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后媽是對照組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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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之淮頓了頓問道:“安安和沈天逾也去嗎?” “沈天逾還在外地工作,如果他能趕得回來,就帶他一起參加,至于安安,你想帶他一起去嗎?” 黎之淮想了想,說道:“還是讓安安自己決定吧。” 沈奕葉也點了點頭,將決定權(quán)完全交給了沈安安。 沈安安正是愛玩的年紀(jì),能和mama一起去一個新的地方,他當(dāng)然無比開心,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時間轉(zhuǎn)眼就到了晚宴那天。 黎之淮是第一次出席眾場合,穿了一身低調(diào)的黑裙。 黑裙是抹胸的設(shè)計,在纖細的腰肢處收緊,裙擺自然的鋪展開,層層疊疊的設(shè)計在走動時,像是一朵盛開的黑蓮。 除此之外,黑裙上再也沒有別的點綴,也沒有其他色彩。 黑色代表著神秘高貴典雅,襯托著黎之淮的氣質(zhì),美得更加疏離,無高嶺之花,讓人不敢靠近。 沈安安也穿上了小西裝,他剛看到黎之淮,就雙眼放亮的撲了過來。 黎之淮索性彎下腰,抱著沈安安轉(zhuǎn)了一圈,裙擺在空中劃過優(yōu)美的弧度,像是完全綻開的花。 沈安安毫不吝嗇地夸獎道:“mama好漂亮,好美哦!” 黎之淮摸了摸她的小臉蛋,也回敬道:“安安今天也特別帥氣,全場最靚的仔!” 沈安安立刻甜甜地笑了。 沈天逾看到黎之淮不要臉的商業(yè)互吹,冷哼的一聲,抱著手臂站在一旁,一副不愿搭理她的樣子。 沈天逾經(jīng)常走紅毯,姿態(tài)讓人挑不出錯,他雖然還未成年,但稚嫩的骨架已經(jīng)有了成年人的氣勢,完全撐住了筆挺的西裝,表情桀驁不馴,但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氣,這兩種沖突的氣質(zhì)融合在一起,反而形成了沈天逾的特征,更加惹人眼球。 黎之淮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沈天逾,在此之前,她心目中的沈天逾就是一個嘴毒的討厭鬼,幼稚的不行,但現(xiàn)在看來,沈天逾能夠成為娛樂圈頂流,確實有他的資本。 黎之淮雖然在心里認(rèn)同沈天逾,但表面上卻冷哼了一聲,牽著沈安安的手,目不斜視的略過沈天逾,把他剛才的輕蔑還了回去。 沈天逾沒想到黎之淮竟然這么狠,抱著手臂,瞪著她的背影,剛要挑起一場大戰(zhàn),就見沈奕葉從里面走了出來。 沈奕葉雖然日常穿西裝,但今天卻和之前截然不同。 氣質(zhì)沉穩(wěn)成熟,沈天逾剛剛表現(xiàn)出來的貴氣跟沈奕葉相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反而顯得有點幼稚了。 哪怕沈天逾年輕氣盛,鋒芒畢露,但沈奕葉站在他旁邊,襯得他暗淡了許多。 沈奕葉比他多了歲月的沉淀,像是醇厚的紅酒,讓人情不自禁地沉醉在其中。 老管家看著一家四口,眼角漸漸濕潤了。 他是看著沈奕葉長大的,也無比清楚他的情況,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想象過沈奕葉會有家庭圓滿的那一天。 事實上,哪怕父子三人都在家里,氣氛也冷冰冰的,沒有半點家的溫暖,但黎之淮出現(xiàn)后,完全改變了這種狀況。 不知道何時,沈奕葉也表現(xiàn)出來了一些人情味,沈安安變得更加開朗,沈天逾也不總是端著大人模樣,流露出了內(nèi)心的幼稚——這才是家的感覺。 四人一起坐車出發(fā)了,這場商業(yè)晚宴的規(guī)模相當(dāng)大,還聘請了各大媒體。 車停下之后,沈奕葉率先走了下去,黎之淮剛要下車,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只手。 黎之淮愣了愣,笑著搭上了沈奕葉的手,借著他的力道走下車。 