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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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瘋了?!苯掳渍f。 穆離淵俯身貼近, 沒有觸碰,只有過分沉重的呼吸。 “我是瘋了?!迸c江月白對上視線時,眸波晃動里那點光像是壓抑的怒火, “我真的忍不下去了,從看到你收藏別人的信物開始, 我就嫉妒得發(fā)瘋, 我聽蕭玉洺講你過去的事,一件又一件, 每一件都有關風花雪月,我心都在滴血, 我當時真想直接掀了桌子, 可我什么都不能做,我沒資格?!?/br> “你現在就有資格了?”江月白神情冷淡地瞧著他。 “沒有?!蹦码x淵搖頭, 一字一頓地說, “我好難過?!?/br> 江月白近距離看著他的眼睛。 這雙眼睛很奇妙, 眼珠邊緣總會泛出點不一樣的色澤, 在日光下是褐紫、在月光下是墨藍、在極近相對時又透徹得能映出倒影。 眼中淚不是假的。 淚光蕩漾漫開。 又隱入暗夜, 消失不見。 穆離淵吹熄了燭火。 暗夜無風, 只有逐漸急促的呼吸。穆離淵低頭想去吻江月白的唇,江月白偏了下臉:“真不要命了?!?/br> “讓我活過今夜就成?!蹦码x淵小聲說, “明早我自己動手, 不臟師尊的劍。” “挺會花言巧語, ”江月白冷冷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手腳, 下去?!?/br> 穆離淵不敢再去吻, 單手攬著江月白的肩墊在他頸后, 小心翼翼地抱著他:“那師尊親我一下, 好不好?就一下,我立刻就下去?!?/br> “前些日還客客氣氣說‘把你當新認識的朋友’,怎么現在原形畢露?!苯掳卓ㄗ〔弊訉⑷送崎_了一段距離,“早知你這般難纏,我一開始就不會留你?!?/br> “所以師尊真的只把我當......”穆離淵沒有躲,被掐著咽喉的嗓音微啞,“用完就扔的情人嗎......” 這話聽起來不道德,但也不算錯,江月白本就不打算和誰談什么過深的情,那才是真的不負責任。 “差不多,”江月白很坦然地展示了自己的渣男想法,“接受不了的話,你可以離開?!?/br> “我不走?!蹦码x淵摟緊了江月白,埋在江月白長發(fā)散亂的肩頭,聲音小得近似嗚咽,“我能接受,什么身份都行?!?/br> 江月白說:“那你起來?!?/br> 穆離淵沒起,抱得更緊了:“是不是因為我有些事沒講真話,師尊很討厭我?!?/br> 江月白沉默了一下,答道:“沒有。” 穆離淵淚跡未消的雙眼里立刻盛滿了歡喜,仿佛剛剛的委屈吃醋全忘記了,不顧江月白極冷的臉色猛然吻了下去。 錯亂的吻鋪天蓋地,像個吃到好吃東西的小孩子,親了嘴唇又親臉側,江月白忍無可忍,掐著對方脖子的手狠狠用力,拇指向上頂住對方下巴,把人推得仰起臉來。 但訓斥的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穆離淵紅著眼睛看著他,吻痕和血絲讓這張臉變得楚楚可憐——和方才狂亂親吻的瘋子完全判若兩人。 “你能不能正常點?!苯掳渍f。 “師尊說不討厭我......”穆離淵喉結在江月白指間艱難滾動,“我太開心了,沒控制好......” 江月白:“你也太容易開心了?!?/br> “師尊松開我好不好......”穆離淵撫上江月白掐著自己咽喉的手,啞聲說,“我還沒親夠?!?/br> 江月白:“......” “吻技太差了。”江月白松開手,“每次都只會亂啃是嗎?!?/br> “不是的?!蹦码x淵聽到這個評價很慌張,急忙解釋,“我只是每次看到師尊就太高興,別的什么都忘了?!?/br> 江月白不發(fā)一言地瞧著他。 “師尊再給我次機會,”穆離淵祈求般看著江月白,“我會好好表現的?!?/br> 江月白沒說話,只微微抬了抬下巴。 似乎在示意:你試試我看看。 穆離淵恍惚了一下——江月白的神情和從前在滄瀾山俯視著他說“試試個劍招我看看”一個感覺。 這樣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讓他萬分著迷。 穆離淵抿唇彎腰,小心翼翼橫抱起江月白放在椅子里。 輕聲說:“我會服侍好師尊的?!?/br> 這次的吻很慢很細致。 穆離淵彎腰垂睫,動作柔緩地碰了一下唇,近乎虔誠,經過皮膚時,只留下淺淡的濕涼。 但卻細致,一點一點,仿佛在享用珍貴的盛宴,哪里都不舍得錯過。 江月白平靜坐著,沒什么反應,也沒有拒絕。 穆離淵大著膽子順著衣衫吻,雙手都在打顫——他魂牽夢繞想念了幾百年的人,居然就這樣近在咫尺,任由他親近......他心臟劇烈跳動,生怕是在做夢。 江月白自始至終沒有推開他,沉默的視線像是觀察,或者說審視。 穆離淵扶著江月白的膝蓋跪地。江月白終于出了聲:“可以了。” 