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種田報(bào)效祖國 第4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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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你挑的那豬咋樣了,能不能殺?” “知道了!這就去!” 安國慶的腦袋又移動了回來,對著唐師傅說:“唐師傅,我要去山上,你去不?” “不了,不了,我還得做飯呢?!?/br> 唐師傅抱著柴火進(jìn)屋兒,安國慶騎著三輪車去了山上。 十里溝熱熱鬧鬧的準(zhǔn)備著,火車上的幾個人也玩的熱熱鬧鬧。 江夏準(zhǔn)備的很是齊全,他給寶貝準(zhǔn)備了一套可以拼裝的木頭積木,一個小孩帶著一狼一共夠,玩的十分認(rèn)真。 剩下的五個人,湊一桌麻將多一個人,另外安國平和李成澤也不愿意和江夏和安寧玩,這兩人能記牌。 所以,五個人玩了一個莊家的二十一點(diǎn)。 江夏坐莊,完全盲洗,全程不能用眼睛看,對面是四位玩家,他們的籌碼便是花生米。 “準(zhǔn)備好了…安寧,要牌嗎?” “來。” 安寧玩的認(rèn)真,完全沒有用精神力或者風(fēng)水,全憑運(yùn)氣。 江夏發(fā)牌,一張十,加上之前的二和六,安寧有了十八點(diǎn),距離二十一點(diǎn)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距離,但這個距離弄不好,就要爆了。 “還要嗎?” 安寧小臉糾結(jié)著,看著自己手頭的五顆花生米,在看看江夏那邊一盤子花生米,旁邊還有三個眼巴巴等著她的三位輸光小可憐。 “看了半天,三位悟出來點(diǎn)什么沒有?” 三張懵逼臉。 誰能想到這個時(shí)候的安寧,還能給三個人上一堂教育課。 “那個安寧,我是老師?!?/br> 安娜說完,李成澤也開口道:“我也是老師?!?/br> “所以呢?”安寧再問,一臉深不可測的看著三個人道:“我想告訴你們,賭博這玩意,要不你作弊或者有能力,否則誰碰誰輸?!?/br> 她轉(zhuǎn)過身,對著江夏豪邁的道:“來!” 江夏手里的牌翻過來,一張四。 恰好高一個點(diǎn),爆了。 安寧任命的將自己旁邊的五個花生,扔進(jìn)了江夏的盤子里。 “給你吧,我的全部身家?!?/br> 江夏拿端著一盤生花生,十分自然的問:“幾位吃花生米還是烤花生?” “涼菜,花生米?!?/br> “花生米吧。” 幾個人都給出了答案,上一秒還是莊家的江夏,下一秒變身廚師,給大家做花生米去了。 也不知道江夏是怎么買的票,總之一路過來,幾個人吃到了新鮮好吃的食物,都是江夏親自去,借用火車上廚房做的。 輸光的安國平,手里啃著一個蘋果,對安寧感嘆的道:“姐,這才是享受生活?!?/br> 安寧一個眼神過去,安國平嚇的蘋果都不敢吃了。 “怎么,跟我一起你遭罪了?”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安寧故意的哦了一聲,逗著安國平道:“行吧,那我就不問江夏是怎么買票的了,下回你自己坐硬座過來就行了?!?/br> “姐——-你又坑我!” “閑著也是閑著?!?/br> 姐弟倆日常拌嘴,李成澤在旁邊偷著樂,安娜實(shí)名羨慕。 當(dāng)江夏再次回來的時(shí)候,便是吃飯的時(shí)間了。 一行人在火車上吃了一頓夜宵,簡單的洗漱一下后,準(zhǔn)備瞇上一會。 在火車上晃晃悠悠兩天多的時(shí)間,終于要到站了。 安寧早早的好了行李,在火車連接處想排隊(duì)又沒有隊(duì)可排。 