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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骨輪回[無限] 第227節(jié)

    是那條很厲害的柳仙,它貼在茂林的最上層正在游動。

    “等一下,大家腳下……大家都不要動!”宋聽藍也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可是他們腳下的草地毫無異常。然而宋聽藍還是冒險說出了這句警告,非常堅決。

    所有人都停在原地,暫時不動不發(fā)聲,情況岌岌可??芍^是上下夾擊。上頭有一條陰險狡詐的柳仙正在追殺,而腳下的土壤估計也要冒出什么幺蛾子。

    果不其然,當?shù)谝欢淠⒐巾敵鰜淼乃查g,宋聽藍的預感被驗證了,他們踩進了一片鬼菇當中。成千上萬的鬼菇爭先恐后地冒出頭來,散發(fā)著看似無害的暖光,可是只需要踩上一腳就會變成帶毒的蚊蟲。

    若是踩上幾個也就算了,眼下鬼菇的密集程度已經(jīng)堪比野草,一腳下去肯定要踩破十幾只。而且鐘言也不能放火燒掉它們,燒破之后還是會放出蚊蟲。

    危險逐漸逼近,就在鐘言打算將它們凍上試試的時候,奇異的事情發(fā)生了。數(shù)以萬計的鬼菇在剎那間失去了生命力,明明已經(jīng)長到小腿高了又歪頭枯萎下去,在幾次眨眼的功夫里就失去了危險性。

    “它們怎么死了?”宋聽藍方才都不敢踹氣,每一口氣仿佛都能吸進孢子。

    “它們遇上克星了,鬼菇的克星是靈芝,有靈芝的地方這東西就無法生存。可是周圍沒有靈芝啊……”鐘言話音未落,只見鬼菇遍野的草地上再次頂出片片生機,吸收了天地靈氣的靈芝一朵一朵、接連不斷地冒了出來,代替了原本象征死亡的陰物。

    作者有話要說:

    言言:趕緊摘點靈芝回去賣,以后搞副業(yè)。

    第187章 【陰】清明夢5

    鐘言沒見過這樣多的靈芝,仿佛無窮無盡。

    每一朵都有手掌大小,一簇簇緊緊想貼,短時間內(nèi)就將眼前所見之處占了個全滿。鬼菇雖然茂盛,但在自然的克星面前還是敗下陣來。

    “這就是靈芝?”飛練蹲下還摸了摸,“好硬。”

    “別碰,萬一這東西不對勁呢?!笔掁奔皶r地制止了他。

    然而鐘言卻說:“沒事,這就是野生靈芝,不然鬼菇的反應不會這樣快。鬼菇狂躁,靈芝安神,一旦相遇靈芝便能吸走鬼菇所有的養(yǎng)分和活性,所以才有‘靈芝所在,山無旁邪’的說法,山上只有長了靈芝才會開始長人參。不過這樣多的靈芝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聽到鐘言這樣說,大家紛紛蹲下檢查起這些奇怪的“小蘑菇”來。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人沒幾個見過野生靈芝,更別說這樣大規(guī)模地冒出。而他們頭頂徘徊的危險也朝著遠處而去,蕭薇和梁修賢作為唯二沒蹲下的,二話不說跳上了樹梢。

    他們連上樹的動作都如此絲滑,仿佛是兩條蛇繞著樹干而上。

    等到確定上頭的危險解除他們才落地,蕭薇首先說:“那條柳仙走了,很抱歉,我確定自己應該打不過它。”

    “它那么厲害?”鐘言并沒有責備他們的意思,畢竟山外有山,特別是接觸了超自然現(xiàn)象之后,高能量對低能量的碾壓幾乎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事,也很無解。就好比越無知的人才會無所畏懼,一旦有了知覺便會謹慎小心。

    梁修賢也從樹上下來了,搖了搖頭:“我反正沒見過這么大的柳仙。而且它的行動軌跡非常奇怪,讓我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笔掁本o跟著就說,“我們第一次碰到它的時候它就是直接離開的,我不相信它沒發(fā)現(xiàn)我倆已經(jīng)把科學家園的人都干掉了。”

    梁修賢補充;“它的狀態(tài)不像是要殺人,而是在找什么。但是它的危險性非常大,一旦開戰(zhàn)它會立馬回頭咬咱們一口?!?/br>
    “找什么?它能找什么呢?”鐘言一邊思索一邊摘下一朵靈芝,“它不會在找神農(nóng)吧?”

