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醉酒調(diào)情
田然看著空蕩蕩的冰箱,驀然想起來好久沒有用家里的鍋做過飯了,這前前后后半個月,不是在醫(yī)院加班就是累的要死,躺在床上點的外賣。 遂心虛的從柜門那邊探出頭,看見霍思臨靠在門邊,雙手環(huán)抱著,一臉玩味地挑眉看著她,那表情仿佛再說,我就知道,這廚房里鍋都不知道被你藏哪了,倒要看看你怎么個做飯法。 田然眨巴著眼睛,支支吾吾道:“那個,要不咱出去吃?” “可是這么晚了,我不是很想出去?!碧锶黄沉艘谎蹓ι系溺姳?,八點二十多,正要開口反駁,被霍思臨搶先道:“而且我讓司機先回去了,總不好意思讓他再來一趟吧?!?/br> “……”言外之意就是今晚住在這里,順帶要先把他“喂飽”。 田然著實是沒想到霍思臨態(tài)度這么強硬,甚至主動提議留在她家,他還是和以往那樣一言不合就往她身邊蹭,自顧自的闖進她的生活。 “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田然很想這么問他,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想這么問了,但是她開不了口。 是啊,他怎么可能會喜歡她? 一個高高在上的闊少爺,無非是心血來潮泡了一個妹子而已,無非是順手給了她一點點關(guān)心照顧而已,無非是……對所有女人都一樣的紳士而已,又……明明是她自己陷進去了而已。 “嗯?”霍思臨明顯一愣,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問。田然腦子一熱,嘴比心快,只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飛奔往前,反應(yīng)過來時她想扇自己一巴掌。 但是她沒有解釋,相反這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她倒是松了一口氣,她想知道這個答案,想知道他的回答,想知道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的一廂情愿。 “喜歡?”田然的心怦怦直跳,她沒有意識到他帶著疑問的語氣。 如愿的聽到了這兩個字,她想要去觸碰他,沖過去抱他,手指穿過他的臂彎繞到身后環(huán)住,埋在他胸前貪婪的吸食著他身上的味道,她想,很想很想,鼻尖不受控制的一酸,田然往前踉蹌了兩下。 “你為什么會這樣以為?”霍思臨的聲音冷冷的傳進她的耳朵里。 他仍舊保持著雙手環(huán)抱的姿勢,只是嘴角不再噙笑,一臉嚴肅的回答道,仿佛是他在問田然這個問題。 “……”如果說之前的鼻頭一酸是驚喜開心,是多年的心結(jié)得以解開,而剛剛那的一句話則猶如一巴掌,將田然從自以為是的虛假里毫不留情的拍下來,砸進泥土里。 混雜著委屈與羞恥,眼淚不自主的掉了下來,田然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她匆忙的抹了一把眼淚,深深吸了口氣,“我,我開個玩笑?!?/br> 強撐著笑意,賭氣一般的,走上前拉著霍思臨的手,自顧自地說道:“我突然想起來,樓下有個賣煎餅果子的老奶奶,她做的蠻好吃的。你不是餓了嗎,那咱現(xiàn)在就下去吧?!?/br> 霍思臨被田然牽著手,隨著她的步伐走著,被牽到了門口,才突然回答道:“也沒有不喜歡?!?/br> 隨后便是長久的沉默不語。 是啊,如果他討厭她的話,又怎么能忍得住和她zuoai呢。他也只是玩玩而已,田然啊田然,你怎么又陷進去了呢。 漫步到樓下,街道上清冷寧靜,寥寥幾個人行,馬路的對面一個小三輪,停在昏黃的路燈下,車座后面的紙牌上赫然寫著煎餅果子四個大字。 四周圍了三四個年輕人,一位身影佝僂的奶奶站在車旁,花頭巾蜷著花白的頭發(fā),臉上皺紋層層迭迭卻遮擋不住滿臉笑意,眉眼彎彎,靈活的手指不慌不忙的攤著餅。 田然拉著霍思臨的手,小步慢跑過去,笑瞇瞇的喊著:“奶奶!” “呦,小田啊,”奶奶將攤好的餅遞給面前小青年,一波人打鬧著散去,“快來來來,讓奶奶看看,哎呦,怎么又瘦啦,小臉上一點也不胖乎乎的了?!?/br> 霍思臨掐了掐她的手,田然吃痛轉(zhuǎn)頭瞪他一眼,對著奶奶嘿嘿笑著,“是啊,最近有點忙,不過我有好好吃飯啦,對啦奶奶,最近身體怎么樣?。