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她再拍戲，電視劇的話，單集一百多萬很正常的。

    而現(xiàn)在的電視劇，動輒好幾十集...一部電視劇能掙到多少？

    這還只是片酬，還有廣告代言什么的，那也是很賺的——也就是程程不喜歡出演綜藝，不然以如今綜藝的火熱程度，她去固定主持，一季十二期，一次賺夠幾千萬總是有的。

    所以余萌那話還真不是大話。

    不過旁邊的jiejie也只是笑笑，并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女明星的身家會漲，人家手握好幾億的身家，難道就不會錢生錢了？

    余萌似乎看出了這個jiejie的意思，挑了挑眉：“谷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說他們資本家會靠資產(chǎn)生錢，我們這些人還是靠自己賺錢，速度上不能比是吧？可我要說，他們有風(fēng)險，可能會賠光，我們沒有啊！”

    主要是，做明星成名了，賺錢就是靠自身的名氣、力氣這些，成本都在自己身上，工作室運(yùn)行什么的相對收益來說也是可以忽略的。

    當(dāng)然，做明星也有賠的時候，比如說出了一個毀滅性的丑聞，導(dǎo)致這個明星必須退圈，甚至進(jìn)局子。這個時候，之前已經(jīng)簽約的電視劇、綜藝、代言等等，就都會找上門來‘賠錢’！

    代言的產(chǎn)品因為這個明星，不僅要下架有他出現(xiàn)在包裝上的產(chǎn)品，還會損害形象。綜藝、電視劇呢，甚至可能已經(jīng)拍完了，結(jié)果因為這個人的緣故不能上，所有人的努力都被這一個人毀了，背后是被浪費的無數(shù)金錢！

    各家在給錢簽約時就有為應(yīng)對類似情況擬定的條款，明星維護(hù)不好自身形象，導(dǎo)致另一方的損失，合約期內(nèi)是要賠錢的！賠款額度還不小呢！

    不過，這種情況非常少見，至少比這些新興富豪起起落落的機(jī)會要小得多——只能說，明星是公眾人物，這種事往往比較受關(guān)注，所以大家會覺得著很多。

    余萌看向程程：“你說呢？”

    程程想了一下：“做代幣確實風(fēng)險很高哦，如果不能及時上岸...這就是個擊鼓傳花，騙子和傻子的游戲?！?/br>
    現(xiàn)階段，私人做代幣就是這個德性。程程上輩子那會兒，暴雷的就無數(shù)了——其實現(xiàn)在暴雷的也挺多的，但內(nèi)部情況還沒有被圈子外面的人所知。

    程程沒有回答余萌話語中怎么回答都不太確定的問題，而是挑了一個自己最肯定，最有把握的。然后余萌就被她帶偏了注意力：“做代幣確實哦，雖然現(xiàn)在很火熱的樣子，有人搞這個幣，那個幣的，但這種炒概念的、很虛幻的東西，就是讓人心里沒底?！?/br>
    這其實是國人的普遍感覺，就是憑直覺也覺得這個東西不靠譜，不愿意輕易嘗試。至于說全副身家投進(jìn)去的人，有的人是真的被忽悠瘸了，有的人則是覺得自己撒手夠快，擊鼓傳花的游戲不會停在自己手上。

    大家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亂七八糟，什么都可能聊到...這樣，總算挨過了這場婚禮的正頭戲。這之后，婚禮還有一些活動，但都屬于可參加、可不參加的了。那些行程吃緊的藝人，這個時候撤退，也沒人能說什么。

    程程倒是沒有立刻撤退，她好歹又陪了一個活動，這才告辭的。

    這個時候天還不算晚，程程決定出發(fā)去機(jī)場，如果足夠順利的話，晚八點之前抵達(dá)京城機(jī)場不是問題。在飛機(jī)上、車上多休息，自己的作息應(yīng)該不會被打亂。

    “程小姐，這是要走了嗎？今晚還有很多活動，有篝火晚會的安排...”程程要走的時候，之前那幾個二代朝她打了個招呼，說話的是做代幣的艾天意。

    程程搖了搖頭：“祝福已經(jīng)送到了，該回去了...嗯，祝你們玩的開心！”

    程程說著，繞過他們這就要走。還是年輕人沉不住氣，艾天意還沒說什么，一個和程程年紀(jì)差不多的二代就開口了：“程小姐，給個面子吧，就算晚上不留下來一起玩兒，也過來坐坐——我們正在玩兒桌游，人多更好玩?！?/br>
    程程忽然想到了易夢瑤，或許這些人對她客氣一些，但本質(zhì)并沒有變化。想到這些就很沒意思了，她于是開口，要拒絕對方：“我......”