穆離淵吻得忘情,像是沒聽到。 江月白吸了一口氣,卻呼不出來,抓緊了椅子扶手才強忍住抬腳踹人的沖動。 他說不出話,一瞬之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仰身閉眼靠在了椅背。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潮熱濕暖的溫度格外清晰,江月白呼吸都開始困難,手指順著穆離淵的長發(fā)摸索,用力抓住了他的后頸,沙啞道:“起來......” 穆離淵沒有起身,甚至更為認真,右手扣住他另一只手深情地指節(jié)相交。 江月白狠狠扯住穆離淵的發(fā)尾,一把將他拉得仰起了頭! 穆離淵被迫抬起臉,喉結順著拉長的頸線緩緩滑動,月光透窗而入,照亮他眸底的濕氣氤氳和唇角溢出的晶瑩。 江月白喘著氣,冷笑了一聲:“能耐不小啊?!?/br> 松了穆離淵快被拽散的長發(fā),江月白踢開椅子站起身,三兩下整好了衣衫。 行事相處他還從未體會過主動權落在他人手里,雖說是享受,但他不喜歡在別人面前失控,這對他而言是不可饒恕的冒犯。 見江月白臉色不佳,穆離淵沒敢起來,跪在他身后問:“師尊不滿意我嗎......” “我的劍不在身邊?!苯掳邹D過身,冷聲問,“你的呢?!?/br> “師尊......”穆離淵怔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做這些前說過一句“師尊要殺我也沒話說”,他趕忙膝行向前,拉住了江月白的衣擺,搖了搖頭,“不要?!?/br> “剛才豪言壯語,”江月白垂眼看腳邊人,冷淡的語調里摻雜了一絲帶笑的嘲諷,“現在又貪生怕死了。” 穆離淵松手,低下了頭,聲音里透出了點難過和絕望:“沒有,師尊怎么懲罰我都行......” 莫名其妙地,江月白忽然覺得逗這個人玩也挺有意思。 “別裝可憐,”江月白說,“有這功夫想句遺言。” “用劍會流血,很臟的,”穆離淵仰起頭,挪近了些,看著江月白腰間小聲說,“師尊把衣帶解下來給我就好了?!?/br> “......” 江月白幾乎想踹他:“你自己沒衣帶嗎,上吊還要用我的?” “用師尊的衣帶,”穆離淵一本正經地解釋,“才算師尊給的懲罰?!?/br> “懲罰?!苯掳c點頭,“對,是該好好懲罰?!?/br> 江月白抓住腳邊人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起來按在了桌上! 寫滿詩句的紙張錯亂翻飛。 穆離淵伸手把飄散的幾張抓了回來。 “幾頁詩這么寶貝?!苯掳子X得好笑。 打翻的硯臺墨汁四濺,順著穆離淵的長發(fā)流淌,又蜿蜒滑過他的側臉和頸肩,他想要撐起上身,卻被江月白按住了肩,只得重新仰躺回去,喘了口氣:“這些紙頁是我給小圓做的詩冊,還沒來得及裝訂......” 江月白隨手拿了張:“愿我如星君如月......”讀到一半便把這張紙扔在了穆離淵臉上,“他小小年紀就教他這些?” “只這一首,其余都是兒詩,真的,他從小看的書都是我親筆寫親筆畫的,措詞用語都很注意,沒有少兒不宜,”穆離淵解釋,“這首是例外。” “不該有例外。”江月白說。 “他總該了解一下父母愛情。”穆離淵狡辯。 “可以啊,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花言巧語,”江月白指間忽然翻出了一把匕首,捏住了他的下巴,“我看你一點也不怕死?!?/br> “怕!當然怕......”穆離淵攥住江月白垂下的袖子,“師尊下手輕一些,我恨怕疼的......” 江月白單手推開了刀鞘。 穆離淵立刻閉上了眼,雙手緊緊抓著江月白的袖子。 江月白手起,卻沒有刀落。 而是用刀尖蘸了墨。 冰涼的刀尖緩緩觸到穆離淵閉垂著的眼睫。 穆離淵身子猛然一僵,不敢動了。 江月白說要殺他,他并不怕。 可江月白若是要毀了這雙眼睛,才是真的生他的氣了——沒了這雙眼睛,他于江月白而言就再沒任何吸引力了。 “怕了?”江月白問。 “我錯了......”穆離淵不敢睜眼,“我做錯事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做錯事就要受懲罰?!苯掳咨ひ羧岷土诵?,“放松,很快的,不會有多痛?!?/br> 穆離淵半晌沒說話。 片刻后,他很認真地問:“如果沒了眼睛,師尊還會要我嗎?!?/br> 江月白的態(tài)度一直有些漫不經心:“要啊,沒了雙眼才聽話?!?/br> 穆離淵小聲說:“可我看不見,就成了廢人,什么都做不了,走路都會摔跤?!?/br> “沒關系,我給你做條鏈子,”江月白按住他的手腕脈搏,緩緩說,“系在手腕上,你想去哪,我牽著你走?!?/br> “真的嗎?”穆離淵對江月白的這個描述很向往,抿唇開心地笑了下,“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