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可愛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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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著這束光亮, 低頭在紙上涂涂畫畫。 他似乎是一夜未睡, 看起來有些困倦。 曲榛沒動, 也沒出聲, 靜靜地看著晨光里的周溯, 側(cè)臉棱角分明, 外表清瘦的模樣完全想不到他會有那樣寬闊堅實的胸膛。 想起昨晚, 她慢慢拉高被子遮住自己發(fā)燙的臉, 只露出一雙眼睛看他。 有點丟人,但她卻比任何時候都高興。 她喜歡的男生也喜歡她。 曲榛藏在被子里的嘴悄悄往上翹,這是她一年中最美妙的早晨, 心里像炸開一萬朵煙花。 “醒了?”一夜未睡, 他嗓音微沙。 周溯看向床上的女孩子, 她躲在被子里, 露在外面的眼睛比天光更明亮,盈滿歡喜。 這雙眼睛正看著他。 他克制地移開眼,起身道:“祁禹快到了, 我下樓接他?!?/br> 曲榛知道周溯是想留給她時間起床,等他一走, 她便起來洗漱然后換衣服, 整理隨身物品。 收拾完, 她看了眼隔壁平整的單人床, 沒人睡過。 他在窗邊坐了一夜。 沒一會兒,房門被敲響, 祁禹嚷嚷著喊:“榛兒我來了,快開門,先把衣服穿好啊?!?/br> 曲榛打開門,和手舉得高高的想繼續(xù)敲門的祁禹大眼瞪小眼。 祁禹上下掃了她一眼,走進門看到那張沒睡過的單人床臉色才好了點,又開始觀察房間,看完桌子開始翻抽屜,待看到其中一個抽屜里的東西,他的心才徹底放下來。 曲榛好奇地湊過頭:“你看什么?” 祁禹迅速合上抽屜,把她腦袋挪開,嘀咕道:“小孩子家家的,瞎看什么。走了,出去吃早飯,吃完回去?!?/br> 等退了房,又去吃了早飯,三人便回了鄴陵。 路上祁禹沒問什么,只問了兩嘴零件的事兒,然后提起鄴陵賽場,說這兩天這里有漂移日,問兩人想不想去。 “想!”這是曲榛,她還沒體驗過賽道日。 “可以?!边@是周溯,曲榛想去就可以。 祁禹從后視鏡里瞥了眼周溯,非得等曲榛開口才說可以,溯神追女孩兒也夠悶sao的。 他想起昨晚的電話。 其實周溯也沒說什么,只是簡簡單單地說了一句話。 他說:“祁禹,我以f1的名義起誓?!?/br> 一句話就把祁禹噎了回去,換成別人說這句話,他就當(dāng)這人放屁,但說話的人是周溯。 沒人比周溯更想回f1,他在用自己的人格和驕傲起誓。 他一晚上沒睡,天蒙蒙亮就開車過來了。 三人到鄴陵不過九點半,小顧才揉著眼睛剛起床。 他瞧瞧三人,祁禹拎著曲榛回房間去了,他哥耷拉著眼皮,一副困倦模樣,一看就是一晚上沒睡。 他剛想湊上去問,周溯便涼涼地飛來一記眼神。 小顧委委屈屈地閉上嘴,跟著周溯進房,他進門便單手脫了t恤,隨手丟在椅子上,赤|裸的上身肌理分明,利落的線條像是大師的杰作。 小顧眼巴巴地看了會兒,嫉妒道:“哥,你經(jīng)常偷吃怎么還不長rou,體重也太穩(wěn)定了?!?/br> 他趁機湊近看,周溯背上干干凈凈的,什么痕跡都沒有。 小顧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 昨晚不光是祁禹,他也嚇個半死,但一想那是周溯,克制力忍耐力都是近乎變態(tài)的級別,應(yīng)該不用擔(dān)心出什么事。 現(xiàn)在親眼看到他才放心,他哥沒當(dāng)畜生。 小顧看著周溯換了睡褲之后,從原來的褲子口袋里拿出一張折疊好的紙,妥帖地放進他的挎包里。 “哥,你拿什么呢?”他昂著腦袋瞧。 周溯沒應(yīng)聲,把自己往床上一摔,啞聲道:“睡一會兒,拉了窗簾出去。曲榛餓了叫醒我。” 小顧:“……” 你又不是廚子,榛姐餓了叫你有什么用? 