剛下車,她就被無數(shù)閃光燈包圍了,黎之淮沒有心理準(zhǔn)備,一時之間被這種場面震住了,下意識往沈奕葉身后躲了一下。 沈奕葉感受到黎之淮的不安,所幸一直牽著她的手,慢慢向前走。 感受到手心的溫暖,黎之淮不在避諱閃光燈,而是笑著看著鏡頭,跟記者們打招呼。 沈天逾和沈安安走在后面,沈天逾雖然幼稚,但是一個靠譜的哥哥,他怕閃光燈刺激到沈安安的眼睛,便全程把沈安安抱在懷里,讓弟弟把頭靠在自己的肩上,將他保護得非常好。 他們四個剛到宴會現(xiàn)場,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黎之淮和沈奕葉的結(jié)合,雖然已經(jīng)人盡皆知,但商場中的老狐貍還對對此持觀望態(tài)度,他們太熟悉娛樂圈的運作模式了,鏡頭后的有可能都是演出來的,只有親眼看到的才是真的。 在場的很多人都認(rèn)識黎之淮,但黎之淮露面后,他們還是被震撼到了。 黎之淮就像一塊寶石,被打磨的如此漂亮,不收斂自己的光芒。 以沈奕葉如今的地位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跟他說話。 三個是黎之淮爺爺輩的老人一起走了過來,他們在商場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算是幾個元老級的人物,雖然沈奕葉年紀(jì)尚輕,但沒有人敢把他當(dāng)成小輩。 李老阻著拐杖,目光在黎之淮和沈奕葉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笑得十分慈祥,“你們年輕人不喜歡舉辦婚禮,之前就很想見見黎之淮,如今終于見到了,果然和奕葉郎才女貌,十分登對呢?!?/br> 黎之淮笑了笑,說了幾句客套話。 另外一個老人也試探道:“下一個月是我80歲大壽,不知道兩位能否賞光。” 黎之淮沒有回答,下意識看了像了沈奕葉,沈奕葉也在垂眸看著她,用目光詢問她的意見。 黎之淮點了點頭,沈奕葉這才說道:“好,我們到時候一定準(zhǔn)時出席?!?/br> 三位老人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笑而不語。 客套了幾句話之后,幾人的話題拐向了商業(yè)合作,這就不在黎之淮熟悉的范圍了。 她陪著聽了幾句之后,見幾人還有好多要聊,便湊到沈奕葉耳邊說道:“我先去旁邊吃點東西。” 黎之淮對著三位老人微微頷首,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就感覺沈奕葉拉住了她的手。 黎之淮:?? 對上黎之淮疑惑的目光,沈奕葉并沒有松開手,而是看向這三位老人,“抱歉,我先失陪一會?!?/br> 說著,他便牽著黎之淮,一起離開了。 三位老人看著他們的背影,久久沉默,互相對視了幾眼后,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 黎之淮要去吃東西,沈奕葉都不忍心讓她一個人,看來跟傳聞?wù)f的一樣,沈奕葉是徹底陷進去了。 黎之淮找到沈安安和沈天逾后,這才拿起了幾個精致的小點心,吃了起來。 吃完后,她才若有所思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奕葉,疑惑的問道:“你也餓了嗎?” 沈奕葉點了點頭。 黎之淮順手拿了一個小點心給他,“這個味道不錯,你嘗嘗喜不喜歡?” 沈奕葉拿著甜點,將黎之淮的話記在了心里,準(zhǔn)備讓廚師學(xué)會這道甜點的做法,之后做給黎之淮吃。 來參加這種商業(yè)晚宴的人,主要是為了社交,不灌一肚子酒就不錯了,別想填飽肚子。 但黎之淮、沈天逾和沈安安吃得歡快,沈奕葉站在一旁,由著他們,想上來搭訕的人,都被沈奕葉幾句話打發(fā)走了,生怕打擾到黎之淮。 這種商業(yè)晚宴,主辦人一般都會邀請明星來助演,活躍氣氛。 場地里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只剩下最前方舞臺的燈光還亮著,眾人的視線也漸漸被吸引過去。 主持人串完場后,邀請歌手出場。 沈天逾看見是誰之后,忍不住輕嗤了一聲。 黎之淮轉(zhuǎn)頭看向他,問道:“你認(rèn)識?” 沈天逾點了點頭,“這人叫章明松,是個創(chuàng)作型歌手,不過也就最初的幾首歌能聽,最近在走下坡路,沒什么才華,架子倒是很大,我跟他沒有交集,只是聽說過他的幾件事?!?