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妻入懷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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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的望著面前穿著藕色小衣的女人,正緩緩將身子側(cè)過去一半,擺好了姿勢。 還一點都不避諱他的樣子,就感覺十分無語。 她這是將他當(dāng)什么人了?喜歡摸人臀的怪胎嗎? 簡直笑話。 白王挺后悔的,后悔那會兒去逗她。 他收回手,斂了眉,面色逐漸冷淡,再沒了方才那番柔和。 “時辰不早了,王妃還是早些梳洗,等著去赴宴吧。” 他直起身子轉(zhuǎn)身往外走,將尹宛丟在后頭,不帶一絲猶豫。 決絕的摸樣與方才的曖昧黏膩簡直判若兩人。 尹宛心中不解,忙撐著身子看他。 她本來是被壓靠在浴桶上的,膝前有外力抵著還算平穩(wěn)。 白王一走,外力忽然消失,身子一下子沒了支撐,讓她整個人猛地往后一仰,跌進了浴桶里。 砸起的水花頓時四處飛濺,將薄薄的霧氣打的七零八落。 白王頓住腳步,立刻回頭看她。 就見浴桶里一個水人正在胡亂撲騰著,神情極度驚恐。 他想也未想,連忙幾步跨過去,伸手進浴桶里將人一把撈了起來。 彼時,尹宛渾身上下已經(jīng)濕了個透徹,被他攜著放在地上時,身上的水傾瀉而下,像是在下大雨似的。 水滴打在木頭地板上,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在靜謐的浴房里顯得很是刺耳。 她本生就穿的少,上頭一件小衣裹著,下頭一條薄褲,都是極度輕薄的材質(zhì)。 遇水前,對著亮處,就已經(jīng)隱隱能看見春光,遇水后更是幾乎變成了透明。 緊緊貼在身上,將她豐腴的身形襯的幾乎完美。 一頭烏發(fā)也被水浸透,濕漉漉的,粘在一起一伏的胸口,往外冒著滾滾熱氣。 睫上聚著水珠,輕顫一下,便滑落到紅撲撲的臉蛋兒上。 將她襯的如同一朵雨后的海棠,嬌嫩的要命。 這一切,都被白王看在眼底。 不知怎得,他竟沒有移開目光,而是靜靜的盯著她看,任由著自己的耳朵被水聲充斥發(fā)癢。 一滴、兩滴、三滴...... 空氣十分濕熱,還彌漫著nongnong的香氣。 兩人站在里頭,身上水痕斑斑,看上去十分曖昧。 尹宛先是懵了一會兒,醒神以后,開始發(fā)起抖來。 回想著方才自己跌進水里的丑態(tài),心里一下子便被委屈與難堪充滿。 她環(huán)著雙臂,鼻子一酸,忍不住在白王面前哭了起來。 水聲本就惹人遐想,再與女人的低低啜泣聲混在一起,更是撓的人心癢。 白王沉了口氣,按了按自己的耳郭,將那磨人的聲音給擠了些出去。 再扯起軟榻上已經(jīng)有些令凌亂的月白色絲綢中衣?lián)伍_,快速罩在尹宛身上,將她牢牢裹住。 尹宛下意識抬頭看他,眼底已經(jīng)紅成一片。 她軟軟的喚了一聲,“殿下......” 聲音帶著哭腔,已經(jīng)變得沙啞的可憐。 白王沉著臉,似應(yīng)非應(yīng)的嗯了一聲,將她忽然抱起,撥開紗簾往外走。 三五步便拐進了隔壁浴室,將人冷冷的往水里一放。 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一入浴桶,尹宛立刻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他。 在聽到門合上的聲音后,她才扯出身上的衣裳看了看。 心里直呼好丟人......真的好丟人,從來都沒這么丟人過。 她將衣裳抽起來放在一旁,悶悶的趴在浴桶邊沿整理情緒。 就在這時,隔壁忽然響起了水聲。 聽著像是有人進入浴桶中,在那里頭坐了下去。 尹宛抬起頭朝那邊看過去,心中不解,白王不是已經(jīng)洗過了嗎,怎么還要進去泡著呢。 