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炮灰女配的那些年 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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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非靈劍要了他的命。 足以見得靈劍脾氣很好,可即便它脾氣再好,楚璠都想去吞噬它了,會客氣會留手才怪。 越是只有靈性而無靈智者,就會越發(fā)的偏執(zhí)。 因為缺失,是沒辦法像靈智那樣正常的、理智的思考的,就像是靈智沒了智慧,只剩下靈性的話,會把原本屬于它的許多東西剝奪掉,然后冥冥之中剩下的那一部分性格就會被無限制的放大。 楚瑜想說什么,卻見楚璠已經(jīng)偏過頭,去看那把靈劍了,目光之中帶著幾分躍躍欲試。 行吧。 看來是阻止不了了。 或許,她該多相信 一下楚璠的自制力。 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莫名的有一股不太好的預(yù)感。 恰在這時,楚瑜敏銳地感覺到有人在靠近,雖然他們圍觀的人群已經(jīng)靠得比較近了,但這里的近也是有距離的,完全不像她前世人群圍觀看熱鬧那樣堪稱摩肩接踵。 于是楚瑜在察覺有人針對性的往自己這里過來的時候,她立刻就意識到了,反射性的抬頭,卻見是齊勝天,他洋氣了相當(dāng)燦爛的笑容,似乎是準(zhǔn)備像從前惡作劇一樣,拍自己肩膀一下,手都揚起來了。 而在他的不遠(yuǎn)處,他的兄長齊傲天寒著的臉都能看出不忍直視。 楚瑜卻是忽然綻放出燦爛的花一般的笑容, “小齊,我還在想什么時候能見到你,沒想到你就過來了,咱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 “是、是嗎?”齊勝天居然結(jié)巴了,不僅結(jié)巴,他的臉都紅了,腦中只有四個字,心有靈犀! 楚瑜的眉頭卻是漸漸皺了起來,這個表現(xiàn),有點像是情竇初開啊? 坑爹,這個家伙不會是喜歡自己吧? 楚瑜瞬間有種頭皮發(fā)麻之感。 她想起五年前剛進(jìn)青云宗的那段時間,齊勝天處處跟自己較勁,而這五年間,齊勝天也沒跟自己聯(lián)系過,充其量就是這次葬劍山秘境一行熱絡(luò)了一些,這哪點像是喜歡? 但非要說五年前,齊勝天就像是那等喜歡你就要欺負(fù)你的小男孩也說得過去,而五年間,齊勝天沒聯(lián)絡(luò)過自己,一方面自己深居簡出,一方面他哥不允許也說得過去。 本來楚瑜是想要利用齊勝天一波的,但只要存在這種可能,她就不太想了。 倒不是說,對于自己愛慕者有什么不忍的。 只是如果不牽扯感情的話,楚瑜可以當(dāng)他是被自己坑了,事后對方再坑回來就是,可如果涉及到感情,那就是,自己明知對方喜歡自己,卻還利用這種喜歡把別人拖下水。 這,這……就有些超出楚瑜的道德底線了。 雖然她不喜歡齊勝天,甚至在當(dāng)初被他處處針對的時候,還有點討厭——沒人喜歡被針對,她沒受虐傾向。 但,踐踏別人的心意什么的,楚瑜做不出來。 可是,她確實有一件事需要利用齊勝天,準(zhǔn)確的說是齊勝天的哥哥。 等會兒,楚瑜眼睛一亮,道,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你能不能把你哥叫到那邊去,我要和他談一筆交易。” 楚瑜指了指遠(yuǎn)處的佇立著一塊大石頭的地方,那里相當(dāng)靠近山壁邊緣了。 一開始楚瑜打得是讓齊勝天牽線、同時打感情牌,讓他哥哥同意,但意識到齊勝天可能喜歡她——哪怕只是可能,而不是事實,她也不準(zhǔn)備這樣做了。 她準(zhǔn)備,直接去找齊傲天。 齊勝天不太情愿,“你找我哥干什么,有什么交易不能跟我談,要跟我哥?你不會像是那些花癡女一樣,也喜歡上我哥了吧,我哥不會喜歡你的,你別喜歡他好嗎?” 看出齊勝天眼中的執(zhí)拗和激動,楚瑜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心下一沉,狀似無意的說, “當(dāng)然不可能,我這輩子就沒準(zhǔn)備找道侶,不對,我的道侶是大道才是,又怎么可能去喜歡別人?” 楚瑜開玩笑似的道, “若非是無情道針對性太強(qiáng),我都想去修無情道了?!?/br> 齊勝天一呆。 “無情道?” “是啊,我的目標(biāo)是飛升,所以我是不可能和別人成為道侶的,自然是不會去喜歡上別人,別人最好也別喜歡上我,否則注定是要傷心的?!?/br> 楚瑜刀斬亂麻一樣說道。 在她看來,自己雖然是小孩的殼子,但內(nèi)在是成熟的靈魂,決不決定結(jié) 婚在上輩子都已經(jīng)想好了,這輩子自然也不會改變。 前世,她只一個事業(yè),都能叫她放棄結(jié)婚,準(zhǔn)備跟自己的事業(yè)過一輩子,更別提這輩子修真大道如此誘人,有哪個男人能比? 