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書生,不諳世事 第31節(jié)
小系統(tǒng)提示:獲得【釣系昏君】成就! 釣系昏君:哇快看,釣魚高手! 昏君點(diǎn)數(shù) 50 小系統(tǒng)提示:【釣系昏君】成就,附送【金剛不壞】卡片1張! 【金剛不壞】卡片:臉皮有多厚,防御就有多厚,抵御1次致命傷害! 不等公子晦歡心,姚司思后知后覺的尋來,大步上前,兇著臉對公子晦道:“你跟我過來,我有事與你說?!?/br> 公子晦看著來者不善的姚司思皺了皺眉,梁羨倒是很善解人意,擺擺手:“你們有事兒先忙,孤便不打擾了。” 梁羨離開湖邊,想找個僻靜之處拿出手機(jī)來,研究研究新得到的卡片,哪知有人從湖邊的角落走了出來,是白清玉。 白清玉淡淡的道:“恭喜君上,君上既要收服公子晦,何不干脆接受了公子晦的愛慕?” 梁羨道:“公子晦打小缺愛,好不容易有一個人對他好,自是感動。他對孤的那不叫愛慕,最多算是仰慕,等過些日子,定會想明白的?!?/br> 梁羨說罷,圍著白清玉繞了兩圈,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起來,打量得白清玉脊背發(fā)麻。 白清玉道:“卑臣可有不妥之處?” “不妥,自然不妥?!绷毫w狡黠的一笑,湊近白清玉,雖比白清玉的身量矮了不少,但氣勢一點(diǎn)子也不差,笑瞇瞇的道:“丞相你的言辭,還有你的眼神,統(tǒng)統(tǒng)不對勁兒,該不會是……看到公子晦與孤表白,吃味兒了罷?” 白清玉:“……” 作者有話說: 今日6更達(dá)成~可累死蠢作者了,癱倒…… 以后每天早上8點(diǎn)或者中午12點(diǎn)更新呦,期待大家每天都來看文! * 下一本新文《身為君王有個前夫很合理吧?》,仍然是古代文,歡迎提前收藏~ 另外這本文開了個抽獎活動,大家可以看看文案上面的詳細(xì)說明~ 第36章 駕崩【1更】 ☆看誰能先博得君上的愛慕!☆ 叮咚—— 小系統(tǒng)提示:成功用情話撩撥大梁第一權(quán)相白清玉, 昏君點(diǎn)數(shù) 0.1 梁羨驚訝,這也叫情話? 那倘或白清玉像平日一般,不甘示弱的調(diào)侃回來, 那豈不便是一輪調(diào)情?昏君點(diǎn)數(shù)要加5點(diǎn)。 梁羨眼巴巴的望著白清玉, 等著他調(diào)侃回來,說幾句話而已,便可以加昏君點(diǎn)數(shù), 何樂不為? 哪知…… 白清玉沉默了一陣, 一板一眼的拱手道:“卑臣還有公務(wù)要忙,先告退了?!?/br> 說罷, 看都不看梁羨一眼, 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誒?”梁羨追上兩步:“丞相?怎么走了,再聊聊罷!” 白清玉身量高大,天生大長腿,步幅比梁羨要大得多, 闊步匆匆離開,梁羨根本追他不上。 “丞相!”梁羨激將法:“你這樣匆匆離開, 孤會以為你被說中了心聲!” 白清玉壓根兒沒回頭, 只是平靜的道:“君上如此以為,便如此以為罷?!?/br> 梁羨:“……” 那面兒姚司思拉著公子晦離開, 二人來到偏僻的角落,公子晦一把甩開姚司思的桎梏,抱臂道:“有什么事兒,快說,我還要去見君上?!?/br> 姚司思瞪著公子晦, 公子晦上下打量對方, 笑瞇瞇的道:“姚陛長, 你別告訴我,你其實(shí)一直暗地里仰慕于晦?” “仰慕你?”姚司思好笑:“我堂堂姚家兒郎,大司馬之孫,為何要仰慕于你?” 公子晦昂著下巴道:“那是為何將我鬼鬼祟祟拉至此地?” 姚司思道:“我知你對君上抱有什么樣不軌的心思?!?/br> “不軌?”公子晦不以為然:“歡愛之心,發(fā)乎情止乎禮,如何不軌?” 姚司思的臉頰嘭就紅了,支支吾吾的道;“你……你齷齪不堪!竟、竟說這般無恥言辭?!?/br> “嘖嘖,”公子晦笑道:“姚陛長,你還小了一些,這歡愛乃是人之常情,如何無恥不堪了?” “總之、總之……”姚司思道:“你便是不可仰慕君上!” “為何?”公子晦咄咄逼人的道:“你若說出個道理,我便聽了,你若是蠻不講理,我公子晦也不是好欺負(fù)之人?!?/br> “我……”別看姚司思平日里乃是梁京一霸,但遇到這種場面,究竟還是個十六歲的小弟弟,比不得公子晦的靈牙利齒。 公子晦“哦——”拉長了嗓音:“你怕是也在偷偷戀慕君上罷!” “你……”你胡說!姚司思本想立刻反駁。 但他面頰通紅,嗓音卡在喉嚨里,最后硬著頭道:“那又如何?” 公子晦挑眉:“怪不得我瞧你不順眼?!?/br> 姚司思紅著臉道:“我……我要與你下戰(zhàn)書,正式與你宣戰(zhàn)!你我二人公平競爭,看誰能博得君上的愛慕!” “呵呵!”公子晦冷笑:“好啊,姚陛長如此勝券在握,我舒晦若是不應(yīng)戰(zhàn),倒顯得怕了你?!?