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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第238節(jié)

    他一直壓抑的欲|望再也壓制不住了,那里根本脹疼得難以忍受。

    他抬起頭望著江月白。

    眼神里是可憐又渴望的。

    可江月白已經(jīng)在做別的事了。

    屋外雨越來越大,房間內(nèi)光線陰暗,江月白點了燭臺,靠在床邊翻看著醫(yī)書,根本沒有注意到腳邊人眼中的渴望。

    穆離淵緩緩站起身,盯著江月白的側(cè)臉。

    偶爾從發(fā)絲間滑落的水滴在江月白側(cè)臉留下淺淡的痕跡,有的消失在耳根頸后,有的消失在唇縫間......

    穆離淵的視線順著這些水珠來來回回地撫摸著江月白。

    這一刻他忽然被沖昏頭腦的欲|火控制了。

    一切都顧不得了。

    他俯身用力抓住了江月白的手,按在旁邊的橫桿上,猛地吻了下去——

    江月白的唇是冰涼的。

    但也是柔軟的。

    尤其現(xiàn)在它們沾染了花香,

    咬起來真的像花瓣一樣。

    他實在太想念江月白的味道了。

    想得入骨,想得發(fā)瘋。

    穆離淵癡迷地親吻著,錯亂地吮含啃咬著,想要把這朵冰涼的花咬碎了咽進身體深處......

    他的身體某處著了火一樣疼。

    緊接著感到臉上也著了火一樣疼——

    右臉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打得他偏過臉,整個人幾乎都有些站不住。

    嘴里全是血腥味。

    他從來沒挨過這么狠的一耳光。

    鮮血幾乎是瞬間就從口中流了出來。

    穆離淵扶著榻邊沒讓自己摔倒,低頭吐了一口血。

    但還是有源源不斷的咸腥味從口中各個地方涌出來——穆離淵對這種痛感有些陌生。

    愣了一下,舔了舔牙齒,才發(fā)現(xiàn)是一邊的牙齒斷掉了。

    這樣毫不留情的、力度極強、帶著極度侮辱意味的耳光,讓穆離淵瞬間清醒了。

    理智恢復后,穆離淵只感到極端的害怕。

    尤其是抬頭看到江月白冷若冰霜的眼睛,讓他瞬間如墜冰窟。

    他曾經(jīng)親吻江月白的時候,江月白看他的眼神大多是從容的、憐憫的、縱容的......

    從不會用這樣寒冷厭惡的目光。

    更不會真的打他。

    他不是以前的他。

    江月白也不是以前的江月白。

    他們也不是從前的他們了。

    江月白如今有了新的情人,或者說是,愛人。

    那他剛才的做法便是認不清自己身份的冒犯。

    穆離淵身體有點發(fā)抖。

    他害怕因為這次犯錯,江月白會不要他了。

    江月白眼中的情緒只存在了很短的一瞬,而后就恢復了平靜淡漠。

    “你出去吧?!苯掳椎纳ひ魶]什么波動,似乎方才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很輕很寡淡地說,“讓小花進來?!?/br>
    穆離淵本來是要出去的,但聽到后半句,心里莫名地難受。

    為什么那個惜容可以服侍江月白就寢,他卻不行。

    難道是因為自己長得不如惜容好看嗎?

    他有點委屈。

    那只是他的捏人手藝不精。

    他原先長得可比惜容好多了!

    所以方才江月白不悅并不是江月白已經(jīng)心有所屬,而是因為討厭他。

    “主人......我......”穆離淵想說些什么,但一動嘴血就往外流。

    他低頭擦了一把,可血越擦越多,從幾處牙根斷裂的地方不斷冒出濕滑黏膩的血。

    “主人可不可以試試我......”穆離淵不再擦嘴邊的血了,抬起頭,“我也可以的......”

