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391節(jié)
源輝月闔上文件夾,懶洋洋“嗯”了一聲。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思緒似乎又飄走了,柯南看了看她,視線又落到桌面。除了那本源氏祖先的手札,她手邊上還擺了一本書,《驅(qū)逐趾高氣揚的野獸》,作者喬爾丹諾·布魯諾。 眨了眨眼睛,柯南正看著那本書,源輝月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來電顯示服部平次。 她似乎終于被手機鈴聲喚回神,手指伸過去輕輕在屏幕上劃了一下。 “服部?” 服部少年這會兒還在松本警署沒回來,辦案熱情十分濃厚,還在等著山枝守和竹田繁的尸檢報告,期待能得到更多信息。 但他得到的信息量顯然有點大。 “源jiejie,柯南,”電話剛一接通,關(guān)西名偵探帶著驚愕的聲音就沖了出來,“松本警署這邊發(fā)現(xiàn)重要嫌疑人了?!?/br> “嗯?” “他們在山枝警官上吊的那根麻繩上發(fā)現(xiàn)了某位通緝犯的指紋,是鳴瓢桑?!?/br> 源輝月和柯南同時一頓。 . 服部平次回到松本城之后,揣著自己已經(jīng)餓扁了的肚子直奔廚房。 松本城的廚房外頭就連著一個簡易的餐廳,暖黃色的燈光霧蒙蒙從里頭漫出來,食物的香氣讓關(guān)西名偵探空了一晚上的胃再次被喚醒發(fā)出一聲大聲的抗議。 服部平次進門時就見柯南正翻著一本書坐在餐桌的旁邊等著他,對面擺著一碗熱騰騰的烏冬面和香氣四溢的炸物。關(guān)西名偵探迅速被炸蝦金黃的色澤勾引,三兩步躥了過去。 柯南終于從手里的書頁上抬起視線,瞥了他一眼,“你晚上沒吃飯?” 風卷殘云地迅速將烏冬面卷了大半,又就著熱騰騰的面湯干掉了三只炸蝦天婦羅之后,這才活過來的服部平次放下湯碗,終于重新拾起用餐禮儀開始細嚼慢咽,“沒有。” “你義務加班了這么久,松本警署沒管飯?” “管了,但是太難吃了!” “……你什么時候變這么挑的?” “在嘗到了源jiejie家的廚師的手藝之后……不說這個了,工藤,你對我松本警署目前認定的那位嫌疑人怎么看?”服部平次的注意力像個執(zhí)著的指南針,稍微打了個岔又再次回到案件上來,邊繼續(xù)填著肚子邊追問,“你覺得兇手真的是鳴瓢嗎?” “……如果是以前的他的確不可能?!陛p輕放下手里的書,柯南的神色有些沉,“但從鳴瓢桑忽然越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個月了,雖然時間不長,可我們都不知道這段時間他發(fā)生了什么,有時候人的改變是一瞬間的,我也沒辦法肯定他現(xiàn)在不會變成一個殺人犯?!?/br> 服部平次又嗦了一根面,頭也不抬地默契接著他的話頭轉(zhuǎn)折,“但至少有一件事能夠確定,鳴瓢桑是前刑警,而且還是刑警中最頂尖的那一批?!?/br> 柯南:“沒錯,所以以他的能力,就算要殺人,也絕對不會在現(xiàn)場留下指紋。” 端著碗把面湯也清了底,服部終于把碗放回桌上,夾著筷子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有一件事很奇怪,山枝警部樓下負責盯梢的警察中,有一個目睹到了鳴瓢桑出現(xiàn)在了他家樓下。他當時沒注意,事后才回憶起來。但鳴瓢桑去山枝警部家干什么?他不是要找john walker嗎?難道山枝警部也和john walker有關(guān)?” “嗯……” 小偵探隨口應了一聲,翻過一頁書頁似乎有點走神。 注意力落在他身上,服部平次望著他看了幾秒,忽然放下筷子,“工藤,你不對勁?!?/br> “……” “……我哪兒不對勁?” 服部犀利指出,“你居然沒去陪著源jiejie而是在這兒等我?!?/br> 柯南:“……你對自己的定位真有自知之明?!?