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種田報效祖國 第3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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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的成績,給出合的解釋,應(yīng)該沒有問題,不過江夏去干什么了?” 江夏去干什么了?安寧也想知道。 不知道為何,安寧的心里沒來由的煩躁起來。 “于老,你去聯(lián)系一下學校的人,我想知道江夏報道沒有?” 于老沒有一絲耽誤,周小山家里也有電話。 兩個電話后,于老告訴安寧,手續(xù)上有江夏報名的信息。 “那就好,估計是去辦事了吧?!?/br> 安寧暫時放下心,準備收周小山為徒。 周一成請來了他認識的一位老者,老者是京市大學歷史系的院長。 幾人相互打好招呼后,在見證人的見證下,周小山跪地,磕頭,奉茶,拜師結(jié)束。 安寧依舊送給周小山一塊玉佩。 “你大師兄與二師兄各有一塊玉佩,作為你們的信物,希望你們以后互相扶持,互幫互助。” “是?!?/br> “是?!?/br> “是?!?/br> 于老,李成澤,周小山三人,一起跪下。 這一跪,讓歷史系的院長嚇了一跳。 “老于——-你——-?” 第402章 風波起 2 拜師禮結(jié)束,歷史系院長驚詫的站起來,指著安寧,又看向于老。 于老明白的上前一步解釋說:“史老,別激動,我?guī)煾钢R,本領(lǐng),品行皆在我之上,無需驚訝。” “只不過,我?guī)煾傅驼{(diào),暫時不想外界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還望你給照顧一二。” 被叫史老的老者,自然答應(yīng)下來,他只是驚訝安寧和于老的年紀。 一場簡單不失隆重的拜師宴結(jié)束,大家吃了周家特意準備的飯菜,聊聊天,輕松自在。 大家都是熟人,沒有拘謹?shù)谋匾?/br> 席間,大家為即將到來的新生活干杯,每個人借著酒勁不強的果酒,向安寧表達了一番感人肺腑的感謝。 宴席結(jié)束時,已經(jīng)八點多了。 上學的幾個人結(jié)伴回學校,于正開車送于老和李成澤回家。 一夜好眠,第二天依舊早起跑步,跑步結(jié)束后,大家交換了一下課表,方便找到彼此后,散開去上課了。 安寧與周小山一起朝著數(shù)學系的教室走去,當他們爬上二樓走進教室的時候,懷疑人生的看了看手表。 沒遲到。 那為什么這么多人,齊齊的在看書。 周小山手里沒吃完的包子,一時間尤其突出,他三口合成一口塞進嘴巴里,大概是太噎了,他嗆住了。 “咳咳咳——老師———” “知道了!” 安寧看準位置,一個手拍下去,那一口包子從周小山的喉嚨里被吐出去。 “干什么?” 洪亮的訓(xùn)斥聲,讓掐著脖子的周小山望過去,一位帶著黑框眼鏡,穿著中山裝的老婦人,腋下夾著一本書走過來。 最關(guān)鍵的是她臉上有包子皮。 周小山迅速看一眼安寧,只見安寧關(guān)心的說:“同學,不用謝?!?/br> 她……裝作不認識周小山的樣子,進去了。 門口,只剩下周小山和那位被包子偷襲的老太太。 老太太的眼睛仿佛一把激光尺子,盯在哪里哪里疼。 “你叫什么名字?” 被問的周小山,特別想說一個別的名字,不過還是沒敢。 “周小山?” “哦——-第二那個?!?/br> 老太太情緒沒什么波動,走進教室,準備上課。 后面的周小山倒是機靈的準備溜進去,只是剛邁了一步。 “外面清干凈再進來?!?/br> “是!” 周小山迅速跑出去,從褲兜里掏出來一塊手紙,清干凈地面后,進了教室。 當他坐下的時候,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他出去很長時間嗎?這三分之一的板書是什么時候講的?老師現(xiàn)在在講什么?為什么越講越多? 周小山在慌亂中,開始了今天的第一堂課。 不僅是周小山,還有其他的學生,在老太太不打任何招呼,上來就講課的情況下,所有人都懵圈的上了第一課。 而第一課的內(nèi)容,仿若天書,讓一群自認精英的學生,開始自我懷疑。 臺上的老太太,背對著學生,板書寫的機械,這道題每次開學都會講一遍,目的很簡單,打壓后面的學生,不要驕傲。 后面坐著的二十三名學生,無一例外都是聰明的,越是聰明的人越需要好的品格,品行,甚至是抗壓能力。 所以每年的數(shù)學系,都是這樣的開頭。 當老太太板書寫滿的時候,她非常熟練的拿著板擦,開始擦拭前面的內(nèi)容。 一個學生忍不住的喊:“老師,我沒做完筆記?!?/br> 講課的老太太,連個轉(zhuǎn)身都沒有。 “我只負責講?!?/br> 老師手里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第一面黑板上的內(nèi)容被擦的干干凈凈,下面的每一個學生,心里開始緊繃,手下的速度逐漸加快。 當老太太轉(zhuǎn)過身來,安寧成為了最顯眼的一個。 全班,只有安寧一個女生,她很突出。 全班,只有安寧一個人,沒有記筆記,她十分突出。 全班,只有安寧一個人注意力不是那么專注,因為她在看向窗外,格外的突出。 老太太從講臺上走下來,站在安寧的旁邊,沒有遮擋她的視線。 “安寧是嗎?” “老師你好,我是安寧?!?/br> 安寧禮貌的站起來打招呼,老太太并沒有不滿或者發(fā)火,她只是繼續(xù)提問:“你在看什么?” “不知道,我在發(fā)呆。” 十分大實話的安寧,讓老太太差點沒繃住自己的表情,她迅速表情問:“我講的你會?” “會。” 老太太并不意外,聰明之中總有更聰明的。 “你會幾種解法?” 安寧看向黑板道:“五種。” “五種?” 老太太的聲音終于忍不住的高了一點點,確認的問:“你確定?” “確定,若是我寫了五種,可以提前下課嗎?” 不是安寧猖狂,而是她心里有一種不妥當?shù)母杏X,非常強烈。 “老師,我是一名風水師,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有事情在發(fā)生,我沒有不尊敬您的意思。” 安寧的解釋,讓老太太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她的班級,大概是最厲害的學生,告訴她,她是一名學數(shù)學的…風水師? 不過,大概是安寧認真的神色,讓老太太多了一點寬容。 “你去寫吧?!?/br> “謝謝您?!?/br> 安寧幾步走上講臺,拿起一根粉筆,刷刷刷的寫起來,她的速度比老師還要快。 后面的老太太,在安寧寫出第三種解法的時候,已經(jīng)不動了。 數(shù)學系,要出一個了不得的學生了。 五種解法寫完,老太太都看的癡迷了,原來還可以這么做。 “老師?” “你去吧,下次課記得來?!?/br> “謝謝您,我會的?!?/br> 安寧跑著出了教室,周小山緊張的張望著,可他剛弄懂兩種解法,跟不上安寧的步伐。 周小山低下頭,死磕到底。