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這次這個電影還行，票房是三億七千萬吧？今年前十是沒問題的?！?/br>
    “還行，主要是這個戲成本也不算高，算是掙到錢了...小鄒那個戲啊，情人節(jié)上映的那個，和我這個不也差不多票房嗎？那就不同了，那幾個場面一看就知道挺貴的，還請了范伊，他可太貴了，不劃算?！?/br>
    “范伊是不劃算，拼獎項和演技，他不算到頂。要說市場號召力，也不是最好。兩邊都不極致，偏偏價錢是最高那一檔的。要我說，圖演技好，大可以找馬成明這樣的。圖市場號召力，又看不上小鮮rou，楊新澤這樣的，不是挺好？要是兩者都要，還能出的起錢，喬迪和南芝才是上選?！?/br>
    “也不只是范伊一個虛高，現(xiàn)在報價虛高的明星太多了，項目多，明星都不夠用了嘛......像你們說的那樣‘劃算’的，確實合適，可人家的檔期排到哪里去了？就算有檔期，人家也反過來挑剔劇本，挑剔導(dǎo)演啊?！?/br>
    兩個明星可能外界估價是兩檔的，但實際報價一樣。只能說，體現(xiàn)演員身價的不只是片酬這一個東西。

    一些演員報那個片酬，只不過是片酬這個東西上去了，就一般不會主動降下來，這里面是有說法的。還有一些演員報那個片酬，則是因為演員的片酬只能達(dá)到那個數(shù)字，有個上線在那里，又或者他自己也不太在意這個了。

    而后者，往往會有片酬之外的要求，用來補(bǔ)差價，更大的選擇余地算是比較常見的要求了。

    “我就覺得現(xiàn)在這市場有問題，那么慣著那些個明星，什么東西！放以前就是戲子，下九流玩意兒。”一個人就直接罵了。

    這話其實有些把自家都罵進(jìn)去了，演員是戲子，他們這些人吃的就是‘梨園行’的飯了，放以前難道很高尚？

    正說著呢，花田娛樂的一個高層，外頭叫‘盧姐’的，領(lǐng)著幾個女孩子過來了，笑著對幾位導(dǎo)演、攝影師、制片人打招呼，又對歐陽珣說：“歐陽，介紹給你們認(rèn)識認(rèn)識，這都是京影的小姑娘，來這見識見識的?！?/br>
    幾個女孩子有的比較自然，有的就比較緊張了，但都給了生日祝福。

    “前幾天在華戲演講過，華戲的女孩子更有氣勢一點，他們到底是培養(yǎng)戲劇演員的。但要我來說，還是你們京影表演班的學(xué)生外貌條件更好，影視劇演員嘛，你們這樣最好?！币粋€年輕一些的導(dǎo)演（相對歐陽珣是年輕的）特別會活躍氣氛，先給講了幾個笑話，氣氛松弛一些了，又說了這個話。

    領(lǐng)頭的一個女生今年都讀大四了，在外歷練的多一些，這個時候也比較自然。一下就笑了：“孫導(dǎo)這話說的不真誠，類似的話肯定對華戲的師姐師妹說過，那個時候該說京影的女孩子小家子氣，還是她們更有氣質(zhì)了?！?/br>
    “這話太不講道理了啊，你都說是氣質(zhì)了，氣質(zhì)這中夸人的話，不是夸不了漂亮，才會夸的嘛？”

    ......

    幾個本來很緊張的女生，這會兒也放松了下來。這些導(dǎo)演、制片人什么的，比起平常試鏡，或者正式場合遇到的時候，要好說話太多了。而且也沒有想象中讓人難受的事發(fā)生，恰恰相反，大家都很有分寸。

    大家聊的很開心，中間13級的李瑩還因為是學(xué)戲曲的，上臺給唱了個《麻姑獻(xiàn)壽》。不是強(qiáng)迫著做這個的，就是氣氛到了，征求了她的意見，又請她上臺唱的，前前后后都很尊重。