/br> 服部沒接這句吐槽,“所以發(fā)生什么了?你們吵架了,不可能吧?你一個姐控還能跟jiejie吵起來?” 柯南甚至都已經(jīng)懶得去反駁“姐控”這個形容了,“我只是想到一點john walker的事想跟你討論一下,不想聽就算了?!?/br> “聽!” 服部迅速夾起盤子里最后一塊天婦羅塞進嘴里,三兩口囫圇咽下后拍下筷子,注意力迅速回歸正事,但到底忍不住嘴賤了一下,“所以你為什么沒找源jiejie討論?” “因為我剛剛忽然發(fā)現(xiàn)我和她的想法是一樣的,跟她對答案起不到討論的作用。你到底聽不聽?!?/br> “聽,來,說說看?!?/br> 柯南這才把手里的書遞給他,“你看過這個嗎?” “嗯?《驅(qū)逐趾高氣揚的野獸》?” 納悶地接過飛快翻了兩頁,服部平次盯著書上的字問,“這是喬爾丹諾·布魯諾寫的寓言吧,這和john walker有什么關(guān)系?” “只是一個猜想,這本書里提過一個情節(jié),十二位星座的天神來到凡間,促使了人類犯下十二種罪惡?!?/br> 服部平次抬頭看去。 “所以我想,john walker的學生,會不會也是類似的模式,和某些存在對應,他們的數(shù)目也是固定的?!?/br> 第466章 黑暗(七) “人數(shù)固定?” “只是一個猜測?!?/br> 源輝月懶洋洋靠在欄桿上,夜晚的風帶著院子里桂花的香氣從她身后路過,帶起幾縷流瀑一樣的長發(fā)。 “從john walker選擇住在神社的本殿就能夠看出來,他是個非??裢娜?,神社里還有不少關(guān)于神學和宗教的書,雖然沒有找到指紋,但都有被翻看過的痕跡。而神學和宗教最突出的一個特定就是儀式,所有的東西包括數(shù)字都有其象征含義,他教導的那些神經(jīng)病與其說是學生,更像是他的追隨者,他們的人數(shù)肯定也別有用意,比如說七、十二、十三這種在神學中有獨特象征意義的數(shù)字。” 安室透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后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也就是說,這個指環(huán)的數(shù)目可能也是固定的……輪換替補制?” “當初勝山傳心發(fā)現(xiàn)john walker開始關(guān)注松田之后,立即就來了東京計劃殺他,這可能也是原因之一,他認為松田是他的競品?!?/br> “只要殺了戒指的持有者,下一個拿到戒指的人就是學生的備選嗎?”安室透看向手指上那圈銀環(huán)的目光頓時有些深。 簡直像某種黑暗的儀式,怪物通過戒指寄生在人身上,死去的只是皮囊,拿起戒指的人就會成為下一個寄生者,它在人心之間繼承轉(zhuǎn)移,它永生不滅。 “但是應該沒這么簡單吧?!背聊瑪?shù)秒后,他繼續(xù)問,“john walker就算再狂妄應該也不會認為所有拿到戒指的人都會自動受到他感召?!?/br> “他又不是神?!痹摧x月淡淡點頭,“所以我猜測應該還會有一場測試。我們所有人,都有一場測試?!?/br> 微微一怔,安室透從沉思中回過神,果然就見到身邊人正朝自己看來。 迎著她的目光,金發(fā)青年若無其事問,“所以輝月桑跟我說這么多,其實就是想問這個問題?” 源輝月歪了歪默認。 “輝月桑的測試是什么?” “你不知道?” 安室透笑了一下沒有繼續(xù)說,而是上前了一步,替她挽起了一縷被風吹散的長發(fā),聲音溫和,“降溫了,不要繼續(xù)站在這里了,回去吧?” 以莫測的目光看了他兩眼,源輝月當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而是懶洋洋轉(zhuǎn)身,順著他的話進了屋。 單手抄兜慢悠悠跟在她身后,金發(fā)青年視線散漫地下垂,落在了自己腳尖前的地面。 