    “程程姐，行李放后備箱了，你什么時候——”文棋過來打斷了程程的開口。

    然后他自己也愣住了...這兩天他都是在海邊玩，還去潛水了（他有潛水證的），還真沒有想到，幾個以前認(rèn)識的人會在這里。

    他撓了撓自己的臉，飛快對程程說：“程程姐，我們快走吧！機(jī)票都買好了，時間怕趕不及。”

    之前要留程程的幾個人也愣住了啊，除了艾天意外，大家都認(rèn)識文棋的——談不上朋友，畢竟大家不混一個圈子，文棋很早就被家里送出去留學(xué)了。其他人雖然也留學(xué)，但多數(shù)都是大學(xué)了才送出國。

    但大家確實在這樣那樣的場合打過照面。

    “文棋？”之前和程程說話的那個年輕二代開口：“你怎么在這兒，不是出國了嗎？”

    文棋露出了微妙的表情，非常迅速地說：“總之，就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

    一邊說就一邊往外走，飛快不見了。

    “所以，文棋去給程程做助理了？”二代們面面相覷：“這是個什么情況？就是那種惡搞綜藝？隱藏攝像機(jī)？攝像機(jī)藏在哪里？”

    “不，我隱約好像聽說文棋gap year了，所以這期間她回國了...但一直又不見他人影，我還以為這個傳聞是假的呢——話說，他這么搞，他爸媽知道嗎？他大哥大姐知道嗎？他會死的吧？”對于文棋家對他這個老幺的管束嚴(yán)格，大家都是有些印象的。

    “話說，他一直沒有被發(fā)現(xiàn)在干明星助理，這才是最神奇的地方吧？難不成是文家終于發(fā)現(xiàn)孩子不能狠管，堵不如疏了？”

    “或許是文家沒有想到呢？就算想到他要離開家獨立，不用家里的錢，嘗試自己掙錢，也不會想到他會干這份活兒吧？”

    “他圖什么?。俊?/br>
    “呸，追星族！腦殘粉！”有一個同伴擲地有聲的回答引起了其他人的主意，他抬了抬手，手里是一臺手機(jī)。他是唯一一個可以看到文棋朋友圈的人，不過他能看到的朋友圈太多了，也沒有特別關(guān)注過文棋，所以很多事之前都不知道。

    這會兒拿出手機(jī)翻了一遍，才發(fā)現(xiàn)從去年夏天起，文棋就已經(jīng)是程程的狂熱粉絲了。

    大家圍攏著看了一會兒朋友圈，更疑惑了。

    “我一直都知道文家老幺比較‘單純’，沒想到這么單純啊...他這是什么偶像劇情節(jié)啊？所以，這是富二代笨蛋美人，潛伏到明星身邊做助理了嗎？性轉(zhuǎn)一下，立刻就能開拍了吧？”

    “不性轉(zhuǎn)也能拍啊...具體情況不明啊，他這朋友圈也只能看出他是腦殘粉來著，看不出他去做助理了，呵，他居然還能有點兒反偵察意識——其實我覺得反偵察不反偵察的都沒用，他家里說不定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沒說話而已。”

    “遲來的叛逆期??！之前還聽說他和家里因為學(xué)校的事鬧了一回?！?/br>
    這邊二代們議論紛紛，將其當(dāng)成是一個談資，并暗搓搓地打算回頭作為笑話，說給其他人聽——大家知道，這么干，文棋肯定會恨死他們了，但who care？都是二代，難道還怕他了？即使文棋這個二代的成色好一些，他們這些人也不會卑躬屈膝啊。

    他們最多、最多就是說笑話的時候隱去事件中的人名，這就是他們最后的‘慈悲為懷’——哈哈哈哈，快笑死爺了！

    另一邊，程程他們上車往機(jī)場去，程程看向文棋，想了一會兒：“是以前認(rèn)識的人？”

    文棋含含糊糊說：“就見過幾次，算是眼熟吧?！?/br>
    然后程程就不多問了，她覺得可能是家道中落了，文棋不想和以前的二代熟人們打照面，這種心態(tài)還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她傻白甜，而是誰能想到文棋的cao作呢？純粹是燈下黑了。

    參加完婚禮，返回學(xué)校，程程的生活重新變得平靜起來。每天就上上課，偶爾跑個通告...再然后，就是為新戲做準(zhǔn)備了。

    就在程程做準(zhǔn)備的時候，忽然有一天，溫佩佩氣急敗壞地跑到了工作室，當(dāng)時程程也在工作室。就見她臉色不好，問她怎么了。

    “哼，什么人?。　睖嘏迮迥樕貏e差，從程程認(rèn)識她以后，從來沒見她這樣過。

    她也不答程程的話，就在那里咒罵，程程聽了一會兒她說的幾個名字，發(fā)現(xiàn)都是手頭新項目的重要人物。

    “這戲有什么變動么？”程程坐到她身邊問道。

    溫佩佩看她，伸手就把她手里的劇本抽了出來。本來是要扔到地上的，但看到劇本上密密麻麻都是程程的筆記，整個劇本都因為她的筆記‘蓬松’了起來，快有原本的兩倍厚了，就舍不得，扔到了沙發(fā)上。