不過她轉(zhuǎn)念又一想,自己打攪他沐浴,沒洗完身上肯定不舒服,再去泡泡也沒什么不妥的。 于是干脆不再關(guān)注他,將身子往后一仰,專心沐浴。 泡著泡著,她就慢慢的合了眼。 不知過去多久,她都快忘記隔壁還有個人的時候,那邊忽然響起了說話聲。 “蒼河,去重新拿條褲子過來?!?/br> 蒼河在外頭靠著墻等著吩咐,一聽主子發(fā)話連忙應(yīng)了一聲,跑去取衣裳。 這一點要求他還是能理解的。 凜州天氣寒涼,一條褲子不御寒,多穿一條免得冷。 不過拿著褲子進去的時候,他便不這么想了。 發(fā)現(xiàn)另一條褲子不在主子身上,而是搭在木施上,濕漉漉的還在往下滴水,像是洗過的樣子。 他也不敢多問,麻溜將手里的褲子遞給了主子。 尹宛動都不敢動,趴在浴桶邊聽那邊的聲音,直到聽到兩人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口,她才趕緊開始沐浴。 洗完后,又趕緊穿好衣裳。 今日頭一次來這里下人還得重新挑選,尹宛邊將頭發(fā)往后撩邊想著這事。 走到門口的時候,恰好看見春見急匆匆的跑進來。 “小姐。”她喘著氣說道,“我打聽了一下,這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是彭城街的,但是那大夫今日不在,只能明日再去請了。” “小姐的鼻子是大事,我怕小大夫治不好給刺激得更壞了,所以就空手回來了?!?/br> 尹宛眼下都沒心思說這事兒,只悶悶的點點頭,“好?!?/br> 她一邊走,一邊問,“你回來時可有看見殿下去哪兒了嗎?” 方才鬧得那般尷尬,他肯定不會去寢殿。 “應(yīng)該是在書房,我看見蒼河端著茶進去了?!贝阂娬f。 尹宛點頭,“帶我去找他,我要跟他說赴宴的事?!?/br> 春見應(yīng)聲是,忙攙著她往書房去。 下人們?nèi)敫?,第一時間便是先熟悉府里,趁著燒水的功夫,她已經(jīng)將府里摸了個七七八八。 帶著小姐去書房,簡直沒什么阻礙。 很快,兩人便到了書房門口。 這時候,白王正在里頭坐著看書,蒼河在整理帶過來的書籍。 見她來,他連忙行禮,“見過王妃?!?/br> 尹宛點點頭,徑直朝書案前走去。 因為剛剛從浴房出來,頭發(fā)還沒來得及梳,一頭墨發(fā)便只用一個發(fā)帶捆在后頭,走起路來發(fā)梢隨風(fēng)起舞,十分飄逸。 白王未抬頭,余光便能瞥到,他甚至隔著老遠,就能聞見她身上的香氣。 “殿下,我有事與你說?!?/br> 白王漠然:“何事?” 他此刻的狀態(tài)與白日相比更加冷冽,像是回到了初遇之時。 尹宛實在搞不明白這人到底在發(fā)什么瘋,一時好一時壞,像是有毛病。 先前看他的臉還覺得養(yǎng)眼,現(xiàn)在再看就覺得不養(yǎng)眼了,還有些煩人。 跟著他一道去赴宴的心情更加沒了,反正他一個人去也挺好的。 “殿下,我不想去參加接風(fēng)宴,我累了要睡覺?!币鹬苯拥馈?/br> 白王將手里的書輕輕翻了一頁,余光看著她的衣裙。 她累嗎?好像不累吧。 若是沒記錯的話,這女人除了第一日與他坐在一輛馬車?yán)?,后面的十幾日不都是睡在后頭的馬車?yán)飭幔?/br> 一路躺過來,能有他一路坐過來累? “當(dāng)真不想?”他問。 “當(dāng)真不想?!币鸷V定道。 回答的倒是斬釘截鐵,看來是真的不想去。 白王緩緩抬目看她,眸光微瞇了瞇,“你若真不想去也不是不可,除非......” “除非什么?”尹宛立即問。 白王將書合上,放在桌案上,靜靜的看著她。 “除非你能接受明日你與本王夫妻不睦的傳言飛滿全凜州,或是幾日后傳回京都皇城,那你便可以不去赴宴?!?/br> 反正,他也不曾強迫她,只將利弊擺在面前供她選擇。 如何選,如何做,要承受何種后果,全憑尹宛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