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塑料夫妻真好嗑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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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委托書已經(jīng)過期,但姜碧青也不知道問了哪個騙子中介,告訴她只要有房產(chǎn)證,就可以cao作,在不打擾老爺子的情況下,幫她賣掉房子。 姜碧青本來也是但凡有一絲機(jī)會,就不會放棄的人,自然要去試一試。 于是她去外面找了沒備案的開鎖匠,翹了門鎖,進(jìn)去偷房產(chǎn)證。 可她拿到房產(chǎn)證才發(fā)現(xiàn),戶主竟然是時熙,頓時氣得不行。但又不甘心,才會去搜珠寶,想著多拿一點是一點,然后就被當(dāng)場抓住。 姜碧青一輩子就靠臉皮厚、不守規(guī)矩,跟人胡攪蠻纏,獲利無數(shù)。 沒想到到老來,竟也栽在這上面。 不過因為兩人關(guān)系特殊,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wù)事,法律上也相對要難判很多,可斟酌空間比較大。 這事但凡換個對象,哪怕是書中的時熙,估計也不會跟姜碧青較真,總要顧忌著一家人的關(guān)系。 可惜姜碧青遇到的是現(xiàn)在的時熙,她不會出具諒解書。 而且,房子戶主也是時熙,姜碧青想讓姜墨去找時老爺子幫忙都不行。 其實拋開別的不談,時熙也真心覺得,姜碧青就該進(jìn)去這一回,好好長長教訓(xùn)。不然這次敢非法入室行竊,下次犯起混來,說不定就敢殺人,永遠(yuǎn)視規(guī)矩律法為兒戲。 不過,姜碧青當(dāng)然不會這樣認(rèn)為,她看著時熙又哭又笑,有些語無倫次地道:“不孝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我再怎么說也你名義上的母親,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你讓別人怎么看你?你小時候有一次生病,我還送你去的醫(yī)院,我對你可比你爸對你還要好!你怎么忍心?你就這么恨我嗎?” 至于她對時熙不好的地方,從時家拿過的好處,卻只字不提。 “我不恨你。”時熙搖搖頭,很平靜地說,“至少跟我爸比起來,我對你的印象真的會稍微好那么一點點。當(dāng)然,好得也很有限。今天我不是故意為難你,這事不管是誰非法進(jìn)入我家,我都會報警。我說的話,你可能不會信,但我也不在意,隨你信不信?!?/br> 時熙轉(zhuǎn)身要走,姜碧青急忙喊住她:“時熙!” 時熙以為她會狂罵自己,沒想到她卻忽然淚流滿面,難得對她低聲下氣:“姜墨還小不懂事,你是他jiejie,拜托你多照顧他一下……” “警方給姜墨打過電話?!睍r熙實在忍不住打斷她,“你猜他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 姜碧青一下怔住。 時熙嘆了口氣:“以后有的是時間,你真該好好反思一下了。” 說完便不再停留,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傳來姜碧青的嚎啕大哭,還有不甘心的嘶吼:“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時熙加快步伐,到門口看見虞觀岳在等她,心情才輕松了一些。 虞觀岳迎上來,也不多說,拉著時熙往車上走。 剛走到車門邊,旁邊忽然沖過來一道人影。 虞觀岳反應(yīng)特別迅捷,時熙都還沒看清來人是誰,他就直接將人一腳踹翻在地。 聽到熟悉的慘叫聲,時熙才意識到來的是姜墨。 她拉了虞觀岳一把,姜墨這才得以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色厲內(nèi)荏地道:“時熙!