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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和竹馬談戀愛 第10節(jié)

    福利院給每個孩子準(zhǔn)備的伙食都是一樣的,米飯配水煮白菜,或者土豆玉米什么的,很淡,沒有什么味道。

    但齊慕因?yàn)槠綍r幫忙管理孩子們的秩序,阿姨們總是會額外再給他一小碟咸菜,為了避免其他人會不滿這樣的特殊待遇,每到飯點(diǎn),齊慕都會把柴思元帶到學(xué)校cao場后面的小山上,兩個人分著吃。

    別看只是一點(diǎn)小咸菜,那對于當(dāng)時的他們來說,是很美味的菜肴。

    那時候秦燃也跟他們念一個學(xué)校,只不過他家就住在鎮(zhèn)中心的大街上,所以每到中午,院長夫人都會接他回家吃飯。

    但后來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居然說服了院長夫人自己帶飯來學(xué)。

    于是從那以后,秦燃便帶著院長夫人親手準(zhǔn)備的兩菜一湯,屁顛兒屁顛兒跟在齊慕他們后面,一起去那個小山上吃中飯。

    人生第一次,齊慕感覺,這樣的日子比起以前,好像更有意思。

    秦燃是他們?nèi)齻€里面最會耍小聰明的,喜歡逃課,喜歡差使人,經(jīng)常拐著彎使喚齊慕幫他完成作業(yè)。

    因?yàn)檫@事,平時對什么都不在意、不關(guān)注的柴思元,居然也會在秦燃使喚齊慕的時候一口回絕回去:“你自己的事為什么不自己做?沒有手嗎?”

    “你說我有沒有手?”秦燃伸手想彈一下柴思元的腦門兒,結(jié)果被對方機(jī)靈地躲開了,于是一邊笑一邊看齊慕:“這小子是不是針對我啊?!?/br>
    他們剛吃好午飯,齊慕將飯盒都收進(jìn)袋子里,又從兜里摸出一張紙遞給柴思元擦嘴,然后才很是無語地回答秦燃的話:“我是他哥,他不幫我還幫你啊?!?/br>
    秦燃不以為然道:“什么哥啊弟啊的,又不是親的,再說了,就算是親的也沒你們這樣要好的吧,就我隔壁家的兄弟倆,那真是動不動就吵架打架,哪像你們啊,一個護(hù)一個的,就把我當(dāng)外人?!?/br>
    聽他這樣說,齊慕?jīng)]忍住笑了起來,款住柴思元的肩膀說:“是啊,我們是最親的?!?/br>
    那個時候平凡的小日子過得又快又開心,秦燃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其實(shí)總會以各種方式來幫助他們。因?yàn)椴辉谝粋€班上課,所以每到課間秦燃都會來教室串門兒,看看他和柴思元過得怎么樣。知道他們?nèi)笔裁戳?,第二天就買好送過來,零食、學(xué)習(xí)用具、時下新潮的玩具,總之只要能買到的,什么都有,大少爺從不缺錢。

    有一次院長給秦燃買了一雙輪滑鞋,那在當(dāng)時也算個稀罕玩意兒,但秦燃不喜歡,轉(zhuǎn)頭就要丟,被齊慕看見要了過來。

    “元元,你穿這個?!?/br>
    齊慕抱著輪滑鞋幫柴思元穿上,柴思元剛扶著墻顫悠悠站起來,就又重心不穩(wěn)往前摔,摔之前還不忘拉了齊慕一把,兩個人一起摔了個腳朝天。

    而柴思元也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樣話少,拒絕旁人接觸。

    不知道為什么,齊慕特別喜歡聽柴思元叫自己哥哥,總是想盡各種方法逗他。題目不會做,叫哥才幫忙解答,東西夠不到,也得叫哥。齊慕還很喜歡幫他扎辮子,今天是馬尾辮,明天是麻花辮。

    秦燃時常調(diào)侃齊慕:“我看這哪是你弟啊,是你兒子吧?!?/br>
    但平靜的日子總是不長久,快要上初一的那個暑假,福利院的伙食突然極速下降,阿姨也主動辭職了好幾個。齊慕一問才知道,原來是一直資助福利院的那幾個資助方突然撤資,國//家每月發(fā)放給福利院的費(fèi)用也突然停了。

