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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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芙夏和廖昭杭的第一次接吻,是在第二次實踐后。 經過首次實踐,阮芙夏對自己找的主人非常滿意。 她戀痛,但并不喜歡單純的拷打。 廖昭杭完全能懂她。 姿勢、工具、力度,甚至于他的聲音、樣貌,全然契合阮芙夏想象中的主人。 第二次是她故意討打,廖昭杭下了點重手。 阮芙夏趴在床上假哭,那時廖昭杭還很容易被她的小招數(shù)蒙騙,一邊幫她揉屁股,一邊無奈地道歉。 阮芙夏嘟嘟囔囔,廖昭杭聽不清,湊近她一些。 阮芙夏恰好轉過臉,看到的就是一張放大的俊顏。 窗外的日光照在他臉上,光影下棱角分明。阮芙夏愣神幾秒,她在想為什么一個男生有這么細膩的皮膚。 廖昭杭是單眼皮,有一點臥蠶,鼻梁英挺。但阮芙夏一眼看到的其實是他的嘴唇。 阮芙夏對嘴唇極為挑剔,嫌自己的唇太小,找對象絕不找薄嘴唇的男人。 廖昭杭恰好生了張薄厚適中的唇。 形狀飽滿,透著粉紅,此時他沒有說話,軟軟的兩瓣壓出一道線。 看上去……很好親。 阮芙夏一下被迷住,生了歪念頭,憑著本能的欲望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拉。 仰頭貼上去,有點歪,只碰到了嘴角。 阮芙夏調整下位置,準確封住了廖昭杭的唇。 果然如預料中的軟。 看見廖昭杭有一瞬錯亂,阮芙夏眼含笑意,悄然伸出舌尖,舔潤他的軟唇。 吮一口,竟然是甜的。 慢悠悠松開,正準備評價幾句,山一般的陰影籠罩住她。 廖昭杭欺身扣住她后腦勺,不由分說地吻上來。 阮芙夏的話被他吞咽掠奪。 兩人都不會接吻,那一次,竟然斷斷續(xù)續(xù)親了二十多分鐘。 分開后,阮芙夏身體全軟了,嘴唇微腫。 誰都知道這是有點越線的事,但兩人都沒說。 阮芙夏甚至提議:“把這項加入實踐流程吧,你覺得怎么樣?” 廖昭杭頓了幾秒才道:“好?!?/br> 后來每一次結束,廖昭杭都會親親她。 阮芙夏享受朦朧的曖昧,界定模糊的關系比戀愛更讓她心動。 …… 廖昭杭說完那句話后,把阮芙夏抱到了洗手間清理。 “衣服撩好?!?/br> 怕打濕她上衣,廖昭杭將她短袖掀到腰部,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 阮芙夏站著不動,讓他清洗私處,屁股輕微的紅印沾到水,她“嘶”了一聲。 廖昭杭瞥過去。 她說:“不疼,你繼續(xù)。”又問,“你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 廖昭杭專注沖洗花xue里的黏液,并不搭話。 因為離得近,褲子被濺起的液體淋濕一片,灰色衛(wèi)褲暈出一灘灘無規(guī)則的深色痕跡,如墨如云,看久了還有點藝術。 阮芙夏瞟到中間,襠下的那團鼓起,趴在他身上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了。 是硬的。 廖昭杭關水。 抬眼對上阮芙夏不老實的眼神,低笑一聲,明知故問:“看什么?” 他這么說,阮芙夏逆反勁兒上來,盯得更放肆,“怎么,看不得?” “當然看得。”廖昭杭還是笑,牽住她的手,往她目光聚焦處帶,壓著嗓音補充,“還摸的得。” 他詢問:“要摸嗎?” 他如此爽快直接,阮芙夏不甘示弱,理所當然地摸了上去。 她的下身早被廖昭杭看了個遍,她實在好奇他的構造。 雖在小電影中看過男性的性器官,但阮芙夏沒有真實地摸到過,心里莫名緊張,手也沒出息地發(fā)抖。 見他沒表示出抗拒,反倒沖她笑,阮芙夏穩(wěn)住了手,隔著褲料,掌心托住下面的rou囊,仔仔細細地往上摸。 很長一根,已微微發(fā)硬。 阮芙夏試著用手抓住,那根東西驟然脹大,將灰色褲子頂出一個帳篷。 從帳篷支起的輪廓判斷,粗細也很可觀。 簡直像是……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