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五十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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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芙夏爬起來,仍試圖為自己爭取輕罰。 雙手勾住廖昭杭的脖子,腦袋埋在他的肩上,貼貼晃晃:“主人……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br> 散下的發(fā)絲拂過廖昭杭的頸邊,他低頭嗅了嗅,玫瑰花香。 廖昭杭穩(wěn)了穩(wěn)心神:“今天來這套沒用。” 撒嬌都不管用,阮芙夏怕自己這次要被打到屁股開花。 跌跌撞撞跑向門口,房門鎖了,她一下沒打開,旋即被廖昭杭單手摟著腰抱到床上。 “啊——” 阮芙夏的腰很敏感,廖昭杭一碰,她瞬間想彈跳開。 但她沒能掙得出廖昭杭的手,反而因為他的觸摸,整個人軟在他的胸膛。 廖昭杭的唇貼著她的耳:“跑?” 被壓制著,阮芙夏立馬認(rèn)慫:“不跑,不跑……” 廖昭杭放開她,“給你三秒?!?/br> 什么三秒? 阮芙夏慢半拍,倒數(shù)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了。 “三……” 廖昭杭聲線偏低,在雨的背景音下顯得有幾分清冽。 阮芙夏覺得好聽,又走神了一秒。 “二……” 廖昭杭走向書桌,執(zhí)起戒尺。 冷冰冰的長條木板,沒有手掌的溫度,還比手掌硬實。 阮芙夏倏然反應(yīng)過來,在最后一秒鐘內(nèi)迅速扯下內(nèi)褲,手肘撐著床,撅起屁股,熟練地趴跪。 廖昭杭瞥了眼那塊粉色布料,被主人隨手脫下扔在地上,卷成一團(tuán),隱約可見其中濕跡。 不知情的,還會以為是雨的潮氣所致。 目光停留一秒,轉(zhuǎn)回床上,兩瓣微微泛紅的蜜臀對著他翹起。 她的屁股并不大,形狀圓潤,因為被打過所以透著一點點粉,帶著少女的可愛與嬌憨。 廖昭杭平靜地凝視,手執(zhí)著戒尺,從她的大腿根順著弧線輕輕滑上,用工具描摹她身體的線條。 周圍很靜,阮芙夏仿佛是等待審判的犯人。因為這份靜,心一下提到喉嚨,不知判官會如何定論她的罪名。 判官不說話,分分秒秒都是一種凌遲。 阮芙夏不自覺屏住呼吸,渴望他能給個痛快,又希冀他能溫柔一些。 木板的棱角劃過臀縫,帶起一陣輕微刺感,阮芙夏抖了抖:“你明明答應(yīng)了我,不用這個的……” “可你超過了三秒?!绷握押颊Z氣淡淡,用戒尺壓著她的腰,調(diào)整她的姿勢,“再塌下去一些。” 他沒用什么力,但那腰上的硬尺像無形的枷鎖,逼迫著她擺出令人羞臊的姿勢。 阮芙夏咽了咽唾沫,漲著臉,極力塌腰,低到不能再低,他終于滿意。 隨即,戒尺來到她身下,拂過陰部的恥毛,虛虛貼著她脆弱的部位。 阮芙夏緊張地輕輕吸氣,夾緊臀,縮起私處,聽到廖昭杭說:“屁股抬高?!?/br> 她努力塌著腰,翹起屁股,還沒做好準(zhǔn)備,堅硬的木板“啪”一聲落在她的臀上。 “嗯……”第一下不算重,她只是悶悶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低嚀。 碎發(fā)垂到了眼前,想用手撥開,廖昭杭警告說:“別動?!?/br> 頭發(fā)蹭得鼻尖發(fā)癢,阮芙夏委屈忍著不動,隨即,一只修長的手出現(xiàn)在余光中,幫她整理了那縷討厭的碎發(fā)。 廖昭杭動作柔緩,像對待深愛的戀人,口中卻道:“考試作弊,撒謊,逃跑,你可真夠能的。” 他細(xì)數(shù)她的罪名,道:“五十下,還剩四十九?!?/br> 五十…… 阮芙夏想討價還價,被廖昭杭打了一下左邊的臀。 這回他發(fā)了力,軟rou頓時灼燒起來,火辣辣地發(fā)疼。 “啊……”阮芙夏低叫,之前實踐廖昭杭從沒這么使勁過。她可憐兮兮埋下臉,輕喚:“主人……” 聲音細(xì)小,撓著廖昭杭耳根。 他面不改色,對準(zhǔn)右臀連打幾下,間隙中發(fā)問:“你答應(yīng)了周源什么條件?他肯幫你作弊?!?/br> 瞬間的疼痛后,是密密麻麻的癢,宛若千萬只小蟲啃食。 阮芙夏體內(nèi)涌出熱意,抑著顫聲,回答他的問題:“和他……約會?!?/br> 窗外雨漸漸小了,仿佛因她一句話靜默。 廖昭杭沒接話,只是握著戒尺的手指根根收緊,用力到指甲泛白。 房間響起接連不斷的啪啪聲,連雨都掩蓋不了。 “疼……” 阮芙夏吃痛,塌下身,平趴在床上,眼淚直往外冒。 揪著床單向前爬,被廖昭杭禁錮著抽打。 廖昭杭撈起她的腰,逼迫她重新撅起屁股:“還敢躲?” 雪白的肌膚烙印上道道紅痕,如從樹上摔落的桃,濺出斑駁汁水,彌漫粉紅。 “主人……”臀上火辣辣燒了一片,阮芙夏哼唧又啜泣,心臟跟著戒尺揚(yáng)起、落下,顛來倒去。 她抬起一條腿向后伸,蹭他的褲縫,嗚咽求饒:“主人……” 這一聲撒嬌酥到骨頭,又摻雜著哭腔,分外惹人憐惜。 然廖昭杭面無波動。 她慣會用這些拿捏人的小伎倆,喜歡被打,打疼了又哭,每次要教他心軟,最后還是他哄她。 這次,他不會停手。 打到四十下,她已經(jīng)有點受不住。 阮芙夏嬌生慣養(yǎng),皮膚比常人細(xì)膩,這么打著,那里已滿是繚亂的紅。 只是從她嘴里聽見對別的男生的承諾,廖昭杭就控制不住想要繼續(xù)施加懲戒。 怎么可以,和別人約會。 “你真是……”廖昭杭頓了下,“越來越不聽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