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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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主,我在宮斗 作者:烏合之宴 簡介: 沈廷愛豆出身,一心轉(zhuǎn)行想做音樂,卻因為一張臉被公司賣進(jìn)劇組,他脾氣差演技爛,根本吃不了這碗飯,ng三十六次后被蕭樂指著鼻子罵讓他滾回老家。他還沒來得及還嘴,就被掉落的道具砸進(jìn)了醫(yī)院。一睜眼,竟成了大齊.. 文案: 沈廷愛豆出身,一心轉(zhuǎn)行想做音樂,卻因為一張臉被公司賣進(jìn)劇組,他脾氣差演技爛,根本吃不了這碗飯,ng三十六次后被蕭樂指著鼻子罵讓他滾回老家。 他還沒來得及還嘴,就被掉落的道具砸進(jìn)了醫(yī)院。 一睜眼,竟成了大齊女帝后宮中地位最低的侍巾,還要天天看著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他實在沒忍住,抬手把其中一個推進(jìn)了荷花池。 沈廷:舒坦~(  ̄▽ ̄)σ 被推進(jìn)荷花池的侍君一怒之下狀告到女帝面前。 剛穿成女帝面對政務(wù)麻爪疲憊社畜不想應(yīng)付后宮的蕭樂心里一邊罵沈廷不管前世今生都是個事兒精,一邊面無表情:“真的嗎?我不信?!?/br> 【排雷:女帝后宮,男主視角,男主宮斗,男主是笨比,自割腿rou,不講邏輯,寫給自己快樂的!】 不想做社畜女帝vs又嬌又兇只聽老婆話笨蛋小美人,1v1 內(nèi)容標(biāo)簽: 天作之合 甜文 穿書 輕松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沈廷,蕭樂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笨蛋男主在宮斗(斗也斗不明白) 立意:快樂為主,隨心即可,切勿強(qiáng)求。 第1章 “嗚嗚嗚,侍君,侍君沒有你我怎么活啊~” 沈廷茫然地坐在床上,聽身側(cè)這個叫溫書的少年號喪,他宕機(jī)的腦子試圖重啟,cpu瘋狂燃燒,整個人都快被燒壞了,也沒法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實。 “離譜……”他唇微動,吐出兩個字。 大概就在十幾分鐘前,他還在片場因為一場戲始終過不了而被編劇兼導(dǎo)演蕭樂指著鼻子罵。 “36次了,真以為憑著一張臉就能為所欲為?拍不好就滾,滾回去當(dāng)你的愛豆!” 蕭樂一向沒什么情緒波動,演員多次ng她都能語氣平緩告訴大家再來一次,這么兇還是頭一次。 沈廷一瞬間夢回高中被她催交作業(yè)的時候,蕭樂對所有人都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唯獨對他動不動就訓(xùn)斥,到了現(xiàn)在依舊是這樣。 他下意識咬了咬下唇,煩躁又無措。 進(jìn)組演戲不是沈廷的本意。他的團(tuán)前年就解散了,下半年馬上跟舊公司解約,老東家想從他身上再狠撈一筆,私下里給他簽了個高片酬的劇本。 公司覺得這個只長臉蛋不長腦子的家伙不會愚蠢到跟老東家對著干,和平分手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那些人顯然低估了他的逆反程度,沈廷在微博上瘋狂輸出到路人都覺得這瓜實在精彩的程度。 但這依舊改變不了他要進(jìn)組的命運——違約金賠不起。 沈廷當(dāng)初參加選秀,不僅一張臉美上熱搜,更是全能ace直接斷層c位出道,作詞演唱水平連導(dǎo)師都覺得眼熱,認(rèn)為他成團(tuán)太可惜了。 但是關(guān)于演戲…… 他實在不是吃這碗飯的料,沈廷也不打算恰爛錢讓自己晚節(jié)不保,所以壓根兒沒想進(jìn)演藝圈,就想專心做音樂,沒事兒再撕幾個造他謠的營銷號。 