/br> 姚司思道:“一言為定!” 公子晦昂著下巴:“一言為定。” 白清玉離開湖邊,正好聽到了姚司思與公子晦的宣戰(zhàn),他的腳步?jīng)]有停留,只是瞇著眼目搖了搖頭。 白清玉今日公務(wù)頗為繁忙,因著中途“攛掇”姚司思破壞公子晦的表白現(xiàn)場,耽擱了一會子功夫,下午的公務(wù)更是繁忙,一直忙到宮門下鑰。 宮門門禁,白清玉便歇在宮中,他在大梁宮中有專門下榻的偏殿,畢竟白清玉忙碌也不是一日兩日,但凡是宮門下鑰之前,白清玉沒有忙完公務(wù),都會在宮中夜宿下來,宮中還準(zhǔn)備了白清玉的換洗衣物。 白清玉進(jìn)入偏殿,寺人侍女已然打好了熱湯,請白清玉沐浴。 揮了揮手,白清玉道:“都退下罷,不需要侍奉?!?/br> “敬諾,丞相?!?/br> 寺人侍女紛紛退下,偏殿中只剩下白清玉一人,他退下衣袍,摘掉冠冕,邁入浴桶之中,沐浴解乏。 白清玉浸泡在熱水中,微微喟嘆了一聲,仰著頭舒適的靠坐著,夜色深沉,困倦席卷著白清玉,將他拉入深沉的睡夢之中…… 四周一片黑白,白色的喪布嘩啦啦的飄揚(yáng)著,是象征著天子權(quán)威的特殊九龍旗,上書——周! 白清玉清晰的感覺自己身處夢境之中,四周都是哭喪的聲音,如喪考妣,這是……周天子駕崩了? 果不其然,場面一轉(zhuǎn),梁國虎賁軍高擎訃告,大喊著:“天子駕崩——天子駕崩——諸侯奔喪……天子駕崩,諸侯奔喪——” 周天子訃告遞入梁羨掌中的一剎那,白清玉眼前的場面又是一轉(zhuǎn),快速模糊,轉(zhuǎn)瞬又清晰起來。 應(yīng)該是梁國為周天子奔喪的隊(duì)伍,梁羨一身素袍立于舟師之上,四周水流湍急,疾風(fēng)驟雨,不知怎么的,湍急的河水上突然出現(xiàn)無數(shù)黑壓壓的小船,那些小船鼓風(fēng)而行,沖向梁國的舟師。 殺——??! 是喊殺的聲音,伏兵! 一時間箭如雨下,遮蔽了漆黑的烏云,劈天蓋地席卷而來。 梁羨素白的衣袍瞬間被血色侵染,瘦削的身子仿佛一片枯葉,向后跌倒,跌入血泊之中…… “梁羨!” 白清玉睜開雙眼,熱湯已然變涼,令炎炎夏夜泛起絲絲的涼意,寒氣一直竄入骨髓之中。 白清玉抬起手掌,抹了一把面頰上的水珠:“是夢……” 預(yù)知之夢。 周天子駕崩,諸侯奔喪,有人在水路伏擊梁羨,梁羨心口中箭,倒在血泊之中。 白清玉瞇著眼睛,嘩啦一聲邁出浴桶,快速擦拭,披上衣物,匆匆離開偏殿,往梁羨燕歇的路寢宮而去。 “君上……君上?” “君上……” 梁羨睡得正香,便聽到叫魂兒一般的聲音,有些尖細(xì),不知情的還以為叫早的大公雞。 “唔……”梁羨翻了個身,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 寺人焦急,也不敢太大聲驚擾了君上,做賊一般道:“君上,君上……丞相來了,說是有要事,十萬火急,必要現(xiàn)在面見君上……” 梁羨揉著眼睛坐起身來,腦袋里還混混沌沌,看了一眼天色,黑的透徹,恐怕才過了子夜。 梁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傳……” “敬諾,君上?!?/br> 白清玉匆匆步入路寢宮,一眼便看到歪在太室軟榻上,閉著眼睛,微微啟著嘴唇,困倦難當(dāng)?shù)牧毫w。 白清玉下意識狠狠松了一口氣,但下一刻又提起一口氣,本相為何要為這昏君提心吊膽?見到昏君安然無恙,心中竟像是一塊大石頭落地。 白清玉搖了搖頭,斂去多余的神色,拱手道:“卑臣拜見君上?!?/br> “嗯……?”梁羨艱難的睜開一絲絲眼縫:“丞相,深夜前來,有什么要事么?” 白清玉屏退左右,關(guān)閉太室殿門,這才道:“卑臣方才……做了一個夢?!?/br> “夢?”梁羨懷里還抱著頭枕,這會子清醒了不少,看向白清玉:“預(yù)知之夢?” 白清玉點(diǎn)點(diǎn)頭,道:“卑臣與君上乃是聯(lián)盟干系,曾答允過陛下,若是再做這等奇夢,必然告知陛下。” 梁羨挑眉:“看來丞相是夢到了什么?” “無錯?!卑浊逵駢旱土松ひ?,沉聲道:“天子……馬上要駕崩了?!?/br> 如今的天下是周家的天下,周王為天子,周王之下分封一百七十四諸侯,諸侯又分公、侯、伯、子、男五等,諸侯盤踞各地,雖有自己的地盤子,亦有自己的正規(guī)軍,但說到底,諸侯都是周天子的仆臣。 周天子駕崩,便意味著下一任周天子即將即位。有句老話說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周天子換人,必然關(guān)系到一百七十四個諸侯的利益。 梁羨道:“若只是天子駕崩,想必丞相也不會承夜來見孤了,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