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妻入懷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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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完人又趕緊想法子補(bǔ)救。 尹宛似信非信的?伸手去?捏他的?胳膊,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的?身子真?的?不燙了。 當(dāng)時就很震驚。 “殿下,這這這......”她摸著?自己還有些發(fā)?麻的?唇瓣問,“真?有用嗎?比揉腹部還管用?” 她從?前就只知道?兩個人唇挨唇是夫妻之間做的?事,若是白王親她,就是欺負(fù)她。 但是她從?未想過,親親之后還能給他降溫??? 真?的?怪神奇的?嘞。 小姑娘蹲下來,噙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地上的?人,“殿下,你快說說啊?!?/br> 白王頷首,一本正經(jīng)的?說,“真?的?,宛宛下回也用這種方式好不好?”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難受了,身子舒坦了不少?!?/br> 尹宛想了想,伸手在他的?腹部摸了摸,見他真?的?溫度降下來了,才點(diǎn)頭,“那,那行吧。” 不過說出口,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問道?,“殿下,你真?的?沒?有誆騙我吧?” 她明天可是可以去?問春見的?呢。 白王搖頭,有氣無力的?道?,“沒?有,我怎么會?舍得欺騙宛宛,若是真?的?騙了,我愿變成小狗?!?/br> 尹宛下意識挑了挑眉,“嗚......這可是殿下說的?哦,你若騙我,就變成那種會?汪汪汪的?小狗?!?/br> “好!一定?!卑淄跣χ?道?,“來,宛宛,扶我起來吧?!?/br> 尹宛嗯了一聲,伸手去?扶他。 兩人攙扶著?走到榻邊。 將?尹宛哄著?上榻,白王就立刻借機(jī)去?了偏室。 在榻上躺著?等了好久,都沒?等到人來,尹宛就有點(diǎn)開始擔(dān)心,擔(dān)心他怎么去?洗個腳去?了那般久? 她輕輕的?喚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心里隱約開始不安起來。 她怕他在那邊若是暈倒,摔在地上就完蛋了。 冬日里的?地面十分冷硬,只要摔下去?,就算不斷胳膊斷腿,也能擦傷一大片。 她不安心,于?是趕緊過去?查看?。 哪知道?,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里頭那個人好生生的?站著?。 只不過,他是在背對著?她,身形微動,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尹宛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來了。 她趴在門框上,朝里頭小聲的?問了一句,“殿下,你在做什么呀?” 白王忽地轉(zhuǎn)身,有些驚訝的?看?著?她,“沒?,沒?做什么。” 沒?做什么? 才怪,騙鬼呢! 尹宛眸子一擰,起身站在門口,叉腰,質(zhì)問,“真?的?沒?做什么?那殿下拿著?我的?小褲干嗎?” 第54章 054 尹宛問出這句話的時?候, 白王幾乎是在一瞬間將手里的東西揉成一團(tuán)。 不過他手里的動作是很快,但是人看上去卻絲毫不顯慌張,還是一副鎮(zhèn)定自若得樣子?。 尹宛也不進(jìn)去, 就趴在門框上往里瞧。 小臉兒上滿是好奇,細(xì)長的手指就搭在門框邊沿,靜靜的等?著他的回答。 她過來?就是因?yàn)?擔(dān)心他出事,現(xiàn)在看見人?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反而?背影看著比在榻上還要精神, 就不再擔(dān)憂。 不過, 此消彼長, 倒是又有另一個?問題將她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 看著自己的衣裳在他的手里, 她實(shí)在是想不到他是在做什么。 難道是洗完腳忽然?找不到擦腳帕子?, 胡亂的選了一個?, 就恰好是她的衣裳么? 這好像真有點(diǎn)離譜。 堂堂王爺, 修養(yǎng)是有的,拿衣裳擦腳應(yīng)該不可能。 她自己一個?人?在門口琢磨的時?候, 另一邊的白王已經(jīng)將手里的東西丟進(jìn)相隔不遠(yuǎn)的水盆里了。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人?家就已經(jīng)到了她的面前。 高大?