    “神農(nóng)?”宋聽藍也摘下一朵,悄悄地放進小背包里,“就是你說的神農(nóng)遺脈嗎?”

    “沒錯。如果我猜的沒錯,望思山上應該藏著一位神農(nóng),否則周邊不會有如此鬼斧神工的景觀。但最明顯的證據(jù)就是這些靈芝……”鐘言看向那一眼看不到頭的神草,“靈芝和人參這兩種植物的長成不僅需要水土更需要靈氣,自然靈氣凝結(jié)偶有一株就是難得,這么多的靈芝……”

    他環(huán)視四周,忍不住脫口而出:“需要多少靈氣啊。能養(yǎng)活它們的只有神農(nóng)了,再無其他?!?/br>
    “那這些靈氣對身體有好處嗎?”宋聽藍一聽就沒忍住,拿出小包里的靈芝啃了一口,難吃得他面部都扭曲了,“好苦澀啊?!?/br>
    “對凡人來說這只是一種安神補氣的昂貴藥材,你別生吃了,以后上山多采點給你回去燉湯,燉湯比較好吃?!辩娧砸凰查g都想好怎么給大家熬湯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采摘的時候,咱們先趕路吧?!?/br>
    眼下確實不是說話的好時候,這里距離大墓xue還有一段路程。神農(nóng)無意或有意的幫助多多少少降低了這一路的困難度,盡管前路漫漫可周邊再無陰物阻擋,鐘言走著走著抬頭一瞧,宋聽藍還在撿靈芝,活像個趁下雨進山采蘑菇的小姑娘。

    “師祖笑什么呢?”飛練在他旁邊,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鐘言嘴角的那一抹輕松。

    “笑聽藍呢,小孩兒真有意思。”鐘言往前指了指,“他肯定是想把靈芝帶回去給他mama,聽王副隊說他mama身體一直不好??姓呖擞H屬,聽藍的mama身子不行恐怕也和他有點關(guān)系。”

    “這好辦,等事情解決之后咱們?nèi)グ菰L這位神農(nóng),請他出面再種些野生靈芝不就好了?!憋w練想得也很簡單,鐘言卻搖頭:“神農(nóng)自來就在深山中隱藏,他們很少入世,曾經(jīng)不少人捕殺他們用來入藥,幾乎將南方一帶的神農(nóng)殺絕。再加上咱們這么多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覺得人家會愿意見咱們嗎?”

    雨滴持續(xù)滴落,打在飛練的眼睫毛上,將他濃長的睫毛打得顫顫呼呼,根根分明?!澳撬麨槭裁匆獛驮蹅??”

    “或許是這座山就是神農(nóng)的藥草園,他容不得陰物占據(jù)草地,所以才發(fā)動靈性逼出了那么多靈芝快速生長。要是白芷在就好了,白芷一直很想見見真正的神農(nóng),她很崇拜神農(nóng)……”鐘言很擔心那兩個姑娘,“也不知道堂三堂的副堂主和田洪生的隊員們找到白芷和問靈沒有?!?/br>
    “師祖放心,我現(xiàn)在倒是看明白了,這座山是向著你的?!憋w練捏了捏他的手,“即將飛升的鯉魚和你親近,白仙在你身上找巧克力,現(xiàn)在連神農(nóng)都出面了,就說明這座山有靈性,不傷好人?!?/br>
    “瞎說,山只是山石,山不會有靈性。不過……”鐘言話鋒一轉(zhuǎn),“你這樣想也對,或許她們也有這份好運?!?/br>
    不知道是否讓飛練說中了,鐘言慢慢沉靜下來,還真覺著望思山不是窮山惡水。周圍的樹木雖然還是那么古怪,但卻沒有傷人之心,就如同跟在身后的那只白仙,讓人摸不透它們到底要干什么。