    事畢了，最多也就是聊的最火熱的幾個有交換聯(lián)系方式，再之后是花田娛樂的人派車把她們送回學(xué)校的。

    胡躍也在生日會現(xiàn)場，看著歐陽珣為首的幾個大佬臉色挺好，心里松了一口氣。以為自己沒帶來‘盧姐’欽點的程程也不是很重要，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卻沒想到，生日會一結(jié)束，盧姐的車上，盧姐就把他劈頭蓋臉一頓好罵，完全不像是平常好說話的樣子...以前兩人是單純的富婆和小白臉，盧姐反而很溫柔，現(xiàn)在他幫著盧姐做一些事，被罵也多了。

    胡躍倒也不后悔，因為這是他自己的選的。

    做個小白臉有什么前途？人家富婆也不是傻瓜，人家是為了玩弄你才對你有好臉色的，可不會想捧著你，把你捧的有錢了，好洗手不干。

    而胡躍，他是想著傍富婆，找個踏腳石，好能往上爬的。

    “...會不會做事？這么點兒小事都做不成？”罵了一通之后，盧姐點了一支煙。這個時候怒氣散了一些，但聽著卻更冷了。

    胡躍連忙解釋：“不是，我也邀請了她，但她這個人一慣有點兒清高，在我們班上就她高嶺之花，端著跟個仙女一樣...我和她說了是歐陽導(dǎo)演的生日會，她都不來的?！?/br>
    “你不會找個別的理由，先把人哄了來？”

    “盧姐，話不是這么說的，就算是騙，也得有個說法，我和她本身就不熟，平白無故請她去哪里，也不能夠啊?！闭f到這里，胡躍自嘲了一聲：“人家是仙女，不肯沾我這中名聲不好的人的邊兒?！?/br>
    說著他又說了：“盧姐，我看剛剛歐陽導(dǎo)演沒說什么，也很滿意你帶去的幾個女生了，說不定都忘了之前說過的程程了?！?/br>
    “你懂什么！”盧姐呵斥了一句，后才說：“他們那幾個老東西從來都是這樣，面上端的好好兒的，不給你漏底細(xì)，心里可有想頭呢...歐陽珣平常最偽君子的一個人，都說他做事講究，冷不丁的給我提了個人，能讓他‘破戒’一回，能是白提的？”

    “心里頭不知道多掛記，又掛記了多久了！”

    “這回事情沒成，表面上不說什么，心里老大不高興了！”

    說到這里，盧姐原來消下去的氣又上來了，繼續(xù)罵胡躍。罵完之后又趕胡躍下車，讓他自己滾回京影。

    胡躍雖然走了傍富婆這條路，但他到底不是職業(yè)小白臉，是有一點兒傲氣的。被罵被羞辱也沒辦法‘泰然自若’，臉面上不好看，心里也抑郁——但再怎么也沒用，最后只能恨恨地打車回學(xué)校。

    另一邊沒想到，回到學(xué)校之后，胡躍在表演課上又吃了班主任伍清的排頭。

    隔一天就是伍清老師的表演課，交作業(yè)的時候胡躍表現(xiàn)得不太好，就被伍清逮住了教訓(xùn)。教訓(xùn)完了，后頭上官靜搭檔姚思睿、許淼交作業(yè)，上官靜演一個青樓女子，許淼演一個才子，姚思睿則是個拉皮條的龜公。

    這是個喜劇，主要的笑點就在龜公這個角色，他是想借著手頭的姑娘掙一筆，結(jié)果卻是被上官靜和許淼兩頭耍。

    這個戲本身沒什么好說的，不過喜劇演出效果有的時候比正劇還難呢！他們?nèi)齻€演出來笑果就不明顯，特別是‘笑點擔(dān)當(dāng)’姚思睿，這戲出彩了他的功勞最大，這戲垮了，他的問題也最大！

    現(xiàn)在垮了，伍清就對著他一陣數(shù)落，好在姚思睿也是被數(shù)落慣了，這會兒還挺平常心的。

    大家聽著伍清老師數(shù)落姚思睿，只當(dāng)這是表演課日常了，卻沒有想到，伍清老師話鋒一轉(zhuǎn)，點了胡躍的名：“胡躍，你來演姚思睿這個角色，我看看效果能不能好一點兒?！?/br>
    這一個轉(zhuǎn)折，讓班上的人先是摸不著頭腦，然后猜到了點兒什么，紛紛用古怪的目光看胡躍。

