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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36節(jié)

    “不,不要……”他瞳孔收縮道,心猛然跌入谷底,“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太子不能如此——”

    那只糙掌卻帶著熱意,摩挲過他聳起的裸露的地方。

    “七殿下果真,風華絕代?!?/br>
    韓桃重重地發(fā)顫起來,腦袋發(fā)蒙,只感覺到那人將他雙手反綁起,他發(fā)帶蒙住了眼,肩胛撐著床,完全無法反抗背后人的動作。

    猛然間他感覺到一點溫熱意,隨即是一陣刺痛,背后那人竟然俯下身子,重重咬上他,并且毫不客氣地留下牙印。

    韓桃被嚇得幾乎尖叫起來。

    “不——”

    “不要什么?”身后人又重重捏了一把?!坝植皇堑谝淮巫鲞@檔子事,七殿下的反應,怎么這般大?”

    他無法反抗,只能任那只手沿著尾椎向上探去,粗暴地推高他里衣,他趴在床榻上狼狽不像話,堂堂殿下任一個陌生低賤的侍衛(wèi)玩弄于股掌之中。

    韓桃啞聲哀叫了起來。

    這是趙琨對韓桃的懲罰。

    床榻上,趙琨的心中帶著瘋意,他要讓韓桃知道韓武禮是個如何的卑劣小人,舍棄未來的北齊皇帝卻選擇這樣一位新主,他要讓韓桃后悔,要讓韓桃痛苦。

    因此他不顧韓桃的哀求,身子重重伏了上來,那雙反綁的手掙扎著拼命想要解開,韓桃艱難地想要逃離這一處,然而分腿跪著膝蓋往前去的姿勢,落在身后人眼中又是一種別樣的風景。

    直至韓桃又一次被重重摁下,驟然發(fā)出一聲痛苦低叫。

    發(fā)帶蒙上的眼,一點點睜大。

    背后人緊緊壓著他,嗓音粗獷,帶著幾分得意?!半y怪七殿下能攀附上太子,這副身子確實有真本領在?!?/br>
    那手又動起來,就像個渾身汗氣混著酒氣,身材五大三粗的低等侍衛(wèi),在漆黑的夜中以下犯上,肆意地對這位高貴的皇子宣泄凌辱。

    無法抗拒。

    韓桃的身子不斷發(fā)著顫,蒙著發(fā)帶的眼,兩串淚珠緩緩滑落。

    他忽然不再大聲呼喊,任這位低賤的侍衛(wèi)胡作非為,胡茬摩挲過肩頸,帶著褻玩意在吻弄他,韓桃只是面頰緊緊貼著被褥,拱起脊背來斷續(xù)喘息發(fā)顫。

    他在忍痛,像是不肯對這個低賤侍衛(wèi)發(fā)出一點討好的聲響。

    直至單薄的身子被咬得東一處西一處,幾乎全是牙印,還有那大掌粗暴掐出的淤痕,韓桃額間緊緊抵著被褥,發(fā)帶幾乎被浸濕了大半,半是淚,半是汗。他哭起來的時候張著唇,卻不出聲,看著更叫人生可憐之心。

    痛意晃著激靈一陣陣彌漫,他脆弱不堪。

    “七殿下怎么,不反抗了?”

    “……既然是太子之意,”身下的韓桃扯開嘴唇,明明在哭,卻更像是在笑,“那臣弟也只有,唯命是從。”

    脖子驟然被掐上,壓得更緊。

    韓桃蒙著眼,衣衫不整,卻好像哭笑得越來越厲害。

    他早就發(fā)覺了。

    他差點忘了趙琨會口技,趙琨想要嚇唬他,卻忘了這世上最了解趙琨的人如今就在這床榻之上。

    他是有多高興,他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有再見到趙琨的機會,還以為只有那半塊玉佩要陪著自己入了墳墓,卻沒想到如今還能有一夜的親密相貼。

    身后的趙琨怒意更盛,他卻盡力討好著,乞求能叫人多幾分歡愉。

    第46章 突然好想趙琨

    那夜趙琨是如何瘋狂地在他身上宣泄,韓桃如今已經(jīng)記得不太清楚了,他只記得他被翻來覆去地折騰,好幾次都覺得自己像是要死了,身子都泛著痙攣。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趙琨才出去。