    然而這種好運氣只維持了半個小時,在即將抵達山腳的時候困難再一次立在眼前……

    下山的路被泥石流截斷了。

    鐘言看到泥石流的第一反應是抬手捂住了飛練的眼睛:“別看?!?/br>
    “怎么了?”然而飛練怎么會不看,越不讓他看,他越要看,“這不就是泥石流么?”

    “不讓你看你非看,真不讓人省心。”鐘言嘆氣,心里酸酸的。他和他娘親就是死在這種地方啊,自己多看一眼都要心碎。

    可飛練完全沒有心理陰影,反而笑著說:“師祖是不是怕我難受?”

    “那你現(xiàn)在難受嗎?”鐘言觀察著他的神情。

    “看到你這么關(guān)心我,我挺開心的,我娘親一定也很開心,兒媳婦深愛她兒?!憋w練輕輕松松地開起玩笑,鐘言再一次不知該說什么好,只好擰他一把。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咱們快找找下山的路吧,實在不行我再把大家一個個從斷崖傳送下去?!憋w練抓住那只擰著大臂的手,而蔣天賜在這時候又拿起圖紙寫寫畫畫,說道:“我記得往山下走這是最快的路,如果要找可以運送大家的斷崖需要一個半小時……但是如果不走露天,走山洞,這一個半小時之內(nèi)咱們就抵達目的地了。我記憶里這附近有山體通道?!?/br>
    眼瞧著天就要黑了,大家只好選擇進入山洞。在蔣天賜的帶領(lǐng)下他們很快找到了地方,然而山洞門口顯然被水泥塊堵過,處處遺留著人造的痕跡。

    “我記起這里來了?!辩娧院鋈婚_口,“上世紀九十年代,望思山曾經(jīng)被大規(guī)模地開采過一次,好像是想要打通隧道。后來工程開始之后就總是頻頻發(fā)生事故,甚至有人在隧道內(nèi)看到過斷肢的鬼魂。后來整個工程就不了了之?!?/br>
    “高考女孩,a級鬼煞。”王大濤自然而然地接了話茬,“由當時的傀行者11小隊負責,至今未破解,但鬼煞消失了?!?/br>
    “到底怎么回事?”田洪生問。

    在他的問話當中眾人步入隧道,正如鐘言所言,隧道內(nèi)部有人工堆砌的石磚,所以路面相對平整。有田洪生和田振的照明設(shè)備,這周圍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就在暖色的照明燈的籠罩下,王大濤揭開了歷史的一角。

    “附近一個山村的姑娘,六幾年的時候參加了高考,被現(xiàn)在咱們國家排名第一的大學錄取了,而且是當時的拳頭專業(yè),自動化院校。后來她爸媽怕她離開本市去上大學就不回崇光了,將來沒有人養(yǎng)老,便把她的大學通知書偷偷藏了起來。那時候沒有電話、網(wǎng)絡(luò),也沒有本人簽收這一項明文規(guī)定,她以為自己沒被錄取就在爸媽安排下嫁人生子,在家里種了半輩子的地,還因為收玉米不小心斷了一條腿。后來在她五十多歲的時候翻找孩子的出生證明,一不小心翻出了爸媽當年藏起來的那張錄取通知書?!?/br>
    “六幾年時國家對高考生特別優(yōu)待,不僅有錄取證明還有報銷火車票證明,以及每月補助17塊的批條?!?/br>
    “她去質(zhì)問還在世的爸媽,但全家沒有一個向著她,理解她,包括她的兒子,都覺得她現(xiàn)在的生活不也是很好嘛。她就在當天晚上杵著拐杖離家出走了,走進深山,了無音訊。后來也沒人發(fā)現(xiàn)她的尸骨,等到她再次出現(xiàn)就變成了惡鬼。”王大濤很是惋惜,“那個年代的頂尖大學自動化工程學院啊,多大的含金量?!?/br>
    奇怪,明明是惡鬼傷人事件,可在場所有人都不覺得鬼可怕了。

    “唉?!本驮诖蠹页聊恢撜f什么好的時候,鐘言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日光之下,并無新事……誒,前方是不是有岔路?”

