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歲月道果開始成圣 第5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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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去仙驕碑上留名了?!?/br> 安樂一笑,沐浴靈雨之下,喃喃自語。 仙驕碑,存在于上蒼,品秩不好劃分,因為他針對的是五十歲以下的仙界仙驕,存在限制。 可是,這仙驕碑的材質(zhì)特殊,其中涌現(xiàn)出的獎勵卻又無比的豐厚,仙驕碑前列的獎勵更是夸張…… 因此,諸多勢力將其劃分為半祖之兵,尚未達到上蒼祖劍這個級別。 可有不少大能又認為這仙驕碑十分神秘,應(yīng)當評為祖兵。 畢竟,仙驕碑存在太過漫長的歲月,無數(shù)的仙驕在其上留名,仙驕碑分發(fā)的獎勵更是多不勝數(shù),難以想象…… 這些獎勵若是堆徹起來,哪怕似乎天庭的底蘊都難以相比。 故而,仙驕碑的神秘在上蒼是一個迷。 安樂對于仙驕碑沒有多少好奇,那些十二境的大能仙王們都無法探查出什么,他安樂自然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在圣境之中飛馳橫跨,安樂很快便來到了圣境的邊緣之地。 出了圣境便是上蒼,仙驕碑便坐落在那兒。 “按照上官師姐所說,這塊仙驕碑的分碑,乃是圣師從天庭之中取來,擺放于此,本來圣師是打算取仙驕碑的主碑的,可惜,天庭之主寧死不從,圣師若是真要取主碑,怕是要血洗天庭才可以?!?/br> “不過,仙驕碑無法落在圣境之內(nèi),圣師所以才沒有動手吧?!?/br> 安樂笑了笑。 圣師不愿將仙驕碑落在圣境之內(nèi),故而便擺在了與圣境相隔不遠的上蒼中,圣境中的弟子們,只要想要登仙驕碑,都可以自行前往,倒也算是個不錯的機緣。 安樂飄然落下,白衣勝雪。 仙驕碑下,匯聚著不少身影,皆是冰肌玉骨,仙氣裊裊,都為上蒼修行者,也可以稱之為仙人。 但是,修為有強有弱,安樂的心神掃過,發(fā)現(xiàn)這些匯聚的上蒼修行者中,大部分都是十境以下,十境也有,數(shù)量不多,至于十一境,基本沒有。 看著這些人,安樂不由想起上官師姐跟他說過的一些話,圣境可以理解為上蒼中的一個媲美,天庭、佛土、仙古世家的大勢力。 如此大勢力,自然會被盯梢,天庭、五大仙古世家還有佛土靈山等等大勢力,都在圣境周遭有所駐扎分部勢力,且有一塊仙驕碑坐落于此,自然惹來上蒼諸多修行者的趨之若鶩。 安樂的出現(xiàn),引來了不少人的關(guān)注。 “此人從人間圣境中走出?圣境之中又有新人登臨?” “這修為……好生古怪,好像才九境?圣境不是只許人間破境無望的十境踏足嗎?興許是圣境之中某些修行者的子嗣?!?/br> “這些人間入圣境的修行者都是人間突破無望,選擇在圣境中突破,本源都比我等上蒼修行者弱上許多,未來有限,故而……什么檔次啊,居然跟我們上蒼修行者一樣有資格在仙驕碑上留名!” …… 一道道犀利的目光掃視而來,有審視,有冷漠,有戰(zhàn)意…… 這些落在了安樂的身上,帶著各種情緒。 安樂卻是不以為意,翩然落下,來到了仙驕碑前廣闊無比的平整空地。 咻咻咻! 破空之聲不斷的響徹,有一道道人影,飛速而來。 有的端坐仙舟,有的騎乘神俊仙獸,有的乘坐華貴仙輦,氣魄十足,出行便有陣陣霞光環(huán)繞,靈雨潑灑。 在其上,有一位位冰肌玉骨的身影端坐,毫無疑問這些人,便是坐鎮(zhèn)在圣境周圍,緊盯圣境的各大上蒼頂級勢力中的仙驕們。 “圣境居然還在接引新人么?現(xiàn)在連九境都接引了?” “看來圣師維持不了多久了,這個圣境……便是上蒼中的毒瘤,人間修行者突破無望,連飛升都做不到,圣師卻專門祭煉出一方圣境供他們破境,豈不可笑?” “哪怕破境入仙君之境,也比我等上蒼本土仙君弱太多?!?/br> 仙舟、仙獸還有仙輦上的仙驕們冷冷笑道。 他們對圣師心存敬畏,但是對于圣境中走出的人間修行者,卻帶著城市人看鄉(xiāng)下土包子的居高臨下與鄙夷。 轟?。?! 圣境之后,兩道身影瞬息而至,強大至極的本源氣息如大江大河鋪涌開來。 赫然是感知到安樂出了圣境,前來仙驕碑的葛洪圖和上官清婉。 兩位十一境強者的氣息彌散,帶來的威壓極其磅礴,仙驕碑畔的諸多上蒼修行者,根本沒有十一境,面對仙君威壓,自然不敢放肆。 盡管在他們眼中,葛洪圖和上官婉兒是仙君中的弱者,畢竟凝聚的是圣境本源,十分孱弱,遠不如上蒼本源,可畢竟是貨真價實的十一境。 