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哥哥,你插得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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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熱氣騰騰升起,僅僅待了幾分鐘,粘濕的汗液沁滿額間。阮芙夏哼哼著說:“好熱?!?/br> 廖昭杭用手墊著她的臀,把她抱到腿上,另一手隔著輕薄的衣料揉了揉她的胸,啞聲道:“脫了就不熱了?!?/br> 剛岔著腿坐上,阮芙夏便自然而然環(huán)住他的脖子,用陰蒂蹭弄他頂起的硬物。 下體的水液盡數(shù)沾到他的襠部,廖昭杭的褲子一片濕跡。 她閉著眼亂磨,聲音黏糊:“你幫我脫?!?/br> 聽見阮芙夏的哼哼唧唧,廖昭杭心被撓得很癢,呼吸變沉:“……好?!?/br> 撩起她衣服下擺,緩慢地脫下,隨后,又褪去自己上衣。 她的身上只剩一件淺色文胸,廖昭杭還沒有到能盲解內(nèi)衣扣的地步,雙手在她后背搗鼓半分鐘也沒成功。 耐心殆盡,廖昭杭索性直接將文胸上推。 那兩團軟乎乎的乳rou蹦跳著出來,蕩漾起奶白波浪,阮芙夏像小貓般發(fā)出嬌嚀。 廖昭杭滾了滾喉結(jié),直勾勾凝視阮芙夏,伸出大掌覆了上去。 貪心地握住一整團,然后用指腹搓碾著她嬌俏的奶頭。 動作間,被暴力推上去的文胸下緣磨著她的肌膚,她的雙乳可憐地泛起粉紅,乳尖也被粗暴地揉硬。 “嗯、別……”阮芙夏扭了扭身體,低低說道,“這樣不舒服?!?/br> “……抱歉?!绷握押挤€(wěn)了穩(wěn)心神,換了種方式。 他將那快被推到鎖骨位置的文胸放回原位,用手撥下她白皙肩頭上的細帶。 抬起她胳膊,抽出。 如拆禮物一般,文胸帶松松垮垮地落了下來,幼桃似的圓乳露了一半。 春光乍泄,廖昭杭口干舌燥,勾起她下巴吻上那張柔軟的唇瓣。 舌尖撬開她的貝齒,纏繞她濕滑的小舌。 懲罰徹底結(jié)束,現(xiàn)在是以戀人的身份吻她。 廖昭杭捏著她的后頸將她帶向自己,勾住她的舌頭,與她交換唾液,一口一口吃得更深。 另一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游走,剝開文胸,再度握住柔軟的那團。 他寬大的掌心包裹住整個乳,五指緊收,滿足地揉動,從緩至疾,輕到重,每揉一下,便有乳rou從指縫中溢出。 阮芙夏舌根發(fā)麻,齒間溢出情迷意亂的喘音,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胸腹摸來摸去。 胸口綿軟在他掌心變形,她被揉得舒服,發(fā)出低喃:“主人……” 廖昭杭微微松開,糾正:“叫我名字?!?/br> 阮芙夏想了想,試著叫道:“阿杭?” 廖昭杭怔愣幾秒,彎起唇,和她鼻尖抵著鼻尖。 手指摸進水xue口,緩緩幫她擴張,低低道:“可以么。” 阮芙夏早就泛濫成災(zāi),撩起他褲帶,摸到那根大roubang,更加心癢難耐。 “你說呢。”她睜著水汪汪的眼委屈地說,“可是我屁股好痛?!?/br> 廖昭杭將她放平,折起她雙腿,讓她擺出“換尿布”的姿勢。 “抱好腿,”他的手撫上她的屁股,“幫你揉一下屁股?!?/br> 阮芙夏仰面躺著,廖昭杭溫?zé)岬恼菩木o貼著她發(fā)疼的臀rou,手指張開,一下一下地揉動。 光揉不夠,還要像以往那樣,俯下身親吻圓潤的粉紅屁股。 他的舌頭沿著藤條抽打過的楞印一一舔過,而后埋進她花心,嘬吮濕淋淋的rou蒂。那是柔軟私處中唯一的硬粒,能調(diào)動她的情緒,牽動她心弦。 他的舌頭掀起了水浪。 頭頂白熾燈漸漸朦朧,阮芙夏兩頰暈紅一片,被他弄得淚眼迷離,顫抖著放下腿。 廖昭杭拍了下她的屁股:“抱好?!?/br> 阮芙夏只得用軟綿綿的力氣再度抱起腿,將屁股露出。 接著,她聽見他離開的腳步,空調(diào)發(fā)出滴的聲響,沉悶的褲子落地聲,還有塑料的撕聲。 無需低頭,阮芙夏亦能猜到廖昭杭在做什么。 下身還在滴水,等待變得煎熬。 她神經(jīng)緊繃,縮夾著私處,如同沙漠中饞渴的人等待一場淋漓的雨。 廖昭杭戴好了套,沒有急著進。 拿起讓她在人群中高潮的小玩具,刺激她的陰蒂。 頻繁的震動挑起阮芙夏無盡欲望,她吐著舌頭,弓起身體發(fā)抖,發(fā)出渴望的求救聲:“嗚、癢……好癢……主人……” 即便開了空調(diào),發(fā)間仍流著薄汗。 