    田振走在最前面,這時將光線打向左側(cè),前方的路被塌方堵住了,但左側(cè)的磚墻塌出了一條裂縫。

    鐘言碰了碰跟在他身后的余骨:“神算子,能算算走這條路的兇吉嗎?”

    “你以為我們神算都這么方便啊?我們算命可是以折壽為代價的,自古神算不長命聽過沒有?你啊,別惦記我這點陽壽了。”余骨笑著拒絕了,但是他的臉還不如不笑,笑起來更像戴著面具的紙人。

    鐘言打了個哆嗦,扭過頭說:“前頭沒路了,走岔路吧?!?/br>
    于是由田振帶頭,大家靠左步行進入岔路,墻縫雖然狹窄可里面的空間倒是很大,可見是并行的兩條通道。鐘言拿出羅盤辨別方向,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奇特的事,那就是隧道和他們要去的地方顯然是順路的!

    “怎么會這么巧?”鐘言邊走邊回頭,“王副隊,你對這個隧道的開采計劃還有印象嗎?”

    “沒有啊,當時我還沒加入傀行者呢?!蓖醮鬂龘u搖頭說。

    “為什么會這么巧……”鐘言匪夷所思,“莫非……當年這個隧道的開采計劃就是挖墓?墓xue曾經(jīng)差點被人發(fā)現(xiàn)過?”

    這并無可能,小墓xue也就算了,大墓xue難保不會被人發(fā)覺,特別是那個年代的盜墓賊也不少,很多墓xue的具體位置都是抓住了賊才明了。但顯然這個開采計劃最后被中止了,因為周邊發(fā)生了惡鬼殺人,鬼還沒抓到。

    走著走著,前面出現(xiàn)了流水的聲音,他們的腳邊也出現(xiàn)了一條細細的河道,顯然是外頭的溪水倒灌進來。

    “停?!碧镎袷紫韧W∧_步,“前頭路況不明,而且有流動水,我不建議咱們一起過去,需要先去探查。”

    “這個好辦,交給我就好了?!彼温犓{摘下項圈,整個項圈并不是一整面彎曲鏡面制成,而是幾十片鏡面連環(huán)鑲嵌而成。他隨手取下一片放在溪流當中,硬幣大小的菱形鏡子隨水飄走,朝著漆黑的前方漂流。

    在這種時候,他們的每一步都格外小心,寧愿停下來耽擱一會兒也不能冒進。

    宋聽藍眼前的視線范圍再一次充滿了水的質(zhì)感,只不過這一回沒有了沉入深潭的窒息。宋聽藍又一次身臨其境,隨水而動,仍舊不知道要去哪里。

    “前頭,很黑。”他慢慢地說,“現(xiàn)在拐彎了。”

    “那邊的積水多嗎?”田振問。

    宋聽藍等了一會兒才說:“挺深的呢,我怎么又沉底了……誒誒,我沉下去了。不對,不是我自己沉的,我好像是被什么東西拍下去了……等等,我有點暈,我覺得自己掉洗衣機里去了,有東西在玩兒小鏡片?!?/br>
    “果然,前頭有咱們并不熟悉的東西,還好沒有冒然過去?!碧镎翊蜷_照明,試圖尋找其他的出路。

    “等一下啊,這個……這個東西,咱們好像……還挺熟悉?”宋聽藍試探性地說。

    鐘言問:“熟悉的?人?”

    “不是,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那兩條不太像魚的鯉魚?!彼温犓{松了一口氣,“有一條魚在玩鏡片,還有一條……它受傷了!很嚴重的傷勢!”