    福利院從來就不是真的‘免費(fèi)’,所有東西都要靠國//家撥款,靠社會上的好心人士捐贈,一旦斷了經(jīng)濟(jì),會影響到福利院上上下下所有人。

    然而伙食下降阿姨辭職,這些都還不是最糟糕的。

    那天,齊慕正在宿舍督促柴思元預(yù)習(xí)課本,突然聽見宿舍外面?zhèn)鱽砭嚨镍Q笛聲。

    所有人都跑到宿舍外面圍觀,齊慕拉著柴思元擠到人群最前面,正好目睹身穿制服的警察們從院長辦公室出來,而被警察們一起押出來的,還有秦燃的父親,他們的院長秦頌。

    “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那些警察要抓秦院長?”齊慕轉(zhuǎn)頭與柴思元對視,發(fā)現(xiàn)他臉上也滿是不可置信。

    當(dāng)天下午,他們趕到秦燃家打算問是怎么一回事,卻發(fā)現(xiàn)門口已經(jīng)圍滿了記者和看熱鬧的居民。

    記者們在不停追問自己想問的問題:

    卓代玉女士,您能正面回答一下,有關(guān)您丈夫,虞山福利院院長秦頌,貪污政//府撥款一事嗎?——

    聽說現(xiàn)在福利院的孩子生活水平很差,真的是秦院長貪污了公款嗎?——

    我們最近有拍到秦院長和之前一直資助福利院的資助方見面,請問當(dāng)時他們都講了什么,除了貪污公款,秦頌本人是否還從資助方手中貪了錢?——

    ……

    多方質(zhì)疑不絕于耳,齊慕作為外人都不忍心再繼續(xù)聽下去,更何況是當(dāng)事人?

    齊慕拉著柴思元躲在一個小角落里,一直等到晚上,所有人都離開了,才悄悄跑到秦燃的窗戶下,輕輕敲了敲窗。

    “……”

    房內(nèi)一片死寂,沒有任何聲音。

    齊慕又敲了幾下,同時小聲喊:“秦燃,你在家嗎?是我們。”

    這一下窗戶從里打開了,齊慕欣喜地望過去,還沒說話,就聽見秦燃帶著哭腔的聲音:“小齊,你們終于來了!”

    第14章

    確定過四周沒有人蹲守后,齊慕率先翻進(jìn)了窗戶,再將柴思元也一起拉進(jìn)來。

    房間里沒有開燈,怕被外面的人看見家里有人,但只是這樣也能看清楚,面前這個男孩和平時陽光愛笑的形象不太一樣。今天的秦燃頹廢地坐在床沿邊,一雙眼睛哭腫得老高,齊慕一看,心頓時下沉了:“你先別哭,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那些警察要抓秦院長?”

    連柴思元也一反平時嫌棄的模樣,主動遞了張紙給秦燃。

    秦燃接過紙,也不知道他哭了多久,后背一抽一抽的,一邊擦眼淚一邊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爸最近都沒怎么回家,本來今天我媽還要帶我去福利院的,結(jié)果連門都沒出,警察就上門說我爸貪污,讓我和我媽做了筆錄,問這些天我爸都去哪了,又搜查了我家?!?/br>
    “警察一走,外面記者又來了,把我們堵在家里出不去……”

    說起白天的筆錄,秦燃拉著齊慕的衣服,抬頭紅著眼看他們:“小齊,元元,我爸真的沒有貪污,你們是知道他那個人的,他怎么可能會貪污公款呢?!?/br>
    秦院長的為人他們自然是知道的,平時連孩子們的衣食住行都會親自監(jiān)督,見到誰都一臉慈祥的中年男人,怎么可能會貪污政//府發(fā)放給孩子們的公款?他比誰都見不得孩子們受苦。

    都說孩子是最天真、最單純的,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隨便在院里拉個孩子,誰不喜歡秦院長?

    然而說這些都是沒有用的,警察們看中證據(jù),記者只想報道能煽動社會風(fēng)波的新聞,從中牟利。

    驀地,齊慕想起剛才秦燃說院長最近幾天都沒回家,于是忙問:“那你知道這幾天院長都去哪了嗎?”

