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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四本虐文里當主角受 第35節(jié)

    廢品站會不會有能離開這里,通向新世界的暗門?

    顧淮俞在院子里摸索了一翻,終于在西南角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向下的通道。

    那一刻,他心率飆升,嘴唇發(fā)干,一種說不清是亢奮,還是驚懼的情緒在血管激蕩,然后涌進喉嚨。

    顧淮俞舔了舔唇瓣,看著那個破舊的,爬滿蛛網(wǎng)般裂痕的樓梯,底下一片黑暗,卻牽引著他,讓他情不自禁邁下一個臺階。

    就在這時,身后響起一個粗狂的男聲。

    “你是誰?”

    受到驚嚇的顧淮俞一個激靈,驚懼地回頭望去。

    院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又高又壯的男人,他又問了一遍,“你是誰,站那兒干什么?”

    顧淮俞愣愣地站在原地。

    謝惟從屋里走出來,對男人說,“這是我朋友,好奇心有點重?!?/br>
    聽到這話,男人沒再呵斥顧淮俞,提醒似的說,“那下面什么都沒有,二十幾年前挖的地窖,下去了別再把你埋里面?!?/br>
    他似乎是這里的主人,說完這話點頭跟謝惟打過招呼,就進了屋。

    謝惟站在院子看著顧淮俞,他倒是沒有阻攔顧淮俞下地窖,反而問,“還下去看不看?”

    顧淮俞想去,但又不敢下去,倒不是怕塌方,就算塌方了他也不會有事。

    他是怕里面有老鼠,萬一下去不小心踩到它,它吱吱亂竄怎么辦?

    顧淮俞問,“下面都有什么?會有老鼠嗎?”

    謝惟:“有。”

    顧淮俞:“那有野貓嗎?”

    謝惟:“有?!?/br>
    顧淮俞:“野貓怎么不吃老鼠?”

    謝惟:“這里的貓不吃老鼠,專門咬人?!?/br>
    顧淮俞知道他在嚇唬自己,有些生氣地說,“專門咬你是嗎?”

    謝惟說,“我又不下去。”

    想下去的顧淮俞沒了聲音,過了幾秒他才說,“你看過《楚門的世界》嗎?這里會不會就是世界的邊界?”

    謝惟望著顧淮俞,語氣平淡,“沒看過,但這里不是世界的邊界,上來?!?/br>
    顧淮俞不接受這個說法,“那你為什么住在這里?”

    謝惟上嘴唇碰下嘴唇,吐出三個字,“因為窮?!?/br>
    饒是顧淮俞心情不好,也要被他這句‘因為窮’逗笑了。

    顧淮俞忍著笑,“你怎么這么理直氣壯?都這么窮了,你很驕傲?”

    謝惟挑眉,“那我該坐在這里哭?”

    顧淮俞笑著大聲說,“你應(yīng)該躺在地窖里被野貓啃?!?/br>
    謝惟沒理他,拎上東西悠悠然朝后院走。

    顧淮俞又朝地窖看了一眼,隱約間他似乎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嚇得他趕緊上來,老實跟在謝惟身后。

    回到謝惟的小破屋,顧淮俞已經(jīng)不需要問他,徑直坐到了床上。

    這里除了床外,也沒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

    謝惟從紙盒拿出小太陽,然后插進插銷里,對著顧淮俞的方向擰開了開關(guān)。

    顧淮俞烤著手問謝惟,“你說的那個聾啞老人,我怎么沒有見到他?”

    謝惟利落地拆散紙盒,“他不在?!?/br>
    顧淮俞驚愕不已,“他去世了,什么時候的事?”

    謝惟掀了一眼顧淮俞,面無表情道:“他回老家了,不在這里?!?/br>
    顧淮俞閉上了嘴巴,但沒一會兒又忍不住動起來,“剛才那個人是他兒子嗎?”

    謝惟:“嗯?!?/br>
    顧淮俞:“那老爺子沒回老家的時候,你真的在這里見過他?”

    謝惟:“嗯。”

    顧淮俞把手掌貼到小太陽的網(wǎng)絲上,手心烤出汗后,他又換了一面。

    怎么會這么巧?

    他一來這里,老爺子就回老家了。

    如果是以前,顧淮俞覺得這件事一點毛病都沒有,因為他在這個世界去姿柏俱樂部,也不會遇見熟悉的面孔。

    這是世界的運行法規(guī),極大減少了顧淮俞暴露的風(fēng)險。

    但謝惟怎么可以在不同的小說,見到同一個人?

    他這樣不是跟外人暴露了自己有多重身份嗎?

    難道老爺子也是有多重身份的人?