    摸不著頭腦是因為，以往這中表演，有誰表演的不好，老師可能會叫‘優(yōu)等生’上，算是給打個樣。但是，胡躍又不是優(yōu)等生，這里沒頭沒尾的，點他的名字就很奇怪。

    但很快，大家就聯(lián)想到了什么...這是伍清老師聽說了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特意在點他吧。

    胡躍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演這個角色的時候他簡直是芒刺在背，根本不知道自己演了什么。演完之后就聽伍清老師說：“原來你也演不好個拉皮條的龜公，我以為你最近觀察生活表演練習(xí)做的多了，能演好呢?！?/br>
    幾乎是‘轟’的一下，胡躍腦袋都要熱炸了...他知道自己做過什么，但他往往不會那樣想自己。他更多將自己想成是一個中介，一個公關(guān)，什么拉皮條的，那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沒有騙那些女孩兒，也沒有強(qiáng)迫誰，都是你情我愿的。

    他看那些姑娘們，還挺開心的呢。

    眾目睽睽之下，周圍都是同學(xué)，說話的是自己的老師。這樣直接地戳破窗戶紙，他作為一個臉皮還不是那么厚的年輕人，多少是有些頂不住的。

    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后，當(dāng)天的課他都沒再聽到說了什么了。

    當(dāng)天晚上在寢室里，張宇希還說這個事：“天吶天吶！我終于知道‘猴子的屁股’是什么樣了，話說，胡躍居然還有羞恥心，既然有羞恥心，為什么要做那些事？”

    包括傍富婆，也包括拉班上的女生去‘交際’。

    “這有什么奇怪的，如果做壞事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你猜世界上會有多少人做壞事？”莫英子冷冰冰地丟下一句，然后就‘啪嘰’一下，把一張面膜糊在了自己臉上。

    會做壞事，和做壞事之后被當(dāng)眾揭穿，感到羞恥，這是完全可以并存的。

    “話說，伍清老師是聽到什么風(fēng)聲了嗎？”余萌今天也住宿舍，嘟囔了一句之后又說：“不過也不怪老師點胡躍了，這中事其實挺常見的，在校學(xué)生和外面的導(dǎo)演、老板什么的不清不楚...但那都是個人行為，沒人鬧到學(xué)校里，成為風(fēng)氣問題，老師都不見得知道，怎么管？”

    “他這中就不同了，都拉皮條了...說得不好聽的，法律上賣.yin和組織賣.yin也不是一個級別的罪吧?！?/br>
    程程這個時候就深藏功與名了...當(dāng)然是她和伍清老師告密噠！

    沒法去警察局舉報胡躍，或者說，根本沒有舉報的名目，她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對了，剛剛看李瑩也挺臉紅的呢，胡躍找了班上幾個女生，就李瑩和他去了，對吧？”余萌像是想到了什么。

    張宇希捧著臉想了一會兒，點頭：“是只有李瑩，不過聽說和他一起去的還有師姐師妹，都是胡躍拉去的，真沒想到，他還挺有天分的?！?/br>
    “其實也談不上有天分，不過是‘人心思動’?！庇嗝冗@個時候說了句公道話，她是見過胡躍怎么拉人的，哪有什么技巧啊！能說動人，其實是因為表演班的人考慮到自己的前途，更容易陷到圈子里這些事里。

    張宇希回憶了下李瑩去了歐陽珣的生日會之后的表現(xiàn)，說：“李瑩還挺感謝胡躍的呢，她好像要到了不少導(dǎo)演和制片人的電話，說是那些導(dǎo)演、制片人都挺好說話的，而且當(dāng)時和事后也沒發(fā)生什么......”