的身軀瞬間遮了視線,將門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看著他的身軀,尹宛突然?有一瞬間的緊張, 感覺有種壓迫感襲來?。 她立即收回手,直起身子?, 朝后頭退去一步,“殿下, 你要去哪兒,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若是不搞明白這事兒,怕是一會兒她都睡不著。 白王回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被水淹沒的衣裳, 眸中?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暗色,“你的衣裳掉在地上沾了灰塵,我正打算拾起來?呢,你就過來?了。左右都是臟了,我就直接給你放在盆中?泡著?!?/br> 掉地上了?? 尹宛踮起腳,伸長脖子?順著白王的視線往里探。 但是都還沒看見呢,就被白王忽然?轉(zhuǎn)過來?的身子?給擋住了視線。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小人?兒,問道,“宛宛,你在看什么呢?” 看什么那不是顯而?易見的么。 尹宛放下腳后跟兒,縮回脖子?,說道,“殿下不是說了么,衣裳掉地上臟了,我進(jìn)去洗一洗好了?!?/br> 從小到大?,大?的衣裳她從未碰過,也不知道如何漿洗。 但是,貼身的小衣倒一直都是自己或是春見洗的。 眼下衣裳已經(jīng)在盆中?泡著打濕了,還不如順手洗了的好。 這幾日一直下雪,不見天日,溫度也極度冷冽。 貼身小衣都是一日一換。 昨日聽?春見嘀咕這天氣不晴朗見不到日光,衣裳也不容易干。 只怕是箱籠里的小衣都要給穿沒了。 若不是這樣,她也不至于嘀咕這些。 在她聽?到白王說衣裳掉地上了之后,她就沒再多想是為?什么了,幾乎是直接信了他的話。 當(dāng)下就準(zhǔn)備進(jìn)去清洗呢。 但是誰能料到啊。 那個?一直高高在上,冷峻的矜貴男人?,在聽?到她說要去洗衣裳的時?候,突然?對她說道,“宛宛,你去歇著,我來?給你洗?!?/br> 尹宛當(dāng)下就被他震驚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她一臉詫色,怔怔的看著他,唇口輕啟,不知作何問答。 懵了一會兒,才勉強(qiáng)恢復(fù)平靜,尷尬的說道,“殿下,我該不是聽?錯了吧,你要給我洗衣裳?” 他是王爺,是大?晉九五之尊的五皇子?,要給她一個?將軍之女洗小褲? 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 不不不,不是他瘋了,應(yīng)該說只有她自己一個?感覺瘋了而?已。 白王始終表情未變,說的還很是斬釘截鐵,“你沒聽?錯,我是要給你洗,因?yàn)?我們是夫妻,做夫君的給夫人?洗洗衣裳,那也是很正常的,這也算是夫妻之間表達(dá)愛意的一種方式吧。” “不過,宛宛,你這樣驚訝做什么?今日可只是個?開始呢,往后我們還有很多次,你要適應(yīng)?!?/br> 尹宛:“......” 尷尬,是真的很尷尬。 尹宛愕然?的看著他,想著他方才說的那句話,感覺自己的耳朵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變成了她都不認(rèn)識的人?。 撩撥人?的話居然?信口拈來?,還說的如此臉不紅心不跳。 遙遙記得,他們成婚后的那頭一兩個?月,這個?男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弄的像是冰山一樣,連笑的不會笑。 不論與她說什么,都不帶一絲感情。 他們一日之間的交流都不會超過五句,哪有可能像是現(xiàn)在這樣,一說說一籮筐。 喜歡一個?人?真的有這么大?的魔力,大?到足以讓一個?人?發(fā)生驚天巨變嗎? 她還真的有點(diǎn)不敢相信。 早前白王對她說喜歡她,她其實(shí)就不是很相信,也沒放心上。 畢竟之前他是真的對她一絲絲的感覺都沒有,睡覺的時?候恨不得一動都不動,若是她能提議在床榻中?間砌一堵墻,他怕是也能快速答應(yīng)。 這樣的一個?人?忽然?變了,叫她如何能相信是因?yàn)?喜歡二字? 莫不是因?yàn)?之前他受到打擊,她又費(fèi)盡心思幫助他走出陰霾,他對她形成了依賴嗎? 就說一個?人?如果長時?間深陷泥淖不見光明,忽然?有一日有個?人?伸手鼓勵他給他幫助,拉他出泥淖,讓他重見光明,那被救的那個?人?肯定會感激救他之人?啊。 從感激到依賴,有理?可循。 嗯,應(yīng)該就是這樣。 那她更加不能讓他幫自己洗衣裳了。 可不能讓他對自己的依賴加深,萬一某一日不讓她走了怎么辦? 她得狠狠地拒絕,還得立刻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讓他趁早消了對自己的想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