/br> 沈天逾的表情相當(dāng)不屑,“像這種黔驢技窮,還想破壞創(chuàng)作氛圍的歌手,純粹是垃圾!” “破壞創(chuàng)作氛圍?”黎之淮不解的問道。 “你的問題怎么這么多?”沈天逾不耐煩的說道:“就是找代筆,抄襲別的歌,為了能夠登頂排行榜,搞粉黑大戰(zhàn),弄假數(shù)據(jù)一類的。” 黎之淮點了點頭,對這位名叫章明松的歌手有了初步的印象。 歌曲唱完后,主辦人走到了舞臺,開始冗雜的演講,請人上去宣布合作,還搞了一個剪彩儀式。 黎之淮對此并不關(guān)心,站在角落里和沈奕葉閑聊。 黎之淮并不想引人注目,但還是有很多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到她身上。 經(jīng)紀(jì)人看著章明松的癡態(tài),忍不住提醒道:“黎之淮可是沈奕葉的妻子,兩人感情很好,你可千萬不要做蠢事?。 ?/br> 章明松回頭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傻嗎,得罪沈奕葉,這不是找死嗎?!” 經(jīng)紀(jì)人聽到這句,忍不住在心里腹誹:你既然知道,那還干嘛一直盯著黎之淮看? 經(jīng)紀(jì)人跟章明松相處了五年之久,十分了解他。 章明松見到美女就孔雀開屏,露出一副癡態(tài),用盡所有手段,也要把人搞到手,但得到之后又不知道珍惜,很快把人甩掉,因為這些私生活問題,章明松遇到了好幾次聲譽危機,經(jīng)紀(jì)人忙前忙后,再加上他粉絲的戰(zhàn)斗力驚人,這才挽回了局面。 但章明松絲毫不知道教訓(xùn),反而變本加厲,同時腳踏幾條船,經(jīng)紀(jì)人一想到章明松按耐不住本性,去勾搭黎之淮,就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章明松雖然是明星,光鮮亮麗,有很多人支持,但他終究是斗不過資本的,而沈奕葉就是資本的象征,沈奕葉只用一句話,就可以封鎖章明松的資源,不用引起大風(fēng)大浪,就能慢慢耗死他。 經(jīng)紀(jì)人還是囑咐道:“你既然知道,就不要露出破綻,如果被人抓住了小辮子,進而惹到了沈奕葉,那就真完蛋了?!?/br> 章明松這人雖然狂妄自大,但也有腦子,他是對黎之淮蠢蠢欲動,但絕對不敢做出過分的舉動。 章明松嫌經(jīng)紀(jì)人煩,想用另一件事情支開他,“對了,你聯(lián)系上那個叫知懷的作曲人了嗎?” “之前給他發(fā)過郵件,但他一直沒有回復(fù),我剛剛才好不容易弄來了他的電話號碼?!苯?jīng)紀(jì)人說道。 章明松瞥了他一眼,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的電話號碼,那你還愣在這里干什么,趕緊去聯(lián)系他??!” 經(jīng)紀(jì)人愣住了,下意識看了看四周,“我們現(xiàn)在還在晚宴上,等回去之后,我立刻聯(lián)系他?!?/br> “不用回去,就現(xiàn)在?!闭旅魉蓻]好氣地說道:“在這種地方,你一點用都沒有,與其在這傻站著,還不如找個角落去打電話?!?/br> 經(jīng)紀(jì)人知道章明松的脾氣,若是硬碰硬,就得罪了這位祖宗,到時候場面會變得很難看。 他只能嘆了口氣,讓助理看好章明松,走到角落去,給黎之淮打電話了。 黎之淮剛剛吃完一塊小點心,就聽到電話鈴聲響了。 她看著屏幕上陌生的號碼,跟沈奕葉打了聲招呼,走到無人的角落,接起了電話。 對面先開口,“你好,我是章明松的經(jīng)紀(jì)人。” 黎之淮愣愣愣,下意識看向了間隔不遠的章明松,被搞得一頭霧水,“你是說章明松?” “是的,你之前聽說過他嗎?” “聽說過。”黎之淮不解的問道:“你為什么要給我打這個電話?” “是這樣的,我們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經(jīng)紀(jì)人接著說道:“你是不是知懷?之前發(fā)過一封郵件,里面是你作的曲?!?/br> “是的?!崩柚粗苯恿水?dāng)?shù)爻姓J(rèn)了,但她心中仍有不解,“你為什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