    穆離淵想起以前每次他不論怎么賣力親吻吮舔江月白的身體,江月白都表情漠然,對他毫無興趣。但他記得自己嘴流血服侍的那次,江月白似乎是有反應(yīng)的——雖然可能只是因為血比其他東西更加滋潤。

    “給我個機會......”他跪得近了些,懇求般小聲說,“我一定比別人做得好......”

    江月白垂著眼睫看他。

    眸色柔和了些,眼底似乎還有一絲笑意。

    但卻是沒有溫度的笑意。

    沉默須臾,江月白微微向前傾身。

    單手掐住了他的臉——

    把他拉近到了身前。

    “你裝什么可憐呢,”江月白的語調(diào)還是淡淡的,不帶絲毫怒氣,緩慢地說,“景馳是你打的吧,身手不錯啊?!?/br>
    穆離淵氣息顫抖著,不敢回答。

    “偽裝得挺好,”江月白拇指微微用力,讓他的臉側(cè)了一些,對著燈燭,審視般打量著他的眼睛,嗓音很輕,一字一頓,“我昨夜怎么吩咐你的,讓你去盯著景馳別惹出什么事,結(jié)果你反倒主動給我惹事?!?/br>
    穆離淵很害怕江月白這樣的態(tài)度。

    “我錯了......”他想乞求江月白原諒,“我再也不敢了......”

    江月白松開了他,拿過衣服,起身一件件穿好。

    穆離淵跪在旁邊,不敢說話也不敢起身。

    他琢磨不透江月白的心思。

    現(xiàn)在的江月白讓他感到有些陌生,有時溫柔多情得讓他難過,有時冷漠得讓他害怕。

    他連每天說的每句話都在心里反復思索過很多遍才敢說出口。

    小跟班這個身份很脆弱,只要江月白愿意,多得是人想要匍匐在江月白腳下追隨,他生怕哪句說錯就失去這個身份了,被別人取代、被江月白丟棄了。

    “去看看景馳的傷怎么樣了。”無言很久,江月白說,“拿些藥給他,別讓人死了。”

    穆離淵松了口氣,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江月白還愿意吩咐他做事,應(yīng)該還沒準備丟掉他。

    “好......”穆離淵從地上爬起來,“我這就去......”

    屋外還下著大雨。

    穆離淵推開門的時候,余光掃到廊下有人。

    他轉(zhuǎn)頭看過去——

    惜容正背著身,提著水壺在給廊下的花草盆栽澆水,似乎完全沒聽到門開的聲音。

    穆離淵走過回廊,看到窗紙有一處破了角。

    “這么大的雨,”穆離淵停在惜容身旁,冷笑一聲,“還來澆水,不怕把花淹死了?!?/br>
    “雨水是臟的,我的水是干凈的?!毕莺芎蜌獾鼗卮?,“花草不會說話,但它們知道哪種更好,你看,我澆的這盆,和顏悅色,那盆淋到雨水的,愁眉不展?!?/br>
    穆離淵陰森森道:“不愧是多愁善感的戲子,連花草都能看出愛恨情仇來,佩服。”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下臺階。

    怕再多待一會兒,會忍不住把這個陰陽怪氣的人殺了。

    景馳的房間里全是血腥味。

    還有一種獨屬于異族人的濃烈氣息。

    穆離淵很不喜歡這種味道。

    也許是這種擅長標記獵物、帶著極強占有欲的氣味,天生就是相斥的。

    “藥。”他把瓶子扔到景馳身上,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停......”景馳喊住了他,“留步......”

    穆離淵轉(zhuǎn)過身。

    景馳脖頸被江月白掐出來的一圈圈可怖傷痕滲到了皮rou骨髓里,敞著兩腿靠坐在墻邊,像一頭奄奄一息的狼,只剩眼睛還有暗淡的光。

    “能不能......告訴我......”景馳嗓音異常沙啞,“你主人......到底是什么人?”

    穆離淵盯著對面。

    半晌,舔了舔還在滲血的嘴角,很煩躁地說:

    “不想說,牙疼?!?/br>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