    “它們居然躲在這里!”鐘言聽完便再也不顧危險,拉著飛練的手就往前急奔。前頭就一條通道,他們根本不用擔心找不到地方,大概跑了三四百米一拐彎,眼前的路豁然開朗。

    這里像是隧道的等車大廳,吊頂很高,用六根大柱子支撐上方結(jié)構(gòu),地上甚至還有鋪過少量瓷磚的痕跡。大廳的西南方向已經(jīng)塌了,反而暴露了下方的地下水,讓地下水池變成了內(nèi)池。整個水域和空氣的接觸面積不是很大,粗略估算四五十平方米。

    沒有自然光,只能靠人工的燈光,不通氣的地方則靈氣不通,鐘言一看就知道這里不是兩條錦鯉平時的居所,只是它們嚇壞了,跑這里來避難。

    察覺到外人的到來,剛才還有水波紋的池面馬上恢復了平靜。

    “原來你們躲在這里?!钡任妒茄陲棽蛔〉?,鐘言剛剛走到池邊就捂住了鼻子,糟糕了,它的傷勢比泥鰍要嚴重得多。

    田洪生和田振將光源架好,兩束亮光交匯于水面的正中心。由于這里的積水有一部分是外面灌入的所以并不清澈,再也沒法一眼到底??社娧赃€是看出了下面有活物,只因為那些漂亮的鱗片太過光滑,閃爍著細碎的金光,好像有人將金箔撕碎灑入水中,變成了一張夢境密網(wǎng)。

    又等了會兒,水中終于有了動靜,先是漣漪,后是冒泡,最后才有猶豫不決破開水面,一條錦鯉浮了出來。

    “是那條小的,它沒受傷?!憋w練認出了它。剛說完,一道水柱噴向了他的面龐,像是給他洗了洗臉。

    飛練閉上了眼睛,不生氣,不生氣,自己要習慣,惡鬼的動物緣不好是會這樣的。

    “它還挺喜歡你的呢。”鐘言小心翼翼地蹲下來,生怕將它們再次嚇跑。小一點的這條錦鯉鉆出水面,兩秒后又浮了出來,還沒凸起的額頭上頂著一塊亮閃閃的鏡片。

    “是我的‘眼睛’。”宋聽藍走了過來,“謝謝你?!?/br>
    鐘言將鏡片遞給宋聽藍,同時也無言以對:“真不知道是誰養(yǎng)了它們,還養(yǎng)成完全良善的柔軟性格,它們這么溫和,這些年來但凡碰上一次惡人就小命不保了,卻一直平平安安活到現(xiàn)在,恐怕是整座山和那兩條墜龍在保護它們。靈獸就是太溫和了才越來越少?!?/br>
    小的這條像是聽懂了他的話,鉆進水里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等到水面再次頂起氣泡,頭頂高高凸起的那條大錦鯉浮出了水面,但因為受了傷所以奄奄一息。

    它已經(jīng)沒有力氣支撐脖子,不能再高高地昂著頭俯視人類。蛇一樣的頸子只能歪在岸邊,像小狗一樣將腦袋搭在了鐘言的肩膀上。

    只不過它那雙冰球一樣透明純凈的雙眼一直看向飛練。

    “它看著我干什么?”飛練伸手摸了摸它,不知道為什么被它這樣一看內(nèi)心就好平和安靜,“糟糕,它好像已經(jīng)不熱了!這怎么辦?”

    鐘言已經(jīng)感覺到了,沒受傷之前它的溫度遠超正常,這會兒已經(jīng)降溫。“它受傷很嚴重,這回是不可能飛升了。先把它的命保住才是正經(jīng)事?!?/br>
    大錦鯉委屈地動了動脖子,尾巴在深水里擺動。每一次擺動都會牽扯傷口,讓更多的血液流進水中。

    血腥味更加濃郁,心頭的那一片平和煙消云散,飛練不知如何勸它,只好蹲下來說:“你放心,我會替你殺了他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