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邪祟結(jié)婚后我懷崽了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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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好?!?/br> 劉俊恩嘴硬不起來,拉著被子蓋全,閉著眼睛。之后的時間度日如年,他能感覺到背后還有目光盯著他,直到他的房門敲響。 “恩恩,你起來了嗎?”劉mama在門外聲有些焦急,“我推門進(jìn)了,你們倆別睡了,吃早飯了。” 寧姨媽聲:“這才六點多,你讓倆孩子多睡會吧,別進(jìn)去了。” “昨晚恩恩沒怎么吃,肯定餓了?!?/br> 劉俊恩在床上鯉魚打挺起來,“媽,我餓了,我起來了?!彼麐尵褪窍膳路玻人麃淼?! 早餐桌上。 人都到齊了,寧姨媽好奇說:“你們昨晚睡好了?今天都起的這么早。” “睡得不錯?!崩顟雁懻f。 劉俊恩想到半夜被這東西戲耍 ,這會玩笑似得告狀說:“姨媽,我哥大半夜的不睡,還故意嚇唬我,問我怕不怕,我說不怕,他就沖我流口水,說要吃了我?!?/br> 起料姨媽姨夫臉色都微微起了變化。 “媽我跟弟弟鬧著玩的,不是故意的?!崩顟雁懻f。 寧姨媽點了點頭,幾分認(rèn)真說:“這種話不要亂講,大過年的不能觸了霉頭,大師說了要慢慢養(yǎng),總會好的?!?/br> 劉爸爸和劉mama互相看了眼,感覺大姐這話里有話,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一大早,池星諾和大人收拾好出門,昨天下了大半夜的雪,后半夜雪停了,積雪寸尺厚,天還黑的時候,小區(qū)物業(yè)員工已經(jīng)鏟雪、掃雪,此時過道很干凈。 有一段路還有工作人員正收拾,見戶主出來笑著道早上好,提醒注意腳下防滑。 “謝謝,辛苦了。”池星諾回道。 員工知道這位戶主,今年才轉(zhuǎn)戶的,才上大學(xué)真是年輕,穿衣服很樸素,待人也很平和客氣的。 “咦,怎么兩串腳步,明明就一個人,雪地里是四個腳印……” 池星諾到達(dá)劉家,摁了門鈴。 劉家人很熱情招待,池星諾說來吃過了。劉mama跟jiejie說:“恩恩朋友,昨天你也見過,他們年輕小孩跟我們逛景點肯定無聊,就叫來了朋友一起?!?/br> “那走吧。”寧姨媽說。 昨天下雪,市里路面雪都化開了,劉父想到媳婦兒交代別打草驚蛇,按照昨天商量的來,便還是鎮(zhèn)定去公司,臨走前說:“就別開一輛車了,路面滑,開兩輛,我讓司機留下來?!?/br> 劉家有七人座的車,但劉父都這么提議了,姨夫就順口說:“也是,安全第一。” 李懷銘看向池星諾,神色若有所思,一言不發(fā)。 于是寧姨媽姨夫李懷銘加司機一輛車。 池星諾劉俊恩劉mama三人一輛車,表面上這么安排,其實還有大人,但大家看不見。 一上車,劉俊恩坐在駕駛座,看到姨媽的車開走了,這才嘰里呱啦一通說昨晚的事:“……嚇?biāo)牢伊?,我背后毛都豎起來了,他真的想吃了我!” “你怎么不告訴我。”劉mama面色擔(dān)憂。 池星諾則是扭頭看大人,“大人,那惡鬼是什么?” 前排劉mama、劉俊恩:……瞬間凝神靜氣。 池星諾家的大人在車上? 劉俊恩想起來了,難怪剛才‘表哥’一直看星諾。 