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炮灰女配的那些年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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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渾身一震,下意識的抬頭去看楚瑜,那猩紅的紅色刺得他眼睛充血,幾乎要流下淚來,他更咽道, “我答應(yīng)你,不就是男扮女裝嗎?這世界如楚瑜這樣的女子,又能有幾個?難道小姑娘就比男人差勁嗎?” 白隨安松了一口氣, “這才對嘛,我觀她手中也沒有多少能制定因果契約之物,怕是用在你身上的是最后一個,她這般不吝嗇,豁出自己的生機來幫你,你若是還不領(lǐng)情,那我都要忍不住說一聲,這楚瑜道友什么都好,唯獨這眼睛居然是瞎的。” 韓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白隨安刻意露出一個笑容, “開玩笑,開玩笑,她眼光最好了,一眼就從淺灘里挑出了你這條潛龍,所以你就不要辜負(fù)楚道友的好意,現(xiàn)在隨我走吧,楚瑜有她自己的劫要過,咱們也該去做自己的事了?!?/br> “什么意思?” 韓冰眼中有著不解之色,“走,要去哪里?” “當(dāng)然是離開這里,找一處僻靜之地,把你裝成裝扮成小姑娘?!?/br> “現(xiàn)在就去?” 白隨安瞪了他一眼, “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就去,還真的要拖到秘境入口開啟的時候嗎?” “可這不是還有一天?” 韓冰有些猶豫,這時候離開,他哪能放心? 至少他要看著楚瑜沒了危險才夠。 可惜哪怕韓冰再怎么不放心,現(xiàn)在根本由不得他做主,白隨安說要走,也就只是隨口跟他解釋了一下,根本沒有征求他意見的意思。 見他躊躇,直接拽著他就走。 偏偏白隨安的修為比韓冰高,他出手韓冰根本抗拒不了。 雖然他也不是不能掙扎,剛才韓冰自己就親身實驗過了,白隨安這看著弱唧唧的小少爺,手上的力道有多重,一手按著他,他就動彈不得。 韓冰無奈道, “你們這一個兩個的,力氣怎么這么大?行了別拽我了,我跟你走就是了。” “一個兩個?這么說,除了我還有人的力氣出乎了你的意料?” 白隨安確實不按常理出牌,頗有些好奇的問。 “除了她還有誰?”韓冰低聲道。 白隨安卻已明白,這個他指的是誰,默默的回頭都看了楚瑜一眼。 此時楚瑜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宛若砧板上的魚rou,根本沒有了絲毫反抗之力,僅僅她身上的法衣還閃爍著靈光,證明著她并沒有徹底放棄。 但恐怕已經(jīng)沒人覺得楚瑜還能再翻身,沒了兩只手臂,哪怕她的儲物袋里還存了再多能恢復(fù)靈力的天才地寶,又怎么拿得出來? 這境界的差距在這一刻就是這么恐怖,趙奕星的速度快得楚瑜只能被動挨打,連反抗都做不出來,這還是葬劍山的禁制對楚瑜有力,限制了趙奕星一部分的實力的情況下。 “楚道友啊,楚道友,你真的已經(jīng)放棄了嗎?” 白隨安搖了搖頭,他并不這樣認(rèn)為,人都有求生本能,似那種將自己的生機讓給別人的傻子,在修真界絕對是稀有物種。 至少楚瑜不是這種,或者說就算她是這種人,她的兩個jiejie也不會允許她這樣做。 楚璠尚且算是被靈劍選擇,無能為力插手,但除夕呢? 或許有人會說除夕整個人被齊傲天的鞭子綁了起來,自身難保,又如何去阻止這件事的發(fā)生? 可是他們是不是忘記了除夕被綁還是楚瑜的提議? 更重要的是楚瑜心思如此縝密,算計到了方方面面,就連韓冰這個跟她相處沒多久的外人都為之考慮到了將來,那么除夕這個jiejie,就真的這么廢柴? ——白隨安可是清楚的看見了韓冰不容于韓家人的一幕,韓冰自己手中有密鑰,卻是不敢告訴韓家人,而韓家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卻是勃然大怒,甚至逼得韓冰自己跳進(jìn)了門內(nèi),他縱然可以逃避一時,在葬劍山躲過一個月,可是一個月之后,他若沒死遲早要從葬劍山中出去, 到那時,韓冰又該如何在暴露的韓家人面前保住自己? 按理說楚家三姐妹連自身都難保,可是楚瑜卻精心地用了一個因果契約之物,跟他交易,讓他把男扮女裝的韓冰從韓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帶走。 連一個外人考慮得如此精心,面對著僅有一條命的自己,白隨安不覺得楚瑜是自己活得太久了,不想活了,干脆讓自己死在趙奕星手下,她必定還有后招。 這個后招,足夠讓楚瑜翻身。 最讓白隨安忌憚的還有:一個楚瑜都如此縝密,那么被綁著的除夕就是真的無能為力了嗎? 有句話叫做最恐懼的是未知。 三個楚家人,楚璠被靈劍選中,那么多筑基、那么多天賦卓絕的劍修,偏偏一個名聲不太顯的楚璠得到了它的認(rèn)可。 而楚瑜就不說了,他親眼看到了楚瑜一步一算計,走得艱難,但也走得成功。 可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三人中這個看似簡單、沒怎么出手過存在感最低的除夕最危險。 