木質(zhì)的地板被室內(nèi)的燈火鍍了一層溫潤的光,像一面模糊的鏡子,倒映出他已然看不清的倒影。 他到了長野后不久的確收到了一封陌生郵件,來自某個神秘號碼。 【歷史的經(jīng)驗告訴我們,秘密往往都沒辦法保守,但可以交易。我?guī)湍惚W∶孛埽銕臀覛⒁粋€人,怎么樣?】 金發(fā)青年安靜地垂眼,掩下了逐漸晦澀的眸色,唇瓣無聲動了動。 ——john walker。 . 同一棟房子的廚房里,名偵探們的討論還在繼續(xù)。 服部捧著杯熱茶推理,“如果說jw的學生們按照你的猜測是替換制,真正拿到名號需要一場考試,那么長野縣發(fā)生的事情是不是也是考試?那個‘風林火山’其實就是jw出給他的學生們的試題?” “我猜測就是這樣,他當時在留下暗號的地方‘打分’的行為也是提示之一?!笨履铣谅曊f,“最初他所有留在長野的學生都是參與者,這場考試從很多年前,甲斐巡警死的那一刻就開始了,至今沒有結(jié)束,因為一直沒有選出符合john walker心意的學生?!?/br> 就像源輝月說的“養(yǎng)蠱”,把一群劇毒的蠱蟲放進一個壇子里廝殺,等著有一天其中一條毒蟲將其余同伴全部咬死吞噬,最終活下來的,就是得到john walker承認的真正的學生。 “嘶……” 室內(nèi)溫度很適宜,但服部平次卻像是被寒風扇了一尾巴,冒著雞皮疙瘩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喃喃,“拿人命考試,太變態(tài)了。” “你什么時候產(chǎn)生過他是個正常人的錯覺了?” 短暫吐槽一句后,名偵探神色一整,“所以說,從輝月jiejie和安室哥哥到長野的那一天起,他們也被jw納入了這場考試的范圍?!?/br> 服部搓著手臂的手掌一頓,擰起眉,“所以你的意思是jw可能會對他們兩個做些什么?” “或者引導他們主動做什么?!笨履峡隙ǖ?,“而且不是兩個,而是三個,鳴瓢秋人也是參與者。” “……” 今晚發(fā)生的事情中的某個細節(jié)迅速在大腦中掠過,服部平次猛然反應過來,“所以山枝警部的死亡現(xiàn)場之所以會出現(xiàn)和鳴瓢桑有關(guān)的線索甚至有人看到他出現(xiàn)在了周圍不一定是他在找john walker——” 柯南:“也可能是反過來,是john walker在找他。所以我們一定要在john walker之前,先一步找到他。” . “……昨日上午十一點,長野縣一名縣警被發(fā)現(xiàn)在家中懸梁自殺。具警方公布,這是一起謀殺事件,在死者上吊的繩索上發(fā)現(xiàn)了嫌疑人的指紋,懷疑為東京某起案件的在逃犯鳴瓢秋人所為。目前鳴瓢秋人依舊在潛逃中,長野縣警已經(jīng)配合東京方面發(fā)布了追緝令,同時提醒廣大市民注意……” 一家旅館的大堂里,電視機中的女主播正口齒清晰地播報著早間新聞,某位剛準備出門的客人聽了一耳朵下意識回頭,就看到電視屏幕上正貼出一張照片。 粉色發(fā)色的青年面無表情看向屏幕外,眉心習慣性微簇著,不知道是不是打光的原因,英俊的眉眼顯得兇悍而冷漠。 有同樣看到了這條新聞的其他游客正在電視機前議論。 “這個通緝犯跑到長野了?” “好像是,太可怕了,聽說以前還當過警察……” “太可惜了?!?/br> “可惜什么,那可是命案,肯定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客人皺了皺眉頭,收回目光,離開了大堂。 他換了個稍微清靜了一些的地方,拿出手機正要撥通某個號碼,一個來電率先跳了出來。 他看到來電提醒微微一怔,按下了通話。 “你還在長野吧,”那頭的人開門見山,“不二?” 不二周助無奈苦笑,“是啊,我是來觀看祭典的啊,沒想到忽然延后了。據(jù)說那個村子發(fā)生了命案,兇手抓到了嗎?” “那個案件的兇手倒是抓到了,但是又有新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