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再吵,就cao你嘴里
一場情事后,鄔憐筋疲力盡。 順從鄔瀅的囑咐,她原本想在瞿家待到晚上,但今天瞿聞的父親和哥哥都在家,她留太久不方便。想著,她強撐著酸軟的身子下床,到旁邊的浴室洗澡。 瞿聞剛出來,明顯有事要處理,拿著手機到窗邊抽煙。 很快就整理好,鄔憐換了衣服,和站在窗邊打電話的瞿聞低聲打招呼,示意要走。 見狀,瞿聞捂住手機話筒,“讓家里司機送你?!?/br> 想到自己尚且不知去處,鄔憐搖頭拒絕,“不用,我叫家里的車來接,正好和jiejie出去?!?/br> “好。” 瞿聞許是有正事要忙,沒細問,囑咐道,“那你到家給我發(fā)消息。” 答應一聲,鄔憐推門出去。 門板合上,她有兩秒的停頓,低聲嘆了口氣。明明自己是來說分手的,現(xiàn)在不僅沒成功,還和他睡了一覺。她好像對他愈發(fā)難舍難分,根本做不到理智的分開。 緩了緩,鄔憐拿手機,想叫家里的司機。 可目光下垂,側(cè)面視角放寬,她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距她不遠。 霎時,周遭的氣溫仿佛都變凜冽,讓她緩慢地轉(zhuǎn)頭—— 瞿棹是中德混血,短發(fā)帶點微卷,利落偏分梳上去,額頭只隨意散落幾綹碎發(fā),完整露出深邃冷峻的面容,望過去,居高臨下的目光一覽無余,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短促對視,鄔憐抬手捂住心口,卻控制不住緊張的跳動。 莫名想到在樓下那幕,他的手在流血,像是同父親激烈爭吵過。 靜靜地看著,瞿棹勾起手指,嗓音冷淡:“過來。” 這不是鄔憐第一次見到瞿棹,但是他第一次和她講話。 了解瞿聞和瞿棹向來不和,兩人沒有兄弟情誼。但自己身為瞿聞的女友,面對他名義上的哥哥,不能沒有禮數(shù)和教養(yǎng)。 可是,拋去哥哥的身份,瞿棹在學校的風評并不好。他暴躁,愛打人,是有名的暴戾分子。 緊張得吞咽口水,鄔憐雙腿肌rou繃緊,小心翼翼地靠近。 “瞿棹哥……” 喉嚨發(fā)干,她聲音纖細,胸口震動的頻率止不住加快。 抽了幾根煙,瞿棹此時心煩氣躁,見她猶如見鬼似的瑟瑟發(fā)抖,更加重幾分不耐。 抬手攥住她手腕,他小臂肌rou鼓脹,輕松把她身子倒轉(zhuǎn),壓在窗前冰涼的大理石上。 鄔憐反應不及,直到對方壓低她的腰,抬高她屁股,撩起她的裙擺—— “不要……” 她掙扎著,反手去推,卻被瞿棹攏住雙手,并攥在背后,挾持了她反抗的動作。 什么聲音都沒有,鄔憐像是墜入黑暗,心頭擰得厲害,身體控制不住地在發(fā)抖。 “放開我。”她壓低聲音,嬌小的身子僵硬發(fā)緊,躬伏在窗邊,被初秋的風吹得遍體生寒。 可瞿棹對她的拒絕置若罔聞,抬手重重在她臀上抽了一巴掌。 雪白綿軟的臀rou隨著力道方向滑開,微微泛紅,明顯落下指印。 鄔憐咬住下唇,避免發(fā)出不雅聲音。以為對方就此作罷,沒想到,后面又跟著“啪”的一聲響。 瞿棹是真的肆無忌憚,根本不怕房間里的人出來。 只有鄔憐,被他這連串舉動嚇壞,下唇咬出齒痕,音量照比剛剛提升些許:“你再不停下,我會喊人的……” 害怕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出口威脅,卻藏不住嘶嘶啦啦的顫抖。 冷嗤一聲,瞿棹扶著已經(jīng)脹得發(fā)痛的巨物頂在女孩腿心。 感受到熾熱的溫度,鄔憐全身汗毛倒立,頭皮酥酥發(fā)麻,表情驚恐:“別……啊……” 幼嫩緊致的xiaoxue倏地被粗壯陽具撐開,沒有任何前戲,瞿棹就兇猛地開始抽插。 “疼……” 哪怕之前做過,此時xue道分泌不出濕潤,干澀的摩擦疼得鄔憐重重砸下眼淚。 “出去……” 下唇咬得失去血色,她在拒絕,但嗓音天生嬌軟,哪怕此時眼睛紅紅的,調(diào)子卻像婉轉(zhuǎn)的欲拒還迎。 第一次做這種事,瞿棹被她夾得耐心不足,松開她被禁錮在背后的手,滑到身前掐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摟緊她的腰,胯骨重重往前撞擊,插得更狠。 本就沒有力氣,鄔憐被他壓在窗邊,干澀的xue撐得滿滿當當,痛感在下身盤旋而上。忍著難言的痛意,她細白脖頸后仰,青筋顯現(xiàn)時,臉色愈發(fā)蒼白。 “放開我……這不合適……” 鄔憐哭著俯低身子,雙手擔在堅硬的窗臺邊沿,大口喘氣,白膩筆直的雙腿打顫,身子僵硬得根本沒能力逃走。 瞿棹也不舒服。 她哭得讓他心煩。 “剛剛不是挺開心么。” 他重新掐住她雪白的脖頸,力道收緊,讓她上半身再回他懷中,凜冽嗓音壓在她耳側(cè):“到我這兒,怎么哭喪著臉?!?/br> “……” 正常人才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當然,正常人也不會碰弟弟的女朋友。 囫圇搖頭,鄔憐拒絕到底,顫著聲重復警告:“你再不停下,我真的會喊人……” 下一秒,她聽到一聲短促譏笑。 “喊?!?/br> 停下抽送動作,瞿棹攥住她腦后長發(fā),動作狠厲,讓她痛得五官皺起,痛苦浮在臉上。 他語氣裹著寒意:“喊瞿聞,還是瞿正豐?” “……” 對父親直呼其名,更印證他是個瘋子。 鄔憐愈發(fā)害怕,說實話,她不敢喊人。不提被瞿聞撞見這一幕有多可怕,就算被瞿家傭人看到,背后講小話,她都無地自容。 “求你……”吸了一口氣,鄔憐圓潤的杏眸濕透,卑微討?zhàn)垼骸扒竽阃O聛?。?/br> 許久沒有動作,瞿棹被她哭得一顫一顫的樣子惹惱,加之xue道不時收緊,絞得他身體發(fā)脹,急需泄火。 拔出插在她xue中的性器,他垂眼掃過,發(fā)現(xiàn)上面干澀得很。 xue道猛地松緩,鄔憐趁機掙扎著就要跑,卻輕松被人按住腰,緊實地壓回窗臺。 下一秒,瞿棹掰開她夾緊的腿,狠狠挺腰,一插到底。 “啊……” 壓抑悶哼,鄔憐疼得身子蜷縮,脫口而出的痛呼變調(diào),帶出軟沓的哭腔:“不要再做了……求你。” 聽著對方服軟的低吟,瞿棹慢條斯理地解開頸前扣子。感受到xue中漸有濕意,他用力挺動腰腹,低聲罵了句臟話:“再吵,就cao你嘴里。” - 啊啊啊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