大家都看出來安寧想家了。 “嗚————” 火車進(jìn)站,速度減慢。 當(dāng)火車停下的那一刻,列車員打開車門,安寧興奮的一腳踩了出去。 “小心腳———哎——-你沒事吧?” 由于車廂的特殊位置,配合上十里溝有點(diǎn)短的站臺,安寧下的那節(jié)車廂沒有站臺,高高的火車與地面有將近一米多高的距離,下面全是碎石頭子兒。 拿著行李的安寧,一腳踩空,憑借出色的平衡能力,讓自己摔的沒有那么慘。 此時(shí)的她,躺在書包上,像一只翻了殼的烏龜。 在安寧身后的江夏,第一個跳下來,站在安寧旁邊,要去扶安寧。 “不用,我自己來!” 摔倒已經(jīng)很丟臉了,站哪里還能讓人扶? 有著小小堅(jiān)持的安寧,想表現(xiàn)一下來個鯉魚打挺,魚是挺了,但人沒起來。 旁邊的江夏,忍住自己的笑意道:“這回我能幫忙了嗎?” “不用!” 一生要強(qiáng)的安寧,倔強(qiáng)的不用精神力,她一只手去抓拽自己的書包帶子,她感覺到是這里卡住了。 幾下之后,書包終于被拉拽出來,安寧也順利的站了起來。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 “從未發(fā)生過?!?/br> “就是,剛才有事嘛?我怎么不知道!” “沒有,什么都沒有?!?/br> “小狼,mama和哥哥們在說什么?” 幾個掩耳盜鈴的人,東張西望,一臉心虛。 “幸好你們倆是老師,你將來是醫(yī)生,要不然你們的前途也就到此結(jié)束了?!?/br> 幾個撒謊巨差的人,一臉假笑的跟在安寧身后,步履維艱的走出車站。 第495章 騾子 十里溝火車站,安國慶早早被林翠花攆出來,去接安寧幾人。 高高壯壯的東北大漢,十分貼地氣的穿著mama牌手工大棉襖,腦地上是狗皮帽子,脖子上還有一個混色脖套兒,嘴巴的位置時(shí)不時(shí)有白色氣體呼出來,除了眼睛哪里有一條縫兒之外,根本看不清楚人長什么樣。 安國慶兩只手插進(jìn)袖子里,抻著脖子張望。 第一個走出車站的是江夏,這家伙大概是抗凍,連個帽子都沒帶。 一個剛長出來還不到五毫米,圓滾滾的腦袋被安國慶完全忽視,后面跟著的幾個人,倒是很尊重東北的冬天。 手套,圍脖,帽子一個都不拉的戴著,這也大大增加了安國慶辨認(rèn)他們的難度。 “人擱哪兒呢!這可咋找?。 ?/br> “別走錯了?!?/br> 安國慶自己嘀咕著,站了一會后,干脆回到車?yán)?,拿出來安國明之前賣菜用的大喇叭。 “滋拉——”一聲刺耳,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了。 下一秒,安國慶的聲音就出現(xiàn)了,甚至超過了火車站的廣播聲音。 “那個安寧啊——-大哥在這呢!” “就是那個……你等會啊,我找找看……” 安國慶一點(diǎn)也沒意識到自己在擴(kuò)音說話,他想找一個鮮艷的顏色,讓安寧能容易的看見他。 “啥玩意鮮艷啊…我本地年……” “大哥!” “小———妹。” 在安國慶說出本地年之后,安寧真的是一個箭步?jīng)_過來,關(guān)了喇叭。 “哎呀,我都沒認(rèn)出來。” 安國慶扯下臉上的圍脖,看著旁邊的幾個人,指著江夏問:“大冬天的,你不凍腦袋??!” “尋思就一會到家,就沒戴。” 安國慶熱心腸,一把摘下自己的帽子扣在江夏的腦地上。 “那可不行,我跟你說,剛下的雪,老冷了?!?/br> “走走走,上車!” 江夏想把帽子還給安國慶,安國慶不要,堅(jiān)持說冷。 江夏想著冷能冷哪去,坐車幾分鐘就到家了,只是當(dāng)他看見一架騾子車的時(shí)候,放棄了自己的堅(jiān)持。 “安大哥,我包里有帽子,我自己有。” “你真有?那你趕緊戴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