她做出的決定是非常冷靜和成熟的。 但齊勝天不一樣,齊勝天現(xiàn)在還沒成年,他的喜歡是不確定、不穩(wěn)定且淺薄的,及時掐斷才不會對他的未來造成影響。 現(xiàn)在裝成不知道,讓他越陷越深,或許可以方便自己獲利,但這不是楚瑜想要的。 “幫個忙,我如果去找你哥的話,你或許連聽都不聽就會直接拒絕?!?/br> 楚瑜想了想,沒有提只有你幫忙說情,我才能和他繼續(xù)談,只道, “你就告訴他,事關(guān)上界,他會愿意和我談的。” 在來到若山城之前,楚瓊向楚瑜透露出一個消息,“沈君逸準(zhǔn)備回上界了?!?/br> 楚瑜很驚訝,然后就聽到了第二個震撼的消息, “沈君逸的法寶船比較特殊,可以帶煉氣修士去上界?!?/br> “雖然不限制修為了,但我希望你能在這之前筑基,筑基了,后面進(jìn)入宗門,才會更順利?!?/br> 這里的宗門,指的自然不是青云宗,而是沈君逸所在的宗門,又或者上界同等乃至更強(qiáng)大的宗門。 但這種可能性很小,他們是坐著法寶船上去的,默認(rèn)就是沈君逸所在宗門弟子的預(yù)備役,除非那宗門看不上他們,才有可能去別的宗門。 但想也知道,楚瓊不在此列。 他們不會放棄楚瓊,楚瑜和楚璠不想分開,就只能一起過去。 可是這樣一個上宗,對弟子肯定是有要求的,曾經(jīng)發(fā)生在青云宗的走后門之事勢必沒辦法重現(xiàn)。 所以楚瓊說,筑基吧。 筑基越早越能說明楚瑜的潛力,說明她沒有被垃圾靈根拖累。 “我會讓他去見你的?!?/br> 齊勝天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他知道楚瑜說的是真的。 她是真的一心追求大道,不想要道侶。 少年的初戀,就這么無情的被腰斬了。 楚瑜準(zhǔn)備離開人群,去約定好的地點等著,卻把除夕抓住手腕, “你去,會不會危險?” 楚瑜知道除夕指的是趙奕星。 “他應(yīng)該不會在這里動手,人太多了,除非他想殺光所有人,否則楚瓊不會饒了他趙家?!?/br> 除夕神色沒變。 楚瑜知道這個理由說服不了除夕,她們一路小心防范,進(jìn)了葬劍山又陰差陽錯,沒有被趙奕星撞見,現(xiàn)在就剩最后三天了,趙奕星如果想殺死他們而不暴露自己,希望很渺茫,因為他們是不可能離開山頂,離開人群聚集之地的。 可這里,有太多眼睛了。 那么趙奕星真的會放棄嗎? 楚瑜只得道, “除夕,我有一個不太好的預(yù)感,或許會出現(xiàn)最壞的情況,我得做一些準(zhǔn)備,現(xiàn)在這險得冒。” 除夕面色微變,她們當(dāng)然討論過最壞的情況。 最壞的情況就是楚璠因為某些緣故,戰(zhàn)斗力廢了,而除夕又因為懷有身孕無法動手,那么最終就只能由楚瑜來做這個主攻手。 甚至楚瑜不僅要做這個主攻手,還要反過來去保護(hù)兩人。 所以楚瑜想要給自己添加一些幫手。 除夕無法再阻止,緩緩的放開了楚瑜的手。 “別擔(dān)心,我捏著保命底牌呢,哪怕是致命的危機(jī)也能躲過。” 這句話,楚瑜是湊在除夕耳邊說的,聲音幾乎壓成了一條細(xì)線,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聽到。 目送著楚瑜離開,除夕五指并攏,緩緩的從腹部一掠而過,眼中的神色 一瞬間變得復(fù)雜起來。 雖然無論是楚瑜還是楚璠這一回都沒把她的戰(zhàn)斗力算在里面,但除夕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決定。 她為什么這種時候還要跟楚瑜等人一起進(jìn)秘境?而不是躲在楚瓊的空間里安心養(yǎng)胎,自然不是沖著給兩個meimei拖后腿的。 而是一旦遭遇萬中無一的情況,她可以犧牲這個孩子,短暫的提升到筑基期,這個時間并不長,但用在危機(jī)時刻帶著兩個meimei逃離應(yīng)當(dāng)是夠了的。 再不濟(jì)她還能夠自曝斷后,拖住敵人。 楚瑜有不好的預(yù)感,她又何嘗沒有? 所以這一次,她沒有跟開荒秘境時一樣,僅僅找了筑基期修士保護(hù)兩個meimei就夠了。 除夕收回目光,轉(zhuǎn)過頭眼睛落在趙奕星身上,很冷很冷。 趙奕星似是有所察覺,警惕的往這邊看了過來,然而除夕早已轉(zhuǎn)頭去看靈劍,他當(dāng)然什么都沒看到。 那一片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貌似不起眼的靈劍上面。 趙奕星忽然皺起了眉頭, “怎么就兩個楚家人在場,還剩下一個楚瑜去了哪里?難道是跑了?” 他抬頭,目光四望,終于在不遠(yuǎn)處看到了楚瑜,她一個人站在山壁邊緣,不知道在想什么。 趙奕星露出一個冷笑, “莫非是想后悔了,想直接從山頂上跳下去,好避免死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