    秦燃很是茫然地?fù)u頭,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的小少爺,突然來一遭,把他打得措手不及:“我爸平時就是福利院和家兩點(diǎn)一線,有時候福利院里面事情比較多,他也會住在那里不回家,我媽性子又大條,根本不會過問他?!?/br>
    “所以,你們這幾天有在福利院見到我爸嗎?你們能向警察證明他沒有貪污嗎?”秦燃問。

    齊慕想了想:“這個我倒是沒有特意去注意,不過今天院長確實(shí)是在福利院被警察帶走的,所以,他,他應(yīng)該是在的吧?!?/br>
    后面的話齊慕說得有些不確定,秦燃原本亮起來的眸子又逐漸暗淡了下去。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貪污一直是不能容忍的,這次事件導(dǎo)致秦院長直接被捕拘留,記者們也天天圍在秦燃家門口追問,而福利院因?yàn)榍仨灡痪辛粢恢睕]有安排人來接管,本來還留著的那幾個阿姨也都紛紛辭職了。

    一時間,福利院上上下下只剩那些無父無母的孩子,日常起居飲食這些活,也一下就落在了像齊慕他們這樣大的孩子肩上。

    齊慕想,所謂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應(yīng)該再貼切不過了。

    那段時間福利院資金缺得緊,卓代玉捐出了家里所有的積蓄接濟(jì)福利院,又四處奔波找律師,想將秦頌保釋出來,但這種時候誰會站出來幫忙呢,都不想惹麻煩。

    而為了讓生活不那么難捱一點(diǎn),也正好小升初的暑假是沒有作業(yè)的,齊慕便想著去鎮(zhèn)上找份兼職做做,他沒辦法保證照顧到福利院里的每一個小孩,但至少不能讓他和柴思元餓肚子。

    八月的大熱天,齊慕帶著柴思元去了鎮(zhèn)上一家餐館面試服務(wù)員,一開始老板看他們個子挺高,身板也結(jié)實(shí),是打算雇用他們的,然而當(dāng)問起年齡,得知他們才十一二歲后,又立馬拒絕了。

    從餐館出來,兩個人情緒都很低落,炎夏的太陽暴曬在他們身上,熱汗如雨,見柴思元整個人都耷拉著,齊慕提起一口氣,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兒,這家不要我們,就找下家,這么多店,總有一家會要人的。”

    快要上初中的柴思元只比齊慕稍矮一點(diǎn),還留著齊肩的頭發(fā),此刻被汗水打濕黏在后頸上,齊慕幫他把所有頭發(fā)都扎起來:“這樣就不熱了?!?/br>
    柴思元臉上也浮起一抹笑,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嗯!”

    那天,他們頂著一年里最毒的太陽,走遍了鎮(zhèn)上的每一家餐館和店鋪,但無一例外,都覺得他們年紀(jì)太小,如果遇到上面檢查,會有很大的風(fēng)險。

    盡管齊慕每次都說:“如果遇上檢查,我們會躲好,不會給店里添麻煩的,真的,我們很需要這份工作?!?/br>
    齊慕說得真誠,在學(xué)校他也是這樣的,對待任何事都抱著絕對的認(rèn)真態(tài)度,老師同學(xué)們都很喜歡他。

    但學(xué)校和社會終究還是不一樣的,那是齊慕拋開學(xué)生的身份,踏足到社會上學(xué)到的第一個道理:

    學(xué)校的老師看重的,是你的學(xué)習(xí)能力出眾不出眾,社會上的老板看重的,是你能為他帶來最大的價值,最小的麻煩。

    找不到兼職,福利院現(xiàn)存的資金也像田里暴曬的莊稼一樣,沒有得到雨水的滋潤,迅速衰竭下去。

    就在齊慕感覺快要支撐不下去時,卓代玉終于找到愿意接手這場‘貪污案’的律師,并將秦頌暫時從警察局保釋了出來。只是在事情沒有徹底查清楚之前,秦頌依舊不能繼續(xù)管理福利院,而是由政府安排的合適的人來接管福利院。

    新院長的到來讓福利院的秩序好了不少,物資該采買采買,阿姨該招聘招聘,雖然事情沒有真的結(jié)束,但至少這次突如其來的危機(jī)終于得到了暫時的緩解,所有人都能松一口氣了。

    九月開學(xué),齊慕他們就讀的初中,在距離福利院幾十里路開外的西寧城里,這么遠(yuǎn)的路途不再適合每天來回跑,需要住校,然而開學(xué)報道那天,齊慕卻向老師申請了走讀。

    “你們要走讀?”辦理手續(xù)的老師看看手上的走讀申請,又看看他們:“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不是虞山鎮(zhèn)福利院的嗎?從那里到學(xué)校光是坐車就要兩個小時,來回四個小時,你們確定要走讀?”