俊?/br> 奶奶哈哈的笑著,手上不停又開始攤起了餅,慢悠悠道::“還是那樣啊,唉到我這個年紀,能夠這樣每天攤著餅,也總比回去整天悶在家里好多了哦,今天還是老三樣?” “嗯,加雞蛋烤腸不要辣”,田然扭頭向一旁比她高處兩個頭男人問道:“你還有什么想吃的嗎。” “就這個吧。” “兩份?!?/br> 霍思臨沒忍住笑出聲,田然嘴硬,“我,我猜你一個吃不飽?!?/br> “嗯,確實,那還麻煩你給我留一點了。” 天氣有點冷,霍思臨看著她在昏黃路燈下全神貫注的盯著奶奶攤餅,眼睛眨巴眨巴,像只乖乖等待開飯的小狗,嘴巴埋進風(fēng)衣的領(lǐng)子里面,時不時向外呼出熱氣。 手一直被她牽著,握的有點僵硬,霍思臨緩緩動了動手指,舒舒貼貼的與她十指相扣。 夜晚的風(fēng)微涼,兩個大人在路邊攤等待著小吃,看著案板上冒著熱氣的煎餅,涼風(fēng)在兩人周圍緩緩吹拂著,時間此刻過得很慢,沒有繁雜的瑣事,無需言語,就那樣十指緊扣,感受著對方身體里的溫度。 已經(jīng)不晚了,霍思臨順理成章的住在了田然家里。 田然自己獨居,離市中心醫(yī)院不遠處租的房子,兩室一廳,另一處房間恰好用來堆放雜物了?,F(xiàn)在收拾已來不及,況且好久沒有住人,那里面打掃灰塵沒有半天也是完不成的。 于是霍思臨又順理成章的住進了田然的臥室里。 被子不夠兩個人蓋,田然從雜物間又抱進來了一床被子,回到屋子里的時候,霍思臨正盤腿坐在床上,手里把弄著不知哪里來的酒水,花花綠綠三四瓶,規(guī)整的在他面前擺列成一排。 “你哪里整的這東西?”田然把繁重的被子放在床邊,站在床的另一旁叉腰喘息著問。 他倒是挺愜意,修長的手指撫摸過罐身,拇指摩挲著瓶口,順著他的動作望去,是低度數(shù)的雞尾酒。 霍思臨單手拿著罐子,中指一勾拉開拉環(huán),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空氣中彌漫著水蜜桃的香甜。 “來的時候順手帶的。”霍思臨伸手把雞尾酒往田然那邊遞,“嘗嘗?!?/br> 田然心中雖有疑慮但也沒說什么,兩人之前隔了大半張床,看著他一臉愜意的樣子,田然左手撐在床上支撐著身子,身體前傾,努力伸著右手往前夠他遞過來的酒罐。 田然其實不怎么喝酒,或者說她長這么大也沒喝過幾次。 啤酒的味道她并不喜歡,小時候在親戚的聚會上,她曾悄悄嘗過幾口,不酸不甜,有的還有點辣喉嚨,怪怪的沒有再嘗下去的欲望。 高考結(jié)束的那天晚上,田然主動買了一罐啤酒,想試試看自己會不會喝醉。據(jù)說酒可以消愁,酒精也可以麻木自己的感覺,她想忘記那個人,在失去了家庭的避風(fēng)港后,她要學(xué)著自己一個人生活,這一年來前前后后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感覺自己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田然了。 然而一罐下去無事發(fā)生,活蹦亂跳的躺床上睡著了。 她想,下一次要多買幾瓶,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反鎖著房門,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醉醺醺的樣子,最好錄個像,她可以看看喝醉了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如果是其他人遞過來酒讓她喝,她大抵是會狠狠拒絕的,不光是安全問題,還有的是對陌生事物的恐懼,不過如今給她遞酒的是霍思臨。 她向來不會拒絕他的。 連她自己都想不清楚為什么要對他言聽計從,她討厭自己這個樣子……可是又樂在其中。 接過酒罐子,握著被他暖熱的地方,冰涼的罐身中央殘留著余溫。 田然就著拉環(huán)處淺淺抿了一口,居然有點好喝,像是桃子味汽水一般,帶著點點的酒味。 頓時感覺心境舒展,一臉愉悅的猛灌了幾口。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空的罐子被捏扁散落在床邊,田然坐在床尾,以膝蓋為支撐,左手撐著臉頰,右手懶散的惦著最后一罐啤酒。 霍思臨看著她臉頰泛起淡淡紅暈,微微歪著腦袋,劉海遮蓋住了些許視線,傻乎乎的沖他笑著。 