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邪祟結婚后我懷崽了 第6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清歡度(父女,年代H)、臣本書生,不諳世事……
還是不打擾星諾和宮大人聊天說話了。 早上九點多,徐子天背書包出門,“星,我去展覽館了?!?/br> “還去?”池星諾詫異道。 東西都是一樣的。 徐子天今天不著急,疾步兩步折返回客廳沙發(fā),宮大人這會沒在,聊天也隨性幾分,說:“我早上不是跟你說了,做夢,我昨晚真的做春夢了?!彼Z氣很興奮。 池星諾有點怕,幸好徐子天沒問他做了沒做。 “之前網上有人說過,大部分都不信,昨晚一過,我們的論壇都炸開了,都說真做春夢了,我是北安市昨天去過的,今天打算出門在門口等一等,仔細聊一下,現在網上分兩派,沒看過的覺得那不是唐清的畫,看過的有一半覺得是,還有一半覺得是唐清弟弟所作,我覺得不像。” “這個弟弟也就是唐清自己說過,正兒八經歷史上沒有,都是野史杜撰了許多,說唐清出身清貴,他學畫是大畫家,那他弟弟也不差,這就亂拉了?!?/br> “反正挺好玩的,我們約著一起聊說一說,分析一下春宮圖?!?/br> 池星諾見徐子天興致高昂,當即說:“那你去吧,回來別帶宵夜了,牛師傅在家做飯,別浪費錢了?!?/br> “牛叔在家做飯那我肯定早早回!”徐子天一聽,還帶什么燒烤宵夜,外面賣的能有牛叔做的好吃? 當即是不多聊,背著書包出門了。 徐子天一走,池星諾拿起手機上網搜唐清,緊跟著關聯的就是春宮圖,點進去實時動態(tài)里聊天的人挺多的,觀點都是徐子天說過的,再或者就是罵胡家,欺負唐清死了,給唐清隨便按個低俗作品,吸引人流。 “那那副作品還真不是低俗?!背匦侵Z見到這條評論自言自語說。 還有人揚言要舉報掉這個傳播yin-穢-色-情的展館。 池星諾想到昨天看的畫,晚上做的春夢,也覺得不對勁——他上樓找大人,“大人,春宮圖那幅畫不會有什么古怪吧?” “我昨晚做春夢了。” 宮曜對小諾直白大膽的話語,每次都有些拘束,而后是故作鎮(zhèn)定說:“應該沒有?!?/br> “?大人,你用了應該。” 宮曜只能實話說:“昨日我后面沒有仔細看了,而且那時候,我腦中確實浮現出你的身影。如此想來是挺古怪的?!?/br> 池星諾嘴角已經壓不住了。 “原來我 想大人的時候,大人也想我了!” 宮曜見狀,很是自然說:“若不是喜歡你,一幅畫作,還不至于讓我意亂情迷。” “那我得好好謝謝那副畫作了?!背匦侵Z笑的很甜,“我們今天沒事,繼續(xù)去看吧?”還言辭正義說:“大人你昨天沒好好看,今天咱們好好看一下,研究研究,這畫是不是有古怪!” 宮曜心里好笑,面上提醒小孩,“我們沒票?!?/br> “……”池星諾:不能助長黃牛的風氣。 “那算了?!?/br> 宮曜則是說:“我去找胡照?!敝昂战o了他一沓,他沒收,如今再跑一次也無妨。 “其實今天我腰酸背痛的,在家休息也好,而且那幅畫,大人你都感受不到陰祟,大概是沒那些東西的,我今天搶一搶明天的票?!背匦侵Z覺得這些小事,不用麻煩胡照先生。 宮曜點頭,“你去休息睡一會?!?/br> “大人,一起睡!”池星諾挽著大人胳膊,說:“現在是放假還是過年,過節(jié)就好好過,不學習?!?/br> 宮曜一想也是,便說好。 池星諾:嘿嘿。機智。 下午五點多徐子天回來,很是有談興,說了今天還有一位資深國畫愛好者,仔細分析了,惡鬼圖和春宮圖都很唐清畫風。 “……只是內容不一樣,說實在的,這兩幅更灑脫不羈,更大膽,我還挺喜歡的。” 池星諾問幾點放票,怎么買。 “星你還要去?”徐子天問完,掏出手機一看,“誒呀明天的票已經賣完了,不過胡家展館有了措施,防止倒賣,統(tǒng)一兩個時間放票,早上十一點放一次,下午四點一次,這次要綁定身-份-證?!?/br> “明天的沒了,你要是去看可以蹲蹲后天的?!?/br> 池星諾把時間記下了,但他沒想到的是,不用他買票,第二天時就有人找上門…… 胡家大宅。 唐清的地獄惡鬼圖和春宮圖這兩幅最早不是胡照的,是胡照多年好友黎家的,但黎家收藏這兩幅圖后,先后出了不少事,不過都是一些小事。 打碎古董花瓶、車子碰撞摩擦、高空突然墜物就掉落在眼前等等,都是有驚無險,一些傷財的小事。后來黎家將兩幅畫藏了起來。 原以為會好一些,誰知道,黎董的小兒媳懷孕四個月,竟然不知道,無端端的孩子掉了。 黎董覺得是兩幅畫作祟,還請人看過,但都說沒問題,可沒問題為什么家里倒霉連連,此時正好胡照打來電話關心一二,聽聞此事,就說我不怕,你把畫先借我看看,我給你保管。 “你是想騙我的畫吧?!崩瓒娫捓镄αR。 胡照哈哈大笑說:“你就說借不借吧,這么好的東西你留著看,還藏著掖著,不叫我過去,現在我借過來多看看,你不會這么小氣吧?” “拿去拿去。” 兩人關系好,一南一北,家族利益也沒多少牽涉——胡照主營房地產,買地皮蓋樓。黎家則是日化實業(yè) ,洗發(fā)水沐浴露衛(wèi)生紙等等。兩人結識還是興致相投,都喜歡‘淘’點古件,最主要是倆人都‘迷信’。 做生意的生意人大部分都有點,不過兩人這種迷信跟其他的人又不一樣。胡照是年輕時見過‘真神’,之后遇到的那些看風水、看八字,一眼能看出是真本事還是混口飯吃的神棍。 而黎董則是信自己想信的,好比家里人遇到幾樁倒霉事,他覺得是畫的關系,于是把畫送走。先前還有大師說,他女兒是克命,可以化解,給女兒取什么名字,名義上當養(yǎng)女等等,黎董一個字都不信,大罵神棍放你爹的屁,把人趕走了。 黎董與胡照算是中年人難得幾分知己情,將畫放胡照那兒,黎董沒什么不放心的,還提醒了句:這畫有點古怪。 “我信也不信,除非拿來我看過,真出什么事了才信?!?/br> “你可真是烏鴉嘴不怕邪?!?/br> “我命硬著,老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年輕時候掉過冰窟窿得大神救過,害怕這區(qū)區(qū)兩幅畫?” 后來畫送胡照這兒,黎家之后沒出什么事。黎董打來電話問胡照,“你那兒沒什么吧?” “沒什么,你還想要回去?那我給你送過去?!焙照f。 黎董忙說你收著吧。 胡照也夠意思,見黎家遲遲不拿走,他便送了一件珍藏過去,價值不相上下,黎董很喜歡,這事就這么過去了。一直到今天,胡照開慈善展館,黎董早幾年去世,他兒子聽胡伯伯開慈善展館,送了一些父親藏品來,說父親要是在世,肯定也愿意他這么做的。 “你爸爸做什么我都沒眼紅過,唯獨教孩子養(yǎng)孩子可真讓我羨慕紅了眼,怎么教出你們三兄妹這么好的?!焙障胂胱约耗切┖⒆?,真是心塞。 其實也怨他,年輕時在家少,在外打拼,孩子跟他都不親不說,還一個個十分平庸,沒什么大才,還摳門——隨他年輕時候了。 話回正題,今天下午時。 “胡董,展館被舉報了?!敝泶騺黼娫?。 胡照還愣了下,“不是都是正規(guī)手續(xù)批的嗎?是缺了什么?舉報我什么?” “傳播yin-穢-色-情?!