而隨著葛洪圖和上官清婉的出現(xiàn),圣境周圍坐鎮(zhèn)的諸多勢力之中,亦是有一道又一道強大的本源光柱沖天而起,如花般盛放,磅礴靈氣席卷,能量洶涌。 有本源化作一頭神異的白虎,有本源化作一道赤色的朱雀之形。 那是上蒼中各大勢力坐鎮(zhèn)圣境周圍,負責(zé)盯梢圣境的強者。 白虎世家和朱雀世家的仙君! 有深邃的眼眸,自周遭勢力之中投注而出,兩尊仙君雖然未曾顯現(xiàn)身形,但是威壓卻已然先至。 安樂掃了兩尊仙君本源氣息一眼,面色淡然。 他如今也明白了圣境在上蒼中的地位,堪比天庭、仙古世家的頂級勢力,但又被這些勢力所忌憚,彼此針對。 但是這些勢力忌憚圣師,也不敢對圣境出手。 所以,雙方只是對峙,打不起來。 葛洪圖和上官清婉顯然也知道這一點,看都沒看那兩尊仙君顯化的本源。 而是看向安樂,上官清婉溫婉一笑,道:“小師弟,需要改變身份和姓名嗎?” 安樂白衣勝雪,背負著手,緩步走向仙驕碑,卻是搖了搖頭。 “我輩修行者,但求一個無畏?!?/br> “改變身份何故?”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安樂?!?/br> 話語落下,安樂身形頓時在原地拉扯出道道虛影,再度出現(xiàn),手掌已然拍在了漆黑如墨的仙驕碑上。 不少目光頓時掃來,對于安樂的豪邁話語,不屑一顧,許多人臉上都流露出玩味之色,等待看安樂的笑話。 九境……如何在仙驕碑上留名? 能在仙驕碑上留名者……最弱都是十境! 未入十境,也配? 還說的如此豪氣萬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鬧笑話是吧? 安樂之名,在上蒼聽過的人自然不多,甚至可以說基本上沒有。 倒是白虎世家的諸多仙驕則是蹙眉,對于這個名字似乎有點印象,忽而,有一位白虎世家仙驕眼眸一縮,想到了什么。 第一次在仙驕碑上留名,與安樂曾經(jīng)通過虎玄空所提供的流金歲月氣觀摩的畫面大不相同。 那時候的虎玄空早已在其上留名,挑戰(zhàn)只需要引動氣息便可。 可第一次在仙驕碑上留名,需要手掌觸及,仙驕碑會自動評定,是否可以在碑中留名,并且許以相對于的位置。 安樂的手掌拍在了仙驕碑上,想象中的石碑的冰冷并未浮現(xiàn),反而有一股熾熱之感從掌心與碑貼合之處擴散開來。 觸之既分,安樂收回了手,平靜的看著仙驕碑。 仙驕碑很安靜,有赤紅的光芒如游蛇般在黑色石碑上游走。 周圍不少目光皆是落在其上,緊緊盯著,他們知道,這是仙驕碑在讀取安樂的氣息,判斷安樂能在什么位置。 安樂其實也有些好奇,就在剛剛,他能感知到仙驕碑中擴散出一股無形的波動,掃過他的身軀。 rou身、氣血、心神等等俱是掃了一遍,宛若掃描。 赤色光芒不斷閃爍…… 卻久久未曾停歇。 周圍的修行者們開始浮現(xiàn)出愕然,稍稍有些sao動…… 有點久了啊,仙驕碑出故障了嗎?居然這么久還未曾將這九境的圣境修行者的排名給判斷出來? 大家也不是傻子,這么久未曾定論,肯定不是那種無法在仙驕碑上留名之輩。 哪怕是兩尊仙古世家仙君,也好奇的掃來強大的心神力量,觀摩著仙驕碑上的變化。 葛洪圖和上官清婉亦是有些好奇。 他們從圣師口中知曉小師弟頗為妖孽,圣師也不會與他們閑聊,只是提了一嘴小師弟,故而……到底有多妖孽,他們未在人間卻也不得而知。 安樂倒是不禁莞爾,這仙驕碑畢竟不是主碑,服務(wù)器反應(yīng)的有點慢。 當然也是因為安樂身上至寶有點多,虛空甲這件三階至寶莫要說,另外……還有霸王戟,陽翟王的黑背刀,更有三尊山河鼎…… 這么多的至寶,直接干燒了仙驕碑么? 甚至,安樂猜測,仙驕碑……會不會掃到他體內(nèi)的道果,然后來計算實力,所以才如此久都未曾得出結(jié)論? 安樂倒也不急,背負著手,平靜等待。 順帶著,眸光掃視,心神擴散,從周圍如此多的上蒼修行者身上汲取歲月氣。 遠處兩尊仙君,還有十一境的師兄師姐身上,汲取完歲月氣,出乎意料的汲取到一縷流金歲月氣,讓安樂頗為歡喜。 至于其他的上蒼修行者身上,則皆是灰色歲月氣。 安樂倒是沒有遺憾,畢竟出一縷流金歲月氣,已然算是不錯的收獲。 就在他美滋滋的將繞指而柔的那縷流金歲月氣收入體內(nèi)道果空間中的時候。 仙驕碑終于有反應(yīng)了。 諸多赤色光華,交織出了文字。 不少人的目光瞬間落在其上,隨后,一個個如遭雷擊,眼眸緊縮。 哪怕是兩尊仙古世家仙君亦是氣息一陣鼓蕩,難以平靜,動蕩了心神。 “不可能!” 周圍乘坐仙舟、仙輦的諸多仙驕更是發(fā)出了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