    “別看劇本了，看了也沒用！”溫佩佩語氣憤憤。

    “剛剛合作方打電話來了，這部戲的女主角要換人了...”溫佩佩特別不爽，這種臨時換人的事，那就是欺負(fù)人！是的，簽約的時候也給了一部分片酬，但那才多少？和之前程程做的準(zhǔn)備能相比嗎？

    而且這個空出來的檔期要臨時找到合適的戲，也很難?。?/br>
    程程愣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事。說起來，這還是她兩輩子第一次遇到簽約完了換人呢...倒不是她上輩子牛，不會遇到這種事。她上輩子沒有遇到這種倒霉事，一個是運(yùn)氣比較好，另一個就是她吃到的餅都不怎么‘香’，那搶的人自然也就不多了。

    不過真的遇到這種事了，她卻比想象中的要心平氣和很多。雖然她也可惜之前為新角色做的準(zhǔn)備全都白費了，但現(xiàn)在氣急敗壞也沒用了...在圈內(nèi)來說，只要混的夠久，這種事總會遇到的。

    除非你是天王巨星...不過天王巨星也不是生下來就是天王巨星的，他們在這條路上曾經(jīng)也是遇到過這種事的。

    “所以，事情的具體情況知道了嗎？補(bǔ)償怎么說呢？”程程都不說按照合約賠償?shù)氖?，圈?nèi)不信那一套的。

    “情況還不知道，問誰誰都說是覺得你有點兒不適合這個角色，再就是覺得你開價高——呵呵，難道他們是今天第一次知道你的？當(dāng)初簽約的時候怎么沒這么說？這是把我們當(dāng)傻子糊弄呢！”

    “補(bǔ)償也想糊弄過去，就之前那筆簽約的款子...想得美！這是把我們當(dāng)外行？當(dāng)新人？沒有這樣做的道理！”

    說到這里，溫佩佩忽然斗志昂揚(yáng)起來，轉(zhuǎn)身就要去找人打聽情況...演戲、面對公眾等等，都是程程的事，除此之外都是她這個經(jīng)紀(jì)人的事！現(xiàn)在這個情況，正是看她這個經(jīng)紀(jì)人的本事的時候。

    溫佩佩當(dāng)然也很清楚，這種換人的事都擺到明面上了，一般也就不可挽回了，就算挽回也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溫佩佩不打算挽回！程程現(xiàn)在正紅呢，根本不差這一個項目，沒得彎腰低頭了！

    所以，溫佩佩要做的確實是打聽清楚情況，搞清楚是誰在搗鬼。再然后，該搞事情就搞事情，該要補(bǔ)償就要補(bǔ)償...明星和劇組都有這種臨時放鴿子的事，具體的補(bǔ)償情況從來不看當(dāng)初的簽約條款，而是要看各自的咖位。

    咖位小就活該被欺負(fù)...這倒也符合娛樂圈一貫以來捧高踩低的勢利眼。

    而以程程如今的咖位，劇組只是不收回當(dāng)初簽約拿到的錢，這就有些裝死的意思了！就算是咖位再小，這個時候不拿回當(dāng)初簽約的錢也是基本的吧。雖然人和人不同，簽約拿到的錢數(shù)字差別也很大。

    溫佩佩說劇組把程程這邊當(dāng)外行、當(dāng)新人看，就是這個意思。

    遇到這種事，她這個經(jīng)紀(jì)人都不做事，傳出去的話是要被人笑話的！而且對于程程來說，這也不是錢不錢的，關(guān)鍵是臉面...說實話，這種‘補(bǔ)償’一般也不會有多少錢，有的時候都不會提到錢，就是欠個人情，或者找熟人從中說和，一個飯局道個歉的事。

    重要的是，要讓外界知道自己不是隨便能欺負(fù)的！圈子里就是這樣，你脾氣可以好，但有些時候真不能太軟了，不然人家都會欺負(fù)你——老好人不好做的，做了也不會有人記得好。

    第167章 牽絲木偶（17）

    溫佩佩發(fā)動人脈, 去打聽劇組換人的前因后果去了。

    這下，程程就連準(zhǔn)備新戲都不用了，前所未有的清閑——這是假的, 新戲不用準(zhǔn)備了, 就有本子送到了她這里, 溫佩佩并不想讓程程變得更‘懶惰’。