    解開束縛的手腕還帶著深深一圈紅痕,發(fā)帶都散了開來,晨曦映著他有些渙散瞳孔的雙眼,他一身狼狽,身子上滿是吻痕淤青。

    被褥上血跡混著其他什么,已經(jīng)半干涸了,他癱軟在床榻上,顫抖抬起手來,想要抓住晨曦,但那道光在他面前漸漸消失,視野所及,漸漸成為一片永恒的黑暗。

    趙琨走了,聽聞是滿城歡送,隨同北齊使團一同離開,聲勢浩大。

    而七皇子府邸里,韓桃連腿都有些合不攏,反手艱難地為自己清洗。

    他忍不住繃緊了身子,在一片黑暗里,摸索著拽下了屏風上掛著的長巾,呼吸幾分急促,又唯恐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

    “七殿下,咱家一來你就說沐浴,這都沐浴了快一個時辰了吧,”外頭,傳來宦官尖細的嗓音,“陛下宣您進宮,您不想去,也不必這般擺架子呀?!?/br>
    這些時日韓桃閉門不出,終究引起了眾人的猜疑,趙琨一走,老皇帝就差人過來宣旨,叫他入宮。

    韓桃只能簡單地擦了幾下身子就把長巾放了回去,等到他穿上里衣之后,發(fā)絲隔著里衣貼在脊背上,幾分濕黏,難受的緊。

    “公公稍待,再吃盞茶,”他忍著痛,一步步繞過屏風走了過去,險些就要站不穩(wěn)倒下,一邊還對外喊話道,“孤近日修身養(yǎng)性,不喜人伺候……因此起居是麻煩了些?!?/br>
    寒冬臘月,浴桶的水是冷的,韓桃看不見,也不知道浴桶的水摻了血是紅的。

    他摸過衣裳的布料與圖案,確保自己穿的衣服不會錯,直至穿戴齊整,才推開屋門,緩緩走了出去。

    今日陽光很好,照在身上都有些感覺,但韓桃面色蒼白,眼神無光,看起來就如同大病了一場,好像如今都是拖著病體強行出來迎接一般,倒叫宣旨的宦官都詫異了,連忙伸手來扶他。

    “哎喲七殿下,您這臉色可不好哇——”

    “有勞公公,”韓桃聽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低頭看向扶住他的宦官,“昨夜傷了腿,如今不便走路,恐怕要將養(yǎng)幾日。”

    “難怪殿下的臉色這般差,您這身邊怎么都不留個仆婢照顧……”

    “孤前幾日去了廟中,為父皇母妃祈福,那廟中主持說須得吃齋念經(jīng)三十日,吃苦自勞,如此祈福才得誠心,”韓桃不疾不徐說道,“因此孤遣散了仆婢,在府中專心為父皇念經(jīng),如今都不知是何日子了?!?/br>
    “七殿下,您大孝啊。”宦官忍不住感慨道,來時他還道韓桃擺足了架子,如今才見這位七殿下有幾分如傳聞所言,做事實誠笨拙,全然赤子之心。

    “請公公回去稟告父皇,經(jīng)尚未念完,福尚未祈成,恐怕兒臣還不能進宮看望父皇母妃?!表n桃伸手,從懷中掏出金葉子,“讓公公等了一個時辰,孤心中愧疚,只能再勞煩公公了?!?/br>
    宦官見狀,不動聲色地收了起來。

    “不妨事,不妨事?!?/br>
    許久后韓桃倚靠在門邊,聽著宦官腳步聲漸漸走遠,他低下頭,低低笑了聲,他的指腹來回摩挲著手腕上的那圈勒痕,像是在黑暗中回憶著什么,又像是想要記住昨晚的感覺。