但是現(xiàn)在趕鴨子上架,他不演也得演。 這幾天他去找同組對劇本的次數(shù)比喝水還勤,晚上跑導(dǎo)演的房間讀劇本讀的營銷號四處造謠他靠身體上位。他忙到根本沒空跟他們撕逼,新專輯也擱置了。 一場戲ng36次的確離譜到過分,是個人都會懷疑沈廷態(tài)度有問題,故意拖慢進(jìn)度給劇組找事。 畢竟還沒見過有人會在請教劇本如此勤快的情況下演技稀爛到這種程度。 周圍有人竊竊私語,說他仗著有幾個粉絲耍大牌根本沒好好研究劇本。 沈廷氣得一股火從丹田直沖天靈蓋,捶在兩側(cè)的手緊握成拳,眼眶也紅了,額頭上的熱汗打濕了劉海,反駁他們:“我不是,你們可以說我演技差,但不能說我態(tài)度不端正!” 蕭樂抿了抿唇,看到站在場地中央認(rèn)真解釋的沈廷心里氣也下去了一大半,平常誰敢當(dāng)面說他一句,他都恨不得把人腿都打折再撂挑子走人,現(xiàn)在能站在這里好聲好氣解釋,還是第一次。這些天他的努力她還是多多少少能看出來的,她只是氣沈廷是個蠢蛋,怎么會在演戲上笨成這副樣子。 蕭樂走過去,語氣平淡了許多,對周圍眾人說:“先休息吧,閑的話去隔壁組局幫幫忙,別亂嚼舌根?!比缓蟀咽掷锱⒑玫膭”窘o沈廷遞過去:“我再給你講一遍?!?/br> 沈廷雖然羞恥憤怒,但還是沒有猶豫地湊過去。 剛接過劇本,就聽見周圍的尖叫聲,他猛地抬頭,一道影子砸下來,他下意識把面前的蕭樂摁進(jìn)懷里,接著眼前就是血光、閃爍的白光和粘稠,以及重物落地的聲音。 那些人的尖叫聲越來越遠(yuǎn),最后變成一片漆黑。 接著……接著沈廷再睜開眼睛就穿了。 他回憶完捂著臉,那個叫溫書的稚嫩少年還在號喪,號得他腦袋嗡嗡疼,他沒好氣的沖著對方喊了一聲:“別哭了!哭你爹呢?” 溫書的哭聲戛然而止,紅腫的眼睛里泡著兩汪淚,咬著下唇憋回去哭聲,卻還是抽抽搭搭一把摟住沈廷的腰:“侍君,侍君你剛才醒過來發(fā)呆可把奴婢嚇壞了,奴婢還以為您傻了,本來就是個笨蛋可不能更傻了……” 他又大夢初醒一般擦擦眼眶,連忙起身將從旁邊端過一碗黏稠軟糯的米粥放進(jìn)沈廷手里:“您已經(jīng)兩三天沒進(jìn)食了,先喝些粥墊一墊,粥一直熱著呢,溫度剛剛好?!?/br> “本來就是個笨蛋?” 這話說得忒不中聽,沈廷也不知道這具身體原主人是怎么忍受的,但是現(xiàn)在顯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先仰頭給自己灌了半碗粥。 還是碳水好,一口下去血條就恢復(fù)大半,混沌的思緒也清明了些許。 坐在床上的纖瘦少年不過十六七模樣,一頭烏壓壓的墨發(fā)散在身后,更顯得那雙眼睛大而圓。 睫毛濃密卷翹,眼神明亮澄澈,看人時候自帶著一股無辜又忠誠熱烈的感情,鼻梁又英氣高挺卻不缺精致,唇角生來微微上揚帶笑,十分討人喜歡,好像盛夏朗朗晴空上最熱烈的太陽,漂亮得灼人。 但是太陽現(xiàn)在把眉頭皺起來了。 已知自己穿越了,求下一步該怎么做…… 解:按照他看小說多年的經(jīng)驗,他應(yīng)該裝失憶從這個叫溫書的少年身上套話了解情況。 沈廷嘖了一聲,他以前看的小說里那些穿越的主角一穿過去就特慘,什么冷宮棄妃、王爺?shù)氖替?、后宮位份最低的妃子之類的,又窮又苦還折磨人…… 虧他不用拿到這樣的劇本,不然一頭撞死算了,說不定能重開呢。 沈廷腦海里模擬了幾遍劇情,又干了口粥,開始捂著自己的臉□□:“溫書,我的頭好痛,我頭痛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我是誰,我在哪兒,我怎么了?”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演技實在質(zhì)樸,所以趁機(jī)把臉擋上了,溫書看不見他的表情。 溫書心思單純,聞言眼淚汪洋開,他們家侍君打小兒腦子就不好使,現(xiàn)在大病一場更不好了。