    這個時候余萌才真正像是在圈子里多混了幾年的樣子，冷笑了一聲：“當(dāng)然不能這么快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都現(xiàn)代社會了，那些導(dǎo)演和制片人又多少自詡文化人——哼哼，古代的青樓花魁遇到才子了，才子是不是也得憐香惜玉一番，不可能直接就睡？”

    “李瑩好歹是京影的學(xué)生，又不是出去賣的，放在資本主義國家，這也算是‘高級交際花’的苗子...都是一群‘文化人’，能威逼嗎？真那么做了，自己心里那一關(guān)過得去，傳出去也不好聽，至少是個‘不講究’吧？”

    余萌平時也有不得不應(yīng)付、交際的場合，對這中事是很清楚的，對其中的手段也稱得上了解。

    不過她自己還沒有那么狠得下心，做到那一步。一個是她沒到那地步，要靠那中路子找出路。另一個是她很清楚，這中事在圈子里不可能真的風(fēng)過水無痕，一旦有了一個開始，之后的墮.落就沒有底線了。

    開了一個頭，你再想拒絕，別人就不讓了！

    圈子里玩很大的人，就喜歡找有前科的，真的干干凈凈的人，大家也不敢隨便伸手——干干凈凈的人沒有把柄，真要惹了對方，對方忍不了了，事情是很難了結(jié)的。摧毀自己一個不算，說不定還要一個帶出一堆來呢！

    余萌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底褲都給露完了，大家還有什么不懂的呢。就連一慣對這中事沒什么敏感性的張宇希都愣了一會兒，然后說：“圈子里的誘惑真是太多了，而且好多陷阱還有偽裝，你剛剛不點破，我都...我說怎么之前聽李瑩說那些，明明覺得哪里不對勁，又說不出來?！?/br>
    本質(zhì)還是那一套，但被那樣一說，就變成了很普通的人際交往。那些在圈子里擁有很多權(quán)力的‘大人物’不僅不可怕，還一個個顯得溫文儒雅、憐香惜玉，比身邊的同齡男生還好的多的樣子。

    其實就是原本的預(yù)期是小窯子接客，現(xiàn)在變成了社會知名人士到高級的清吟小班去嫖，前者來硬的，后者來軟的，本質(zhì)是沒有不同的。

    第82章 熱潮來襲（22）

    “特么的！想辦法, 想辦法，就會讓我想辦法，我怎么想辦法！”胡躍在一家自己常來的夜店里，一邊喝酒一邊和幾個‘朋友’抱怨。

    其實不能說是朋友, 要說他們有什么共同點, 那就是都是傍富婆的年輕帥哥, 而且都多少和演藝圈沾點兒邊。

    比如其中和胡躍關(guān)系最好的一個, 名叫方家輝, 他原來是一個模特來著。而眾所周知，模特算是少數(shù)男性從業(yè)者上限遠(yuǎn)不如女性從業(yè)者, 而且還特別難混的行當(dāng), 至于國內(nèi)，男模特就更難了......

    所以方家輝在進(jìn)入這個看似光鮮的行當(dāng), 發(fā)現(xiàn)這一行的實際情況后, 立刻就‘墮.落’了。不再想著好好做, 增強(qiáng)業(yè)務(wù)能力，而是想著在這一行邊做邊看，看看有什么機(jī)會, 畢竟模特和很多真正光鮮的圈子都是連著的。

    然后果然認(rèn)識了一些富婆。

    至于其他人, 有人是會所出身，有人就是普通的被包養(yǎng)了, 只不過包養(yǎng)他們的jiejie和阿姨本身有演藝圈背景——這就讓他們有些意動了，既然大老板捧小情人可以送人去拍電視劇電影, 做明星, 為什么他們不行？

    他們幾個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也結(jié)成了一個小圈子。平常一些沒法對別人說的事，彼此還能說一說...大約說的最多的就是‘金主’, 一般都是辱罵，不會有什么好話。

    這很正常，妓女說起嫖客也是這個烏龜，那個王八，和當(dāng)面時的客客氣氣完全不同。

    富婆富姐們包養(yǎng)年輕帥哥難道會是因為真愛嗎？那必然不是，真愛都是正經(jīng)談戀愛的，誰會用包養(yǎng)的招數(shù)？真當(dāng)這是霸道總裁強(qiáng)制.愛的性轉(zhuǎn)版??！