第278章 不要節(jié)cao趙奕星 他跟著楚瑜混了好幾天的陸地法器(懸浮滑板),當(dāng)然有觀察他們這些人的一舉一動,但唯獨清清淡淡的除夕最讓他不敢造次,而不是板著臉頗為嚴(yán)肅的楚璠。 他可不像韓冰,不會認(rèn)人。 在他看來,楚家三人中,楚璠面冷心卻最軟,在她身邊,莫名的很有安全感。 而楚瑜不簡單,一雙眼睛太過靈動,明明生著一副天真可愛的娃娃臉,但那心思,深得很。 有時候,和楚瑜的眼睛對上,他都覺得這不該是一個還不到十三歲的小女孩的眼睛。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白隨安本以為楚瑜和楚璠已經(jīng)夠特殊了,但輪到除夕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他錯了。 三人中唯獨除夕,他看不懂。 明明一雙眼睛生得極美,清清泠泠的,卻仿佛把自己整個人都給看透了。 也許楚瑜最大的底牌就在除夕身上! 白隨安似有所覺,忽然輕聲道,“確實該走了,再不走的話,我怕我也不忍心走了。” 可是他是不能插手的。 不僅為了自己的安危,也為了他爹娘。 他看似紈绔,看似一擲千金,做出一些令若山城人津津樂道、茶余飯后的不可置信之事,實則他心里永遠(yuǎn)有一桿秤,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花十倍百倍價格買一個進(jìn)入葬劍山秘境的名額,他可以。 交好楚瑜,也可以。 但插手進(jìn)去得罪趙家,不可以。 …… 除夕雙手緊緊的握住拳頭,眼中帶著掙扎之色,哪怕她知道這是必要的過程,小魚兒這是在經(jīng)歷鳳凰涅盤。 她中途插手,要想真的制止趙奕星,那就只能犧牲肚子里的孩子,臨時將自己的修為拔高到筑基期,殺死趙奕星。 可是這樣一來,難道要讓她對楚瑜出手,助她完成涅盤? 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不僅她舍不得這個孩子,楚瑜也再三強調(diào),不許她動手。 她抬頭往上看,這看的自然不是天色,而是上空的楚璠, “阿璠,你那邊如何了?若你騰不出手,那就只能我動手了,小魚兒快堅持不下去了,趙奕星還是太狠,我擔(dān)心即便有涅盤丹保護(hù),可若法衣無法再護(hù)住要害,趙奕星又起了殺心,他不會慢慢磨蹭,是有可能真的殺死小魚兒?!?/br> “沒錯,小涅盤丹是要求置之死地而后生,可小魚兒若真死在此時,這涅盤就是中途停止,失敗了,小魚兒也活不下來,只有服下第九顆丹藥后……” 除夕的眼眸暗了下去。 她的手捏住了一個東西。 這鞭子根本困不住她。 但楚瑜的話能。 …… 此時,山頂上常人看不到的地方,老頭飛出了從楚璠的識海,大大的喘了口氣,原本就介于虛與實之間的身軀又輕薄了幾分,可見這一回為了壓制住靈劍中的魔氣,他也是費了大勁兒,把老婆本都用上了。 一出來,別的事先不管,開吃。 把楚璠身上楚瑜留給他的養(yǎng)神丹之類可以滋養(yǎng)靈魂的靈物全都吃掉了,這才覺得靈魂中的劇痛緩和了幾分,可是現(xiàn)在也輪不到他休息的時候,他立馬以靈識觀測山下的情況。 這一看,老頭原本就慘白慘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 以他的眼力勁,自然能夠看清本質(zhì),一眼發(fā)現(xiàn)楚瑜是真的快要撐不住了。 她身上的靈力在極具的消耗當(dāng)中,此前老頭就有暗中發(fā)現(xiàn),每次楚瑜表現(xiàn)出靈力耗盡的模樣,實則她身體里面還有相當(dāng)多的積蓄的靈力。 一開始,他只以為是楚瑜扮豬吃老虎,不愿暴露自己全部的底牌,后來明白了楚瑜修煉的功法特殊,方才知道這并非是什么扮豬吃老虎,根本是楚瑜無奈之下的選擇。 因此她知道楚瑜儲存的那部分從不動用的靈力是楚瑜最后的底牌,但凡還有一兩分的可能,楚瑜都不會用這一招,而當(dāng)她真的用出了這最后的靈力,就說明情況已經(jīng)到了連楚瑜都無法掌控的地步,是真的不用就會死的那種程度。 “怎么會這樣?” 老頭的臉?biāo)查g沉了下來,“不行,必須得插手了,這個趙奕星比我們一開始估算的還要強,讓小魚兒去扛住他,實在是難為小魚兒了,再不出手,等小魚兒靈力耗盡,那是真的連翻身的可能都沒有了。” 沒錯,此時的楚瑜所用的靈力,已經(jīng)不再是煉氣九層,還動用了她積攢的煉氣八層、煉氣七層的靈力。 每一分鐘靈力都在燃燒。 盡管燃燒得不算快,但足夠說明情況的危急。 要知道,按照他們的計算,楚瑜必須得保留一部分靈力才行的。 她現(xiàn)在無法反抗趙奕星,卻不代表著她連反抗的武器都不能有,那才是真的死路。 發(fā)展到這一步,楚瑜自己也很無奈。 她高估了自己,高估了靈力的損耗速度,也低估了趙奕星的實力和驕傲。 他居然也開始吃藥了。 你敢信?! 一個筑基,對煉氣,還是天才的筑基對廢柴的煉氣,他居然都不再高高在上的覺得:“孤的靈力儲備足夠,孤?lián)蔚米?!?/br> 而是相當(dāng)厚顏無恥的開始吃藥了。 偏偏,作為趙家人,他藥還真不缺。 楚瑜不驕傲這是自己給逼得,只覺得這修真者的節(jié)cao是真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