    之前程程的檔期就不符合一個上升期一線女星的規(guī)模, 溫佩佩可不想再往下...那可不就是娛樂圈養(yǎng)生了么。

    程程也比較配合, 愿意仔細(xì)篩選劇本, 畢竟她真的非常喜歡演戲，這上面其實是不用別人催促的。真正很長一段時間演不到戲（除非是回檔中），首先受不了的就是她自己。

    然而，這么近的檔期，主要演員肯定都定下來了。就算偶爾有影視劇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還沒定下主演, 一來他們不一定囑意程程，二來項目本身的品質(zhì)不一定好, 能讓程程看上。

    就在程程還沒有找到自己滿意的項目的時候，溫佩佩那邊先有了收獲，她發(fā)動類自己圈子里的人脈，打聽來打聽去，終于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是佟雪?！?/br>
    “佟雪？”程程疑惑反問，她不是不知道佟雪是誰，當(dāng)初佟雪和喬迪還差點兒把程程給堵在了包廂洗手間, 她可是記憶猶新！她只是疑惑為什么是她。

    “她現(xiàn)在是唐宋明的女朋友了。”溫佩佩言簡意賅。

    這次程程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來‘唐宋明’是誰，然后脫口而出：“唐宋明還沒有結(jié)婚嗎？”

    她在簽約的時候是和唐宋明有過接觸的, 記得他的年紀(jì)不輕了...嗯，考慮到他算是事業(yè)有成，客氣一些說就叫‘年富力強(qiáng)’吧。但不管怎么說, 在國內(nèi)，他的年紀(jì)都不像是沒有家庭的樣子。

    “去年離了，就因為他太花了，他老婆受不了了，最后離了。”有錢男人心花、活兒更花，唐宋明又是在這個行業(yè)內(nèi)做事，這種事不像是偶然，更像是一種必然...現(xiàn)如今的妻子可不是當(dāng)年港臺富豪正房的調(diào)子，她們很多人就活在三妻四妾合法的年代，從小受的教育就那樣，能怎么說？

    所以受不了外面彩旗飄飄，要一刀兩斷的是越來越多了。

    ok，既然離婚了，那再交個女朋友就不是問題了（這在圈子里就算是好樣的了）。程程沒有了這方面的疑問，就想了想問：“所以就因為她是唐宋明的女朋友？水晶影視不是唐宋明一個人當(dāng)家吧？”

    水晶影視做了這么多年了，是很有點兒‘大企業(yè)病’的。內(nèi)部派系相當(dāng)復(fù)雜，既有親唐宋明的，自然就有反唐宋明的...這要做的是s級項目，哪能因為高層的一個女朋友就亂來——如果是立項之初，唐宋明推佟雪，那還好，佟雪演個s級電視劇項目的女主角，還是有資格的。

    但現(xiàn)在，角色都定下來了，這樣搞，成本就高得多了。給程程簽約的錢，說是不多，那也是相對來說的！說起來也是20%的片酬了。

    如果再算上其他的‘欠賬’，那就更麻煩了。

    “還有一個，水晶影視一直想把咱們工作室納入麾下...我倒是不反對給工作室找個靠山，但水晶影視要求太多了，看著像是要把我們工作室慢慢吞掉的樣子，這個不行?；蛟S水晶影視是覺得原來的目的達(dá)不到了，所以打算‘止損’。”

    “對了，佟雪的工作室和水晶影視正勾勾搭搭的...只是我說不準(zhǔn)她這是在釣魚，還是真有那個意思?！睖嘏迮逭f到這個的時候翻了個白眼，顯然是非?？床簧狭恕?/br>
    程程嘆了一口氣，說：“那補(bǔ)償怎么說？”

    “水晶影視好大的架子呢！覺得明星都是一時的，水晶影視能夠千秋萬代不倒...就在那兒裝死！他們是覺得，我們這邊沒什么反擊的手段，大不了不和他們合作了——天底下女演員那么多，水晶影視最不缺的也是女演員，就不稀罕了。”

    其實這也是看準(zhǔn)了程程沒什么背景。

    程程才出頭多久？沒能編織出自己的關(guān)系利益網(wǎng)絡(luò)。至于說靠公司，她一出來就紅了，開了自己的工作室。她這樣的自由是自由，賺的錢也多，好也罷、壞也罷，都是自己的選擇，不用看公司臉色。而相應(yīng)的，就是被人欺負(fù)了，也沒有幫著出頭的背后力量。

    這也是溫佩佩更加不爽的原因！這也太欺負(fù)人了！

    一般來說，合作方就算店大欺客，放演員鴿子，也沒有這樣的。面對程程這種級別的藝人，大家總要讓她面子上過得去——你給我面子、我給你面子，這本來就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規(guī)矩。這樣搞，根本就是在打臉了！

    也不知道是水晶影視太傲慢了，還是事情里面有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