這可是警局門口!你,你……” “你媽在里面等你。”時熙淡淡打斷他道,“你怎么不去見她?是嫌她丟你人嗎?” 姜墨像只被扼住喉嚨的鴨子,揮舞著手臂卻發(fā)不出聲來。 時熙拉著虞觀岳上車,直接關(guān)上車門。 姜墨追過來,拍著車門道:“時熙!你真要做這么絕嗎?要不是我媽,你怎么可能嫁到虞家,過上現(xiàn)在的好日子?忘恩負(fù)義,你要遭報應(yīng)的……” “開車?!睍r熙對司機(jī)道,“不必理他。” 司機(jī)趕緊啟動車子。 姜墨并不敢真的阻攔他們,聽到發(fā)動機(jī)的聲音就迫不及待退開兩步。 時熙在路口轉(zhuǎn)彎的時候,才往警局門口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姜墨還在門口徘徊,并沒有進(jìn)去。 姜碧青拼了命地想為姜墨爭取更多利益,姜墨卻到這時候還在嫌她丟人。 而失去姜碧青的保護(hù),姜墨以后的生活,只怕也少不了要吃苦頭。 從某方面來說,這才真是報應(yīng)。 時熙揉揉額角,嘆了口氣。 虞觀岳伸手過來,攬住她肩膀,將人摟進(jìn)懷里,親了親她頭頂,無言地安慰。 “去療養(yǎng)院。”時熙抓著虞觀岳的手道,“我想去看看爺爺?!?/br> 主要也是怕姜墨會去找時爺爺,逼他來向時熙求情。 虞觀岳自然答應(yīng)。 但他們?nèi)ク燄B(yǎng)院守了一天,姜墨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 反倒是療養(yǎng)院新來了幾位老人,其中一對老夫妻居然認(rèn)識時熙和虞觀岳,跟時爺爺聊得特別投緣。虞爺爺怕他們說漏嘴,每天都千叮嚀萬囑咐,不讓他們提《明對》的事。 時熙現(xiàn)在和虞觀岳關(guān)系不一樣了,相對也沒那么怕爺爺看到《明對》。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聽說這些后,便帶了些禮品,親自去道謝。 兩位老人看到他們特別開心,拉著兩人聊了很久的天。 他們都很有趣,也很恩愛,還會拐彎抹角打聽兩人的真實關(guān)系。 時熙和他們相處下來,心情漸漸輕松不少,待到晚上爺爺睡著才離開。 療養(yǎng)院里很安靜,夜色寧靜而美好,時熙跟虞觀岳并肩往外走,忽然開口說:“我們結(jié)婚之前,爺爺其實是反對的?!?/br> 虞觀岳一愣,下意識抓住時熙的手。 時熙抬頭看他一眼,笑出幾顆小白牙:“你猜爺爺當(dāng)時說什么?” 虞觀岳略顯緊張地?fù)u搖頭:“不知道?!?/br> 時爺爺當(dāng)時說:“婚姻還是要以感情為基礎(chǔ)才牢固,你倆沒有感情,實在不合適?!?/br> 時熙很不以為然,反駁道:“我媽和我爸算是有感情基礎(chǔ)吧?最后呢?我爸和姜姨完全是利益結(jié)合吧?沒有感情,卻反而能長長久久。由此可見,利益比感情更牢固?!?/br> 然而現(xiàn)在,姜碧青跟她那渣爹,也沒能善終,可見利益也沒那么牢固。 “我現(xiàn)在覺得,利益和感情,其實都沒有那么牢固?!睍r熙感慨道。 “你忽然說這些,我有點緊張?!庇萦^岳如實道,“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時熙哈哈大笑起來:“虞先生也會緊張?” “我時常會緊張,只是輕易不讓別人看出來。”虞觀岳說,“但你不一樣,你不是別人,你是我老婆?!?/br> 他總是這樣,突然直白地說情話,叫人招架不住。 時熙臉一紅,莫名起了勝負(fù)欲,也直白道:“其實我想說的是,利益和感情都不能讓我覺得可靠,但人可以?!?/br> 她停下腳步,仰頭看著虞觀岳,眼底有星星點點的光芒在閃動:“如果是虞先生,無論談感情還是利益,都足夠牢固可靠?!?/br> 虞觀岳眼眸動了動,忽然一個彎腰,將時熙抱了起來。 “你干嘛?”時熙嚇了一跳,手卻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身體近乎本能地靠近他。 “聽到你這樣說,我很開心。”虞觀岳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但是,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只能抱抱你?!?/br> 他這樣純情又真摯的模樣,真是讓人著迷。 時熙忍不住,忽然湊上前,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夜色很濃,但因為離得近,她還是清晰看到,虞觀岳從耳根到脖子,慢慢紅了一大片。 時熙郁悶了一整天的心情,在這瞬間徹底放晴。 她將腦袋抵在虞觀岳頸脖處,低低地笑了起來。 第67章 到家已經(jīng)挺晚了, 時熙洗漱完倒頭就睡。 和平常一樣,還是很快入睡,沒想到睡著后卻遭到重重夢境的碾壓。 剛意識覺醒那段時間, 時熙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整個人難受得不行。但隨著她的名聲越來越好, 噩夢也越來越少。 葉詞自曝之后,時熙暗自揣測過, 覺得自己之前做噩夢, 可能是受系統(tǒng)影響。葉詞遭到反噬,系統(tǒng)能力受限,自然也就漸漸影響不到她。 她都以為噩夢從此會遠(yuǎn)離自己了, 沒想到還是會做。 不過,這一次的噩夢, 和以前的噩夢,還是有些不一樣。 她夢到了小時候, 父母激烈爭吵,她想要討好他們,卻被開水燙傷了肩膀, 那疼痛她一輩子都不會忘,夢里身體還在顫抖。 她夢到姜姨指著她鼻子罵“是沒人要的賠錢貨”;又因為她是“jiejie”, 必須讓著姜墨,姜碧青將她喜歡的玩具都拿給姜墨,姜墨不喜歡就直接剪壞扔掉;桌上所有的好菜,都要先讓姜墨吃過才有她的份…… 她夢到姜墨給她吃了毒蘑菇,被送到醫(yī)院催吐, 連膽汁都吐出來了,那滋味比單純的疼痛還要難受。 她夢到父親冷笑著說:“要不是你和你媽, 我怎么會變成今天這樣?頂著這張臉,你就別來我面前晃悠了,看著惡心?!?/br> 她還夢到了書中的情形,夢到自己做了一樁又一樁蠢事,夢到彈幕化成一柄柄利箭扎在她身上,夢到虞觀岳被自己連累,最后連繼承人都沒做成。 除了這些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時熙還夢到一些從未發(fā)生過的事情。 夢到在真人秀結(jié)束之后,姜墨入贅羅家,卻婚后出軌,羅家大怒。姜碧青為了替兒子善后,私下里去找那個小三,兩人爭執(zhí)的時候,姜碧青失手將那姑娘推倒撞在茶幾上,害了人性命,她自己也鋃鐺入獄。 因為姜碧青成了殺人犯,姜墨很快便被掃地出門,跟姜碧青也反目成仇,去罵過她一次后便再也沒有去探視。 還有她親爹,在爺爺去世后不久,就開始跟一個富婆滾混。一次富婆帶他出海游玩時,游輪出事,游輪上所有人都葬身魚腹,她爹自然也不能幸免。 時熙被警方帶去海邊,卻不知道怎么畫面一轉(zhuǎn),變成了她自己飄在海面上,周圍全是可怕的巨浪,咆哮著仿佛隨時會將她吞噬。 時熙孤立無援,正驚慌失措的時候,虞觀岳忽然從天而降,微笑著朝她伸出手。她急忙去抓他的手,虞觀岳整個人卻像泡沫一樣消散掉,時熙急得大喊一聲:“虞觀岳!” “別怕,我在?!庇萦^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手也被緊緊握住。 好像哪里不對,時熙猛地睜開眼。 虞觀岳就站在她床邊,彎腰注視著她,漆黑的眼底滿是憐惜和擔(dān)憂。 她的手伸到半空,實實在在被他抓在了手里。 “我這是夢中夢?”時熙嘀咕一聲。 不然虞觀岳大半夜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她臥室?幻覺嗎? “不是夢,也不是幻覺?!庇萦^岳猜出她所想,笑了笑,神色卻難掩凝重,“我不放心你,上來看看,剛好聽到你手機(jī)在響,但你似乎沒聽到,就自作主張進(jìn)來幫你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