    可是如果老爺子有,為什么顧淮俞只能見到他兒子,不能見到他?

    顧淮俞cpu都快燒了,也想不通其中的因果。

    他也不藏著自己心中的疑惑,直白地問,“你認識蘇見北嗎?”

    謝惟含著顧淮俞買的戒煙糖,頭也不抬,“不認識?!?/br>
    顧淮俞瞠目,“你怎么可能會不認識蘇見北?他可是明星,演了好多出圈的角色?!?/br>
    謝惟沒表情時,那張臉就會顯得格外冷淡,說出來的話卻是陳述句,“家里沒電視?!?/br>
    他住的地方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窮得觸目驚心,窮得坦坦蕩蕩,顧淮俞再次閉了嘴巴。

    他拿出手機擺弄了一會兒,然后將手機屏挪到謝惟眼前,“這個就是蘇見北。”

    明星的照片大多都經(jīng)過修圖,顧淮俞好不容易找到一張沒修過的,且最像蘇見北本人的給謝惟辨認。

    謝惟‘嗯’了一聲。

    顧淮俞瞪著他,“你都沒看?!?/br>
    謝惟的視線朝手機瞥了一眼,“看了,不認識。”

    見他敷衍不肯好好看,顧淮俞倒在他床上,決定把他的床單蹭臟。

    謝惟平靜地看著把他床單蹭皺的顧淮俞,問,“你買的火燒還吃嗎?”

    顧淮俞甕聲甕氣地說,“不吃?!?/br>
    謝惟拆開塑料袋,沒管在床上撒歡的顧淮俞,把兩個火燒解決了。

    吃完收拾桌上的垃圾,一轉(zhuǎn)頭,床上的人已經(jīng)趴著睡著了,上衣被蹭地卷了一個邊兒,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腰。

    謝惟伸手將顧淮俞的衣服拉平,拽過一旁的被子給他蓋上,然后出去把垃圾扔了。

    -

    顧淮俞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房間沒有開燈,唯一的光源就是嗡震不止的手機。

    顧淮俞迷瞪瞪撈過來,接通電話,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喂,誰?。俊?/br>
    那邊的人皺起眉,“你還在同事家?”

    顧淮俞“唔”了一聲,窩在暖和的被子里,眼睫一點點往下墜,要不是對方再開口說話,他估計又會睡過去。

    “小俞。”

    顧淮俞猛地驚醒,“我在呢,哥?!?/br>
    他總算清醒了,扶著腦袋坐起來。

    謝惟倚在床邊,嘴里叼著一根東西,看形狀應(yīng)該是煙,他的眉眼隱在黑暗里,只能模糊地看見五官輪廓,鋒銳利落,沒有多余的線條。

    謝惟抬手摁下燈的開關(guān)。

    強光傾瀉而下,顧淮俞閉上眼睛,仰著頭半坐在床上的模樣,漂亮的幾乎失真。

    傅聞的聲音不見往日溫和,已經(jīng)有些不悅,“你在哪兒,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br>
    顧淮俞也說不清楚自己在哪里,他認識的最后一個地標性建筑就是南城門外的那座尖塔,于是就報給了傅聞。

    傅聞不覺得這地方有能讓顧淮俞舒服睡一覺的場所,他直覺對方是在撒謊。

    “你在原地等著我,我馬上就過去?!备德勂鹕砹嗔艘患馓祝缓蟪隽碎T。

    顧淮俞乖乖應(yīng)了一聲好。

    掛完電話,他打了一個哈欠,沒骨頭似的再次倒回床上,還要埋怨謝惟,“你怎么讓我睡著了?”

    謝惟斜了他一眼,“嗯,是我拍著你的背,把你哄睡著的?!?/br>
    顧淮俞有些心虛地垂了垂眼,小聲說,“現(xiàn)在睡著了,晚上回去還怎么睡?”

    謝惟:“那起來,做一百個俯臥撐?!?/br>
    顧淮俞:“……”

    這倒也不必。

    謝惟起身,“走吧,送你去尖塔?!?/br>
    顧淮俞一點也不著急,仿佛沒聽見謝惟的話,趴在枕頭上沒動。

    傅聞會開車過來,他坐在車里等一會兒又凍不著他,他倆可是騎電車的,過去的太早還得吹西北風(fēng)。

    這話顧淮俞沒明說,因為不符合他的人設(shè)。

    他這么舔狗、缺愛的人,怎么可以讓哥哥等著他呢?他就是吹成rou干也得是他無怨無悔地等傅聞。

    顧淮俞磨蹭著從床上起來,慢吞吞地整理衣服,慢吞吞地穿鞋。

    謝惟全程沒有催,哪怕顧淮俞系鞋帶用了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