小顧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會兒,給周溯拉上窗簾,簡單收拾了一下,找對面的曲榛和祁禹玩兒去了。 小顧在和周溯八卦的時候,祁禹也沒閑著,他一進門就想問昨晚的事,結(jié)果還沒開口—— “我喜歡他!” 他家姑娘眼睛亮晶晶地說。 祁禹:“……”艸。 猜到是一回事,親耳聽到曲榛說出來又是一回事,短短幾秒鐘,他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喜歡就喜歡,還說這么利索,一點兒不結(jié)巴。 更氣了。 祁禹:“我先坐會兒。” 曲榛:“怎、怎么了?” 祁禹:“頭疼,心慌,腿軟?!?/br> 曲榛:“……” 曲榛又認真地說了一遍,臉頰微紅,“阿禹,我喜、喜歡和他在一起,很開心,很、很放松?!?/br> 她知道這和對許枳風(fēng)的喜歡不同。 她可以做到遠遠望著許枳風(fēng),卻做不到遙望周溯。她想靠近他,想和他并肩同行,想和他一起往前走。 祁禹聽到一半就知道沒救了。 他家姑娘真要被人拐跑了。 他嘆了口氣,揉揉她的頭發(fā),輕聲道:“榛兒,這是好事。只要你開心,就是好事?!?/br> 曲榛抿唇一笑,她知道。 她當(dāng)然知道。 - 在鄴陵的最后兩天,曲榛一行人都泡在賽場里。 漂移日的地點在鄴陵的小賽場,場地狹窄,極其適合漂移,在小賽道內(nèi),做出最極限的動作。 相比其他賽道日,漂移日顯然更受歡迎。 賽場人來人往,熱鬧非常,比之前曲榛參加的每一個賽道日人都要多,她甚至看見了幾個從東川過來的熟面孔。 祁禹和小顧提前租了車,兩人摩拳擦掌,都迫不及待了。 曲榛看向周溯,他依舊壓著帽子戴著耳機,露出冷淡的側(cè)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她問:“不玩兒嗎?” 周溯嗯了聲:“沒興趣?!?/br> 對他來說,除了f1什么都提不起他的興致。 周溯簡單掃了眼場上的賽車,興致缺缺地收回視線,頓了頓,偏頭看曲榛:“你想玩兒?我去租車?!?/br> 曲榛:“……” 雖然喜歡他,但坐車還是會害怕。 她指了指祁禹的車,小聲道:“沒、沒關(guān)系。阿禹說,他帶我?!?/br> 周溯:“嗯。” 祁禹和小顧簽到后就回來了,祁禹是第一組,回來喊上曲榛,兩人就一起走了。 剩下小顧和周溯。 小顧排在第三組,時間還早,他和周溯說簽到時候看到的熟人,說過會兒可能會有人來找他們。 說了半天,周溯沒反應(yīng)。 小顧納悶地看他:“哥,我就走了那么一會兒,你臉怎么這么臭。誰惹你了???剛剛不就你和榛姐嗎?” 周溯冷漠地看著賽道,不發(fā)一言。 小顧想了半天都沒想出原因,直到他看到祁禹的車開上賽道,忽然福至心靈,什么都明白了。 艸,原來是因為曲榛坐了別人的車。 周溯占有欲強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他們親近的幾個人都知道,他在賽場上霸道,在私下更是。 從對待貓就能看出來,連抱都不讓人抱。 更不說生活中其他事。 他今天還注意到,周溯連曲榛下車的那側(cè)車門都不愿意讓別人開。 早上下車他離得近,就順手想給曲榛開車門,結(jié)果被周溯擋住了,碰都不讓人碰一下。 小顧更郁悶了,這可怎么辦。 他哥不高興又舍不得為難曲榛,只能自己和自己生悶氣了。 小顧嘆氣,拍拍周溯的肩,“哥,你忍忍啊。那可是祁禹,榛姐身邊也就這么個親人了,都是一家人,生什么氣?” “手拿開。” “……哦。” 兩人說話這會兒,賽場上的車手們已經(jīng)開始了花式炫技。 漂移在汽車運動中,又被稱為“汽車式的花樣滑冰”,你需要掌控著汽車,做出最完美最瀟灑的漂移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