難耐的熱快將她吞噬,喉間干涸緊澀,身體里的水分似乎全從腿心流出,阮芙夏倍感煎熬,聲音帶了撩人的哭腔。 “嗯、主人,我好難受……” 想起廖昭杭說要叫他名字,又顫聲改口,語無倫次道:“……廖、昭杭……阿杭,哥哥,插進來吧……求你了……” 聽見她甜膩的稱呼,廖昭杭骨頭都酥了,沉沉吐氣緩解心情:“……寶寶,還不行?!?/br> 阮芙夏發(fā)起情便不管不顧地粘人,什么話都往外冒,也根本不考慮后果。廖昭杭想得多,仍留有一絲清醒。 廖昭杭拿走小玩具,屈指幫她擴張。 手指的進入填補了部分空白,阮芙夏神志迷亂地哼叫:“嗯、要、要哥哥的大roubang……” 她嗲起來讓廖昭杭快受不了,yinjing硬得發(fā)疼,卻還得忍著。 深深看了阮芙夏一眼,雙唇抿成一道線。 既歡喜她的信任,又無奈她的任性。 廖昭杭修長的手指在她濡濕的xue道中勾勾纏纏,攪出粘滑水液。 體內(nèi)的癢得到些許紓解,阮芙夏抓著床單慢挪腰臀,一下下吃吐著他的手指。。 雙眼含淚含媚,親昵喊他:“哥哥……” 她似是愛上這個稱呼,拖著音,黏黏糊糊地叫了好幾聲。 廖昭杭心化了。 艱難擴到三指,他抽出手,不再猶豫,扶著jiba抵了進去。 脹硬的guitou撐開濕滑的xue口,兩人都被這奇妙的感受勾走靈魂,齊齊喟嘆了一聲。 體溫上升,不由開始喘氣、滴汗,心臟亦怦怦直跳。 灰蒙蒙的簾布再遮不住晴朗日光,那幾扇緊掩的窗戶被光照得透出朦朦的昏黃。 夏天的熱在這一刻到達頂峰。 所有聲音變得模糊,空調(diào)失去意義,氧氣也薄淡。 窒悶的小房間流著曖昧的光影,虛浮得猶如夢境,唯有他們相交融的身體才是真實。 只插進個頭部,廖昭杭爽得想射了。這和用手、用嘴都不一樣。她那緊致濕滑的xue像是有生命一般,咕嘰咕嘰吸著他的roubang。 他被含得頭皮發(fā)麻,死咬著牙才緩過勁兒。 廖昭杭跪著俯下身,又推入幾厘米,見她眉頭緊蹙,低問:“……小夏,還好嗎?” 隨著他的動作,他們連結(jié)的下身響起黏膩的聲音,色情得令人心顫。 阮芙夏滿臉通紅,不自覺吐出粉色的舌尖。 他動作慢,她能清晰感知粗碩的yinjing插進來的時候,摩擦著濕漉漉的rou壁而過。 那軟嫩的rou被一點點撐開,很陌生,她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慌亂地縮xue,絞住那根roubang。 一瞬間,哼喘出聲。 漲、太漲了…… 收縮時才知道他有多么粗硬。她的下面飽得發(fā)麻,可因為是他,阮芙夏并不排斥,嗚咽著也要纏他更緊。 暖流淌出,澆滿他的roubang,她軟成了一灘水,用氣聲回答他的話:“嗚、漲……” 廖昭杭吻了吻她的唇,揉著她的乳幫她緩和,又拿起一旁的小玩具,對準她的陰蒂磨動。 雙重刺激下,阮芙夏禁不住叫了出來。 水淋淋的甬道松了松,廖昭杭趁勢緩慢插進去一些。 “哈、嗯……”rou莖磨擦帶起一陣細細密密的戰(zhàn)栗感,阮芙夏產(chǎn)生舒適的快慰,聲音泡在甜水里,“好硬,哥哥、嗯……” 前戲足夠長久,阮芙夏從小吃好喝好,即便初次,也沒有過度痛苦的體驗,她適應(yīng)得很快。 反觀廖昭杭已眉頭緊鎖。 她的里面緊而濕,只是這么插著不動,xuerou便像張貪吃的小嘴一般拼命吸著他的yinjing,他被裹得很疼。 可這疼中又帶爽,令廖昭杭欲罷不能。他繼續(xù)用小玩具挑逗敏感的小豆豆,弄一下,她便松一點,他再慢慢磨進去。 磨著磨著,整根全部插了進去。 入夏的時節(jié),廖昭杭沉沉進入了阮芙夏。 她的xue緊含著他的欲根,他們親密無間,他們密不可分。 視覺上看去十分不可思議,那粗長的硬物塞得一點不剩,深深沒入其中。 一想到他真的插進了她的身體里,廖昭杭的氣息瞬時凌亂,一顆心熾熱guntang。 “嗯……” xue里又漲又酸,阮芙夏切身體會到自己被一點點填滿,感到由內(nèi)而外的充盈與滿足。 她是濕的、軟的,而他是熱的、硬的。 他們?nèi)绱似鹾稀?/br> 屋外夏蟬聒聒,她的身體變得輕盈,意識跟著飄在溫暖的夏日。 眼前迷蒙,四肢軟麻如晴空中散開的流云。 “寶寶……” 有人吻了她的唇,在她耳邊輕喚,“……能聽見我的聲音嗎?” 阮芙夏抱著少年汗?jié)竦暮诎l(fā),“嗯”了一聲。 “會疼嗎?”他這么問。 她搖頭,過了幾秒,在他耳邊輕輕說:“哥哥,你插得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