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性感
這是個完全不同的角度,他像是黑暗中的守護(hù)者,默默地守著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看著她一點點的綻開美麗的花瓣,盛放出最美好的樣子,在聚光燈下散發(fā)出比燈光還要耀眼的光芒,接受臺下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喝彩。 而他只能在陰影里默默注視。 哥哥。 李翊對這個身份的認(rèn)知越發(fā)復(fù)雜。 這身份讓他能順理成章的守在她身邊,也讓他永遠(yuǎn)不能走到燈光下與她并肩攜手。 一曲終了,時月完美謝幕。 但她起舞時動人的身姿卻仿佛烙在了李翊腦海中,久久盤旋不散。 時月下臺時與上臺的李翊擦肩而過,她踮起腳,在他耳邊說:“哥哥我等你?!?/br> 涂著口紅的唇有點黏,隨著說話的動作蹭過他的耳垂,李翊周身的血液瞬間涌上那只耳垂,紅的像時月的唇。 他喉結(jié)滾動,輕輕點頭,不動聲色地避開時月的唇。 “嗯。” 時月看著李翊上臺,他白皙的耳垂紅的像是受了凍,還沾著小小一塊唇膏印子。 她露出狡黠地笑。 明明比她大三歲,怎么那么害羞。 時月本想站著看李翊合唱,但也許是餓了一天又跳舞,有點低血糖,她一陣頭暈腿軟,險些摔倒。 為了節(jié)省力氣,她披著外套老實地坐在后臺化妝間的角落里發(fā)呆。 “時月同學(xué)?!?/br> 一個變聲期的男聲突然響起,時月嚇了一跳,抬頭看見是一個初三的學(xué)長,時月愣了一下。 初三和高三是沒有節(jié)目的,這人怎么上后臺來了。 時月跟這個學(xué)長只在社團(tuán)活動見過幾面,并不熟,雖然好奇,也沒有問,只看著對方,客氣地叫了聲:“學(xué)長?!?/br> 時月化了舞臺妝,雖然妝容濃艷,但她清麗的五官竟完全撐得住。 比起平時出水芙蓉的模樣,多了幾分成熟。 甚至是,性感。 男生的眼睛像是黏在了時月身上,從臉流連到胸口,又從胸口游走到腰肢,看的時月渾身發(fā)毛。 只覺得這人的眼神讓她很難受,那感覺很難形容,像是有條滑膩的蛇,順著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蜿蜒糾纏,時月只覺得自己被他的眼神猥褻了。 她忍不住微微蹙眉,將外套攏緊了些,語氣不太好的問:“學(xué)長,有事么?” 男孩像是才會過神,又像是根本沒回神,伸手就抓住時月的手腕,將她往旁邊空著的更衣室拉。 “我有話跟你說?!?/br> 他的手力氣大的像是鐵鉗,時月一天沒怎么吃東西,本就沒力氣,被他拉的踉踉蹌蹌,肩上披著的外套都掉在了地上,沒來得及叫喊就被拉進(jìn)了更衣室。 更衣室的門哐的一聲被男生關(guān)上。 時月被他按著肩膀靠在了門上。 更衣室里沒開燈,只有門縫里透進(jìn)隱約的光線,時月看不清眼前的人離自己有多遠(yuǎn),但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 帶著一種沒有理智的狂熱。 “你干什么?救——” 時月下意識的想要呼救,嘴卻被男孩的大手死死捂住,他力氣大的驚人,幾乎要將時月捂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