母子倆半晌不知說什么,緊接著,面前空氣中活生生的變出了人形,劉俊恩瞪大了眼,“星諾,你不是說你爺爺給你請的長輩么?!?/br> “是啊。”池星諾介紹:“我家大人,姓宮?!?/br> 宮曜頷首。 劉俊恩吶吶說:“我還以為你家大人跟你爺爺一樣大……沒想到好年輕。” “是很年輕。”劉mama拍兒子,很是客氣鄭重說:“宮先生好?!?/br> “大人好,我是星諾朋友劉俊恩?!?/br> 宮曜說了你好,看向小孩,直說:“有點意思,得扒了他的人皮,才能看到里面裝的是什么?!?/br> “扒皮?”劉俊恩驚呼。 池星諾忙解釋:“不是字面意思真的扒,就是先找到你表哥的生魂,之后想辦法把這個惡鬼打出來,得他露形。” “現(xiàn)在第一步,還是確認(rèn)你表哥生魂安全?!?/br> 劉mama點點頭聽懂了,恰好寧姨媽打來電話問他們怎么還沒出發(fā),劉mama說開車吧,過去再說。 車上安靜,劉俊恩開的車很穩(wěn),想到后排坐著的是星諾和他家大人,昨晚的驚嚇慢慢被撫平了。 “媽,我覺得你得找到姨媽把話說明白了。早上姨媽說那個話,我感覺他們也能察覺到表哥不一樣了,我昨天不對勁你都看出來了,表哥和姨媽姨夫生活,他們也該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吧?” 劉mama沒回答兒子的話,而是問:“星諾你說呢?” “可以。”池星諾點頭。 前面母子倆有了主心骨,很安心了。! 第31章 嘎巴拉6 原本姐妹倆定好了今天去逛逛古建筑,早上劉mama‘不經(jīng)意’提起羊橋觀靈,寧姨媽筷子停了,問羊橋觀在哪里。來了興致。 “羊橋觀在郊區(qū),那邊還是農(nóng)村,車開到了,得爬爬山,不過山不高,在半山腰?!?/br> 寧姨媽一聽還有些心涼,爬山啊,昨晚下雪了,不好走吧。 “聽說修過了,往上的路都是石板,旁邊有扶手,二三百米的臺階吧?不高的?!眲ama也是聽人說的,她還沒去過,此時說:“我想給恩恩求個平安符,姐我不是跟你提過嗎,恩恩撞了一次大仙爺,雖然沒出岔子,但撞見了總要收一收?!?/br> 寧姨媽聽了點頭,說對,而后是二話不說直接拍板去羊橋觀。 路上已經(jīng)沒積雪了,不過越往郊區(qū)開,村道兩邊還有些泥濘,劉mama在車上跟星諾說些羊橋觀的歷史——都是她昨晚睡不著查的。 “底下村子就叫羊橋村,聽說道觀還是古文物老建筑了?!?/br> 池星諾好奇透過車窗看向外面,這邊果然是當(dāng)?shù)鼗蛘哒捱^,觀的底下就是停車場,靠路邊還有一排門面,開的小飯館、飾品店。 寧姨媽的車已經(jīng)在車位上了,劉俊恩停好車,大家從停車場另一道入口上道觀,進(jìn)道觀坡路先有石碑門樓,雕刻著:羊橋觀。三個字。 一看就是現(xiàn)代后來做的。 路很好走,青石板和水泥修的,還很寬敞,起碼并排能走四五人,旁邊扶手是仿木頭顏色的水泥扶手,也不陡峭不高很好走。 劉mama走著走著就跟大姐走在前面,寧姨夫略后面一些,時不時拍拍照,看看樹。 最末就是劉俊恩、池星諾、李懷銘。其實還有宮曜。 “池同學(xué)家里哪里的?”李懷銘開口。 “x市?!背匦侵Z道。他注意到,‘李懷銘’問他的話,一直在看他身邊,怕是想問他哪里人,大人管轄區(qū)域同不同吧。 李懷銘:“我還沒去過,有機會去玩。” “好啊?!?/br> 劉俊恩插不上話,這會是表面‘放松’,目光戒備的盯著他表哥,池星諾看大劉這表情,是心里囧囧有神,大劉比他還夸張,知道大人在,這會就很‘?!?/br> “弟,你一直看我,怎么了?”李懷銘顯然也注意到了,說話間傾身逼近劉俊恩,有幾分威脅和嚇唬。 