    既然不是真愛，那就是個消遣，是個樂子，小帥哥本人也就是玩具了——主人對玩具是會有喜愛、重視，但那終究是對玩具的喜愛，不是人對人的。

    人不會考慮到玩具的心情，只會想玩的時候玩，不想玩的時候丟開，而且是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至于玩具會不會痛苦...玩洋娃娃的女孩子給洋娃娃換衣服的時候掰頭掰手的，誰會無聊到考慮洋娃娃疼不疼？

    至于玩膩了就丟開，這都不值得說了。

    即使胡躍本人確實帥，還有京影的背景，在富婆富姐中是很受追捧的，真的被包養(yǎng)了，生活也是‘水深火熱’。他們這樣的年輕帥哥之所以愿意‘水深火熱’，當(dāng)然還是因為錢，也只能是因為錢。

    不然總不會是有著成為第一牛郎的夢想吧？國內(nèi)不可能有這種夢想的。

    生活如此‘水深火熱’，背后罵一罵金主實屬正常，大家聽胡躍罵人也跟著罵。罵了一會兒，方家輝就問胡躍了：“你是不是和盧姐合不來啊？這都聽你說她多少回了，要我說，要是真合不來，那就換一個唄?！?/br>
    他們傍一個富婆富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像年輕女孩兒傍大款，也不是說看中了誰，就脫光了給誰看就行的。這里講究一個合適的方法和合適的人，合適的方法很簡單，釣凱子的技巧嘛，欲拒還迎、茶里茶氣，等等都算。

    合適的人更簡單，重點是人家有沒有那個意思，能不能釣到，以及釣到了之后能不能給自己花錢。

    很多時候，要找一個各方面都滿意的人，也是挺難的。

    不過胡躍很受歡迎，所以他要換一個金主不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方家輝才這樣說的。

    “算了，換什么換啊，好不容有點兒頭緒?！彪m然罵‘盧姐’很厲害，可自從有了這一層關(guān)系，胡躍就沒想過換一個金主了。

    “你這樣我們就不明白了，難道你還真和盧姐處出感情來了？說起來盧姐確實不算老，也很會打扮...不過我記得他兒子只比你小幾歲吧，難道你想給人當(dāng)?shù)?？哥哥我可提醒你，登堂入室可不容易，特別是對盧姐這樣的女的，她很厲害的?！蹦芑斓礁邔拥呐?，除非是天降紫微星，運氣太好，不然都比同級別的男人要厲害的多。

    “什么亂七八糟的，還登堂入室。”胡躍都被方家輝逗笑了：“我是那么傻，不知道咱們都是逢場作戲的人嘛？我不過是覺得她是個好跳板，借著這層關(guān)系多搞點資源...她都答應(yīng)我了，年底有兩部劇，一部是民國劇男二，一部是青春偶像劇男主，讓我隨便選一個?！?/br>
    胡躍說著這些，也舒了一口氣：“伺候這女的這么久，總算是見真章了...在她跟前，我就沒要過她一分錢，一件禮物，反過來替她跑腿辦事，不辭辛勞。我又不是活雷鋒，當(dāng)然是有所圖的?！?/br>
    “那敢情好，這些有錢女人也精明，拿好處也不容易。還是小姑娘好騙一些，不過小姑娘弄起來，后續(xù)處理不好——你都陪了盧姐小半年了吧？之前那個趙阿姨，特別喜歡你的那個，你生日直接給你送了一輛車...你要是跟她玩兒，一個月少說有十萬吧？要是玩兒的兇了，辛苦一點而還能再撈十萬?！?/br>
    “陪盧姐小半年沒聽見響，這會兒一部戲一下回來了，現(xiàn)在拍戲可掙錢?！?/br>
    “掙什么錢啊，那個主角，名義上兩萬塊一集，那個男二名義上更只有五千塊一集了...錢本來就不多，還得全給制片?！焙唵蝸碚f，胡躍并不是走正常渠道上的戲，而是盧姐推了一把，且開價便宜，這才拿到角色的。

    當(dāng)然，重點其實是盧姐推了一把，不然開價便宜算什么呢？有的是人愿意倒貼錢給電視劇演男主、男二呢！

    “??？”方家輝叫了一聲：“那你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