本來就是個花瓶美人,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他痛定思痛,一把握住沈廷的手,先是立誓一樣發(fā)表了一番不離不棄的演講,才緩緩講出沈廷的身世。 “您是當(dāng)朝大將軍的獨子沈廷,前面只有一個嫡親的jiejie,自幼備受寵愛,在京城里很是風(fēng)光,所有世家的公子都不敢招惹。” 沈廷的眼睛亮起來。 官二代,還是頂級官二代!他愛了! 而且一聽這配置就是能為非作歹仗勢欺人的。 他開始四周打量這間屋子,金碧輝煌,陽光照進(jìn)來刺得人眼睛生疼。好審美!不愧是大將軍的兒子,果然美學(xué)造詣極高,與他不相上下。 “您自幼愛慕太子殿--gt;gt; 下,太子殿下前年登基,為先帝守孝期滿后今年第一次選秀,其中中選入宮的就有您一個……” ??? 沈廷掛著的嘴角嗖一下掉下來,愛慕太子殿下?太子成了皇帝?他選秀進(jìn)宮成了妃子? 事情一下子變得抓馬生草了起來。 這河貍嗎?男妃? “選秀?妃子?”沈廷喃喃,大腦又差點死機(jī):“你們這兒玩兒得挺花啊,這么開放的嗎?”他實在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 溫書拼命點頭:“您已經(jīng)在宮里了,這是您的住處麟趾宮朝陽閣?!?/br> 沈廷抱著手里的碗,拖著虛弱的身體一把抱住床頭柱就要撞上去。 不算!這局不算!重開! 他是直的! 溫書以為他想起來了所以才尋死膩活的,一把抱住他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淚:“奴婢知道您只封了一個位份最低的奉巾心里想不開,但是好歹咱們進(jìn)宮了是陛下的人了,憑借您的相貌家世,早晚能勾得陛下神魂顛倒五迷三道升位份的……您已經(jīng)急火攻心暈了三天了,不能再自盡了?。 ?/br> “讓我死!別攔著我!”沈廷因撞不了柱子憤而捶床。 “侍君侍君,陛下前天選秀之后就磕著了頭昏迷著,今兒才剛醒,還沒召幸過后宮呢,您只要拔得頭籌,就能壓那些小賤人一頭,別想不……” “壓誰一頭?。匡L(fēng)大也不怕閃了舌頭?!睖貢f到一半的話被驟然打斷。 沈廷抬眼看去,只見四五個人呼呼啦啦聲勢浩大地擠了進(jìn)來,為首的人金玉綾羅,腰佩容臭,光彩耀人,看著身份就不一般,身穿青衫,狐貍眼細(xì)細(xì)長長,透著精光和不安分,有些蠱人。 “原本聽說沈侍巾醒了,本君特意屈尊降貴前來問候,沒想到有些人還弄不清自己的身份,以為能奪得圣寵?!蹦莻€狐貍眼的男人抱著肩,將“屈尊降貴”四個字咬得格外重,譏諷地看著沈廷 “你沈廷家世顯赫,后宮無人能出其左右,卻位份最低,難不成你就看不出陛下明擺著不待見你,還妄圖壓我們一頭?有空還是多問沈大將軍要些銀子吧,日子才好過~” 沈廷表情微妙,這劇情簡直就是逆襲爽文里的典中典。 主角一醒來得知自己身份低微不受寵愛,緊跟著反派進(jìn)門挑釁。 下一步他是不是就該奮起,憑借自己智勇雙全的人設(shè)給反派點好果汁吃…… 啊……好難…… 溫書怔了一下,連忙小聲湊在沈廷耳邊提醒:“這位是和您同住麟趾宮的虞奉櫛,位份在您之上一位,原本是擷芳園的宮人,前日……” “本君站在這兒,你們不請安還在嘀嘀咕咕什么?”虞奉櫛的音量蓋過了溫書說話的聲音,他上前,一把推開床側(cè)的溫書,然后拔高聲音,有些刺耳:“沈奉巾,請安??!” 溫書被推倒在地,捂著腰眼淚汪汪的還要沖上來護(hù)著他。 “你說話就說話,他媽的推人是幾個意思?”沈廷眼見溫書被推倒在地,他一把子支棱起來,把手里的碗一扔,狠狠砸在那位虞奉櫛頭上:“誰慣的你臭毛病?” 去他媽的智勇雙全男主人設(shè),你爹今天先砸破你狗頭再說別的。 虞奉櫛顯然沒想到沈廷這么兇殘,連躲避都來不及,額頭砸起了包,粥水糊在發(fā)絲臉頰上滴滴答答往下淌。 “?。。?!”虞奉櫛捂著頭尖叫起來,氣到極點,連狹長的眼睛都瞪圓了,惡狠狠看向沈廷:“沈廷!本君位份在你之上,你竟敢以下犯上,藐視宮規(guī),后宮豈容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