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莫若,璀璨之星貳拾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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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雖然很對你很殘酷,但是我想說,你有用的地方很多,不是嗎?” 是的,他有用的地方太多了,從他們第一次交融就能得到體會。 或許說兩人真正的“zuoai”,實在太少了,從始至終只有一次。 方宣找到一套新的被褥換了,方寧洗去一身疲憊,發(fā)尖還滴著水珠。 也是福全勝這房子有水有電才敢這么造。 方宣手術內五天無法洗澡更無法進行房事,所以用毛巾將身上簡單擦了一遍,又找到吹風機給方寧吹頭發(fā)。 方寧的頭發(fā)長了一些,已經(jīng)到脖子處,元旦的時候太過于動情,以至于方宣下意識忽略了這些變化。 只要想起方寧、提起方寧,他再也無法以單純的親人關系去看待去對待了。 方寧的發(fā)絲被風吹干了,飛舞在方宣指尖,他抓住其中一簇,在無名指繞了個圈兒,好像戒指一樣的形狀,把兩人的余生都連結到一起。 無名指,戒指。 本該是兩個陌生人相知、相愛、相守的見證與承諾。 頭皮的拉扯感如此明顯,方寧無法忽視,她歪歪頭,那簇本就只輕輕繞了圈的“戒指”就這么散開滑落了。 兩人坐在換了新被褥的床上,方寧窩在方宣雙腿之間,方宣只要放下吹風機,就能將她抱滿懷。 于是他就這樣做了,熾熱的鼻息噴灑在方寧頸窩里面,她輕聲笑著,“宣哥兒,你怎么了?好像在害怕什么一樣?” “我怕,”方宣說,“我怕那一槍打中你,我怕看到你倒在血泊里失去呼吸的模樣,我怕在這個世界上再也無法找到你?!?/br> 方宣說,“我知道你不會聽我的話,所以你離開我身邊的時候,我在趕來的時候,時時刻刻都在揪心,我害怕極了?!?/br> “可是,如果我那么安分,我就不是方寧了。” 方寧轉過身,方宣黑色的眼睛好像要把她吸進去一樣,但她拒絕了這種侵占,她與方宣互為共生,又獨立存在。 方宣的左臉被獵槍的子彈擦傷,已經(jīng)結痂了,一種破敗的糜麗之色出現(xiàn)在方宣臉上。 他在方寧面前太脆弱了,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竟然會用這幅模樣換她的心動了? 方寧用指描繪方宣的薄唇,他微微張開嘴,方寧便把食指中指送入進去,他的舌頭舔著她的指尖,方寧感覺自己的心肝在顫。 方宣在勾引她。 她未著寸縷,方宣不方便,穿了一條內褲,她就坐到方宣左邊大腿上,緩緩搖動著腰臀,感受絲絲麻麻的快感傳上舌尖。 方寧說,“宣哥兒,何況,你現(xiàn)在也在做什么很危險的事,是嗎?” 方宣眨眼,她竟然捅到他的喉嚨口,那么迅速,那么不留情,他甚至嗅到了自己的血腥味。 方寧的指甲把他的口腔刮破了。 “宣哥兒,本來我們的初衷都是想要對方好過順遂,結果我們兩都因為這個原因接觸到了一些不那么好的東西,還把對方拉下水了?!?/br> “宣哥兒,你殺過人了嗎?” 方寧盯著方宣的眼睛,他有沒有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走向更深的深淵了呢? 在踹向福全勝時,不僅僅是從死神手中搶回性命的泄憤,方寧有過讓他死的想法,那一瞬間,她察覺到如果跨過這道生死線,她本就搖擺的,對于生命的敬畏之心的天秤會被徹底壓垮。 已經(jīng)有人接手了,沒必要染臟自己。 方宣合上眼皮,不去對視方寧質問的目光,點了點頭。 事態(tài)超脫了掌控,從T市開始,從答應趙潛為過渡,從Y國回來結束。 Y國那筆單子不好談,雙方爆發(fā)了沖突,他在生死之間迅速掌握了槍支的用法,為了生存殺的人、為了殺雞儆猴殺的人,方宣再去回憶,只余滿目血腥。 方寧抽出手指,抱住方宣,貼在他胸膛上。 方宣的體溫很高,心跳很沉,方寧向他說,“沒關系的,宣哥兒,但我有一個要求,你不能死,你一定要珍重自己的生命,和珍重我一樣?!?/br> 她戴著他送給她的那根項鏈,有些東西不必言說,心里都懂了。 “我不會死的,寧寧,” “寧寧,讓我親親你吧?!?/br> 他好像在禱告一樣,對自己的神說,“求您,洗脫我的罪孽吧?!?/br> 他的神靠近他,貼近他,吻住他,與他呼吸交纏。 方寧抬起身,被她坐過的腿上濕噠噠的,方宣的手掌探進去,這次他直接塞了兩根手指,被她下面吃的死死的。 經(jīng)驗還是太少了,身體還是太生疏了。 方寧深吸一口氣,忽然的松懈讓方宣有可乘之機,舌尖勾住她的舌尖,唇舌搶奪主動權之際送進第二段指節(jié)。 方寧緊閉上眼,這次太急了,她不太適應,又無法觸碰方宣陽根,即便方宣有反應。 她只能攀在方宣肩膀上,半跪著感受他的手指抽插的節(jié)奏。 太狼狽了,太狼狽了,她好不習慣這種感受。 方寧睜開眼,看到方宣的眼珠黑沉沉的。 他變了,他不再掩藏自己的攻擊性了。 方宣把手指塞到底,方寧實在太討厭被人把控在手中的感覺了,即便這給她帶來了極致的快感。 她咬住自己的舌尖,睜大眼睛湊到方宣肩膀上,惡狠狠給了他一口,方宣冷靜下來,悶哼著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方寧滿意了,挺挺胸脯,表示這里也要,方宣不滿的親了她一口,去舔吃她的rufang。 高潮來得很快,在方寧耐不住舔吃方宣rutou時,在她抓緊他的頭發(fā)時,方宣才加快了速度,給了她滿意的答卷。 方寧卻并不縱欲,沒有來第二次的想法。 方宣給她擦干凈了身體,她抱住他的脖子,一起躺在枕頭上,方寧困頓的閉著眼,她說,“等你徹底好了再給我。” “我感覺你好像在給我畫餅,寧寧?!?/br> “如果是畫餅的話,你也得把我畫餅那張紙吃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