空氣沉寂了幾秒,田然慢悠悠的起身,手撐著身子朝他爬過來,湊到他身前,瞇著眼睛看著他黏糊糊的笑了笑,岔開腿撐在他身體上面。 兩人鼻息相交,女孩身上獨有的香氣縈繞在身旁,濕漉漉的氣息噴灑在他嘴唇處,霍思臨只覺胯下一熱,他強忍住想頂?shù)臎_動,手虛放在田然的腰兩側(cè),期待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霍思臨的身體慢慢緊繃,唇瓣近在咫尺,田然卻沒有親上去,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隨后沒有留戀的往上拉開距離,霍思臨手臂收緊想要挽留,手掌蹭著衣料,咔噠一聲,屋內(nèi)陷入昏暗。 田然把燈關(guān)了,她乖巧的移了回來,趴在霍思臨身上,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夸獎的狗狗,笑瞇瞇對著霍思臨說:“我們來做點羞羞的事情吧?!?/br> 月光偷溜進屋內(nèi),室內(nèi)被銀白色冷月占據(jù),照在兩人身上,靜謐的有種格外的風(fēng)味。 霍思臨明知故問,手掌摩挲著田然的腰,戲謔的笑道:“什么羞羞的事情?” 田然壓低聲音,鬼鬼祟祟湊近他耳邊,生怕第三個人聽到,“唔,你想要對我做的?!?/br> “我想對你做什么?” 霍思臨不為所動,一臉玩味的看著田然。 田然有點急了,趴在他胸肌上,兩手攀上他的肩膀,委屈巴巴道:“zuoai啊。” “你不是想zuoai嗎?我的金主爸爸?” 霍思臨被女孩的話震得明顯一愣,詫異了一會,隨后緩緩笑道:“嗯,好。我是你的金主,那你應(yīng)該怎么表示?” 田然努力發(fā)動著腦力想著,她現(xiàn)在暈暈沉沉,說個話都要思考半天,末了,她試探性的問:“上次還沒給我報酬呢?!?/br> 頗帶有一絲委屈的味道。 霍思臨無奈,“好,你想要多少?!?/br> “唔,一百萬?”田然看似認真的說道,一百萬有多少,她當(dāng)時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只是隨口說了一個數(shù)字。 “我可沒那么多錢?!?/br> 田然心想完了自己要價好像高了,他付不起會不會不再要她了,會不會不再做她的金主爸爸了!頓時慌張的想要改一個數(shù)字,剛想說一塊也行,霍思臨就開口:“那我把自己賣給你好不好?” “……” 嗯?什么??。?! 他剛剛說什么??。?! 要把自己賣給她!那她是不是可以憑借他這句話,一直和他做羞羞的事情了! 田然心理歡呼雀躍,外表卻安靜的像只兔子,霍思臨看著她藏不住的小心思,忍不住笑出了聲。 “嗯,是啊,我要好好償還一下債務(wù)?!睂挻蟮氖种噶瞄_睡衣,從下探進被內(nèi)褲包裹住的隱秘地帶,手掌輕輕撫上,正好可以握住全部,“那就從今晚開始吧。” 田然身體一顫,沒有料到他會這么突然的就摸到她的逼,xiaoxue被他溫?zé)岬氖终聘采w著,就像是被捏住了后脖頸,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起來,她只敢輕輕的嗯了一聲。 欣然同意。 霍思臨意料之中,靈活的手指挑開那層布料,中指在xue口淺淺戳了幾下,驚訝于xiaoxue竟已有了些濕潤,順著黏膩通暢的戳了進去。 “唔……”田然身子顫抖,放在肩膀上的小手握緊,抓著他的內(nèi)襯。 霍思臨感覺有點衣服礙事,中指還插在xue中攪動著,他低頭親了親粉嘟嘟的嘴唇,聲音沙啞,“幫我把衣服脫了?!?/br> xiaoxue被插著,田然感覺全身都軟了,手臂酸酸的有點無力。 看著身上的女孩乖乖趴在那里一動不動,霍思臨忍俊不禁:“哼…知道你舒服,乖,幫我把衣服脫了,讓我也舒服舒服?!?/br> 田然的臉騰地紅了,連忙伸手去解他的襯衫扣子,從上往下,精裝的肌rou逐漸展現(xiàn)開來,田然不忘狡辯道:“嗯,也沒有很舒服?!?/br> 霍思臨聞言,手指精確的找準一點猛的扣弄,用力碾壓那一塊滑潤潤的凸起。 “??!”田然夾緊雙腿,身體緊繃,雙手死死拽著他的襯衫,“嗚…你慢點……慢點……” 他又伸進去了第二根手指,兩只合力摳挖,戳進深處在里面分開,做著擴張。 田然感覺yindao里面被他的手指攪得擴大,指間劃過內(nèi)壁像是電流經(jīng)過帶來一層酥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