等在這里,為的可不是給顧眠找不痛快,他是專門在這里等榮升的。 經(jīng)紀(jì)人拿著手機走過來,臉色不怎么好:“榮老師的助理說,榮老師今天身體不適,暫時來不了了?!?/br> “來不了了?”晁涵煦的冷靜被打破,聲音拔高。 “晁涵煦,你冷靜些?!苯?jīng)紀(jì)人眼中閃過一抹無奈。 “抱歉,”晁涵煦很快恢復(fù),“榮老師身體不好在家休養(yǎng)是應(yīng)該的,我只是有些失落,本來以為可以和榮老師見面的。” 他做出一副粉絲驟然得知無法見到偶像的樣子,看得小助理心疼不已,忙柔聲安慰他:“榮老師身體不好,這次來不了,下次肯定要來的,晁哥不要失落?!?/br> “嗯?!?/br> 等不到人,晁涵煦自然不用再在這里等下去,和經(jīng)紀(jì)人往演播廳走。 一路上,他都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能請動榮升,完全是一個意外。 眾所周知,榮升因為身體原因,隱退多年,很久不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了。節(jié)目組要求請?zhí)匮钨e的規(guī)則公布后,晁涵煦在心中篩選合適的人。 要有一定實力,又不能壓過他的風(fēng)頭,這樣的人不難找,很快,他就初步確定了三個人選,最后選哪個,需要他進(jìn)一步確定。 這個時候,一個自稱是榮升助理的男人找上來。 “榮先生很喜歡您的這首歌,想與您有一次合作。” 咖啡廳里,西裝革履的男人拿出一份文件:“榮先生知道你最近在尋找音綜的特邀嘉賓,他可以作為您的特邀嘉賓出席。” “對不起,打斷一下,你說的榮先生,是榮升老師?”這件事給晁涵煦的沖擊力太大,他有些不敢相信。 能請動榮升老師做特邀嘉賓,代表什么,他比誰都清楚。 “是的,榮先生只有一個要求,由他決定你們的合作曲目,是您的早期作品之一,您可以看看?!?/br> 熟悉的歌,是晁涵煦靠偷盜顧眠不要的歌小紅一把之后,真正翻身的作品。 “可以冒昧問一下,榮升老師為什么會選擇這首歌嗎?” “榮老師很喜歡這首歌。” 因為喜歡,所以對這首歌的作者晁涵煦產(chǎn)生了興趣,讓助理找來晁涵煦的其他作品,逐一聽完后,產(chǎn)生了合作的念頭。 “這樣啊,”晁涵煦的神色有一瞬間的奇怪,很快收斂了,“我很期待和榮老師的合作?!?/br> 雙方意見達(dá)成一致,兩人確定了見面時間地點。 回到家,晁涵煦終于不在需要掩藏自己的真實想法,他臉色露出一抹似嘲諷似可笑的古怪表情。 “咔嚓”。 暗室的門打開了。 空無一人的房間里,晁涵煦開口:“我今天見到一個人?!?/br> 空氣里只有寂靜。 “你不好奇我見到的是誰嗎?” 明明沒有人,晁涵煦卻像是在和誰對話。 “是榮升的助理,你知道嗎?他主動邀請我合作了。” 屋里刮起一陣小小的風(fēng),似乎某個存在因為這句話產(chǎn)生了不小情緒波動。 “他的助理和我說,他很喜歡《羈鳥》這首歌,也是因為這首歌找到我的,你開心嗎?你沒完成的心愿,馬上就能由我實現(xiàn)了?!?/br> 屋里的風(fēng)更大了些,吹動放在桌上的曲譜。 “你看,你那么喜歡榮升老師,現(xiàn)在你的歌馬上能經(jīng)他的口唱出來,你應(yīng)該很高興吧?” 風(fēng)到了晁涵煦身前,堪堪止住。 “我知道你很激動,是想感謝我嗎?畢竟你已經(jīng)死了,如果沒有我,你寫的歌再好,都不能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更不會被信仰的榮升聽見,可惜啊,你那么信任他,在你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在哪里?” 沒人回答。 晁涵煦似乎習(xí)慣了這種對話模式,自顧自說了許多。 見面的時間地點都是榮升那邊定的。 經(jīng)紀(jì)人知道后,心中大喜:“這真的是再好不過的消息了,晁涵煦,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機會,若榮升老師真的能成為你的特邀嘉賓,最后的勝利果實一定是你的!” 不僅僅是這檔綜藝,還有很多隱形的資源,都會因為晁涵煦被榮升看重向他傾斜。 相比起這些,綜藝反而成了次要的。 經(jīng)紀(jì)人開始做各種準(zhǔn)備,消息公布時,必須要買熱搜,相應(yīng)公關(guān)如何做,都是他們要提前想好的。 和榮升見面的地點在一家隱蔽性很好的私人會所。 晁涵煦由上次見過的助理帶到樓上。 第一次見到榮升真人。 榮升有五十多歲了,保養(yǎng)的很好,看起來才三十多,他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像是大病了一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晁涵煦發(fā)現(xiàn),交談了幾句之后,榮升對他的態(tài)度變冷淡了。 但這種感覺很微弱,晁涵煦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大概二十分鐘后,晁涵煦被助理送了回去。 屋里只剩下榮升一個人。 “我以為遇到了和小柯那個孩子一樣的人,畢竟他們的音樂風(fēng)格那么像,看來是我想多了?!?/br> 榮升揉了揉眉心,在心中笑自己,也是,那個孩子都走了那么久了,即使再像,也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之后幾次,晁涵煦都是和榮升助理見面,沒再見過榮升,直到開始排練。 榮升是一個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人,心中種種想法絕不會在工作中體現(xiàn)出來,因此,晁涵煦只當(dāng)榮升是一個比較冷淡的人,沒發(fā)覺其他不對。 每次排練完,晁涵煦回去后都會“好心”告訴暗室里的存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做。 可能是因為,只有這樣,能讓那個存在起一點反應(yīng)。 “你高產(chǎn)一點,多作點質(zhì)量高的歌,就能讓你男神多聽到一點自己的作品了,不是嗎?” “你看你,像個小孩子一樣,亂發(fā)脾氣,弄亂了屋子還得我來收拾?!?/br> 看似親昵的抱怨,藏著無限惡意。 “你這樣的人,注定平凡,注定泯滅眾人,如果不是我,你的作品能傳到你信仰的男神耳朵里嗎?” 時間一晃而過,轉(zhuǎn)眼到了排練的日子。 榮家。 榮升本是要來的,他的職業(yè)道德不允許他在這么重要的事上放鴿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