    齊慕牽著柴思元的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堅定地點(diǎn)頭:“是的老師,我們確定走讀?!?/br>
    “……好吧?!?/br>
    老師滿臉嚴(yán)肅,最后還是無奈地給他們蓋了章。

    第一天不用上課,報道結(jié)束住校的去收拾宿舍,走讀的各自回家,齊慕拉著柴思元在學(xué)校門口的公交車站上車,轉(zhuǎn)了兩次車,又走了一段路,最終來到了城中心巷子里的一家名叫百佳樂的ktv樓下。

    “哥,”柴思元捏了捏齊慕的手,臉上掛著不自信:“你確定這里會要我們嗎?”

    齊慕停下腳步摸摸他的頭,安慰道:“沒事,來之前我就跟人打聽過了,這里愿意雇未成年的,很多學(xué)沒上完的人都在這里工作。”

    雖然工作環(huán)境可能會有些復(fù)雜,但聽說這里的工資很可觀,而他們現(xiàn)在也真的很需要錢。

    新來的院長在管理上并沒有秦頌?zāi)敲吹闹芗?xì),不會每月給孩子們發(fā)零食和零用錢,也不會像秦頌?zāi)菢樱H自組織孩子們的活動。而那些新招聘來的阿姨就更不用說了,采買的大米是有霉味的,土豆是發(fā)芽爛掉的,發(fā)放給孩子們的日常用具是二手站回收的舊品……

    前兩天,柴思元吃到發(fā)芽發(fā)青的土豆,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之前辭職了,到現(xiàn)在也沒招到新的,那天柴思元吐了多久,齊慕就守了多久。

    所以,齊慕又明白了一個道理,總是靠別人是不行的。

    第15章

    九月的西寧接近七點(diǎn)也依舊不見月亮,空氣里有白天的余溫,也有獨(dú)屬于ktv里的濃烈酒氣,鉆進(jìn)鼻腔里,又熱又醉人。

    這棟樓在巷子最深處,卻也是最高的一棟樓,樓房外立面年久失修,有很嚴(yán)重的著雨水打濕墻面再干透的痕跡,但進(jìn)到樓房里面卻又完全不一樣了。

    啞光的磨砂印花墻面,亮得發(fā)光的大理石地板,五彩奪目的霓虹燈光,齊慕和柴思元的出現(xiàn),與這里可以說是格格不入。

    門口有保安在值班,坐在前臺的男生在給顧客辦理手續(xù),前臺旁邊的沙發(fā)上還坐著幾個穿著各式長裙、濃妝艷抹的jiejie在喝酒聊天,時不時讓前臺的男生出來給她們續(xù)酒。

    “牽住我?!饼R慕向后伸出手,一直跟在身旁的人立馬牽住。齊慕帶著柴思元往ktv里面走,來之前他聯(lián)系了這里的負(fù)責(zé)人,說是到了以后去十七樓的辦公室報道。

    剛走過大廳,一個黑長卷發(fā)、穿墨綠色亮片裙的女生攔住了他們:“你們是來這找人?還是消費(fèi)?”

    女生長得十分好看,杏圓的眼睛,卷發(fā)齊劉海,像洋娃娃一樣精致,她手里夾著一根香煙,瞇眼打量齊慕他們的時候吸了一口氣,再緩緩?fù)鲁霭咨臒煛?/br>
    齊慕護(hù)著柴思元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那個女生。

    “噗嗤——”誰知女生卻被他的這一套動作給逗笑了,一邊笑一邊抬手撥開面前的煙霧:“我不就問你們是來干什么的嘛?居然嚇成這個樣子。”

    這時,有一個酒保路過,叫了聲‘欣姐’,被叫欣姐的女生彎唇一笑,順手拿了杯酒小抿了一口,上半身輕輕靠在墻上,朝他倆抬抬下巴:“看樣子你們是來找人的吧,找誰呀?我對這兒熟,這里的人我都認(rèn)識?!?/br>
    齊慕:“不用了,我們知道去哪找,謝謝?!?/br>
    欣姐估計是把他們當(dāng)成來這里玩的客人了,又是笑:“嗨呀這么快就拒絕啦?別呀~或者你們也別去找朋友啦,我?guī)銈兺鎯?,怎么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