    那種,痛苦中摻雜著歡愉的感覺。

    他仰著脖頸看向天上日頭,那雙眼睛的瞳色變得極淡,陽光再強烈他也感覺不到一絲亮意,一片黑暗籠罩下,韓桃的心中難免生起恐慌來,然而卻好像沒有最開始那般畏懼死亡了。

    趙琨,就看看我能為你,拖住多久的時間吧。

    ·

    ·

    直到車轱轆的聲音吱呀呀轉著,黑暗終于開始快速淡去。韓桃的眼睫快速輕顫著,好像蹁躚著的蝴蝶的羽翅。

    悶熱的午后,他睡了個午覺,只感覺幾重夢境沉沉壓下,午睡睡得時間太久,反而叫人更加累得慌。

    直至他像是掙脫了黑暗,倏然睜開眼,他下意識伸出手,在眼前揮了揮,午后是明亮的光線,帶著些許暑氣,叫幔子外的冰鑒里,冰塊都有些消融。

    身上那種撕裂的疼痛好像消失了,身子也不再黏膩發(fā)冷了,韓桃茫然地轉過頭,對上空青來扶的手。

    “殿下,您醒了。”

    “……嗯?!?/br>
    “御醫(yī)說過,殿下您午睡不能睡太久,可是奴婢叫了您幾次都沒把您叫起來。”

    “無妨,只是身子累些?!?/br>
    韓桃躺在床榻上緩了會兒,午睡前的記憶才逐漸涌來,他環(huán)顧四周,想到他告訴趙琨服毒之事,然而在服毒之后所經(jīng)受的一切,韓桃卻有些不忍再提。

    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心,手心上掌紋分明,原先在手腕上的勒痕也不見了。

    那一晚的印象太過深刻,恐怕五年來,趙琨一直以為他對韓武禮便是這副盡力迎合的模樣,如今雖已諒解他,心中,也會留有芥蒂吧。

    “殿下在想什么?”空青見他出神,有些擔憂地伸手在他面前招了招,“殿下可是身子不舒服——”

    “陛下在何處?”他卻輕輕問道。

    空青一愣,回答道:“勤政殿?!?/br>
    韓桃被扶起來身子,擦去了額間虛汗,聽空青說趙琨已經(jīng)在勤政殿那邊處理政務了,他微微頷首。

    這幾日趙琨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如今怕是折子都要堆積如山。

    但他不知為何還想再見趙琨,他的心極度不安,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雖說這樣講太過貪心,但他巴不得日日夜夜趙琨都待在他的身邊,就算是像那晚粗暴一些也無妨。

    呼吸起伏著,他的心驟然一縮。

    “陛下還說您如今身子虛,去尋陸大夫雖也就幾步路的距離,但還是不舍得您多走,”空青笑了下,“殿下也不必太過掛念,陛下晚間就能回來了。”

    “他處理得完公務?”韓桃眼中露出幾分詫異。

    “處理不完,但陛下臨走前說了,要陪您一起用晚膳?!?/br>
    “一起用膳……”

    “是?!?/br>
    韓桃眼神微怔,許久后好像心中有一絲安定,緩緩松開了攥緊被褥的手。

    唇上不知為何有些半干的濕漉意,大概是趙琨趁他入睡時偷偷吻過,他環(huán)顧四周,只看見桌上放著個匣子,那是他之前放在床底裝玉佩的匣子,先前被空青翻出來過一次。

    韓桃猶疑起身,穿了靴子,慢慢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匣子里的半塊玉佩已經(jīng)被拿出來了,應該是趙琨趁他午睡的時候翻找到的。

    而趙琨身上掛了五年的那半塊玉佩也被解了下來,與他那半塊一同放在桌上,兩塊有些不齊地拼湊在一起,合在一處,還是那塊飛鶴青玉佩。

    韓桃看了許久都沒有說話,空青在旁忐忑看著,替自家陛下著急,不知道韓桃是不是在介意那上面的裂痕。

    直到過了好會兒,韓桃才緩緩開口道:“替孤轉達一句罷,便說今日晚飯……想吃得早些?!?/br>
    他忽然,好想趙琨。

    第47章 受委屈不要憋

    而此刻勤政殿內(nèi),五六聲此起彼伏的貓叫,尾巴勾連著尾巴,幾只貍貓親昵地蹭著頭,趙琨坐在龍椅上,正一臉嚴肅地向下看著。

    “你這法子能有用嗎?”

    “陛下瞧,是不是這只模樣生得最好,”老宦官抱起只黑黃相間的貍貓來,抱到趙琨面前,“侯爺必然會喜歡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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