劉俊恩嚇得僵硬住。池星諾看到大人神色不動,他也不動,李懷銘說完這些,微微后退,站直了,說:“弟,你對我好像有些誤會。” “連帶著你同學(xué)對我也有誤會?!?/br> 池星諾接話:“是嗎?什么誤會。” “你不知道嗎?”李懷銘目光冷冽幾分,但他還沒裝多久,下一秒和善笑了起來,說:“我跟你們鬧著玩,對你們包括我爸媽還有小姨小姨夫弟弟都沒有惡意的。” 池星諾可注意到了,‘李懷銘’剛才的兇惡殺氣,這個東西不是沒惡意,只是忌憚大人, 一路上試探,只是大人不出手不表態(tài),他有些急了又顧全大局——還沒占徹底表哥身體。 “家里的魚怎么回事?”劉俊恩不罷休。 李懷銘眉頭一皺,先說:“你看見了?”而后嘆了口氣,無奈說:“弟,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你誤會了什么,事到如今,我跟你們說實話吧?!?/br> …… 前面三位長輩走的快,到了一處平臺暫時休息地方,是個八角形弧度,旁邊栽著一顆松樹。寧姨媽說等等孩子們,怎么半天不上來,還不如我們?nèi)齻€年紀(jì)大的走得快。 于是三人在這兒短暫休息。 劉mama猶豫開口了,“姐,銘銘的病到底怎么樣了?” “好了啊?!睂幰虌屜乱庾R說。 劉mama反倒來了脾氣,直接說:“什么好全了,姐、姐夫你們還想瞞著我?恩恩都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你們當(dāng)父母的我不信沒起疑心?!?/br> 姐妹倆人,寧姨媽穩(wěn)重也善交際,meimei被家里人寵的脾氣直,后來嫁人了,看著似模似樣的會說話來事,但根子沒變,還是直來直往。 寧姨媽聞言沒生氣,只是滿面糾結(jié)不知道怎么說。 “我不知道跟你怎么說,我怕大家害怕銘銘,覺得銘銘是怪物?!?/br> 寧姨夫嘆了口氣,從頭說起來:“當(dāng)初請法器,大師說那是密宗法器,跟佛教也不一樣,或許是能鎮(zhèn)住,鎮(zhèn)不住的話,要送回去。我們心急,想著銘銘早點好,他都二十五六了,從小到大不敢約女孩子晚上出門看電影,整天跟我們一起生活,像什么事?!?/br> 父母替孩子cao心健康,還cao心婚事。 “姐,嘎巴拉是人骨做的,我聽著就覺得不對勁?!?/br> 寧姨媽解釋說:“嘎巴拉那是得道高僧圓寂的骨頭,都是有修為,念了一輩子經(jīng),做了一輩子好事的,只會庇佑銘銘,不是那種邪門東西?!?/br> “是啊,我們家在廟里捐了十幾年香油錢,跟大師關(guān)系也好,大師看著銘銘長大的,不會害銘銘,提起嘎巴拉,也是看我們夫妻太心急,到時候請來沒用,就聽大師的話,送回去?!睂幰谭蛘f。 寧姨媽回想起來說:“剛請回來,大師也看過,先說試一試,提醒我們,有什么不對,送銘銘過去,還了法器?!?/br> 因為宗法教義不同,大師對此很是慎重。 劉mama覺得大師話對著,為人還挺好的?!澳侵竽??銘銘是什么時候不對勁的?你們怎么沒送銘銘去廟里?還那法器?!?/br> “法器請回來一周,我們陪著銘銘晚上散步出門,剛開始是天擦黑去,也不敢多留,后來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事,膽子大了,晚上人多的地方,有些偏僻的也去了。” “真的沒什么事,安安全全的,銘銘晚上也不發(fā)燒了。”寧姨媽那時候可高興了,謝天謝地謝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