敝碛悬c為難。 胡照恍然大悟,“春宮圖是吧?一個個眼睛帶著顏色,欣賞不了藝術,光看黃色了,還怪誰?沒事,合法合規(guī)就行了?!?/br> 這件事胡照以為過去了,結果當天晚上,他大孫子被人打進了醫(yī)院,還很嚴重,腦袋都被開瓢了。胡照在大宅住,自從分家后,兒子女兒們都搬出去了,這事他起初不知道,還是特別嚴重,醫(yī)院給下了病危通知書。 大兒子兒媳這才害怕,想到了父親,怕見不到孫子最后一面,給父親打了電話,大兒子還怕刺激到父親,是電話里支支吾吾的,被胡照罵了一頓才說全。 胡照當時就急了,要不是身子板現在還算硬朗,估計也交代過去了。 他是后半夜去急救室的,一直到天剛亮,急救室燈才滅。 大夫說:還在危險期 ,看之后了。 緊跟著電話響起來,胡照一聽,助理說:“胡董,有人死了,昨天來看展覽,半夜死到了洗浴中心……” “嫖-娼啊?!焙沼X得展覽有什么關系。 助理又說:“最緊要是,對方十七歲還沒成年,他同學說看完展覽后,回去就受不了,第一次去那種場合,沒想到會沒命?!?/br> …… 一大早。 徐子天吃過早飯,突然來了一聲‘我去’,池星諾略驚訝,因為大人還在,老徐不是膽子大了,那就是發(fā)生了大事。 “怎么了?這么震驚?!?/br> “星,大事不好了,胡照展覽館被封了?!毙熳犹彀咽謾C遞過去,“還是大新聞,有未成年去看展覽館死了?!?/br> 池星諾:??? “怎么死了?展覽館挺安全的,是踩踏了,還是被人怎么了?!?/br> 進去還要過安檢,什么刀具都不許帶,里面就跟博物館一樣,池星諾實在想不出什么死法,“是身體不適嗎?” 徐子天又把手機拿回來:“我還沒看,只看了個標題,你等等我看全?!?/br> 池星諾與大人對視了眼,昨天他們還聊到買票這事,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池星諾放下手中筷子,也掏出了手機,已經上熱搜了胡照展覽館死人、未成年看畫展死亡、春宮圖害死未成年幾個熱搜標題。 “難道這春宮圖真有問題?”池星諾點進了一個,從頭到尾看了起來。 此時門鈴作響。 宮曜按著小諾坐,他去開門。門一開,胡照拄著拐杖站在門口,見是宮大人,不敢進來,眼含淚,說:“大人,斗膽過來,不想打擾到您和您家里人的,實在是有事想求您?!?/br> “進?!睂m曜道。 大兒子扶著父親,他見過這位,上次父親分家時就在,包括這棟別墅,以前是他媳婦兒名下的產業(yè),現在換到了池星諾頭上——他們私下好奇查的。 媳婦兒還猜測,這池星諾是不是公爹在外的私生孫子。 胡照曾經很嚴肅說過,收起你們好奇心,誰都不許跑到那邊打擾到人,要是犯了毛病,他誰都不給留面子。 大房一家面對父親如此嚴厲神色,只能收起好奇了。 直到今早,兒子病危,展覽查封。父親掛完電話,口中喃喃念叨:“春宮圖、春宮圖,難不成真是因為這個……可這么多年了,之前都是好端端的,沒什么晦氣事?!?/br> 大兒媳還氣急,她兒子在病房沒脫離危險,公爹卻念叨春宮圖,關心那個展覽,真的是——她想罵人了。 起料,公爹看著他們,“老大,你跟我走?!?/br> “爸,谷城還在病房里,這去哪里嘛。”胡家大兒子不樂意,現在都分家了,對著父親也沒之前唯唯諾諾了,“展館什么的放一放不急?!?/br> “我說的不是展館,是你兒子的命,別廢話,以為老子給你們幾個分了家,就躥我頭上了是吧?”胡照語氣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